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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星星(近代现代)——隰植

时间:2020-10-29 19:12:38  作者:隰植
  每次发鸭鸭的照片初语都会给他点赞。
  他们之间的友谊因为这只鸭子出现了微妙的转机。
  那天初语回学校后深思熟虑,给宋秋澄编辑了一条道歉短信:对不起,我不知道那只鸭子不是吃的,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它很可爱,希望它能健健康康长大。
  宋秋澄恰好是歪在盛樾怀里收到的,被他看到之后问:“澄澄不要原谅?”
  他告诉宋秋澄,这些话当着面初语是不会开口说的,已经算是非常陈恳的道歉,对初语来说骂人容易道歉难,她能说句对不起,就是真的把宋秋澄放到了心上,宋秋澄听了以后,两人互相道起歉来,好像要比谁的“对不起”更多。
  日子逐渐接上正轨,宋秋澄一天比一天接受自己和盛樾已经成为合法同居夫夫的事实,他们行住坐卧都在一起,夜里相拥而眠,习惯彼此恰到好处的亲密行为。
  这当然也跟盛樾在某天载他回家取了户口本到民政局注册登记完成有很大关系。
  他们一人有了一本红色的小册子,在民政局宣了誓,回家之前盛樾给宋秋澄戴了一枚新的戒指,比先前那款素戒要精致很多,他说里面刻了宋秋澄的名字,藏在了隐秘的位置。
  既然很隐秘,宋秋澄在看了一遍没找到后就不找了,反正它一定在戒指的某个位置。
  无名指上有了两枚戒指,宋秋澄问:“我要戴两个吗?”
  盛樾说:“戴这个吧,之前那个可以放在家里。”
  宋秋澄点点头,把之前的戒指取下来,套上了新的,说:“我想两个都戴。”
  盛樾全都依着他来。
  宋秋澄说不出当时是什么感觉,茫然,却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盛樾说去注册就像说是去买菜那样简单,但宋秋澄知道这和之前的婚礼是不一样的。
  他还记得自己在写名字的时候犹豫了几秒,差点把最后一个字写错。
  盛樾及时按住了他的手,笑着说:“澄澄,写你自己的名字。”虽然笑着却并不是真的开心,他生气宋秋澄的丁点犹豫。
  所以在车里盛樾抱着吻他,接吻时还强势地把舌头伸进来纠缠,宋秋澄一点也没有反抗,而是紧紧攀着他沉迷进去。
  盛樾亲完后跟他说:“你要叫我老公。”
  宋秋澄舌头发麻,嘴唇也被撞破了,晕晕乎乎地叫了声:“老公。”
  盛樾开心地吻起了他的发顶,说:“我也可以叫你老公,澄澄,老公。”
  宋秋澄被一股未知的兴奋支配着,问盛樾:“我们能永远在一起了吗?”
  盛樾说:“对,到我死之前,你都要和我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
  改了一点内容,可以清除缓存以后看。
  
 
第38章
  不知不觉到了五月,气温开始有了明显变化。
  五月初盛樾正式回了公司,开始每天朝九晚五附带偶尔加班的生活。
  歇了小一年,重新投入工作的人有了牵挂,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
  刚开始两天最不容易,他老想着家里那位,担心的东西都离谱,怕客厅楼梯走廊上的几张桌子凳子宋秋澄会撞上去。不厌其烦地问张姨他当天状况,比那离了六七岁孩子的父母还操心。
  张姨来回就那一句话:“盛先生,你会不会想太多?”
  宋秋澄连贪玩都算不上,更不爱在家里乱跑,除了每天出去放放鸭子,听了盛樾的话知道外边热,晕倒了没人能发现,他就不再往外跑,回来叼着根冰棍就在客厅看电视,乖得不得了。
  吃住都由雇主提供,她当然不会明目张胆表现自己的怀疑,仅仅觉得雇主虽然平时处事老成,结了婚倒不如前边冷静,人都啰嗦起来。
  不过这样也好,张永芬想,有人可惦念,活着才有乐趣。
  要咽下苦水的是盛樾,他哪里过过这样的熨帖舒服的生活,二三十年没交付过的真心要全掏出来给宋秋澄,半夜里爬起来随口说一句想吃榴莲他都要披上衣服出去给人买,回去后看见要吃榴莲的人睡得比谁都香,他竟一点也不知道恼,把剥好的榴莲放进冰箱里才敢去睡觉。躺回床上时想起来忍不住发笑,心想还真有这样的人,一句话就能让人掏心窝子想对他好,自己还乐乐颠颠地什么都愿意。
  但他知道自己并非是一厢情愿,宋秋澄被亲得气喘吁吁也没喊过一声停,他便做的更加坦荡,全想着刚结婚那会儿还偷亲呢,领了证干嘛不亲,不亲多亏。
  主要是自己舍不得,所以早晨他会在宋秋澄起床前离开,让张姨早饭做好就去叫他起床,实在不行也监督他吃了早饭在睡觉,他不会不听。
  中午在公司吃饭,吃饭前也习惯给家里打视频电话,宋秋澄找不到事情做的时候就会歪在沙发里说很想他,委屈得像想立马打车去公司找他。有事做例如画画,翻到了好看的电视,或者陪鸭子玩时,往往拿着电话说不到十句就想挂。
  每打一次电话就是碰一次运气,运气好了听听他黏黏糊糊地跟自己说话,半天的疲惫就都能消失。
  要是不加班,他会将回家时间控制在六点半以前,赶上回家陪宋秋澄吃晚饭。
  有个早晨宋秋澄在他出门前醒过来,刚刷完牙还没吃饭就被他握着腰亲,再好脾气也容易烦。饿着肚子还要被啃,老这样谁不生气呢?宋秋澄就推推他,皱着眉问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盛樾说:“想把你一起带走。”
  宋秋澄认真地分析:“没有那么大的口袋。”
  盛樾笑了,抱着他不肯撒手,说:“不然澄澄和我一块儿上班。”
  他不肯,斩钉截铁地说不去。
  “为什么呢?”盛樾捧着他的脸抬起来亲,亲他的眼皮和睫毛,看他眼睛颤动的反应,有趣又可爱,“你不想天天看到我?”
  宋秋澄闭着眼说:“因为我的钱还有很多。”
  他不需要上班,他觉得要是盛樾不想上班,自己可以把钱分他一半。
  “用完了怎么办?”盛樾故意问他。
  宋秋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又不爱乱买东西,卡里的钱每个月还会涨一些,宋奕和用他的钱买了理财,跟他讲过,只要他不是天天去买楼,钱是暂时用不完的。
  他想了想,说:“我节约一点。”
  “真乖。”盛樾觉得他简直不要太可爱,留恋不舍地到了不得不走的时候才动身。
  临近高考,初语也不再过来玩,盛樾听她说学校之前建议高考生周末不要回家,留在学校自习室里复习,回家来来去去耽误时间还容易分心。有位家长就到学校闹说交那么贵的学费是把孩子送去上课不是坐牢,要学校把孩子交出来。闹了小半天还叫来了媒体曝光,吓得学校赶紧出来澄清说明没有扣过孩子,学校提供全天自习室给他们复习,是孩子们误解了意思。
  都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千金少爷,真闹起来的确不好收场,校方把教务处的某位负责人揪出来通报批评了一顿,只说没有通知到位导致学生误解才产生这场误会,为了孩子们的高考,肯定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初语抱怨那做家长的不像样,哪有把媒体找来曝光孩子学校的,一学校人高考比不过她儿子周六不回家重要,她想想就觉得没道理。
  比起父母,初语更愿意同表兄分享自己的生活,在学校有什么不痛快的,她第一个想要倾诉的对象仍是盛樾。
  不过当她逐渐意识清楚盛樾的生命中有了更重要的人出现后,倾诉便不那么容易说出口了。
  她以家人的身份深爱着自己的表兄,当然会盼他好,要是宋秋澄这个人不能变,她也不能再说什么。只是每每想起来还是会有些不服气,她始终怕盛樾付出的爱和从宋秋澄那里得到的不成正比。一个脑子里都是玩乐的年轻人,要是哪天拍拍屁股走了不要她哥,她哥到时候年纪又比他大,可怎么办才好。
  她好担心,可担心又不能改变什么,只好把这些力气转化成复习的动力。
  宋秋澄的鸭子长大了,变得很肥很肥,上门来检查的宠物医生建议可以给它适当减减肥,不然容易生病。宋秋澄就每天傍晚带他到院子里运动。
  别墅区里面有一条人工小溪,离他们家只几百米远,他们散步时盛樾说可以把鸭鸭带过去游泳,宋秋澄隔天就真的带着它去了。
  天气热以后出来逛的人少,幸好还只是二十七八度的天,还没到最热的时候,不过就这样宋秋澄带它出来游泳自己都会满头大汗。偶尔碰到几个人看到夸它鸭子长得肥,宋秋澄回家后就板着脸对它语重心长说你听到没有?我会少喂你一点了,你要减减肥,才能健康。
  鸭子拿它那黑豆子一样的眼睛盯着宋秋澄看,宋秋澄自主将它理解成了同意。
  宋秋年的消息好像断了,他不再给家里发消息,也不给宋秋澄打电话。父母即使不提什么宋秋澄也能看出来,随着哥哥离开时间的增长,他们的焦虑也成倍在涨。
  可谁也没有想到宋秋年的第三次消息来自五月下旬,那时候,宋秋澄已经彻底穿上了短衣短裤。
  他用很久没登录过的微信号给宋秋年发视频邀请,宋秋澄正举着水管在院子里浇花,带着一顶太阳帽,张姨在楼上喊:宋先生,你有电话。他还不急不忙地请张姨帮忙拿出来,帮他按下接听。
  一看屏幕就慌了神,是他哥哥打来的电话,他赶紧关了水,跑到离张姨很远的地方接起来。
  屏幕上,宋秋年笑眯眯对他说:“澄澄,猜猜哥哥在哪里?”
  宋秋澄额边全是汗,看着宋秋年背后熟悉的墙画,想了又想,忽然梦中惊醒般叫道:“哥哥,你回来了?”
  宋秋年坐在他的床边,轻声说:“对,哥哥回来了。”
  哥哥瘦了好多啊,宋秋澄心碎地想。
  作者有话说:
  气死我了本来这章十二点前能更新的网太差发了半小时才点进更新界面。
  
 
第39章
  盛樾到家时发现门口多了双陌生的男士鞋子,和宋秋澄平时穿去外面的那双放在一起,大小也差不多,但明显不是新的。
  他多看了两眼,确定不是宋秋澄的鞋子后才慢慢地关上了门。
  宋秋澄不像往常一样出来接他,客厅里也没有放电视的声音,走进去一看,他确实没在楼下。饭桌子上摆了好几个菜,张姨还在厨房忙碌。
  盛樾不禁问道:“有客人来吗?”他和宋秋澄两个人可吃不了这么多。
  问话的声音被那边锅里炒菜的声音掩盖,张姨没有听到,盛樾等了会儿没见她转身就不再问了。
  他抬头一看,宋秋澄在楼梯口站着,仅仅探出个上半身来。盛樾看了他一眼,眉眼间即刻温柔许多,问他:“澄澄,怎么不下来吃饭?
  宋秋澄动也不动,似乎也正望着他。
  随即盛樾脸色一变,连嘴角的笑也一并敛去,颔了颔首道:“稀客,宋先生回来怎么不提前告知一声?”
  宋秋年笑了起来,抬脚就要往楼下走,说:“回家自然是要提前告知的,但这里是盛先生的家,我告知谁呢?”
  盛樾听他话里有话,问:“澄澄呢?”
  “我让他回去了。”
  “什么意思?”让宋秋澄回去,回哪去?
  “你说什么意思?”宋秋年挑眉,脸上带了些骄傲的神情。
  盛樾假客气都做不下去,胸腔里窜起一股怒火,差点要脱口几句脏话,这宋秋年指定有病。
  “你凭什么叫他回去?”
  “凭什么?”宋秋年一副要跟他好好说道的样子:“凭你大张旗鼓来我们宋家,说要结婚的对象是我,凭他是我弟弟,在家也是有人疼爱的,代了我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让他回去难道留这里给你奴役吗?”
  他顿了顿,又说:“还是你不想我,更想要他?”
  “你有病吧?”
  盛樾感到不可思议,他不知道宋秋年在外边的这几个月是受了什么刺激说出这种话来,或者是他根本错看了宋秋年,他原来就是这样的人。“你知道我不疼爱他?”
  盛樾气急了转身就要走,恰好张姨端饭出来。盛樾冷冷地说:“饭都做好了,送先生既然来了就请自便吧,我失陪了。”
  宋秋年叫住他:“你要去哪儿?去找澄澄?”
  盛樾咽下那口气没发作,念着他是宋秋澄一母同胞的兄弟,长着和澄澄相似的脸。只说:“你回来得晚可能不太清楚,我和你弟弟证都领了,所以对你把我丈夫叫回家这件事我觉得很不可理喻,你不太了解我,我这个人不爱生气,但脾气不小,趁我还能说两句好话,宋先生您还是自便吧。”
  宋秋年装得天真无辜,问:“你为什么要和我弟弟领证,因为他像我?”
  盛樾说:“请不要这么对比,你们两个除了脸有些相似,其他地方没有任何相似,我同他领证是因为我爱他,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他想到要是宋秋澄知道自己那么想念的哥哥是这个样子,该多心寒:“你弟弟爱你,真不知道他该不该爱你。”
  宋秋年噗得笑出声,盛樾还没反应过来,他笑地越来越厉害,到最后都抱着肚子弯下腰,口齿不清地说:“盛樾,你还真的蛮有意思的。
  盛樾停了下来,回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宋秋年笑的眼泪都出来,问他:“你去哪儿,你老婆在房间里。”
  盛樾看着他不说话。
  “你不信啊?不信自己去看看呀!”
  “你到底在做什么?”盛樾半信半疑地仍没有上楼,因为宋秋年还堵在楼梯口。
  “没做什么,就是想逗逗你。”
  盛樾:“……”
  “澄澄——”
  宋秋年大声地朝里面叫着宋秋澄:“你盛樾哥哥回来了,不出来吗?”
  盛樾还没搞清楚宋秋年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试探还是别的,没一会儿宋秋澄就打开房门跑出来攀在楼梯护栏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说:“你回来啦?”
  有宋秋年在,宋秋澄没有叫盛樾哥哥,也不好意思跑到他身边去。
  盛樾舒了口气,眉头展开,又看见面前两位五官相像的人陷入沉思,心想自己还是该打,宋秋年的神情和澄澄差这么多他也能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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