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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死后我飞升(玄幻灵异)——烽烟

时间:2020-10-31 09:35:11  作者:烽烟
  至于为什么秦幸之这么差劲还能一直做下去,是有时候学生不堪他的荼毒,发奋读书,努力脱离苦海,这反而让他成就了不少人。
  “九鸣仙君!!!” “九鸣师兄!!”玄昭一进来,堂内就仿佛一炉终于烧开的沸水,咕噜咕噜地冒起泡。
  当然还有特别上道的已经喊上了:“九鸣先生!”
  玄昭微微点头示意。
  “……”秦幸之刚炸一点的毛又被迫瘪了下去。他感觉自己身为先生和学生的距离又拉远了,要不要这么真诚?他还没有被卸任好不好?咦,为什么是“被”?
  “对对对九鸣先生!!”
  “九鸣先生我可以和你合影吗!!”
  “啊啊啊啊先生刚才说什么?他真的要来教我们??!”
  这里可是明水学宫附属第一学馆,明水学宫在桑榆班的学渣眼里自带一圈神圣的光环,而现任明水首席大师兄就是那光环上最夺目的一颗灵珠。
  现在九鸣仙君深陷“不担起责任救人”的舆论困扰,那也不过是灵珠蒙尘,这其中一定是有误会的。
  “啊啊啊啊是九鸣仙君!”坐在鱼羁游旁边,之前还向他表达过同情的姑娘先是小声激动了一会儿,又自言自语道:“奇怪,男神怎么会来?”
  姑娘杏仁一样黑白分明的眼睛转啊转,忽而盯住鱼羁游,“是你?!”
  玄昭敏锐地捕捉到了杏眼姑娘一瞬间挨近鱼羁游的举动,左手大拇指、食指和无名指虚握了握。
  鱼羁游一直在看着讲台,他在观察玄昭。对方总是让他出乎预料,他还想要怎么与对方保持联系,对方就直接来蒙学当先生了,还是“接替”其他人的工作。
  而桑榆班本来的先生秦幸之看起来……很难形容。虽然鱼羁游来这个班才没多久,但是大家对时运先生的态度很是有趣,古怪的有趣,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师生相处。
  秦幸之让他叫他“时运先生”,然而班里也有很多同学直接喊他“秦先生”。在稷下废墟洞天的那几天,鱼羁游耳濡目染之下已经初步地了解,道号是比姓、名更生疏的叫法。
  也不知道同学们和这位秦先生关系究竟是好是坏。
  玄昭要如何应对?思及此,鱼羁游不由更专注,却陡然看到玄昭左手虚握的动作。
  那动作幅度不大,但鱼羁游再熟悉不过,毕竟他也用这个姿势挥舞沾衣门的特型衣刀成千上万次。
  杨浥禾非常吸引蚊虫的喜爱,在他们还小,武功还不怎样的时候,他每年夏天都致力于用衣刀斩翻一切近身的虫豸,权作衣刀练习。
  门中许是受了启发,一年夏天把杨浥禾和其他一些孩子丢进了一个满是毒虫鬼蛊的洞窟中,每人除了一柄衣刀,旁的都没有。三日后,五十个孩子只有五个活了下来。
  自那以后,杨浥禾看见刀和虫子心情就会很不好。
  那还是鱼羁游和杨浥禾很小时候的练习了,后来他们都不再用衣刀,但杨浥禾心情不太好时就会下意识做这个动作的习惯却保留了下来。
  玄昭——据说还有别的“杨浥禾”,对他和杨浥禾的过往究竟了解多少?鱼羁游感觉这有点棘手。
  但身边一道灼热的目光却又叫人无法忽视,杏眼姑娘目光如炬,视线有一种看穿真相的穿透力,“你是不是就是冲着九鸣仙君来的!你知道他为什么会来附馆教书吗?”
  新同学总不能是冲着秦幸之来的吧,他这么凑巧和男神同一天出现,肯定知道什么内情!
  是八卦没有追上玄昭的速度,他和神秘乘客一见钟情的爱情故事才刚传一天,大众剧情还没转进到“九鸣仙君为爱休学”。
  中指上指环覆盖的那细细一圈有些灼热了起来,鱼羁游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原因”二字,但他还是忍住了,用最无关紧要的语气答道:“或许是凑巧。”
  “那你可真是太幸运了!”杏眼姑娘一拢手,声音都提高了少许,“你都不知道我男神有多好!”
  “有多好?”鱼羁游还是没忍住问。
  杏眼姑娘眼神又是一亮,她就知道见过本尊之后没人会不喜欢九鸣仙君的!
  ……
  玄昭目光一触即收,干脆用左手从纳戒中取出一纸令书,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兹聘请明水学宫首席明祎九鸣仙君为明水学宫附属第一学馆桑榆班教习先生。”
  下面还盖着两枚印章,一枚是馆长私印,一枚是镇校法宝山水印的印记。
  简洁,但有力。
  明水首席!怪不得学生们都知道他是谁!即使没毕业也比他这个试天班成员含赵量高多了,秦幸之不由一阵心虚。
  令书不能作伪,秦幸之看了半天,有点可惜地叹了口气,有些严肃地说道:“我已知晓你的身份,但是我不能随便把这一班的学生交给别人,我们必须比试一场,只有你通过了我的考验我才能放心。”
  工作是不可能拱手让人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丢工作的。
  学生们收到了时运先生的拳拳关心,纷纷感动不已,并表示:“秦先生你就放心地走吧,我们一定不会想你的!”
  “时运先生常说:‘诸天无垠,心向往之。’真希望先生能从此去追逐自己的梦想,再也不要回来了……”
  “秦先生想开点,没有了你,我们还有更好的九鸣先生啊!”
  秦幸之充耳不闻,继续道:“桑榆班的学生们都很有天赋,对先生的要求不高。我教习以来最大的缺憾就是乐艺不精,耽误了他们艺课的修习,只要你达到了我在这方面的要求……”
  他说得还是太不谦虚了,何止是乐艺,他难道有一门教得好吗?
  “太荒谬了!”未及秦幸之说完,杏眼姑娘不可思议地瞪圆双眼。她已完全理解秦幸之的未尽之言,只要九鸣能指导秦幸之的乐艺,他便心甘情愿退位让贤。
  可是,这怎么可能做得到呢!这可是沉微学宫所有的乐艺老师都没做到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E酱的雷~
  这周仍然没做到按时更新,章节越欠越多,感到一阵无望_(:з」∠)_
 
 
第32章 三十二
  其余深知他德行的同学们也个个义愤填膺起来。
  “九鸣仙君还没说他教什么,怎么就‘艺’了?”
  “九鸣仙君剑出无双,定然授‘演’一门,时运先生也就演上得还可以了,怎么不比这个?”
  倒不是他们没想到身为明水学宫的大师兄六门基础功课当然都很优秀,而是因为——
  “就是就是,除了演,时运先生得输得多惨啊!”
  他们是对玄昭抱有的信心太充足了!于是开始上演与秦幸之“师徒情深”这滑稽的一幕。
  秦幸之只作全没听见,脸上笑容越发灿烂。他一个人能教桑榆班六门课,明水学宫的首席当然也可以啦,选艺还是演不都一样么。
  他对桑榆班的主权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交出去,当然要是这九鸣仙君能过他这一关……那,那也算是个狠人……不是,那他便甘认技不如人。
  不太对。虽然周围的同学都在拼命地表达他们对秦先生“真挚”的感情,可鱼羁游心中有一股奇异的感觉挥之不去,他们是不是在掩饰什么?
  “秦先生要试琴?” 玄昭脸色不动,对方不愿爽快地交出主权,此番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艺虽不止琴之一道,但小到学馆上,也只能是琴了,琴是乐理之起源。
  现在所有学宫有关艺的开学第一课也是以琴为例,讲:“所谓动人,情至深处,草木枯折,百兽潸潸。”描述艺学的本质是情感,而这种情感的力量有多么强大。
  沉微学宫的闲鹤先生曾对旷野弹奏了一曲《悲霜吟》,没有牵动天地灵气,也没有引起道的共鸣,单纯的情绪就感染得草木凋萎、遍野枯黄,田野间一群悠然吃草的蛮牛似乎也感受到了秋霜的气息,不禁潸然泪下。
  情感的力量十分强大,它本身就是一种共鸣,能引得万物魂灵之共振。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故事呢?
  曾经,秦幸之已被艺课的琴先生拒绝两次,非常惶恐于自己的愚钝,第三位先生——闲鹤先生便带他到野外感悟和领略自然。
  途中偶遇一群蛮牛,闲鹤先生兴起,坐地长奏,并笑称古人有“对牛弹琴”之说,秦幸之总不会比牛还不解风情。
  最后草枯了,牛哭了,秦幸之被退课了。
  但秦幸之毕竟经历过结业考试,他选择的正是琴。在桑榆班他露过一手,惊天地、泣鬼神,当即就有承受能力不好的同学边哭边问为什么。
  他只是学习太差了,考了几次基础教育结业考试都没通过,才被发配桑榆班,为什么,为什么要经历这种折磨!
  秦幸之沉默片刻,幽然地讲起这段往事……言语间,透露着深深地艺课免修的庆幸。
  桑榆班的同学就很绝望了,为什么基础教育不能免修艺课呢?
  “不敢当不敢当,但请九鸣先生指教。”秦幸之笑着搓搓手,从台下抱出一架琴来。
  他似乎有些低估那琴的重量,一个失手,七弦琴重重地砸在台上,本人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平时光教学生练耳了。”
  鱼羁游眼皮跳了跳,不是为秦幸之,而是为那架七弦琴。
  旁观者看着心也跟着一颤,为那架古琴的命运而担忧。
  琴鱼羁游会弹,当初在沾衣门学的,粗通而已,但也知道不是这么弹的。
  这是有多久没用过?
  “练耳难道不用琴?!”杏眼姑娘又一次为时运先生的脸皮震惊了,这种借口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自己一窍不通就算了,而现在他还要用这个玷污所有人的耳朵!
  鱼羁游默默把视线移向杏眼姑娘。
  “是了,你还不知道。”杏眼姑娘悟了,带着愤慨,快速地给鱼羁游讲了一遍缘由。
  她已经在桑榆班留了近六十年,是事件的亲历者,听得旁边一些半懂不懂的后入学者连连点头。
  “别担心。”鱼羁游听完,整个人沾染了一点笑意。
  原来如此,这些同学是对秦幸之的琴技绝望了,才各种找理由想让秦幸之不要弹琴,并不是担心秦幸之输得太惨。
  相反,他们还有些担心九鸣仙君招架不住呢。
  沉微学宫承诺彻底封存试天班秦幸之的琴艺!这一开始是时运先生在吹牛,众人去仙网一查,结果还真有此事!
  鱼羁游完全相信玄昭有应对此事的能力,难听也可以是一种力量,他只有些好奇到底有多难听。
  玄昭当然也是知道这件事的,以一己之力推动整个学宫体系的变革,秦幸之算是第一人,不过不曾被人入眼而已。
  “秦先生,请。”玄昭面不改色,即使是看到秦幸之非常门外汉的行为。
  “先生我们可以先离开吗?”堂下大多学生大惊失色,这开始得有些突然了吧!你们不先客套两句?
  杏眼姑娘一脸英勇,“鱼同学你走不走?反正我是不走了……”为了第一时间关心到男神,她牺牲良多。
  秦幸之一点没理台下的玩闹,当仁不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拨动了一根琴弦。
  “……啵。”七弦琴颤颤巍巍地吐出了一声闷响。
  其琴年久失修,弦已松动,发不出声音。
  鱼羁游眼皮又是一跳,这弦是有多松?
  而其余人等皆是一脸敬服地看向秦幸之,也只有时运大佬能把琴用得跟筝一样,别人的琴松了也就是音不准,秦幸之的琴松了可以直接发不出声。
  秦幸之盯着琴徵上的钿花,好一会儿才摸对地方上好了弦。
  然后他又开始弹了,技巧谈不上,全是纯用右手拨出的散音。
  第一个飘逸古朴的音从琴上传出来之时,玄昭一直没有波动的面部顿时皱了眉头。
  音不准,每根弦的音都变了,忽高忽低,鱼羁游也听得颇为不适应。
  虽然有时候古琴更注重意境,但这音是从洞真歪到东镇啊。
  本来瑶琴的散音深沉悠远,随便拨弄两下都不会难听到哪里去。
  但就这飘忽的音准,加上秦幸之波云诡谲的弹奏手法,直教人恶心难受。
  鱼羁游看看周围其他人,无一不是紧锁眉头,一副恨不能昏过去的样子。
  一曲终了,邻桌的杏眼姑娘正在深呼吸,快要喘不过气了。
  余人皆是东倒西歪,全被秦幸之放倒了。
  “《杀敛》?”玄昭松开眉心,道出一首曲目。
  也真是难为他能从一个从调到节拍全都不准的曲子里听出名目。
  其实玄昭也不是听出来的,是从秦幸之的指法中看出来的。
  秦幸之有些侧目,意外地看了玄昭一眼,点点头道:“是。”
  “想法不错。”玄昭缓和了神色,出人意料地夸了一句。
  嗯?台下众人为之叹服的表情一滞。
  玄昭走上前,示意秦幸之后退,他欲亲自演奏一曲。
  说当然能说很多,可效果都不如让所有人亲身感受一番。
  琴是好琴,样子低调古拙,但选材并不低:焰梧桐木作身、龙雀之角作胎,可千年不腐、音质通透;泽川产的蚕丝作弦,韧且坚,音色悦耳嘹亮;十三徵钿花则采用精金错入,中间隐隐刻着“珠环”二字。
  “珠环”出品的顶级教学琴,只可惜被秦幸之糟蹋。
  玄昭在琴上一拂,只见琴色越发黯淡,竟是被洗去一层浮灰,而音准也悄然调好,他随意拨动几下,琴音自然悠远。
  秦幸之又是把投去的目光加重几分,这一手,台下他那帮不成器的学生就看到帅了,双目放光紧盯不放,但又何止于此?
  给琴调音,难么?不难。反正让秦幸之来也能胡乱拧两下,但他为什么用手去调?像玄昭那样手一挥多潇洒。
  诀是调用灵气的小术,上手毫无难度,萌灵期都能用,可调动灵气去调整琴弦,还瞬间调准,这操作的深度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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