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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宿敌一起重生后被宠上天(穿越重生)——人型代码

时间:2020-10-31 09:41:09  作者:人型代码
  
  绝不能放任放任狄蕉这么‘放肆’下去。苍凛雪咬牙直起身,轻拍狄蕉的脸颊叫他的名字,然而这些似乎都没有用,他只好狠下心来握住狄蕉的肩膀准备把人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就在这时,狄蕉突然紧紧抱住他,浑身发抖——
  
  苍凛雪僵住了。
  狄蕉缓缓睁开了眼。
  
  两人同时往下看去——
  
  狄蕉惊呼一声,不知是睡傻了,还是没清醒,一把拉过被子蒙住了自己,心里疯狂飘过一句话:我为什么会尿床?!!!!!
  苍凛雪则是默默起身,一言不发地准备把衣服换了。
  
  然而,他才刚坐起来,一只手就从被子里伸出来,拉住了他的衣袖,紧接着一道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大师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一定是病了,我明明已经这么大了,我……我明天就去找赫连长老,跟他求一副,治,治尿床的药!你不要生气!对不起!”
  
  这段话,好似耗光了狄蕉的所有力气,甚至连原本揪着苍凛雪衣袖的手都滑了下来。然而下一刻,被子被掀飞,苍凛雪一把拉过他,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却忍不住想笑。
  
  这种情况竟然被认为是尿床?!阿蕉到底是有多单纯啊?!不行,还是要告诉他这不是尿床,“阿蕉,不要道歉,你长大了,这是每个男人长大后都会有的状况,叫梦遗。”
  
  听到这个词,狄蕉愣了下。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他一把推开苍凛雪,鞋都没顾上穿,旋风一样冲出了门。
  
  苍凛雪追到门口,见狄蕉只是跌跌撞撞地跑回了他自己的房间,立刻就明白了,阿蕉这是害羞了。苍凛雪再也忍不住,终于低低地笑出声。阿蕉这反应也着实太可爱了吧!
 
 
第二十三章
  狄蕉长大了,会害羞了,这令苍凛雪莫名感慨,就像是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终于懂事了一样,类似鸟爸爸看着雏鸟第一次展翅飞翔的那种心情。
  
  苍凛雪见狄蕉没有乱跑,也知道这时候阿蕉恐怕只想一个人冷静,便没有去打扰他,转身回房,打算明天再侧面观察一下。
  
  狄蕉跑回自己房里,一把关上门,脊背抵着房门,双手捂脸慢慢滑坐到了地上。
  
  简直太丢脸了!!!狄蕉想哭,更想死!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白痴,竟然把梦遗当成是尿床啊!!好丢脸!!
  
  这一刻的狄蕉,完全就是一棵被霜打蔫了的茄子,整个人沉浸在无尽的懊恼羞囧之中无法自拔。他甚至都顾不上想他梦遗的原因,没来得及细想跟苍凛雪有关的那个梦的意义,更没顾上洗澡更衣。他就那样缩在门口,抱着膝盖,时而捶地,时而叹气……
  
  等到他终于意识到冷和凉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
  
  尽管后来,狄蕉也爬上了床,盖上了被子,当第二日早晨他还是发起了烧,连平日里去何晓枫院子里听早训的时辰都误了。也是到了这时候,何晓枫和其它三位师兄才发现,狄蕉生病了。
  
  狄蕉这间屋子之前常年没人住,因此炭火都没有点,被子也是十天前晒过,今天又开窗通风,这两天连续降雪自然就有些发潮了。再加上狄蕉昨晚鞋也没穿,神识激荡,甚至都没调动灵气护一护自己,且首次梦遗,元气有亏,又没有人在身边及时教他如何调息,这一下,就完全是一个惊慌失措的十几岁少年,只着单薄的内衣在雪夜漏风屋吹了半宿冷风,你说,他不生病谁生病吧?
  
  要说,狄蕉自从来到凌霄阁,就被众人捧在手心里,这还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生病。这一病,烧得可是真不轻,简直来势汹汹,好在何晓枫为他输了真气,不然单凭赫连长老的针灸都不一定能及时见效。
  
  狄蕉烧得迷迷糊糊时,嘴里不断喊着师父、师兄、齐师兄、大师兄的名字,韩子昕听在耳里第一次觉得有些不大舒服。
  
  以前狄蕉纵使更粘苍凛雪,对他和齐崖也是平分秋色。若非今日他烧昏了头,说胡话,韩子昕都不知道,在阿蕉心里自己其实分量还不如齐崖,不然,为何他一次都没有叫自己的名字?在他心里难道自己就是个可有可无的透明人?没有一点儿存在感?还是说平日里太纵着他,以至于让他觉得自己真得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这好像不太行啊。
  
  韩子昕边为狄蕉换盖头巾,边屈指蹭了下他的唇。平日里鲜嫩如花的唇瓣,此时有些干裂,却滚烫炙热,被他的手指碰了下,已微微翘起一点儿皮儿。
  
  韩子昕盯着那嘴唇,不知不觉便向前探身,他的呼吸扑到狄蕉脸上,带动起狄蕉眼睫阵阵轻颤。眼见唇瓣和唇瓣之间只剩寸许,身后突然传来破风之音——
  
  韩子昕忙回头招架,却被来人一把拽着甩到了后面。
  苍凛雪瞪着韩子昕,冷冷问道:“你在干什么?”
  
  韩子昕沉默不语,却正应了那句‘此时无声胜有声’,仿佛在说你不是都看见了么,还问什么?
  
  苍凛雪也确实没再问他,他只是坐在床边,托起狄蕉的手腕,探上他的脉搏。脉象平稳了许多。再探额头,烧也退了。总算是脱离险境,苍凛雪暗松口气,再看韩子昕还站在那儿没走,便勾唇明赞暗讽地说了句:“多谢你照顾阿蕉,韩师弟辛苦了,改日我请你吃酒以表谢意。”
  
  韩子昕:……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儿,不上不下。苍凛雪这番话说得好像狄蕉只是他一人的师弟似得!
  
  “大师兄哪里话?我也是阿蕉的师兄,照顾他自然是理所当然,也不过是分内之事举手之劳,大师兄这谢又从何而来?”韩子昕很少话语犀利,这会儿是真被憋得不轻。
  
  然而苍凛雪却十分理直气壮,他说这话时甚至都没思考也没停顿,就仿佛是天经地义本该如此,道:“师弟照顾了我苍家的人,自然当得起这一句谢。”
  
  韩子昕:!!!
  他当然明白苍凛雪说得是什么意思,只是这样直白的态度令韩子昕太过吃惊。印象里苍凛雪自小便是个心思深沉的人,他的想法从不外露,也很少有人能够猜到,为什么在阿蕉这件事上,他会显得如此——急切?!!!
  
  苍凛雪说出这句话后,通体舒畅,已不在管韩子昕,袍袖一抖,将狄蕉轻轻抱了起来。狄蕉软软地脖颈向后垂着,大概是这个姿势不大舒服,他微微皱着眉,口中撒娇一般呓语着唤了一声‘大师兄,别……’
  
  这话虽声音极低,但韩子昕还是听清了,而后,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更加震惊地望向苍凛雪,仿佛苍凛雪已经对狄蕉做出了什么超越常规之事!
  
  也因此,韩子昕第一次清楚地看到苍凛雪望着狄蕉时,眼中除了深埋的宠溺之外,还有从来都被紧紧掩盖住的不可言说之欲!!
  
  这一刻韩子昕只觉得身心俱疲,心思纷纷乱乱,脚步都虚浮不实。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得那间屋子,只到回了自己房中,关上房门,才缓过一口气来。
  
  于是,韩子昕又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实——阿蕉和大师兄同床共枕了这些年,难道已经——不不不,绝对不可能!!苍凛雪就算再禽兽也不可能对这么小的阿蕉出手的!!他们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事实上,苍凛雪和狄蕉确实什么都没有,纯洁得就如冬日里的第一场雪,夏日清晨的第一层露珠。甚至,若非今日看到韩子昕那差点就得逞的‘非份’之举,苍凛雪都不会因气愤而说出那番露骨的话。
  
  韩子昕走后,苍凛雪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的狄蕉,长长叹了口气。虽说刚才跟韩子昕放完话心里就痛快了,但苍凛雪当时的动机其实很简单,他就是单纯看不惯韩子昕趁狄蕉睡着想占便宜的这种行为,那种心理类似于亦父亦兄看到自家的娃儿被登徒子占便宜,那必须要出头啊!若是韩子昕真心喜欢阿蕉,至少也应该当面表白,若是阿蕉也喜欢他,两情相悦,那……那……那……
  
  苍凛雪本来以为‘那自己说不定会祝福他们,从此后也就不再管狄蕉的事’,可他那了半天,愣是没法认同这个预想。
  
  到了这种程度,苍凛雪不得不重新正视他和狄蕉之间的这份感情。
  
  首先,不可否认,作为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苍凛雪对狄蕉有很深的感情。他相信狄蕉对他也是一样。这一点儿从那天晚上阿蕉毫无防备地在他床上闹出了糗事,第一反应是道歉,怕自己不让他再睡一起就可以看出,阿蕉对他从来没有防备,是直接敞开心扉的。
  
  不论好坏,阿蕉在自己面前都是一个最真实的状态。这种情感,其实更偏向亲情。就好似是某种认知,阿蕉知道不论他什么样,大师兄都会包容他;不论他闯了多大的祸,大师兄都会原谅他;不论他说什么,大师兄都会相信他……
  
  所以,在苍凛雪面前,狄蕉从小就是个肆无忌惮的样子,没心没肺,同样无忧无虑。可经过前几天那件事后,苍凛雪直觉他的阿蕉要变了。
 
 
第二十四章
  小孩子长大的第一个特征就是对性别的认知。苍凛雪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因此他很清楚,这种变化会给心理带来怎么样的冲击,那是一扇门,推开后,就是一个充满秘密的神奇世界。甚至,可以说是一个人第一次体验被欲念掌控是何种滋味,成人的世界说白了,就是被欲念支配的一场旅途。
  
  二十三岁的苍凛雪,这些年已在辅佐何晓枫处理凌霄阁不少事务,也接触了不少圣界人物,见识不少圣界鲜事。因此,他发现,所有相似的事件背后都有一个相似的动机,这个所谓的动机就是挑事人相同的意图,无非就是‘钱财、名利、权力、美人’。
  
  然而,这些他们想要的所谓的‘好东西、稀世珍宝’起因皆是心中一念。
  
  意识到狄蕉长大了,苍凛雪除了欣慰,其实也有一些焦虑。如果被允许,苍凛雪是真的想永远将狄蕉锁在身边,栓上裤腰,让他永远活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做那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就好。
  
  这是目前他对阿蕉最真实的想法,这种感情,不掺杂一丝情或欲。
  
  苍凛雪捂脸叹息,不知该如何解释在给狄蕉的感情中,那份无法忽略的独占欲?他明明只想护着阿蕉让他自由自在的活,可是为什么却接受不了阿蕉的生命中会走进来另一个人呢?
  
  长达成人,娶妻生子难道不是一个人一生的必经之历吗?
  
  有一个答案其实已经呼之欲出,只是在他和狄蕉相差太多的年龄面前,苍凛雪拒绝接受。因为接受或认同了这个答案,也就等于认同了这些年扭曲、压抑,甚至阴暗的自己,那种感情太过禁忌,放在狄蕉身上,即使怀有这种想法的人是自己,且是潜意识存在,苍凛雪也会觉得太过畜生,枉为师兄!
  
  苍凛雪不愿深究的这种心思,在之后的无数日夜里注定成为他的折磨。
  
  自己独住之后,狄蕉的成长堪称神速。那些曾经可爱得令人融化的天真无邪,如同脸上迅速退去的婴儿肥,成为孩童时期美好的记忆。
  
  这两年来,狄蕉脸上的笑容出现了变化,不再如午日春阳般灿烂耀眼,而是如被薄云轻覆,敛起了部分心思,却较原先多了份神秘,反而更加迷人。他瘦了,却也长高了,再站在几位师兄身旁,只看身高几乎相当。
  
  十五岁的狄蕉,从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年,长成了一个眼神微沉,却暗蓄锋芒,又璀璨如星的年轻公子。他的魅力单看芙蓉堂有多少女修想尽各种办法在他面前掉手帕就看得出来,真真是凌霄阁女修们最想嫁的人,没有之一。
  
  至于男弟子们,每当看到小狄公子又为女修们捡起手帕,彬彬有礼地归还给对方,同时附赠一句‘下次小心,别再掉了’,都纷纷替他扼腕不已。真是羡慕、嫉妒却又恨不起来呀!主要是狄蕉小师弟实在是太好看了!那种好看的程度,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就算偶尔酸一下,嫉妒一下,那也完全是自惭形秽罢了。
  
  十五岁的狄蕉,谪仙一样。明明穿白会更加仙气十足,他却偏要一身红装走天下。若是有人问他,‘你为何会选如此艳俗之色’?狄蕉也不会恼,他只会微笑着告诉你‘心之所向,唯红色无以寄。’
  
  外人听了此话,只会感慨狄蕉已有了心上人,不知是哪个女修能得如此殊荣。真正明白这话中意思的人,却又惊又慌又喜得好多个夜晚睡不着。
  
  然而,奇怪的是,因狄蕉这话失眠多日的人,竟然不只一个。
  
  首先便是他的大师兄苍凛雪,其次还有他的三师兄齐崖。
  
  这红装寄情一说,原本就是齐崖科普给狄蕉的听得,那还是他十三岁时在一位仙士的喜宴上,齐崖给他上生理课时讲过的内容。齐崖认为阿蕉一定是听了自己的话,想以此暗示自己他心系于他。
  
  苍凛雪却比齐崖知道得更多。当初阿蕉第一次穿红衣时,苍凛雪便觉得过于妖艳,私下里提醒过他。当时狄蕉是怎么说得来着——
  
  ‘师兄觉得红衣代表什么?’狄蕉微垂着眼睑问他。
  
  春日的暖阳透过窗棂照在坐于窗边的少年身上,那侧沐于光中的侧脸晕着金色的红,他放于身侧的手握成拳头,似乎还在微微颤着。
  
  阿蕉在紧张,在害羞。
  
  苍凛雪意识到这点后,回答也谨慎许多。不知从何时起,他无法再一眼猜透阿蕉的心思,因此,他想了好一会儿才道:“红色属火,多用于喜庆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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