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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将(玄幻灵异)——星张

时间:2020-10-31 09:45:22  作者:星张
  据老板说做酒酿的水用的是这儿独有的山泉水,圆子是自己手工制的,端上来一尝果然如老板所说,冰镇酒酿清甜甘冽,用的糯米圆子软糯弹牙,姚夫人爱吃甜的,喝了几口酒酿,偶然瞥见路边卖的松糕,又使唤姚元湛起身去买。
  姚元湛依依不舍把云姜放在母亲怀里,转身追着买松糕的那人去了。
  和圆圆的母亲攀谈几句,姚夫人才知晓她叫柳青青,也不是本地居民,只是她丈夫有要事在身,才随丈夫到此处,具体是什么要事,当然不便再多说。姚夫人点点头,又拿手上的兔子花灯去逗弄小孩儿,可惜圆圆此时已经和云姜处成了好朋友,正极其专注地和云姜玩木头兔游戏,一动不动地趴在桌上,眼睛和云姜对视,谁先动谁就输了!
  这场游戏以云姜忍不住动了动兔耳朵告终,没办法,兔兔的耳朵垂在耳侧,稍微一动就很明显。圆圆开心地咧咧嘴,正欲转身跟母亲报告好消息,忽然眼神一抬,望着母亲身后笑得更开了,下一秒一双有力的手将小孩整个抱起,一个高大的男人将手搭在了柳青青肩上。
  他搂着孩子,冲姚夫人礼貌地点点头,看见他来女人明显神色一亮,看来这人是柳青青的丈夫了。男人低头听妻子三言两语介绍了偶遇的人,开口同他们打了招呼,自我介绍说他叫陆允,恰巧在这附近有事,刚好就看到上街玩的妻儿。
  陆允看着就寡言,寒暄了几句,柳青青便搂过孩子,打算和丈夫同行。姚夫人站起身来道别,搂着云姜,目送一家三口渐渐远去的身影,正准备转身,余光却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姚将军正站在一个首饰摊前,他身前的那人身形纤细,此刻正笑着将一只簪子从姚将军手里拿出来,姿态亲昵,旁若无人。
 
 
第17章 
  姚玉山上午与陈将军碰面,听对方的描述,心里早有了判断。这次对方来势汹汹,怕不是冲着领土和物资,倒像是专门找麻烦来的。康平镇虽然地处边陲,但地理位置并不优越,城中也算不上多富庶,异族进攻选在这里,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下午到了同仙奴族约定好的地方,果不其然见到了自己的老熟人,年少在边境历练时偶遇的文庶,此刻正翘着二郎腿,笑眯眯地倚在虎皮榻上。
  见他来,悠哉游哉地放下手中的茶杯,冲身边高大的男人扬扬下巴,那人立刻会意,上前为姚玉山拉开座椅,文庶这才伸手为他倒茶,欢喜道:“你可算来了!”态度仿佛他们是相交多年的老友,姚玉山坐下,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
  二十年前姚玉山尚是资历未深的将军幼子,父亲为了磨练他把他丢到了军营里,边境镇子无他娱乐,比武擂台倒是常有。同伴扯扯他的袖子赞台上人的好身手,他便顺着话去看,台上的少年一招一式果然行云流水,步步紧逼,打擂的人无一是他对手。
  无意参与,姚玉山搂着怀里的小羊幼崽就想回营里去,上午和同伴巡逻,他恰好在草丛里发现的,羊崽小小一团虚弱地伏在灌丛中,周围草丛有被踩踏的痕迹。想必是狩猎者追到附近,没见到猎物踪影又回去了,这小家伙才逃过一劫。
  怀里的小羊眼睛还未睁开,脑袋却往姚玉山怀里拱了拱,他低头看着小羊软软的耳朵,只想快点回去弄点羊奶给它喝。恰巧这时少年又击败一人,懒洋洋倚在台上,问还有没有人不自量力想要挑战的。
  姚玉山拔腿要走,还没转身,身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伴扯住他,举起手大喊:“他!他肯定能打赢你!”转眼台上人飞身拦住他的去路,眉眼挑衅问:“你?”
  “他乱说的。”姚玉山面无表情。
  “我不信,”眼前人眉毛一挑,眼神凝在他怀里的小羊身上,姚玉山没防备,猝不及防怀里一空,少年随手掂了掂手里的幼崽,说:“输了,你这只羊就归我!”
  小羊羔尚未察觉危险来临,酣睡正香,姚玉山无奈,只好一拱手:“请。”他解了身上的披风示意少年把羊崽放到披风围成的窝里,这才活动起筋骨来。
  三两回合姚玉山就知道这人攻势迅猛,擅长近战搏斗,胜在速度奇快,但招式间难免有疏漏,凝神观察,不多时就找到破绽,收了力道将人制在地上。姚玉山这才直起身,又拱拱手,才回头抱起了蔫答答趴在桌上的小羊崽,小家伙显然是饿了,刚到他怀里就迫不及待地咩了几声,小羊蹄搭在他手臂上,乖乖地一动不动。
  文庶生性好战,行事嚣张,难得被打到地上,自此以后无数次纠缠姚玉山要与人较个高低,这是后话了。
  此刻姚玉山看着眼前的人,只想快点将和约签完,早点回去摸老婆的小羊耳朵。但眼前人显然不这么想,先是顾左右而言它,又胡搅蛮缠列下种种条件,姚玉山耐着性子谈判,不知不觉已到傍晚,等双方终于在卷轴上落下印章,房内的乌沉香已经燃尽了。
  姚玉山拱手告辞,出了青月楼,遣了人速将和约给陈将军送去,自己放慢了脚步,停在了一个首饰摊前。他看中了这摊位上的一只簪子,并不特别的木簪,却经细细打磨,簪头雕了一朵莲,很适合夫人。
  正思索,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将他手上的簪子拿了去,文庶的声音在旁响起:“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莲花?”
  姚玉山退开一步,微微皱眉:“文庶,我们已经签完和约了。”
  “我不过想见你一面。”眼前人仿佛没听出他话里的排斥意味,将簪子随手放在了摊位上。
  “现在见到了。”姚玉山说完就想离开,衣袖却感受到两股拉力,文庶用了力将他拉住,身侧一双柔软的手却轻巧攀了上来,姚夫人不知不觉到了他身后,挽住了他的手臂。
  姚玉山还没来得及开口,小羊先宣誓起主权来了,姚夫人笑得温柔,说:“没想到在这里遇见文将军。”文庶松开了抓着姚玉山衣角的手,冷哼:“我倒是没想到你们还在一起。”
  “文将军没想到的事情还有很多,”姚夫人平静开口,“我们还约好了有事,就不陪文将军叙旧了。”说完挽着姚将军的手要走,抬头一看,身旁的人抿着嘴,显然是在忍住笑意,小羊愤怒,狠狠瞪了男人一眼。
  正要抬腿,文庶在他们身后,半是不甘半是嘲弄地开口:“姚玉山,你爱阮绵,不还是让别的女人给你生孩子?”被挽着的男人听见这话顿住脚步,正要转头。
  不欲多解释,阮绵回身淡淡看了文庶一眼,说:“文将军,我说过你没想到的事情还有很多。”说完拽着姚玉山就走了,留下文庶一人站在原地,身后沉默许久的高大男人抱臂上前,过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开口:“说了让你不要痴心妄想。”
  姚元湛不知何时晃悠到了摊位附近,父母与那陌生人的争锋相对丝毫没有影响到他挑选首饰的心情,买回来的松糕交到了父亲部下的手里,姚元湛抱着怀里的云姜兴致勃勃:“这个...喜欢吗?不喜欢啊...那这个呢?”
  摊主见他有意要买,不遗余力开始解说起来:“公子看看这个,我们这儿特产的玉做的手镯,一生一世一双人,一旦带上了,那就得过一辈子......”
  姚元湛听得一愣一愣,怀里的小兔子倒是竖着耳朵听得认真,片刻后从姚元湛怀里跳下来,蹲在镯子前,闻闻又看看,兔爪扒拉扒拉玉镯,终于抬头示意姚元湛。
  又领着没见过市面的小兔子精云姜转了转夜市,吃了点鲜花饼,姚元湛捧着肚子鼓鼓的兔兔回去时,姚将军正站在房门外,抱着客栈的枕头,难得有点吃瘪的样子,轻轻敲客栈纸糊的雕花门,小声哄里头的人:“绵绵,让我进去。”
  肥来了,争取二十章完结!
 
 
第18章 
  转眼二十来天,这段时间里云姜已然很是珍视肚子里并不存在的宝宝,期间无数次悄悄变回兔形,自己拱开被子,偷偷地衔草做窝。有时姚元湛半夜醒来,没摸到身边温热的躯体陡然惊醒,总会在床的角落找到一颗圆乎乎的兔球,正叼着他外衫的衣角撕得欢快。
  兔子屁股一拱一拱,被发现了还会颇为生气地蹬蹬两条兔腿表示抗议,后爪瞪在姚元湛的身上,很不体谅人地对姚元湛呲它可爱的小兔牙,姚元湛任他闹腾,傻乎乎地笑,云姜自己没多久就败下阵来,在他手心里伸个懒腰,又变回人形。
  云姜白日同他念叨,他们就特意空出一小角落,用来给宝宝做窝。幸好床够大,不然按云姜这阵子对姚元湛的腻乎劲儿,晚上他缠着姚元湛要的时候,两人会滚到床下去。
  前头云姜很黏人,性情也变了些,但慢慢地松灵草的药性平复下来,假孕给云姜带来的影响也越来越小,尤其姚元湛这段时间相当小心,几乎不敢去碰媳妇光滑的裸背,于是那双手就安安分分呆在他臀上,交欢时十分不老实地揉那团滑腻的软肉。
  云姜开始时还微微隆起的小腹部不知不觉就平了下来,鼓起的胸肉却没恢复,被姚元湛每夜揉弄,叼着两颗粉红的奶头吮吸,看上去甚至比以前还大了点,红艳艳的,煞是惹眼。
  日子晃悠悠到了月中,云姜终于抚着自己日渐平坦的小腹,偎在姚元湛怀里问:“怎么肚子变小了?”虽然是疑问,但他慢慢清醒过来,也明白自己只是假孕了,并没有怀上宝宝。
  姚元湛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胡乱想起娘说生孩子的时候很痛,还会出很多血,高大的男人甚至忍不住一哆嗦,不敢想象云姜要为了生宝宝承受痛苦。初时他觉得云姜怀小宝宝,那小宝宝就可以生下来和他一起对云姜好,多一个人保护媳妇,他就觉得开心,但知道了怀孕的苦楚,竟然一点都舍不得云姜怀孕,心里悄悄想,媳妇一辈子都不痛才好。
  可云姜的语气显得有点失落,他搂着软乎乎的媳妇,闻他的发香,半晌没说话。过了会儿云姜听见身后的啜泣,讶然回头,姚元湛竟然抽抽嗒嗒哭起来了。
  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云姜哭笑不得,捧着他的脸问他:“宝宝是想要有小宝宝吗?”这段时间欢爱云姜没少这么叫他,仿佛姚元湛真是自己疼爱的大孩子,他想到自己怀孕时真觉得高兴,血脉牵连,但知道是假孕也没太难过,仅仅有些失落。
  姚元湛就是他会一辈子爱护的人,尽管这七尺男儿个头比他还高,身材孔武有力,但在他怀里仍旧哭得抽噎,眼眶通红,好像被谁欺负了似的止不住地掉眼泪。云姜看见他哭就会心软,姚元湛是长不大的孩子,也是他的宝宝。
  他搂着姚元湛哄,心里那点失落早已烟消云散,又听见姚元湛哽咽着说:“不是,我...呜呜....我不想媳妇痛,娘说..娘说生孩子会很痛...”听了他哭鼻子的原因又有些失语,云姜心头一片柔软,傻子什么都不懂,只是舍不得他痛,若说世间有谁在意他,姚元湛永远是他受一点点伤都要冲在前头的人。
  他慢慢拍着姚元湛的背安抚他,又哄他,说兔子生孩子不痛的,其实这话也没骗人,兔妖也许天生适合繁衍,不然怎会摸摸背就能假孕。
  姚元湛终于在他怀里安静了下来,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高大的身躯窝在云姜的怀里,几乎将他的半边肩膀压麻,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擦了擦云姜被他的泪水沾湿的衣领,指尖拂过柔软的胸口,又忍不住红了耳朵,挪开视线,结结巴巴说:“媳妇对不起,我把你衣服弄脏了......”
  这段时间他被撩拨得几乎受不住,看见云姜白皙的脖颈都会忍不住回想媳妇垂下头时,发丝滑落露出来的那一片春光,胯下又是半硬。
  云姜刚刚被他在胸前一顿磨蹭,敏感的乳头已经立起来了,瞟了一眼小相公支起来的帐篷,回想起自己意识不清时姚元湛的种种行为,当下眨眨眼,笑眯眯地俯下身来,手摸向男人的胯间,包着顶端不轻不重地揉了揉。
  满意地听到男人喉间逸出的轻哼,才慢悠悠地伏在他耳边说:“没关系,咱们之间,还有些帐得慢慢算。”
  下章房间里的道具将派上用场
 
 
第19章 
  客栈的绳子还挺结实,也或许是姚元湛实在太听话,他就这么乖乖坐在椅子上,看云姜笑眯眯将他捆了起来,双手被缚在身后,红绳绕过紧实的腰腹,在还冒着水的顶端打了个结。
  他的衣服被扒了个精光,任谁这么一丝不挂地被人捆了起来,都会感到压迫和不安,姚元湛却全无焦虑,甚至挪了挪身子,方便云姜将他捆得更结实,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云姜的脸,满脑子全是亲亲媳妇那双柔软的唇,吮过他的脖颈来到胸膛,然后再往下......
  云姜跪在姚元湛两腿中间,修长柔软的手抚上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把玩般地揉弄两下,云姜抬起头来,正好与姚元湛对视,傻子挺立的鸡巴直直竖在他面前,姚元湛吞了吞口水,终于后知后觉感到难受,忍不住挺了挺腰,央求道:“媳妇帮帮我...”
  然后听见蹲在他胯间的人轻笑一声,手大发慈悲地顺着茎身来到马眼处,揉搓几下,云姜顺势往前凑了凑,先用鼻尖蹭了蹭男人腹下浓密的耻毛,然后转过头,痴迷地含住了已经涨红如李的龟头,津津有味地吮了起来。
  云姜含得热情,却始终不去碰龟头以下的部分,手也离开了一直抚弄的鸡巴,来到自己胸前,自顾自地揉捏了起来。他衣服本就穿得松散,这么一动作白皙胸膛几乎露出大半,被玩大的嫣红乳头透过衣服挺起来,随着他玩自己奶子的动作若隐若现,姚元湛看红了眼。
  但他被牢牢捆在椅子上,双手都动弹不得,姚元湛好想凑到云姜温软的胸前,像以前那样舔他乳头,此刻却只能挺着根鸡巴被云姜有意无意地撩拨,心里委屈到了极点,出口的话也带着沙哑的嗓音:“呜,媳妇,你放开我...”眼睛水汪汪,活像被人欺负了的发情小狗。
  把他的鸡巴又刺激得大了一圈,嘴几乎含得酸痛,云姜才满意地松开嘴,慢慢直起身子,靠在了姚元湛怀里,一边问舒服吗,一边主动把乳头送到姚元湛嘴边,任由男人仿佛猴急的孩子般大口含住嫩乳吮吸,云姜手捋着鸡巴上的青筋,引得傻子挺动腰身,在云姜手里进出。
  等傻子从嘴里激动地闷哼一声,想要射的时候,又忽然停了手上的动作,拇指堵住马眼,轻轻地掐住了姚元湛激动得一抖一抖的射精几把!在释放的关头被堵住,姚元湛的鸡巴只能颤颤,委屈地抖了抖,像主人一样可怜巴巴,姚元湛望向云姜求他,说自己想出来。
  傻子连泄精都不会说,每每想射了,只会带着鼻音跟云姜说自己有东西要出来了。
  以往在床上向着他的云姜此刻却一反常态,慢悠悠地从他身上爬下来,披着松垮的外衣,坐回了床上,他没穿亵裤,双腿交叉时隐隐能看见粉红的阴户和挺立的秀气阴茎,云姜毫不在意,倚在床榻,把脚伸到姚元湛大腿上架着,慢条斯理数起姚元湛的数条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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