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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近代现代)——酒酿白桃冻

时间:2020-10-31 09:44:09  作者:酒酿白桃冻

   《乖乖》作者:酒酿白桃冻

  文案
  你难道不是把我当小鸭子嘛?
  原创小说 - BL - 短篇 - 完结
  高H - 小甜饼 - 破镜重圆 - 1v1
  贺酌把落难的娇少爷前男友赎回了家
  却发现小东西每天都在努力学习做鸭
  梁颂:我难道不是你花钱买的小鸭子嘛?
  贺酌:真是被带坏了,天天鸭鸭鸭的。
 
 
第1章 老公
  梁颂被贺酌带出会所时,整个人还是懵的。
  前男友怎么会出现在自己打工的会所,自己怎么打碎了客人的酒杯,又是如何被拽着手腕塞进车里的。
  梁颂有点搞不懂现在的状况,好想开口直接问问,可歪过头看到贺酌紧抿着嘴唇,一语不发地握着方向盘,梁颂有点不敢张嘴。
  他不是聪明小孩,可就算再不聪明他也看得出,贺酌在生气。
  只是不知道贺酌为什么生气。
  他们都分手两年了啊。
  贺酌的车停在了一个普通小区,他冷着脸把梁颂从副驾驶拽下来,走进了面前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高楼的其中一栋。
  梁颂闷闷地跟着走,无心观察周围昏暗的环境,他眼睛里只有贺酌的后脑勺。
  好像走了很久的路,又好像没多久,梁颂见贺酌在门上的密码锁摁了一通,然后就被拉进屋子。屋顶的灯骤然亮起,梁颂被光源晃到,抬手揉了揉眼,终于看清贺酌的表情。
  比冷白调的光还冷。
  以前他生自己的气从来不会超过五分钟,怎么今天的五分钟这么久呀。
  从没见过贺酌这副样子,梁颂有点委屈,又有点害怕,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在门口呆呆地杵着。
  贺酌换了衣服鞋子,又转身回门口处理梁颂。自然而然地在他面前蹲下身子想给梁颂换鞋子,看见的是一双蹭了灰的旧帆布鞋,鞋带被胡乱地打成结,自暴自弃似的塞在前端。
  两年了,他还是没学会鞋带怎么系。
  所以贺酌看到梁颂把酒杯打翻时,丝毫不觉得意外。当了二十年小少爷,笨手笨脚得连系鞋带都要靠男朋友的人,怎么能去伺候别人?
  梁颂乖乖地抬脚放脚,任贺酌摆布,直到他剥掉自己裤子时才开始挣扎。
  “贺...贺酌......”力量上的悬殊实在太大,梁颂还是没能保住自己的裤子,连单薄的白衬衫也被剥了去,只剩服务员制服的黑色小领结孤零零地挂在脖子上,倒像是为情趣特意准备似的。
  贺酌没说话,弯腰将光溜溜的梁颂打横抱起来往浴室去,放进浴缸里。
  温水逐渐没过梁颂的身体,瓷白的皮肤透了些粉。
  贺酌眼神黯了黯,手臂的肌肉记忆让他意识到梁颂瘦了太多。以前他身上的肉不算少又很软,摸起来手感极好,简直是一块让人爱不释手的羊脂玉,可现在只剩薄薄一层软肉附在骨架上,甚至隐约能看见根根肋骨的间隙。
  分手之后没别人照顾他了吗?怎么搞成这副样子。
  贺酌烦躁得很,将人翻了个面让梁颂跪趴在浴缸里,两瓣饱满的小屁股可怜兮兮地浮在水面上。贺酌的手掌毫不留情地在皮肤上游走,大力揉搓下已经有了些红痕。
  会所里那个肥猪的脏手碰梁颂哪里了?
  洗干净,全都要洗干净。
  “贺酌...疼...轻轻的好不好......”梁颂依旧乖乖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软着声音向贺酌撒娇求饶,以前这招他最受用了。
  “疼?”贺酌怒火攻心,现下并不吃这一套,将手指按上沟壑之间小洞口的褶皱,“这样不疼?”
  “不......别......”梁颂的意识出走了一瞬,太久没被人碰触过的地方,梁颂下意识紧张,小洞口微微缩紧,有意无意地缠上贺酌的指尖。
  不知是被这种回应取悦或激怒,贺酌顺手拿来洗漱台上的面霜,毫不吝惜地抠下一块抹在梁颂的小洞口上,揉开周围紧缩的褶皱。
  手指推进去的一瞬间,即使有润滑的协助,太久未经侵犯的小洞还是传来痛感,梁颂的声音立马染上哭腔:“啊哈…老...老公...痛…轻轻……”
  没有叫贺酌的名字,而是下意识喊出了曾经熟悉的称呼。
  因为贺酌以前总跟他说,只可以让老公肏屁眼。
  撒娇话却像是刺激了贺酌的神经,在确保不会弄伤梁颂的前提下,手指毫不留情地推进,向更深处进犯。熟悉的包裹,更像是他们第一次做爱时那般紧致,是从未被人开拓过的疆土,完完全全为贺酌一人独占。
  “肏了屁眼才叫老公?”贺酌无比熟捻地找到梁颂肠壁上最敏感的那点,反复磨蹭着,“你叫过多少人老公?和多少人做过了?”
  “啊……没……”噗噗的水声刺激着听觉,仿佛有股电流从后方直冲大脑,梁颂连句整话都说不出,“你......就你......没人......”
  梁颂好想解释,不是因为贺酌肏了自己屁眼才叫他老公,而是因为自己认下贺酌是老公才肯让他肏屁眼。可是后面的手指愈发恶劣地使坏欺负人,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一个劲儿地哼哼出些无意义的音节。
  贺酌还是捕捉到梁颂断断续续说出的关键词。若他真是如鱼得水地过了两年,也不至于被人摸下屁股就吓得打碎客人的酒杯。小东西太乖了从不会撒谎,况且一如两年前的紧致和生涩反应都是最好的佐证。
  那他为什么要和自己分手?
  贺酌的动作顿了顿,晃动的水波和臀肉逐渐平静下来,只有梁颂光裸的背还在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梁颂的屁股还被他的手指插着,浑身泛着粉红跪在浴缸中,白嫩的腿不住地打着颤,似乎是在为自己停手而不满,轻轻扭动着腰身,带着略微硬起的粉嫩性器小幅摆动,鼻腔里发出黏腻的哼唧。
  “嗯……老公……”
  现在显然不是讨论过往恩怨的时候。
  贺酌抄起一边的浴巾裹住梁颂的身体,将他脖颈上挂着的小领结扶正,扶着他两条腿夹在自己腰侧,拖着软乎乎的小屁股将人往床上带。
  梁颂被贺酌带出会所时,整个人还是懵的。 前男友怎么会出现在自己打工的会所,自己怎么打碎了客人的酒杯,又是如何被拽着手腕塞进车里的。 梁颂有点搞不懂现在的状况,好想开口直接问问,可歪过头看到贺酌紧抿着嘴唇,一语不发地握着方向盘,梁颂有点不敢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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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收藏和小黄灯,靴靴大家
  我怎么可能卡肉呢(狗头
 
 
第2章 关系
  dododo
  遮羞的浴巾被扯到一旁,梁颂像只刚脱毛的羊羔,乖乖躺在床上,任贺酌压上来的重量带他陷进柔软的被子里。
  身上光溜溜的,和贺酌同样赤裸的肌肤毫无阻碍地贴合,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梁颂想像以前那样亲亲贺酌的,可贺酌没给他机会,一直埋在他颈窝里错开脸。滚热的气息打在梁颂皮肤上,烫得他一激灵,粉嫩的性器顶端吐出透明的粘液,湿哒哒的。
  他早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孩儿了,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要不了多久他整个人也会化在贺酌的体温里。
  贺酌有些粗粝的手顺着他的臀瓣滑进缝隙里,沾着穴口的润滑戳刺进不断翕张的小洞,在早被插得松软的肠道里不断搅弄。
  不知是否贺酌故意为之,指腹每次都不偏不倚蹭过前列腺的凸起,勾起来来回回的快感。梁颂的所有感官像坐上了过山车,随着贺酌的手指起起伏伏,什么也顾不上了,理智全抛到九霄云外去。
  贺酌是老公,是能肏他的小屁股,能给他弄舒服的老公。
  “唔嗯......老公......要......”梁颂将自己的声音掺了点哭腔。
  知道贺酌最看不得自己委屈,装可怜这招在床上百试百灵。梁颂抬起胳膊环住贺酌的脖子,湿润的眼睛巴巴望着他,等着贺酌像以前那样亲亲自己,抱在一起干到高潮。
  没有预想中的亲吻和拥抱,腰被贺酌突如其来的动作捏得生疼,接着一阵天翻地覆,梁颂回过神来时,眼前只剩下布满褶皱的深蓝色床单。
  梁颂知道贺酌手劲大,偶尔弄疼了他也并不介意,只是这个姿势,他就看不见贺酌的脸了。
  从前他们总是更喜欢面对着面做爱,后入是很少用到的姿势。梁颂倒是百无禁忌,怎么舒服怎么来,只是贺酌说过,看着彼此高潮的表情,才能真切感觉到他们把做的爱都灌进身体里。
  而现在贺酌没在意,反倒是自己在纠结。
  他的爱呢?看不见彼此,做的爱要落到哪去?
  “嗯...老公...老公......”梁颂越想越委屈,哼唧着想讨好贺酌,扭过脸发现贺酌已经顶在自己身后,没有迁就他的意思。
  “哈啊......”粗大炽热的性器顶进来,将肉穴撑得满满的,梁颂觉得胀,又怕一会儿疼,手伸到后面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碰了碰贺酌还没完全插进去的半截性器,“还有这么多没进来啊...…老公太粗了...慢慢的好不好……”
  贺酌没说话,将梁颂不老实的手反握在身后,黏糊糊的液体沾在他屁股上,斑驳又透亮。贺酌喉结上下滚了一圈,将那片水渍连同柔软的臀肉一起捏在手里,挺身将性器向深处推,直到将整个粗长的家伙喂进梁颂的屁股。
  梁颂扭了扭腰,倒是没怎么疼,小穴也没像刚刚有点紧张时那样缩着,已然准备好了接受操干。
  泛起情潮的脸陷在枕头里,梁颂的膝盖在床单上磨得发红,并不舒适的姿势很快耗光了他本就没多少的力气,偏偏腰还被贺酌箍着顶弄动弹不得。
  床单上的蓝像深海的颜色,贺酌就是那涌浪,推着他顶着他,让他身不由己,用一波接着一波的浪潮将他淹没。
  “老公...嗯...深了...啊哈......”贺酌肏得太深,梁颂忍不住要叫,声音被撞得颠簸起来。存足了让贺酌舒服的心思,明明穴口撑得发麻,浑身使不上劲儿,却还是努力塌着腰撅着屁股让贺酌肏得更方便。
  曾经朝夕相对过多少个日夜,他不可能发觉不了贺酌的反常。
  其实晚上在会所,梁颂端着酒杯走进包厢看见贺酌的第一眼,就发现他好像并不高兴,而现在肉体粗暴凶猛的顶撞更是他隐忍怒火的证明。
  梁颂并不很怕贺酌生气,因为让他消气就像自己亲他一下那样简单,说几句好听的,搂会儿抱会儿,再多就让他肏上一顿,消了气就重归于好。
  这次......应该也一样吧。
  两年......两年是有点久,分手也是自己提的......
  但那都是有原因的!自己都不计较了,贺酌也还愿意跟自己做爱,那就哄哄他,哄好了还像以前一样对吧!
  做一次……大不了多做几次,尽兴了就不生气了。
  屁眼被彻底肏开了,穴口的软肉乖巧地缠住正在侵犯自己的紫红肉柱,软绵绵地拖拽挽留,像是生怕抽出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似的。
  贺酌的小腹拍打着梁颂的臀肉,迅速又凶狠,臀尖肉眼可见地变红,是在情欲催化下逐渐成熟的水果,甜得要流出蜜来。
  “嗯哼...老公...哈...好棒......”
  被碰触的每一处此刻都是敏感点,刺激得肠壁不住收缩。梁颂后方得了趣儿,前端性器也翘起来, 滴滴答答的体液都流在床单上,可怜兮兮地乞求着抚慰。
  右手被贺酌箍着,梁颂用肩膀和膝盖承受着自己身体的重量和贺酌愈发猛烈失控的攻势,腾出左手摸上自己的性器,来来回回地动,带着体液把柱体涂得水光泛泛,意识也黏糊起来。
  “哈啊......快...快点老公...嗯...要爽......”
  梁颂的动作随着屁股被顶弄的频率加快,屁眼也越缩越紧,前后夹击中叫嚣着想要高潮,撸动性器的左手却被贺酌收了去。
  骤然失去一半快感,梁颂弓起后背,连脚趾也难受得蜷缩起来,哼哼唧唧想讨个痛快:“嗯...老公...求求...想...哈啊......想射......”
  结实的小臂横到梁颂胸前,用了些力让他直起身子,后背贴在贺酌汗津津的胸膛上,耳边是潮湿又灼热的气息。
  贺酌的手摸上梁颂的性器,如他所愿上下撸动起来,片刻后传来舒服的喟叹,黏着的精液尽数喷洒在床单上,像海潮拍打细沙留下的白色浪花。
  梁颂彻底没了力气,趴在床上任贺酌压着他狠狠地肏,又忍不住哭喊起来。直到欺负人的性器从小屁股里抽出,灼热的精液射在穴口,又被阵阵抽搐的穴肉挤出来,顺着臀缝一直流到梁颂的性器上。
  做完了,不生气了吧,又能像从前一样了对吧。
  梁颂急于验证这一点,气还没喘匀,扭了半个身子过去,费了好大力气抬起两只胳膊。
  “要抱......”
  今天没能抱着做,就先不怪他了,现在补上也是可以的。
  贺酌盯着梁颂看了一会儿,却无视了梁颂的胳膊,伸手沾了点他屁股上的精液涂在他胸口,又玩味地摆弄起他脖颈上的小领结。
  “梁颂,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遮羞的浴巾被扯到一旁,梁颂像只刚脱毛的羊羔,乖乖躺在床上,任贺酌压上来的重量带他陷进柔软的被子里。 身上光溜溜的,和贺酌同样赤裸的肌肤毫无阻碍地贴合,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梁颂想像以前那样亲亲贺酌的,可贺酌没给他机会,一直埋在他颈窝里错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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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试周更得慢点 不好意思
  明天考试今天更文我也是很飘呢
  不评个论收个藏是不是不太合适(狗头
 
 
第3章 鸭子
  看着梁颂高潮后迷茫的神色,贺酌心里并不痛快。
  是,他们做爱了,一场由自己主导,梁颂半推半就的性爱。
  两年前的分手,没有征兆,甚至连一个理由都吝啬给予,而如今却毫无芥蒂地撅起屁股挨肏。这算什么?梁颂是非他不可,还是出于巧合,其实随便一个什么人都能被甘之如饴地接受?
  梁颂被贺酌看得连呼吸都不敢,仿佛他眼里有无数个尖锐矛头,凌迟一样划破身体。
  求求你,别这样看了,好疼啊。
  方才哭喊太久,梁颂的嗓子又干又哑说不说出话,胳膊也好酸了,却仍旧被固执地擎起来,度秒如年地等着贺酌心软。
  无声的对峙持续着,像是比两年还要久,梁颂连最后一丝力气也耗尽,两只手泄劲地落回身侧,还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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