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颂委屈又别扭,不想看贺酌,又只能顺着贺酌搂他腰的劲儿往家里走。
“要我帮......”
“不用!”梁颂打断了贺酌的话,胡乱翻着橱柜,终于找合适煮面的锅。
那么问题来了。
从前都是用一个小破电磁炉烧水煮面的,梁颂对着面前的打火灶发愁,大着胆子上手扭了一圈,出来的只有气没有火,又赶紧给扭了回去。
贺酌在客厅坐着,时不时往厨房瞟一眼,听见打火灶开了关关了开的声音,轻轻笑了一下。
他太了解梁颂了,娇生惯养那么多年,估计也没怎么进过厨房,更别提会用打火灶了。
贺酌还在沙发上坐着不动弹,钓鱼执法似的,只等着梁颂来找他。
“......老公。”
鱼上钩了。
“怎么了?”
贺酌心知肚明,还明知故问,悠哉地走进厨房,双手撑着将梁颂困在理石台面和自己身体之间。
“这个......”梁颂像受了欺负找来大人报复的小孩儿,指着打火灶告状说:“它不着火!”
“刚才问要不要帮忙,还说不要。”贺酌侧着脸看他,“不要就没有了。”
梁颂脸都红了,不知道是急的还是臊的,过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那怎么办嘛......我,我不会点火......”
“不会么?”贺酌轻笑一声,撑着理石台面的手臂骤然收紧,把梁颂紧紧圈在怀里,打在他耳廓的气息又比方才灼热几分,低声说:“你已经把我点着火了。”
没等梁颂反应过来,贺酌的手已经伸进他的裤子,隔着轻轻揉捏的那团鼓鼓囊囊的软肉。
梁颂被骤然袭来的触感刺激地拱起身子,却方便了贺酌进一步动作,拨开大腿根处的内裤边缘,握着性器缓缓撸动。
“老公......”
梁颂连身体带声音都软成一滩水,一个劲儿地哼唧,撑着台面的手随着贺酌的动作轻轻抓挠着,又抓不住任何东西,只能挂在贺酌手臂上。
“刚看你气鼓鼓的。”贺酌揉了揉梁颂性器的顶端,略微粗糙的指尖划过冠状沟,引得怀里的人一阵战栗,“舒坦了没?还气吗?”
梁颂听了这话反倒挣扎起来,微不足道的力气对贺酌而言就像小猫在心上抓痒,软乎乎的臀肉随着梁颂的动作隔着裤子蹭他的性器,贺酌腿间也逐渐撑起帐篷。
“还不满意?”贺酌索性将梁颂的裤子褪到腿弯,手上也加快了撸动的频率,“看来是我还不够卖力。”
“哈...不行,不行......”刺激骤然增强,梁颂爽得忘了挣扎,“要出来了...老公......嗯哼......”
贺酌发觉梁颂开始轻微痉挛,知道他要射了,大拇指坏心眼地堵住快感发泄的出口,剩下四指还有一搭没一搭地撸动着硬挺的性器。
“老公...唔......”
梁颂用脸蹭了蹭贺酌,不耐地扭着屁股,想借着动作的幅度悄悄泄出来,性器却被不依不饶地继续握着。
“你说说,生什么气呢?”贺酌问他。
梁颂咬着嘴唇,连哼唧声都堵住,只剩深重的喘息。
他委屈的不得了。
怎么贺酌刚和那个两年前插足他们的女人从同一辆车上下来,回来就能毫无芥蒂地来摸他的鸡巴、肏他的屁眼,还揣着明白装糊涂,问他为什么生气。
不甘心,不平衡,即便快感被遏制的感觉很难受,梁颂也偏偏不肯在此刻开口。
“还犟呢?”贺酌扳过梁颂的脸蛋,“你说的话,咱去床上让你爽,不说的话就在这儿。你挑一个。”
梁颂红着眼睛看了贺酌一眼,还是没说话。
梁颂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 看到手机显示的时间,他以为自己错过了上工时间,吓得一下子清醒过来,看到床头柜上贺酌的照片又放松下来。 现在他是贺酌包养的小鸭子了,平时没有需要他干的活,和贺酌做爱就是他的工作。 这样想来,这种工作未免也太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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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快来心疼小梁呜呜呜
第8章 蜜糖
被贺酌的性器逐渐填满后穴的时候,梁颂咬着嘴唇,连点声音都不肯漏出来。
他没法反抗贺酌,他太喜欢贺酌了,越喜欢就越委屈,一边因为看见贺酌和那个女人说笑而别扭,一边又连最后一丁点的倔强都在硕大性器摩擦肠壁之间被消磨殆尽。
“乖乖,嘴唇要给咬破了。”贺酌在梁颂身后缓缓挺动,偏着头去舔吻他紧抿着的嘴角。
梁颂很少见地没听贺酌的话,实在忍不住只从鼻腔里发出几声呜咽,跟交合处逐渐黏腻的水声混在一起,把梁颂整个人变得糟糕。
“小倔猫。”
梁颂模糊的神智感觉到贺酌的气息似乎远了些,后面依旧保持着顶撞的频率,只是听到了瓶瓶罐罐轻微的碰撞声。
过了一小会儿,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涂在他的嘴唇上,黏黏的,渗进紧抿着的嘴角。
甜滋滋的。
委屈难过的时候,甜味就会变得不可抗拒。
梁颂忍不住探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碰到的是贺酌守株待兔的手指,沾了很稠一层蜜,在梁颂嘴边布下一层蜜糖陷阱。
“乖孩子才有糖吃。”贺酌捻着梁颂湿滑的舌尖,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不断搅弄,骤然加快了性器抽插的频率。
“唔......”梁颂含着贺酌的手指,艳红的唇瓣包裹着指节,像紧紧收缩着的后穴一样诚实。
蜜和津液搅和在一起,一部分留在味蕾上,一部分带着难以抑制的呻吟从嘴角漏出来,像是同时催化了两个人的快感,随着贺酌的性器顶撞到近乎难以承受的深度,梁颂的声音也拔了尖,将蜜糖和性爱带来的愉悦感推上顶峰。
“老公......”性器被贺酌炽热的手掌包绕撸动,和后穴被侵犯的频率保持一致,梁颂含糊不清又难耐地喊着贺酌,倔劲儿早就混着蜂蜜让他吞进肚子里,“舒服...要舒服......”
没有间断的快感织成细密的网,捕获他的神智和本能,他一头撞进去,自投罗网。
到达高潮的性器吐出湿答答的白色精水,溅在橱柜的门上,断断续续几股甩得到处都是,在垂直平面上留下淫靡的轨迹,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马眼又被贺酌坏心眼地蹭动几下,梁颂身体跟着痉挛,后穴也收缩地越发紧密,夹得贺酌喟叹一声,掐着梁颂的细腰狠狠钉进去。
“老公...轻......哈啊......”
梁颂求饶似的用微不足道的力气推拒着贺酌侧腰,却反被拽着手腕反复贯穿着,直到一股灼热的液体落在穴口,被不断痉挛收缩着的褶皱一点点挤着吐出来,摇晃的世界终于平稳下来。
贺酌还没软下来的性器在梁颂臀缝里来回磨蹭,汗渍和精水弄得臀瓣湿滑一片,同样把梁颂轻轻打颤的腿间变得狼藉。
“先洗澡,洗完给你做吃的。”贺酌亲了亲梁颂略微汗湿的鬓角。
“嗯。”梁颂有气无力地答应道。
他有点恨自己不争气,这么轻易就被一场舒坦的性爱给收买。
他还是没有改变贺酌是个大坏蛋的想法,只是看在贺酌现在给他洗去身上黏糊糊体液的份儿上,就先不提这个事了。
更何况他也没立场,没理由,没资格。
他只是个贺酌花钱买回来做爱的小鸭子。
“乖乖。”贺酌的指尖往梁颂屁眼里探了截,给他抠出留在里头的精液,“我不是什么都知道,有时候也犯糊涂,刚刚别扭什么呢?你得告诉我。”
“……没有。”
手指塞在屁股里说的体贴话,就像做爱的时候人总把爱挂在嘴边,欲望占领理智的时候说出的鬼话不能随便信以为真,至少梁颂这样认为。
被塞进来的指节勾得身体抖了一下,梁颂随便扯了个理由:“饿了,是饿了。”
肚子适时发出咕噜一声响,仿佛在佐证他的说法。
“看吧,肚子叫了,我没撒谎。”梁颂湿漉漉的眼睛看向贺酌,企图增加自己掩耳盗铃的可信性。
“那还吃面吧,我去做。”贺酌说着,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整理好眼睛里的情绪,把梁颂裹着浴巾抱出了卫生间。
收拾好厨房里残留的性爱痕迹,贺酌煮好面刚想给端去卧室,就听见渐近的脚步声。
大概是刚刚在厨房站着做爱的原因,梁颂走路的步幅很小,也抬不起脚,换好衣服穿着拖鞋在地面拖沓前行。
贺酌把面放到餐桌上,托着屁股把梁颂抱起来放到座位上。
“香。”梁颂的脸蛋被面碗里蒸腾出的水汽熏得红扑扑。
按照贺酌的习惯,他煮泡面不会用除了面饼以外的调料包,要自己加好多食材进去,满当当一碗。梁颂看了自惭形秽,不知道比他那连鸡蛋都打不进去的煮泡面好上多少倍。
贺酌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做这么好吃,是不是在羞辱他的厨艺!
梁颂气鼓鼓地嗦面条,不看坐在对面的贺酌,脸都要埋进碗里。
“周末带你出去好不好?”贺酌问。
“出去干嘛......”梁颂闷声说。
贺酌把梁颂的脸从面碗里抬起来,擦去鼻尖上凝着的水蒸气,“看你那小包里装的衣服,是不是穿挺久了,都皱了,去买点喜欢的。”
梁颂想了想,在会所的时候好像听柳哥他们说起过,金主总给他们买些新的又价格不菲的衣服裤子手表,大概是包养关系里什么约定俗成的事情。
他们现在也不例外。
“噢......行,行的。”梁颂嘴上答应着,心里又委屈起来,还顾及着讨好金主的礼貌问题,嘟囔着说了句:“谢谢老公。”
“这又怎么了?”贺酌皱着眉头看他,“怎么又要哭?以前不是可喜欢买衣服了吗......不高兴就不去了,你自己说。”
都说了是以前了啊。
梁颂被家里赶出来这么久,吃够了苦头,怎么还敢留着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
倒是多多少少学会了看人眼色。
“高兴的......”他哪儿敢说不高兴啊,讨好金主才有好日子过。
“那哭什么?”贺酌想去摸梁颂的眼角,却被躲开了。
马上要涌出来的委屈眼泪很难收回去,梁颂揉着眼睛,手背都湿了一小片。
“热气熏的。”
被贺酌的性器逐渐填满后穴的时候,梁颂咬着嘴唇,连点声音都不肯漏出来。 他没法反抗贺酌,他太喜欢贺酌了,越喜欢就越委屈,一边因为看见贺酌和那个女人说笑而别扭,一边又连最后一丁点的倔强都在硕大性器摩擦肠壁之间被消磨殆尽。 “乖乖,嘴唇要给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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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慢了 我有罪
认错态度良好 但是够呛能改
呜呜呜大家包容我一下 肯定不坑 保证
第9章 副驾
“哈啊...老公轻轻......”梁颂把头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地哼哼:“要,要磨破了......”
周日说好要出门的,早上还没吃早饭,梁颂先被吃了一顿。
“不会。”贺酌的手在梁颂白皙的腿根上掐出红印,“乖,再夹紧点。”
贺酌知道昨晚做得狠,隔了一夜还能看出梁颂屁眼外红肿一圈,没舍得再折腾人,只把性器塞在梁颂腿间用力顶撞着。
梁颂听贺酌的话,连屁股也不自觉撅起来点。滚烫的性器在他腿缝和囊袋上来回蹭着,爽和疼缠在一起,他忍不住把腿夹更紧,大腿内侧的肌肉轻微痉挛起来。
“唔......”
不知道过了多久,俩人同时喟叹一声,肉体的碰撞声终于平息,梁颂紧绷的腿肉松懈下来,才感觉到腿根又酸又胀。
臀肉被拍打得通红,腿间汗渍和精液黏糊糊的一片,梁颂像被融化了似的,整个人陷在大床里,两条腿再没了并紧的力气,偶尔漏出一声软趴趴的哼唧声,像是在对贺酌的行为表示谴责。
贺酌把趴着的梁颂翻了个身,在他泛红的眼角上亲了亲,摸到他半硬的性器上湿答答的,马眼可怜兮兮的往外吐着没什么颜色的体液,上手给他揉了揉。
“疼,老公别弄了......”
昨晚射了三次,再来的话梁颂有点受不住,去推贺酌的手,却感觉性器被更温热柔软的触感包裹住,低头只看见贺酌乌黑的发顶埋在他腿间,偶尔抬眼看他一下。
他的性器正在贺酌的嘴里变硬变烫,牙齿被贺酌很小心地收着,只有柔软的舌头在柱体侧身来回打转。顶端偶尔戳到很深的地方时,贺酌会皱眉头,但丝毫不介意,反倒愿意把他的性器含得更深,舒坦得梁颂不自觉把胯挺起来,小幅往贺酌嘴里顶送。
“咳咳——”
似乎是梁颂方才因为骤然紧密地快感失了理智,顶送幅度大了些,贺酌吐出他的性器,在一边咳了两声,握着梁颂的性器又像含进去。
换作是以前,梁颂也会心疼贺酌,但只要贺酌不停下,他就能继续心安理得地享受温度略高的口腔带来的快感。但今时今日他作为一个被包养的小鸭子,反倒让金主用嘴帮自己舒服,感觉反倒像占了什么货不对板的便宜,有一种僭越的心虚感。
实在不太合适,显得他好没职业道德。
“老公,老公......”梁颂两手伸到下面捧贺酌的脸,“不要了,停吧,停下吧。”
“还疼?”贺酌抬头看他,手还在硬挺的性器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撸动,“都这么硬了,快射了是不是?”
“倒是不疼......”梁颂嘴上胡乱应着,眼里欲望迷蒙的水雾还没散去,看着倒好像委屈。快感戛然而止,连脚趾都难受得蜷缩起来,腿不自觉夹在一起磨蹭着。
在性爱方面,绝没有人比和贺酌更熟悉梁颂,他的每一个反应、每一个表情代表的含义,贺酌都一清二楚。
这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的模样,分明就是没能满足,嘴里说着停下,表情里写满了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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