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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近代现代)——酒酿白桃冻

时间:2020-10-31 09:44:09  作者:酒酿白桃冻
  不甘心。
  他才不是什么第三者!要论先来后到的话,也是他先来贺酌身边的!那个女人才是插足的第三者!贺酌本来就应该是他的!
  梁颂这样想,豆大的眼泪一颗颗掉下来,嘴唇也给咬得通红,贺酌叫了他几声他都没听见,直到贺酌坐到他旁边来,搂着他肩膀摩挲几下,把皮肤上的鸡皮疙瘩抚平,梁颂才稍微回过点神,眨巴着眼睛把眼泪都挤出去,红着眼睛看贺酌。
  “回家吧。”贺酌叹了口气,“蛋糕还吃吗?”
  “吃的。”梁颂瘪着嘴,说话的语气像耍小脾气,又似乎比小脾气更悲壮些。
  贺酌没办法,拎着蛋糕盒,把梁颂脸上七扭八歪的眼泪痕迹全擦干净,领着人回了家。
  自从生日那天,梁颂莫名其妙哭过一场之后,情绪似乎得到了宣泄,这些天来再没什么让贺酌摸不着头脑的情况发生,没有哭,没有怪问题,反倒是更加黏着贺酌,让贺酌在享受仿佛回到两年前热恋状态的同时,又有些受宠若惊。
  他这些天不仅忙着处理公司的事,还忙着操办另一位新郎尚不知情又被精心策划着的婚礼。
  趁着近几天的温存,贺酌一刻都等不起,生怕他和梁颂之间来之不易的氛围随时会溜走,戒指圈不住喜欢的人,就成了昂贵而无用的破烂。
  贺酌今天回来得晚了些,他又从秦青挑好的戒指里选了一款,定制成恰好的尺寸,今天刚取回。
  他把戒指盒攥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觉得很久没有过这种少年一样心事悸动的感觉。
  现在想来,年少时泛滥的,又或者是经历分分合合之后不常有的,所有的悸动几乎都来自梁颂。
  老天要他找回来,要他的心继续有波动地跳。
  贺酌把戒指盒放在西装口袋里,耐心地抚平了表面撑出的褶皱,像是抚平他们即将承诺的余生,别再有什么波澜,安安稳稳的。
  推门进屋的时候,梁颂没在客厅,隔着卧室的门,似乎隐隐约约有些喘息声透过来,好像有些压抑,又根本压不住。
  怎么回事?
  贺酌急得把皮鞋随意蹬掉一旁,几乎撞进卧室的门,轻而粘腻的喘息透过空气,被尽数收紧贺酌的耳朵里。
  “梁颂?”
  贺酌看见床的正中间,被子里有个鼓包,仔细看会发现在轻轻颤抖。他叫了一声梁颂,没人回应。
  贺酌走到床边,抓着被子一角,用力往下一带。
  梁颂光裸的身体陷在床里蜷成一团,皮肤表面泛着异常的跎红,润滑剂的瓶子大剌剌地放在一旁,大概用了不少,梁颂股间甚至大腿内侧都湿滑无比,白嫩的手颤微微的,似乎并非出于本意,又在意识到贺酌出现之后,依旧握着粉嫩半硬的性器,羞赧又胆怯地继续着自渎的动作。
  俩人并没有说什么话,梁颂只闷着头吃东西,一口接着一口,吃得很累又不给自己停下休息的余地,像被人逼着似的。 如果不是桌边摆着的蛋糕,连贺酌自己都要忘了这是在帮梁颂过生日,而不是逼他受什么酷刑。 他不是瞎子,自然不可能看不出梁颂心不在焉。 看到…
  展开
  啊!我还是忍不住要让他俩doi
  do着do着误会就会解开吧(做梦发言
 
 
第14章 吃药
  梁颂的意识并不太清明,嘴里哼哼唧唧,直到贺酌站在床边看了他很久才发现笼罩在自己身体上的人影。
  “老公......”看向贺酌的眼睛里泛着迷蒙泪花,像海上初涨潮时逐渐被洇湿的鹅卵石。
  他看见贺酌站在自己面前时有过一瞬间的羞怯,但很快又被控制不住漫溢出来的情欲吞没,顾不得在人面前自慰的羞耻感,手里握着自己的性器,没有章法地上下撸动。
  “你怎么了?”贺酌按着梁颂自慰的手腕,去摸他过热的脸。
  “老公,嗯......难受。”梁颂的胯和屁股不耐地扭起来,似乎已经不满足于自己动手,甚至把贺酌的手夹在大腿的软肉之间,囊袋抵在手心轻轻磨蹭着。
  “你很烫。到底怎么了?”贺酌眼神黯了黯,“我带你去医院。”
  “不要不要!”梁颂的声音很急切地挽留,手上又没什么力气,软绵绵地拖拽着贺酌的小臂,竟也把他拉住了。像是明明白白知道自己做的不是好事情,梁颂着急地哼了两声,才支支吾吾说道:“我......我吃了药。”
  “吃药?”贺酌的眉头皱起来,“什么药?谁准你吃的?”
  “老公来肏一肏试试吧。”梁颂没直接回答贺酌的话,看着他的眼睛亮晶晶泛着水光,像小孩子一样什么都不懂似的,说的却是淫荡献媚的话,“真的。吃了药里面很紧的,还会热,能......嗯,能把老公吸得舒服呀。”
  “......去医院。”贺酌冷着脸说。
  谁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吃了对身体有没有坏处。
  “老公......”梁颂眼里水光越积越多,满潮似的,咬着嘴唇,一颗泪珠子从眼角掉下来,“不去医院,不用去的!老公别走......你就,就不能摸摸我吗?”
  梁颂哭着,声音也变闷了,听起来可怜兮兮,光用湿红的眼睛看贺酌,就让他没法说出拒绝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那语气没来由的委屈悲壮,好像现在不碰他,就是不要他了一样。
  贺酌摸上梁颂开始流水的性器,低下头亲他的嘴巴,很快就被他急不可耐地吸吮住,舌尖也乖乖伸出来,由着贺酌搅弄。
  “真的要做?”贺酌问道。
  “难受,真的难受。”梁颂的脸比刚才要更红几分,声音黏糊得恨不得把每个音节沾了蜜糖再送出来,用红肿泛着水光的唇瓣隔着贺酌的西裤轻轻顺着角度蹭弄着,羞赧又故作妩媚地看了眼贺酌,“老公你硬了,直接进来吧,我给自己弄过了......插一插就不难受了,真的。”
  “你背着我吃药,很不乖,我得罚你。”贺酌哑着嗓子说,把西装西裤都脱掉扔在床头,握着梁颂的腰试探着将硬起来的性器往软绵绵的肉洞里送。
  “唔!”顶到深处的时候,梁颂叫了一声,肠壁一缩一缩的,又半转回头看贺酌,问:“老公,舒不舒服呀?嗯......喜欢吗?”
  眼角和嘴巴都泛着情色的红,目光被情潮冲散,屁眼里又湿又热地吸着进犯的阴茎,这副样子任哪个男人都受不了。
  贺酌没说话,喉结上下滚动着,也不打算再忍,捏着梁颂的胯前后撞起来,小腹和臀肉碰撞的声音混着穴里搅弄的水声,像是交缠密不可分的,和情欲相互稀释的一声声喜欢。
  那药真如梁颂所说,把梁颂的穴变得紧致又灼热,甚至在顶到深处时软绵绵地缠上来,还不知满足地想要吞进更多。贺酌胸膛和腹肌间的汗珠汇成几缕,没进下方猛烈交合的隐秘地带,到处都混上水迹和体液,狼狈又热烈。
  “哈啊!老公,快了......快嗯......”梁颂的呻吟被撞成破碎的音节,身体在床上随着被肏弄的频率晃个不停,意识模糊不清时像是要向猛烈进犯的贺酌求饶,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改问道:“老公,哈啊!......喜欢,喜欢吗?”
  “乖宝真棒。”贺酌俯下身咬梁颂的耳垂,来来回回亲吻着他嘴唇,顺着眼角的泪痕向上亲他的眼睛。
  “嗯!”梁颂的性器被贺酌握着,在后穴和前方的双重刺激下射了一次,穴肉紧密痉挛起来,夹得贺酌喟叹一声。梁颂呼着气,胡乱眨着眼睛,努力要把被情欲冲散的眼神重新汇聚起来看贺酌,闪着忽明忽暗的水光像是要哭,闷闷地又问:“老公,喜不喜欢呀?”
  贺酌的性器还在蜜穴里冲撞不停,人却出了神,眼睛深深看着梁颂。
  喜不喜欢?
  已经第三遍了。
  贺酌发现今晚梁颂似乎过于在乎这个问题。
  像是随着梁颂奇怪问题的答案石沉大海,两人正做爱的旖旎气氛也变得怪异。
  贺酌看着又一颗泪珠子从梁颂眼里滑下来,又一颗,最后连成串。
  他不动了。
  好像做爱只是掩盖他们之间问题实质的遮羞布,被一刀刀割开,揉烂撕碎,没办法继续进行下去时,梁颂的情绪终于决堤,忍不住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梁颂后穴还含着贺酌的性器,情欲的颜色还挂在脸上,哭得却撕心裂肺,断断续续地说话。
  “贺酌,老公,求你……求求你了。”
  “你不要喜欢别人,不要和别人结婚好不好......”
  “喜欢我,喜欢我吧求你了......”
  贺酌看着梁颂扭曲的表情,眼泪滚在他撑在梁颂头边的手背上,很烫,又滑落下去,反倒像有一盆冷水把他从头到脚浇了个遍,让他浑身不自主发抖。
  水淋淋的汗液和体液布满他们的身体,而他只想握住那一滴眼泪,舔吻那道苦涩难当的痕迹。
  梁颂的意识并不太清明,嘴里哼哼唧唧,直到贺酌站在床边看了他很久才发现笼罩在自己身体上的人影。 “老公  ”看向贺酌的眼睛里泛着迷蒙泪花,像海上初涨潮时逐渐被洇湿的鹅卵石。 他看见贺酌站在自己面前时有过一瞬间的羞怯,但很快又被控制不住…
  展开
  完结倒计时了哈!
  大家伙儿先吃点肉填填肚子
 
 
第15章 回答
  “怎么这么想啊?”贺酌俯下身子抱着梁颂,啄吻着他脸颊上的泪痕。
  “你不用糊弄我,两年前我就都看见了。她!那个女人把你扶进酒店的,你那天还让她买戒指!”梁颂把贺酌的怀抱当成了容器,止不住的,把攒了两年的委屈和眼泪尽数倒进去,“妈妈和大哥要我出国,把我扔在国外不许乱跑,我费了多大劲才回来!你又不理我,一回来就让我看你和别的女人去酒店!现在你要和她结婚,就别再把我领回来......你找的小三,以前是她,现在是我......混蛋!大混蛋!”
  混着梁颂的眼泪,前言不搭后语的话里信息量太大。
  两年前梁颂家里已经有了大儿子争权的势头,强迫着把梁颂送去了国外,控制着他不让他回来。加上那段时间贺酌又忙,生活昏天黑地,错过的跨洋电话把本就踏实不下来的梁颂悬在了半空,用微薄的安全感牵着他拼了命回来见贺酌,又被陨石似的误会砸到坑底。
  像被一把钝刀反复磨着划着,一直用了两年时间划破一道口子,贺酌终于从这条被破开的裂痕里,窥见了梁颂心里的想法。
  之前他总觉得梁颂两年之前走得莫名其妙,觉得梁颂回来之后的态度莫名其妙,奇奇怪怪的想法和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摆到他面前,他却只一味清扫着表面生出的杂乱,不愿再深度挖掘,找到两年前那颗不明不白被深埋的种子。
  它被梁颂的眼泪浇灌生长着,变成藤蔓牢笼,保护着,又禁锢着梁颂,找不到肯继续保护他的人,他本该继续呆在里面。
  可梁颂看见是贺酌,握着一截自己为是保护的藤蔓,傻乎乎的,不管不顾地回来。
  贺酌稍微退开些,把性器从梁颂后穴里拔出来,梁颂哭得更凶。贺酌伸手拽过扔在床头的西裤,翻找着口袋,拿出一个宝蓝色的丝绒盒子。
  “我是要结婚了。”贺酌打开盒子,里面两枚戒指交叠地躺在一起,像是彼此拥抱的两个人。他小心翼翼地取出尺寸较小的那枚,牵过梁颂的手,在指尖轻轻地吻,道:“你也不问问跟谁。”
  戒指圈住梁颂略微泛红的指尖,缓缓向下,穿过细长的指节,严丝合缝地抵在指根。
  “我没有喜欢别人,也没有跟别人上床,更没有要和别人结婚。当时我在争取一笔投资,想让你家人看得起我,走火入魔,把你忽略了,很对不起。帮忙挑戒指的是公司的合伙人,也是扶我去酒店的人,我们没有关系,其实她也一直很看好我们的。”贺酌吻着戒指说道:“我两年里没有过别人,也没想过结婚。把你找回来之后我高兴得不行,可我最近突然觉得很害怕,怕如果我不圈住你,你又会像两年前那样,瞒着我,声势浩大又悄无声息地走掉。”
  贺酌看着梁颂手上戴着戒指,嵌在戒指圈上的钻石比较梁颂的眼泪显得逊色。
  他这些天来无数次想象过求婚的场景,却终究没能预料到,会想现在这样,仓促,甚至有些狼狈。
  幸好戒指还是戴在梁颂手上了。
  他原本并不觉得一个承诺或仪式的效力如此之大,但这些天来梁颂古古怪怪的问题和行为,现在想来是在警示他,他不需要,不代表梁颂不需要。
  或许他并不是用戒指圈住了梁颂,只是隔绝了外界的干扰和误会,然后期待着,梁颂会自己拿着比两年前只多不少的爱,回到他身边来。
  他们用一瞬间的念头犯了错误,又在两年后的现在,求证彼此都没有错。
  不知道梁颂有没有理解贺酌的话,他没出声,只是呆呆地看着戒指,看了好久,才咕哝着问了一句:“……这是,结婚戒指吗?”
  “是,结婚戒指,和你的。”贺酌迟来地明明白白告诉梁颂,把丝绒盒子里另一枚戒指交到梁颂手上,“我要和你结婚,我的小新郎,要不要帮我戴上?”
  梁颂看着两枚戒指,只有尺寸是不一样的,每一处细节都原原本本昭示着,他和贺酌是一对,并非不对等的金钱包养关系,而是恋人之间该有的样子。
  梁颂捏着戒指的手有点抖,贺酌扶着他细弱的手腕,让他把戒指套上自己指节,两只手交扣在一起,戒指也彼此依偎。
  “是真的吗?”梁颂哭了满脸的眼泪,被贺酌擦得到处湿漉漉,懵懂着说贺酌:“你不会骗我吧?你现在……有点变坏了。”
  “为了骗你,我搭上自己一辈子,也很值了。”贺酌笑了笑,“但我不是骗你啊,我发誓好不好?如果骗你……就让我再也硬不起来。”
  “喂……!”梁颂捂着贺酌的嘴,像是嫌这个誓言过于狠毒了,又瘪着嘴小小声地说:“那我,我要验证一下,就现在吧。你要是敢骗我,我一下就发现了,然后马上就走掉!”
  贺酌笑了一下,重新吻住梁颂的嘴唇,抵在梁颂小腹上的性器撸了两把,重新塞进后面甜到发腻的穴眼里,折腾得梁颂哼唧到声音里流出甜腻腻的蜜,灼热的精液射在梁颂腿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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