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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近代现代)——酒酿白桃冻

时间:2020-10-31 09:44:09  作者:酒酿白桃冻
  “老公......唔,难受。”梁颂头埋在被子里,闷声哼唧着。
  “难受?”贺酌摸了两下梁颂的背,凶猛的进犯体贴地放缓下来,“肏得难受?”
  “不是......”梁颂胡乱扯着胯上系着的细绳,“前面,前面好难受嘛,老公......”
  贺酌拔出自己的性器,梁颂的穴周软肉在拖拽挽留无果之后,发出一声很小但腻人的水声,空虚感蔓延到脑子里,梁颂急急去摸身后,被贺酌捉住手腕,将人翻了个面。
  包裹在白色蕾丝里的性器滴滴答答流着水,原本的遮盖现在已然成了束缚,梁颂磨着腿,被贺酌握着细嫩的脚腕,将胯间的小三角蕾丝扯落旁边,把还穿着丝袜的白腿架在肩上,性器重新塞回欲求不满的穴眼里。
  “老公,嗯...好满......”梁颂脸上的粉红一直蔓延到胸前,隐没在那片小小的蕾丝薄片里,能看见的只有艳红的乳头,在情欲和摩擦的双重快感中立起来,顶着遮盖的蕾丝布料,随着贺酌顶弄的频率摩擦晃动。
  贺酌把梁颂的腿夹到腰侧,附身去衔他胸前两颗红豆,隔着粗糙的蕾丝,用舌尖来回推顶辗转,滋滋作响。
  “不要不要!老公!”梁颂的叫喊突然带上哭腔,听着慌乱不已,赤条条的两条胳膊轻轻推着贺酌埋在胸前的脑袋,“奶头......不行!老公别舔了唔......”
  梁颂残存不多的意识依稀记得,内衣广告上,模特胸部是滚圆的,还有一条乳肉挤出来的沟,是女人独有的。
  可是他呢,没有。
  他的胸部是平坦的,没有肉可以捏,乳头也很小,看上去很贫瘠,和女人是不一样的。
  什么都没有。
  贺酌喜欢的不是这样的。
  察觉到梁颂的抗拒,贺酌以为只是过于敏感的欲拒还迎,没顺着他,一手把梁颂两个手腕抓到一边,甚至变本加厉地解开内衣,毫无阻隔地用舌头去吸梁颂的乳头,牙齿在周围轻轻磨着,嘴唇吮着。
  梁颂哭得更厉害,好像贺酌不是在和他做爱,反倒成了什么酷刑似的。
  还是心疼。
  贺酌放开梁颂被掐出指痕的手腕,扶着他的后脑勺,用唇舌抚慰着梁颂哭喊不断的小嘴,等哭声重新变成舒服黏腻的哼唧,贺酌又吻了一会儿才放过他,手伸到下面去摸他的性器。
  “背着老公流了好多水,乖乖。”梁颂拇指磨着马眼,还有淅淅沥沥的体液从里面冒出来,性器在贺酌套弄的手里变得水光泛泛。
  “没有背着......是为老公流的,都是。”梁颂被贺酌逐渐用力的抽插顶得向上窜,伸手抱住了他的背。
  “那也为老公射,好不好?”贺酌加快了手上的频率,在梁颂屁股里的侵犯也不甘示弱,快又狠地撞在内壁鼓起的一点上。
  “要射......老公!哈啊!”
  粉嫩挺翘的性器在贺酌手里变得娇弱,从顶端流出可怜的眼泪,又在一声骤然拔高的娇喘声里喷出一股稀薄精水,滴滴答答溅落在痉挛的白肚皮上。
  后穴紧紧绞着贺酌的性器,可怖的柱体似乎又在刚刚变得粗大一圈,把紧密收缩的甬道反复撑开,梁颂就着刚刚高潮时的声调嗯嗯啊啊地叫开,声音又被凶猛地撞碎。
  “哈啊!老公...烫!唔......”梁颂剧烈起伏的胸膛终于在贺酌把精液全部灌进屁股之后缓缓平息,感觉到贺酌在他沾满汗水的大腿内侧舔吻着。
  “......老公。”梁颂回过点神来,想到了那个要问贺酌的,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和女人,哪个好肏一点?”
  梁颂刚把贺酌的裤子往下扯了点,硕大的性器就迫不及待弹出来,像是憋了很久的样子,可明明从贺酌回家到现在也才几分钟。 面前又粗又凶,青筋鼓胀的家伙,连一只手都握不住,嘴巴可以吃下多少呢? 梁颂有点怕了,但这个时候退缩就会功亏一篑。他舔了舔自己的…
  展开
  误会是不会这么轻易解开的!(亲妈发言
 
 
第12章 问题
  贺酌起初没想到梁颂会问出这种问题,愣了一瞬间,没说话。
  他其实在生气,气梁颂回到他身边之后对他明明依赖到不得了却控制得颇有分寸,气梁颂对他别扭躲闪不及的态度,气梁颂一次又一次问出荒诞甚至触碰了底线的奇怪问题。
  女人?
  他从没碰过什么女人。
  梁颂怎么会想着和女人比?
  贺酌脾气算不上太好,拿梁颂又从来没办法,只能用沉默的方式顺带着把怒火一起堵在喉咙里。
  可能是刚才做得狠了,梁颂体力被过度消耗,迷迷糊糊地等贺酌回答,还没等到就昏睡过去,把问题很不负责地丢给贺酌,连同两个人的烦恼一起。
  看着睡着的梁颂还是乖乖巧巧的模样,和两年前相比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可他们恢复现在的关系之后,贺酌很明显地感觉到,面前的小孩儿已经太不同了,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错,而梁颂好像还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肯明说,叫他百思不得其解。
  贺酌帮梁颂擦了擦身上,掖好被子,一个人走出卧室,去阳台点了根烟。
  如果非说这种不对劲的起始,似乎在两年前,分手的时候就有了苗头。
  那正是贺酌创业的困难时期,每天都在饭局和投资商之间来回周转,在一杯杯辛辣刺喉的酒中搭起来初具规模的公司。梁颂也还没遭遇如此巨变,是家境殷实的小少爷,在国内念了两年大学就被家里安排出国。
  梁颂家里大概是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又似乎很看不上一个创业的穷小子,也像狗血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拿着钱来找贺酌,答应帮他缓解公司运转的困难,条件是离开梁颂。
  贺酌不可能答应。
  在此之前,他不是看不清他们之间的差距,但他不甘心,要拼了命去追逐,要配得上他的乖乖。
  这种不甘心开始愈演愈烈,而创业似乎演变成了他对这种轻蔑近乎疯狂的报复,他已经顾不上很多事,只拼命地用空酒杯换来投资和合同。
  公司的情况好转了。
  贺酌即将争取到最后一笔关键投资,以为马上就能将用金钱资本鄙夷他和梁颂感情的人狠狠掌掴回去。
  他一杯杯喝下混在一起的酒精时,甚至是视死如归的。
  他想要梁颂,归他。
  烂醉如泥地从酒局上被知根知底的女合伙人拖回临时休息的酒店,贺酌一觉醒来,看到手机里多出无数条未接来电,定位从大洋彼岸到国内,梁颂的号码红得让人心慌。
  混在消息提示里的最后一条不是电话,是短讯。
  两个字。
  「分手。」
  电话回拨过去,用户正忙。再回拨,无人接听。翻遍了整座小城,没有踪影。
  贺酌不知道梁颂为什么在给他打了无数遍电话之后提出了分手,那不像是在闹脾气,甚至为了表现态度认真,连只有两个字的短讯都特意加了原本不习惯用的句号。
  为什么呢?
  几十个未接来电里可能包含着贺酌想得到的答案,可他错过了,或许再也得不到了。
  他只知道,梁颂走掉了。又或者是,他把梁颂弄丢了。
  贺酌灭了烟,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被吵醒好梦,极度不耐烦的声音。
  “我靠,谁啊大半夜的。”
  “学姐。”贺酌回道。
  秦青是贺酌创业的另一个合伙人,也是大学同专业的学姐,长相美艳明丽,做事却雷厉风行,顶得上个男人。每次贺酌在饭局上被人灌酒,都是她把贺酌拖回休息的地方,几乎是用八卦闲聊的方式摸清了贺酌和梁颂谈恋爱的全过程,像打听弟弟谈恋爱的姐姐,甚至连份子钱都准备好了。
  那时候看见找寻无果后意志消沉的贺酌,她心里滋味也一样不好受,对梁颂突然提出的分手摸不着头脑。
  “怎么,好不容易把人找回来,这时候不该和你的小梁乖乖腻歪吗,怎么还打给我。”秦青不忘骂一句,“扰人清梦,你就不能积点德吗?当心不举。”
  “我有点事。”贺酌说,“想找你帮个忙。”
  “上次借了你的车,这么快就要我还人情回来,真是天生做生意的料,一点亏都不肯吃。”秦青半开玩笑道,“说吧,什么事?”
  “帮我挑副对戒,男士的。”贺酌很认真地补充解释说,“婚礼上戴的那种。”
  那天过去后,贺酌没给出问题的答案,梁颂也没再问,不知道是因为不在意了,还是没有勇气再问一次。
  在这种两人云里雾里别扭着的状态里,梁颂的生日到了。
  以往梁颂还是小少爷的时候,生日总是要叫好多人在家里开party,受邀请的人都是他爸妈安排的,有生意往来家的年轻孩子。梁颂没得选,连作为男朋友的贺酌也不能受邀,仿佛他一年一次的生日是不可错过的商业联谊会。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也不喜欢那些人。
  所以他每次都要冒着被发现挨骂的风险,从party上偷偷跑出来找贺酌,一边拥吻着一边告诉贺酌,他喜欢他,就只要他。
  这句话还做不做数,贺酌没把握,可他还揣着记忆,想要补上曾经没机会给梁颂庆祝的、只有他们俩的简单生日。
  如今树倒猢狲散,没人愿意帮梁颂庆祝什么生日,即便这是遂了梁颂的心意,他似乎还是高兴不起来。
  在餐厅里,梁颂坐在贺酌对面,看自己最喜欢的菜一道道被摆上桌,手卷着衣襟,局促又拘谨。
  没得到贺酌答案的那个问题,他还没忘呢。
  怎么贺酌就像没事人一样,带他来吃饭,过生日呢?
  这个对他而言很重要的、在两年前彻底改变了他们关系和感情的问题,在贺酌心里就这么不值一提吗?
  又或者,他整个人在贺酌这里,根本也是不值一提。
  可贺酌又为什么带他来过生日?
  看着账单上不菲的价格,梁颂像是被强烈提醒着他们现在关系的本质。
  大概当他是哄着开心的小玩意吧。
  是了,他现在本来就是。
  他那不值钱的、对贺酌而言没什么意义的无聊问题……
  就算了。
  贺酌起初没想到梁颂会问出这种问题,愣了一瞬间,没说话。 他其实在生气,气梁颂回到他身边之后对他明明依赖到不得了却控制得颇有分寸,气梁颂对他别扭躲闪不及的态度,气梁颂一次又一次问出荒诞甚至触碰了底线的奇怪问题。 女人? 他从没碰过什么女人。…
  展开
  久等了各位!
  正式开始走解开误会的流程了哈!
 
 
第13章 戒指
  俩人并没有说什么话,梁颂只闷着头吃东西,一口接着一口,吃得很累又不给自己停下休息的余地,像被人逼着似的。
  如果不是桌边摆着的蛋糕,连贺酌自己都要忘了这是在帮梁颂过生日,而不是逼他受什么酷刑。
  他不是瞎子,自然不可能看不出梁颂心不在焉。
  看到香菜末就会放弃整盘菜的人,今天不仅没把香菜末剔干净,甚至在尝到味道后皱了皱眉,强忍着咽了下去。
  “等下。”贺酌挡住梁颂的筷子,把面前盘子里的香菜末一点点挑干净,才重新递到梁颂面前,“吃吧。”
  “谢谢老公。”梁颂吊着嘴角笑了下,似乎笑对他而言变成了件很难的事,却为了讨好贺酌似的,还是勉强自己。
  “......别笑了。”贺酌放下筷子,“你不开心,就别笑。”
  “啊……”梁颂似乎有些意外,下意识应了声,别扭表情立刻收起来,不笑了,也放下手里的筷子,小心翼翼的眼神半抬着头看贺酌。
  这是在印证他的说法。梁颂他不开心。
  贺酌看着梁颂这副样子,觉得自己混蛋。
  是眼见着宝贝的人在自己这里受委屈,却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不明白的混蛋。
  俩人各怀心事地沉默。
  “贺酌?”一个女人叫着贺酌的名字,由远及近,尖利的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声响,听来带着锐气。
  梁颂稍微侧着脑袋,看见艳红风韵的裙边,心里有了些熟悉又怯懦的想法,又不到黄河不死心一样,大着胆子抬头看了眼站在桌旁的女人的脸,然后立刻低下头去,像感知到危险缩回壳子里的乌龟,动也不动。
  又是她,前几天从贺酌车上走下来的女人,两年前和贺酌一起去酒店的女人,把他和贺酌弄成现在这幅样子、还以一副胜利者姿态站在他面前的女人。
  “真巧。”贺酌回道。
  秦青理了理红裙子上的褶皱,看了眼埋着头的梁颂,转头坐在他旁边,笑着跟贺酌说:“小情侣闹别扭的时候啊,得哄。”
  “你怎么来这儿了?”贺酌问。
  “你不是让我挑戒指吗?”秦青说到这个来了劲,“我跟你说啊,这边的店我全转了一圈,有几个我觉得挺好看的,挑不出来,我拍了照片,回头发给你自己挑挑……”
  “那个……”贺酌看了眼坐在旁边低着头的梁颂,并不打算太早告诉他结婚的打算,“回头再说吧……别当着面讲。”
  “啊,好好好。”秦青明白了贺酌的用意,笑了声,“那我再去转转。”秦青拎着裙摆站起身,临走时还转头对梁颂说了句:“下次有机会再见了,乖小孩。”
  梁颂礼貌性地抬了抬头,没说话。其实他对那个女人连礼貌都不想有,只云里雾里地想着方才她说的话。
  戒指......结婚戒指吗?她和贺酌已经到了谈婚论嫁这一步吗?
  听女人的态度,是不知道他和贺酌的关系,又或者是默许了他和贺酌这种关系的存在吗......
  这样的女人对贺酌肯定不是真心的啊!贺酌怎么要和她结婚呢!
  但是他们现在好像的确是在准备结婚了,那个女人还看了戒指......他现在这样,算是插足的第三者吗......
  自己的亲妈就被骂是第三者,难道他也要像没见过面的亲妈一样,背负这种罪过吗?
  梁颂觉得脑子好乱,怎么也想不通,最后无法被考虑清楚的乱七八糟的想法索性全都被抛掉了,只剩下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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