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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哭老子咬死你(近代现代)——是八宝呀

时间:2020-11-01 09:44:37  作者:是八宝呀
  整个雅间瞬间安静的可怕。
  所有人都把视线凝聚到他轻轻颤抖的手上。
  郁楠在一群人复杂的视线中抬起头,扯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你们聊,我再出去拿一双筷子。”
  说完他垂头站起身,快步拉开门跑了出去。
  “郁楠!”秦桉不管不顾的拉开椅子,撂下一句:“我陪他去,”就头也不回的追了出去。
  火锅店在学校侧门边的一条美食街上,出了店门就是一条护城河,这个点正是繁华的时段,秦桉追出来之后左右张望,在人群中寻找郁楠的影子。
  他的视线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发现一个高挑颀长的身影穿着单薄的校服t恤,正疾步往桥头走着。
  “郁楠!”他大吼一声追上去。
  对方被他吼得一愣,加快了步伐向河岸那边跑起来。
  秦桉大骂一声,拔腿狂奔,跑到桥上一把扯住他的肩膀,把人扳了过来。
  他力气过大,郁楠几乎是被他甩过来似的,脚下一个趔趄,后退几步才稳住了身子。
  流光溢彩的桥灯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像一张脆弱苍白的纸,唯有眼眶裹着一层赤红,汹涌的眼泪正从里面溢出来,浸湿了整张脸。
  果然又他妈哭了!
  秦桉跑出来的急,连外套都没穿,口袋里也没有纸,他烦躁的抓抓脖子,想要伸手去帮他擦拭眼泪,想想自己吃完火锅的手也没多干净,便又垂下来贴在身侧,在裤子上一点点蹭着。
  边蹭边说:“郁楠,你这俩眼,就他妈跟自来水闸一样。”
  郁楠垂着头,整个肩背都在微微发抖,他压着声音啜泣着,眼泪跟断了线的水晶珠子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此时此刻的他,跟平时哼哼唧唧的假哭不一样,而是真的很难过的那种哭,咬紧了牙关也抑制不住,整个眼眶像坏掉的自来水管,眼泪大片大片的往外流。
  秦桉见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叹了口气:“我现在舍不得骂你,你别哭了。”
  “对……对不起,”郁楠紧咬得牙关一松,喉咙里压抑的哭腔便止不住的爆发出来。
  该死,明明已经很控制了。
  秦桉的声音软下来,笑他:“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都怪我,都是……呜都是我不好,”郁楠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语无伦次的抹着眼泪说:“如果不是因为我,小秦桉就呜……就不会有那条疤,呜呜如果没有疤就……呜就可以,就可以……”
  郁楠越哭越凶,最后连话都憋在嘴里说不出来,呜咽半晌才继续说:“都是我……呜,都是我害的。”
  “你傻不傻,”秦桉锋利的眉皱着,眼神却是柔软的:“我有怨过你吗?”
  郁楠哭着摇摇头。
  “那不就得了,”秦桉说:“我又不怪你,你委屈什么。”
  郁楠还是摇头:“我也不知道……呜,就是觉得,你一定……也很难过,你一难过我就……呜我就……”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的站着,身上还穿着单薄的校服t恤,夜晚的河风吹来,夹着瑟瑟的凉意,吹得树叶都哗啦啦作响。
  秦桉看见远处的树叶打着卷被吹落,突然回忆起开学时的选拔赛,心里难免有些酸胀。
  难过的同时,他又庆幸自己没有被选中,这让他有一个机会可以证明,自己是可以不用凭借这个狗P选拔而成为特训生的人。
  郁楠抽泣的声音很大,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好像要背过气去一样。
  夜风很凉,他穿的很单薄,止不住颤抖的肩膀让人看着都觉得有些心疼。
  秦桉向郁楠走了一步,大手搭在他的肩上,掌心还带着温柔的暖意:“回去吧,你穿的太少了。”
  郁楠还是哭着摇头。
  秦桉看着他鸦羽似的睫毛已经湿漉漉的呈一簇一簇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搭在他肩上的手轻轻捏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对上自己的视线。
  郁楠惊愕的瞪大眼睛。
  “郁楠,我希望你知道。”
  秦桉用拇指抹去他眼角的泪水。
  “我对那个狗屁特训生选拔赛根本就没有什么执念。”
  “当然,我也不会轻易放弃任何机会。”
  “我会用另一种方式让他们承认我。”
  桥上的车流打着澄亮的灯光呼啸而过,与璀璨的桥灯交相辉映着,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风一吹,光影就被揉碎成一片迷离的斑斓。
  秦桉注视着郁楠泪汪汪的桃花眼,坚定而有力的说——
  “我要在冬季赛上,拿冠军。”
 
 
第22章 别走
  “怎么样?还是没人开门吗?”
  在秦桉站在郁楠家门口第三次砸门无果后,秦妈妈拎着包换了鞋急慌慌的走出来。
  “电话也没人接,”秦桉烦躁的听着电话里无人接听的忙音,来来回回在楼道口转悠着。
  “这孩子怎么回事啊,平时睡觉也没这么沉啊,”秦妈妈走上前去拍拍门,大声喊:“小楠啊,我是干妈,你在里面吗?你听到了你就开开门啊。”
  秦爸爸拿着车钥匙,一边穿外套一边走出来问:“会不会已经自己去学校了啊?”
  秦妈妈半信半疑:“那也应该提前跟秦桉说一声啊。”
  “我打个电话问问,”秦桉虽然不信,但还是把电话又拨到了喷壶那边,冲自己的爸妈摆摆手:“你俩要走就先走,一会儿别赶上堵车。”
  秦妈妈点点头:“那你也看着点时间,别迟到。”
  秦爸爸和秦妈妈结伴下了楼,走前还在叮嘱:“有消息了记得跟我们说一声。”
  秦桉这边电话已经接通了,他敷衍的应了一声,开门见山的对着电话吩咐:“喷壶,你去隔壁艺术班找一个叫林安宁的小矮个。”
  “对,就是火锅店的小老板,你问他郁楠去学校了没。”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回自己家,推开屋里的窗户看了看。
  连夜的雨还没有停,一阵刺骨的冷风夹着水气灌进来,秦桉抹了把脸上的水,关上窗户又往楼上走去。
  家里住的是顶层,附带一个小阁楼,面积不大但设计的很精美,有宽大的落地窗和可以透风的小天台,两家阁楼的房顶是连通的,中间隔着一片没人能上得去的公共天台。
  “行我知道了,你挂了吧,老师问我你就说我家里有事,晚点去。”
  秦桉挂了电话,观察了一下阁楼的高度,双手发力一撑,就翻到了自家阁楼的房顶上。
  他顺着房顶又攀上了整栋楼的天台,顺着走过去,跳上郁楠家的阁楼顶,最后翻到小天台上,推门走了进去。
  操,万万没想到电子信息时代,找个人还得会跑酷。
  秦桉心里骂骂咧咧的抱怨着,顺着阁楼的楼梯下了楼。
  推开郁楠的房门,一股潮湿的冷空气扑面而来,窗帘被冷风吹开了一个小缝,萧瑟而凛冽的秋风呼啸着从缝隙里漏进来,直接给人灌了个透心凉。
  秦桉被冻了个激灵,快步走到床边关上了窗户,彻夜未歇的雨早已浸湿了半边窗帘,他回头见藏青色的蚕丝被下包裹着鼓鼓囊囊的一大坨,不是郁楠还他妈能是谁?
  妈的,别不是冻傻了吧!
  秦桉心下一惊,倒抽一口冷气,走过去一把掀开被子。
  没掀动。
  被子的四个角都被郁楠死死裹在身下压着,只露着枕头上一个乌黑浓密的头顶和鼻子以上的小半张脸,他的呼吸很急促,纤长浓黑的睫毛在睡梦中都在轻颤着,看上去睡得很不踏实的样子。
  秦桉摸了一把他的脑门……
  烫的。
  都他妈能摊鸡蛋了。
  他气得差点大骂出声,转身像阵风一样扑进客厅,翻箱倒柜的开始找医药箱,边找边毛毛躁躁的摸出手机拨通了秦妈妈的电话。
  他把歪头把手机夹在肩窝里,翻出体温计又大步走回屋子里。
  郁楠的呼吸很粗重,耳膜像浸泡到了水里一样,听什么都是遥远又不真切,他隐隐隐约约听到客厅里传来的声响,睫毛抖得更厉害了。
  家里进贼了?
  他拼尽全力想要睁开眼睛,身体却像灌了铅一样,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遭了。
  我不能动了。
  郁楠的呼吸越来却急促,俊秀的眉毛紧紧皱起,他听到客厅里翻找的声音好像渐渐弱了下去,接着似乎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是小秦桉?
  那太好了,小秦桉在,就不怕了。
  郁楠眉宇间的沟壑舒展开来,整个人像被包裹进了巨大的保护伞里,安心的松了口气。
  秦桉挂掉电话,甩着体温计走进来,见床上把自己裹得跟蚕蛹似的人,叹了口气过去碰了碰被子,说:“喂,郁楠,郁楠?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郁楠,你发烧了,我现在得给你量个体温,你把被子松一下。”
  被子里的人轻声哼叫了一声,接着回归一片沉寂,没了动静。
  秦桉伸手扯了扯他的被子。
  纹丝不动。
  “啧,你这样我没法给你量体温,”秦桉脾气有点上劲儿,但还是耐着性子温声说:“你能听到吗?你别把被子攥这么紧行么。”
  被窝里的人似乎是嫌他吵,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操!真他妈敬酒不吃。
  秦桉在被子的下方狠狠拍了一掌:“郁楠!你再不松手老子就从下面扯了!你信不信我把体温计插你屁/眼里!”
  被子轻轻动了动,松开了一个被角。
  秦桉手疾眼快扑上去就把被子拉开:“不给你来硬的就不行是吧?我看你就是欠的。”
  “我操你怎么这么烫?你没烧迷糊吧?”
  他扯开郁楠的衣领把体温计塞到他胳膊下,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决定先拿条湿毛巾帮他物理降温。
  他把郁楠的身体放平,把被角掖得严严实实的,才起身准备去浴室。
  “不……”郁楠迷迷糊糊的扯住他的运动裤:“不走。”
  秦桉低头把视线落到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原本就白皙的肤色由于生病的缘故显得更加苍白,他的指尖紧紧捏住运动裤的一角,淡粉色的指甲因为用力而泛起青白。
  心头幡然涌起一阵酸胀感,记忆仿佛被拉扯到七八年前的一个深夜,这只白嫩的手也是紧紧扯住了他的衣角,像是死死攥在了他的心上一样——
  “别走。”
  “啊?”
  停电了,来给郁楠家送蜡烛的秦桉临走前被死死扯住了衣角。
  “别走……天太黑了,我什么都看不清。”
  昏暗的烛火下,唯有郁楠一双璀璨的桃花眼亮的晶莹而清澈。
  “我家里人还没回来,你能不能陪陪我。”
  “你怕黑?”
  “我不怕,我就是觉得,你走了,就不安全了。”
  他一定很没有安全感吧。
  秦桉想着,心里顿时如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他轻轻碰碰郁楠的手指,声音柔软又低沉:“我不走,我去给你拿条湿毛巾来。”
  “唔,”郁楠嘴里不知道咕哝了句什么,手上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反而指尖的青白更明显了。
  “郁楠,我不走,我去趟浴室马上回来,”秦桉弯下身子,尽量凑近他的耳朵:“你把手松开好吗。”
  郁楠干燥的嘴唇动了动,秦桉凑近了才听清他用气音轻声说了句。
  “不走。”
  “好吧,那我不走,”秦桉把他的手掰开塞进被子里,重复道:“我不走了。”
  “你躺好别乱动,我在这陪着你。”
  他说着,反手把堆着衣物的沙发椅拉过来,守着他坐了下来。
 
 
第23章 召唤兽与死直男
  38.5°C。
  秦桉放下手里的体温计,看着床上神智已经恢复却还是病恹恹的郁楠,松了口气。
  “退了0.2度了,我再去给你湿一把毛巾,”他边说边拿走郁楠额头上的湿毛巾,顺手帮人揶好了被角:“你有事就喊我,我会马上过来。”
  郁楠点点头,目送秦桉进了浴室,接着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马上就会来……吗?
  他盯着紧闭的浴室门,小声试探了一句:“小秦桉?”
  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小了。
  “啊?”秦桉应了一声,接着拉开了浴室门探出头来。
  郁楠没料到他真的能听清,咽了口口水,有些不安的找了个借口:“我想喝水。”
  “等着,我去给你倒。”
  秦桉用凉水打湿了毛巾,拧干后走过来,重新叠成了方方正正的一小块搭在郁楠额头上。
  “别乱动,我去给你倒水。”
  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郁楠听到厨房里传来洗杯子的声音,想了想,又提高了嗓音喊他:“小秦桉!”
  “我在呢!”
  秦桉应了一嗓子,过了一会儿,就端着倒好水的杯子走进来问他:“又怎么了?”
  “我……”郁楠挣扎着想要撑起身体。
  秦桉快步走过去把额头上的毛巾拿开,扶他起来,把枕头垫在他后腰处,帮人盖好被子调整好姿势。
  郁楠哑声说:“我想告诉你水不要倒太烫。”
  “我又不傻,”秦桉把被子递给他:“不是很烫,你吹吹再喝。”
  郁楠其实并不是真的想喝水,他吹了吹,做样子似的小口抿了两口润了润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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