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赵华稳如泰山,坐在床/边,气定神闲没事人一样,只是眼睛一直在往张轶这边看。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发早了~
真实的监狱咱也没去参观过,架空,架空,架空,为了剧情服务,小钢筋们,千万别代入现实哈。
☆、他这么猛(小修)
麦昆对手下挥了挥手,沉声道:“谁要把这小子干趴下,一个月的香烟我管够!”
此言一出,几个手下为之一振,对于瘾君子而言,不抽烟等同于要了他们的小命,俗话说的好,饭后一只烟,快活似神仙。免费一个月的香烟供给,奖励实在是太诱人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鹰钩鼻大喝一声,第一个冲锋陷阵。
这时,赵华声如惊雷:“慢着!”
鹰钩鼻愣了愣神,停下来,满腹狐疑看向赵华。
在众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中,赵华来到鹰钩鼻和张轶之间。
麦昆不耐烦道:“赵华,你干什么?你想保这小子。”
赵华摆摆手,仗义执言:“麦昆,这是你和张轶的私人恩怨,必须按照规矩来,一对一单挑,而不是人多欺负人少,大家说是不是?”
“是啊!是啊!”很多人随声附和。
“一对一单挑!”大牛的破锣嗓子尤为突出。
形势对自己有利,张轶静观其变。
本来就是,赌的就是麦昆和张轶谁胜谁负,如果说张轶被群殴,败下阵来,还赌个屁啊!除非,他能将这些人全部干趴下,才能算他赢。
可是,麦昆一开始就打着让手下缠斗张轶,让他体力透支,在出手,捡个大便宜。身为黑龙帮的大佬,这样的做法实在掉价,对张轶也不公平。
一对一单挑,用实力说话!
麦昆皮笑肉不笑:“老赵,平时我没得罪你吧?”
赵华打个哈哈,道:“没有,没有,麦昆,我们是好兄弟来的嘛。我就是不想你一步走错,有损自己的威名,以后你身为黑龙帮的老大,说出去,怎么服众呢?是吧?”
你这个老狐狸!麦昆听了他这一番冠冕堂皇的话,气的吐血。
“就是啊!昆哥,人多欺负人少,说出去,也不好听啊?”赵华的心腹大牛也在一旁帮腔。
麦昆经不住大家的怂恿,好面子的他,将手一挥,故作大方:“好啦好啦,今天就给老赵面子,一对一单挑。”
“大哥……”黑皮舌头打颤。他被新来的小子一脚踹翻,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厉害。
麦昆看了一眼黑皮,心里也在发虚。不过,在监狱用拳头说话的地方,身为老大,他也只能戴钢盔登脚手架——硬着头皮上。
早知道,就不招惹那个小子了,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麦昆悔的肠子都青了。
按照规矩,先搜身检查,他们有没私藏伤人的利器。
麦昆他们让黑皮检查张轶,麦昆则有大牛检查。
裤子口袋都没有漏掉,两个人什么利器都没有带。
随后,赵华声音洪亮,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见:“江湖规矩,点到即止。”
“对,点到即止。”黑皮十分赞同。
张轶冷笑,飘了一记眼刀。你倒是接的快,欺软怕硬,昨天我刚来,你们怎么不知道点到即止!
黑皮感受到他的犀利的目光,脖子一梗,粗声粗气道:“怎么?不服啊?这是华哥说的。”
随即,张轶淡然一笑,对赵华说:“好,江湖规矩,点到即止。华哥给我们做个见证。”
“小兄弟,今天你们过过招,从此以后,恩恩怨怨一笔勾销。”赵华这话说的中肯,不仅是说给张轶听得,也是说给麦昆听得。
麦昆听出赵华的维护之意,众目睽睽,也只能答应:“好,就这么办。”
张轶也道:“没问题。”
麦昆和张轶各就各位,聚在电脑前看监控视频的狱警,立刻来了精神。
好久都没有赌这么大了,千万别把一个月的工资都赔进去了。
麦昆大喝一声,出拳迅猛,张轶偏头一躲,反手制住了他的手腕,往他后背上一扭。
麦昆后脚连踹,张轶立刻放开了对他的控制。
因为,不能表现的像是训练有素的警察,几招就把他制服,担心穿帮。
那么多兄弟看着呢,麦昆不想丢脸,突然脑抽经,转身就去拼命地搬上下两层的铁架/床。
大家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睛,看懵了,简直!
同时,张铁也懵了!
可惜,铁架/床像是焊在了水泥地上一样,纹丝不动。
说起监狱的铁架/床,为了防止意外事故的发生,用量足,是特质的,千锤百炼,永睡不坏。
在他表演搬/床的时候,摸出了事先藏在床单底下的锋利刀片,侧身对着张轶,笑的瘆人。
正对着麦昆的手下黑皮,心照不宣,眼露杀机。
背对着他的赵华的手下,被麦昆糊弄了,觉得他的举动多此一举,特别滑稽可笑,嘿嘿嘿的笑出了声。
赵华只觉得麦昆的举动有些奇怪,呵斥:“别笑!”
手下纷纷低下头去,忍住笑。
麦昆不想输了阵势,一声咆哮,像一头发怒的公牛,横眉怒目,气焰嚣张,不顾一切杀了过去。
张轶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出于本能,挥手去挡,结果,锋利的刀片就把他的右胳膊划伤了,猩红的血液像是急速涌出的泉水,他立刻用手紧紧地捂住。
卧/槽!见血了!!!
赵华不知道他哪里搞到的刀片,挺身而出,主持公道:“麦昆,不是说好了吗?点到即止。”
“是点到即止啊!又没说不能用这小玩意。”麦昆看了看自己的血手捏着的包裹着鲜血的刀片,当然,这不是他的血,是张轶的,闯荡江湖,当初他就是靠着一张小小的刀片,解决了和自己争地盘的某位老大,出其不意,一刀封喉。
“你!”赵华手指麦昆,气的说不出话来。要说耍无赖,麦昆在这里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这时,赵华的手下大牛三步并做两步,去卫生间取了一块毛巾,拿来丢给张轶。
张轶单手抓住,赶紧用毛巾包扎伤口,最后,打结的时候,用牙齿帮忙咬紧的。
“华哥,我没事。”张轶从容不迫道。
赵华默默回头,用一种欣赏的眼光看向张轶,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不怕死!不怕事!带种!
赵华退后,张轶上前,错身而过,眼神对视,点头示意,颇有一种英雄惜英雄的感觉。
恶战继续!
麦昆手里多了刀片,如虎添翼。
那小玩意,像是长在了他灵活的手指上一样,喂熟了,不伤他,只伤他的对手。
张轶为此吃了不少苦头,不一会,他的衣服也被麦昆改装成露肉的条纹衫,三条布片,三道血痕,惨不忍睹。
不想在没完没了耗下去!
当麦昆再一次狞笑着发动攻击,张轶索性破釜沉舟,用没有受伤的左胳膊充当肉盾,直接和此时已粘上肉沫的刀片接触。
麦昆没想到他这么猛。
被他逼的步步后退。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热血沸腾感觉!
☆、强强联手(捉虫)
张轶狂怒,目呲欲裂,反手拧住麦昆的胳膊,直听见咔嚓一声脆响,就将他的胳膊给掰折了,在飞起一脚,将他踹到铁架床/上,轰隆一声,众人心惊肉跳。
麦昆顿时就像被人拔了牙的恶犬,趴在床/上,半天爬不起来,疼得嗷嗷直叫。
张轶硬生生地用手指抠出嵌在胳膊里刀片,直冒冷汗。
然后,一步一步靠近被找小弟正过身来,七手八脚扶起来的麦昆。
他们眼看着张轶浑身浴血,步步逼近,就像个从阎罗殿里跑出来的活煞神。
黑皮等人肝胆俱裂,仗着人多,仍然没有退缩。
此时的张轶已然杀红了眼,他的眼睛里看到的画面,这是血红色的一片。
出手狠辣!
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比划几招,黑皮和鹰钩鼻挂了彩,吓得抱头鼠窜,其他的小弟,如鸟兽散。
张轶锁定目标,一刀一刀,划得尽兴,麦昆鬼哭狼嚎。
赵华健步如飞,和大牛急匆匆跑过去,死死地抱住张轶。
警报拉响,惶惶不安的狱警们高举警棍,冲进了七号牢房,现场一片混乱。
今天,有的人输的估计连底裤都没有,有的人赢得手舞足蹈,高兴的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分别接受治疗的张轶和麦昆,住的病房都刻意保持了距离,还有狱警严加看守。
后来,张轶回到了七号牢房,像一个凯旋而归的大将军。
麦昆在办公室和典狱长谈话。
典狱长指着麦昆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踏马还敢偷劳资的刀片,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典狱长……”麦昆把他指向自己的手指扒拉开,满不在乎地说:“你也知道那小子有多该死,我也是迫不得已……”
典狱长气的咬了咬后槽牙。
麦昆又道:“典狱长,你要保我,我和那小子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我怎么保你?谁让你做事那么绝!”典狱长怒斥。
“我做事绝?”麦昆手指自己的鼻尖,极力辩解:“典狱长,我做事总不是跟你学的……”
话里有话,典狱长像被人点了命门,火气顿消。
麦昆靠近他,与他对视,摊手道:“我为你做了多少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也不会让你难做,典狱长,你把我调走就可以了。”
深吸一口气,典狱长沉声道:“行,就这么办。”
话说,张轶回到牢房。黑龙帮的老大麦昆还没有回来,被典狱长叫去了办公室,他的手下在怎么看张轶不顺眼,也不敢动他,赵华在旁边看着不说,实力它也不允许呀!
张轶和赵华并排坐在床/上,赵华单脚撑在床/上,拍了拍张轶的肩膀,关心问道:“怎么样?伤口恢复的怎么样了?”
“谢谢华哥关心,没事了。”张轶笑着说。
大牛对他竖起大拇指:“你比我牛!”
张轶和赵华相视而笑。
霎时,张轶想到一件事情,便问大牛:“兄弟,你给我包扎伤口的是什么毛巾?”
大牛愣了几秒,脑筋转过弯来,实话实说:“那是……那是我的洗脚毛巾。”
张轶恍然大悟:“怪不得,味有点重啊!”
闻言,赵华和他的手下哈哈大笑,大牛尬笑两声,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赶紧解释:“兄弟,我不是故意的啊!一着急,拿错了。”
张轶笑着摆摆手,表示没事。
一个面黄肌瘦,人称耗子的犯人,用手抓挠身体挠痒痒,插嘴道:“大牛,你得了吧!你又不分毛巾,我还不知道你呀!”
“你知道个屁!”大牛死不承认。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张轶和赵华称兄道弟,在监狱很吃得开,加上他是这几年来,唯一一个让自以为是,鼻孔朝天的麦昆吃瘪的人,在崇尚武力的地方,被许多犯人刮目相看。
而且,他的身边也聚拢了一帮拥护他的兄弟,加上黑龙帮的麦昆被调到别的监狱,帮派群龙无首,新旧势力碰撞,面临重新洗牌的局面。
除了与张轶交好的青龙帮老大赵华,还有野狼帮和雄狮帮的两位大佬,他们是不允许初来乍到的后生晚辈与他们平起平坐的。
放风的时候,打篮球的打篮球,说女人的说女人,蹲在地上的耗子说的唾沫横飞,大牛啐他一口:“玛德!说个屁啊!越说越心烦!”
耗子听了,笑嘻嘻地从裤子口袋掏出一张被揉的皱皱巴巴的泳装美女图,献宝似的展开。
大牛定睛一看,卧/槽!图片上斑斑驳驳的痕迹,这死耗子不知白白糟蹋了多少子孙后代,瞬间大倒胃口,勃然大怒:“给劳资滚远点!”
“哈哈哈!你闻闻看香不香,是你的脚香,还是被我宠信过的美女香。”耗子觍着脸,拿着图片越凑越近。
大牛慌忙起身,将耗子的图片一把抓过来,撕了个稀巴烂。
卧/槽!无情!
“你还我老婆!”耗子叉腰整个一泼妇骂街的架势,逗的一旁的看客们哈哈大笑。
大牛刚才撕的尽兴,过后猛然想起美女图上沾了耗子的那些东西,嫌弃地连连摆手,大呕特呕。
耗子毫不在意,又从裤子口袋掏出一张同样揉的皱皱巴巴的美女图,用手甩了甩,展示给大家看,得意洋洋地说:“劳资和你们说,劳资有个后宫,美女多的是。”
“哈哈哈……”众人捧腹大笑,此时,大牛气的干瞪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赵华和张轶坐在石凳上在谈事,回头看了一眼闹哄哄的大牛和耗子。
张轶也看了他们一眼,他们的笑闹声已经引起了狱警注意,狱警拿着警棍,呵斥:“吵什么吵,注意影响!”
“是,长官。”耗子将手放在额头,对狱警行了一个不太标准的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的鬼样子。
狱警深知他的背后靠山是赵华,也没有在追究。
赵华皱眉,心里琢磨开了,大牛有勇无谋,耗子是个插科打诨的主,只有张轶对我的胃口,倒是可以作为重点培养对象。
回头,看了张轶一眼,赵华随口道:“他们两个,每天都是这样嘻嘻哈哈。”
张轶听出了赵华话里的不满,也没挑明,只是顺着他的话说:“是啊,大牛和耗子挺乐观的。”
“乐观有什么用?在这里靠的是脑子!”赵华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嗯……”张轶点头道:“华哥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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