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钻戒,一般是裸钻加戒托的定制模式。
设计师是一个挂着耳钉的男人,穿搭很潮流,简单地问了一下两人的感情经历,便向叶白芷推了好几个裸钻和戒托。
叶白芷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些裸钻,心形的过于老套,圆形的过于简单,方形的又过于棱角分明,轻轻皱眉,指了指其中一个,说:“垫形的这个就可以。”
垫形的钻石更为柔软一些,边角圆滑,和江沫很搭。
选完裸钻,叶白芷又极为心细和认真地挑了一款扭纹四爪戒托。
“好的,请您说一下两人的戒围,一个小时过后就可以取走了。”
戒围在很久前,叶白芷在江沫睡着的时候就偷偷量了,报了两人的戒围,便坐下来开始期待那两枚钻戒了。
至于求婚仪式,她自有打算。
“喂,我把录音和机票的照片都给你发过去了,包括当时事情的经过,我也汇总了一遍。”接起电话,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是江濡。
叶白芷闻言,面色一沉,用食指敲打着玻璃桌面,说:“好,谢谢,如果有别的需要,我再找你。”
“对了,你告诉她了吗?”
叶白芷说着,又想起了正在学校里的人,眉眼变回了柔软,说:“没呢,等一切都准备好,再告诉她。”
这些天她查了不少严亚文和张明宇这两个人,结果很令人“欣慰”,两人这六年里的手脚也不干净得很。
他们欠江沫的,她会一个一个讨回来。
终于,取到了两枚戒指,叶白芷当场就把自己的那枚戴在了手上,这会儿,江沫那边也结束了。
“叶老师有没有等很久啊?”坐在副驾驶上,江沫刚系上安全带,就迫不及待地问。
叶白芷故意伸出左手,捋了一下江沫的发丝,柔笑着说:“还好,小糖糖呢?学校还不错吧?”
江沫闻着鼻尖的佛手柑清香,突然什么东西晃了一下眼睛,抓住了叶白芷的左手,就看到了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一愣,饶有深意地看向她,等着她解释。
“好看吗?”叶白芷把手凑到了江沫的眼前,颇显摆地说。
江沫咬了咬唇,没有搭话,只是一直看着叶白芷,眼神轻柔夹杂笑意,她都能猜出这人接下来的举动了。
叶白芷看到江沫的眼神,忍不住把戒指盒拿了出来,自顾地说:“好看吧?叶老师还有一个呢,来,给小糖糖也戴上,我们一起好看。”
在戒指到指尖的那一刻,江沫忽然收回了手,调笑着说:“就这样啊?未免太简单了。”
“啧...小糖糖怎么不好骗了呢?”叶白芷知道江沫在故意逗她,咬着下唇,装作心塞地说。
江沫看着叶白芷,情愫从眼中溢了出来,听到她说的后,娇嗔了她一下,而后不能自已地靠近她,闭上眼睛,缓缓含住了她的唇。
叶老师的一举一动为什么老能让她情不自禁呢?
叶白芷温柔地回应着她,一吻毕,平复了一下呼吸,把戒指拿在手上,哄着说:“乖~戴上,叶老师给买糖吃。”
江沫笑着点头,看到戒指一点一点地环上自己的无名指,鼻子一酸,眼圈跟着发红,真是的,跟叶老师在一起,眼泪就经常掉。
“不哭,我们回家,好不好?”叶白芷看她眼泪打转,心疼地婆娑她的脸,说。
江沫吸了吸鼻子,点头,把泪水给止住了。
因为江沫今天报到,粽粽就被送到了叶家别墅,所以,没了小灯泡的打扰,叶白芷打起了小算盘。
江沫洗完澡后,就看到叶白芷一本正经地坐在床上,目光发亮地盯着自己,不由好笑地说:“怎么了?”
“阳光照耀在塔什库尔干。”叶白芷没由来地吐出了这么一句。
江沫自然听懂了,看着她怔了几秒,咬了咬唇,耳根发烫,就知道昨夜不能随便答应给她裸着弹琵琶的,不过,这曲子似乎难度不小,说:“叶老师是要考我水平吗?”
而且,叶白芷是怎么知道她会弹这首的?
“想听。”叶白芷才不会说,她在江沫家的那会儿,看了相册,也听宋清讲了很多江沫小时候的事。
江沫把琵琶拿了过来,跪坐在了床尾凳上,简单调了一下音,把指甲戴好。
说实话,她不太有把握,毕竟那么长时间没弹了,上一次弹琵琶还是粽粽幼儿园搞亲子活动的时候。
“咳咳,小糖糖不觉得热吗?”叶白芷看着江沫,她身上的睡裙真是碍眼得紧。
江沫抬起眼睑,娇嗔了一下叶白芷,把琵琶放在了一边,脸红了个彻底,开始脱衣服,最终不着一物,迅速拿起琵琶,好在,可以挡一下。
叶白芷就这么连大气都不敢出地凝视着江沫——微湿的秀发尽散,随意地披着,再加上她柔美的容颜,风情万种。
琵琶正好挡住了敏感部位,她侧着身子,只能看到江沫半截的一字锁骨和流畅的腰线,还有那傲人的半抹酥|胸。
气氛变得旖旎,参着浓情和暧昧。
江沫竖抱着琵琶,左手按弦,右手弹奏游走,一曲《阳光照耀在塔什库尔干》缓缓流了出来。
叶白芷安静地看她,看她轮指,看她弹挑,看她揉弦,脑中突然浮现了那一句“犹抱琵琶半遮面”,眸子里写满了痴恋。
江沫对谱子非常熟悉,很快就上手了,沉浸在琵琶的声音里,时不时看一眼仿佛呆滞的叶白芷,见她一动不动,嘴角弯了起来,叶老师真是可爱。
大概六分钟后,最后一个音结束,叶白芷还怔怔地看着江沫,面色绯红,不能自拔,她的一颗心随着江沫手上的动作、随着流淌开来的琵琶声迷失了。
事实证明,弹琵琶时的江沫释放出来的魅力,让她怦然心动。
叶白芷眼睛闪了一下,去书房把二胡拿了过来,摸了一把江沫的纤腰,说:“叶老师给小糖糖用二胡拉《阳光照耀在塔什库尔干》。”
江沫咬了咬唇,说:“我...我想看你穿睡裙拉。”
“好~”
于是,叶白芷换上了一件性感|魅惑的睡裙,坐在江沫的对面,翘着二郎腿,把二胡抵在了大腿根处,找来了钢琴伴奏。
调好音,弓子便开始一推一拉,弓毛上的松香也肉眼不可见地一点一点跟着落了下来。
江沫看着她,体会到了叶白芷刚才的感觉,心潮激荡,对面拉二胡的人让她呼吸一滞。
拉到快弓的时候,叶白芷轻笑地看江沫,到了打音,眼里尽是挑逗,像在用打音来调戏她。
......
曲毕,叶白芷把二胡放在一边,按捺不住地过去牵住江沫的手。
“叶老师真厉害。”江沫看着她,和她十指相扣,情愫流动在两人的对视中。
曲子的难度她知道,叶白芷拉起来不仅音准,还游刃有余,节奏很稳,感情处理得也很到位。
叶白芷手上用力托起了江沫,让她的腿圈住自己的胯,目光里数不尽的柔情,说:“那...就奖励一下叶老师吧。”
江沫任由她把自己放在床上、俯身亲吻自己,耳边《阳光照耀在塔什库尔干》好似未完一般,仍然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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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本文中一切有关成人高考的事项包括政策,都是为了文章服务,并不严谨专业,请勿与现实挂钩。
2.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今天克制了很多?(捂脸——被锁得有些小阴影)
第68章
“天呐,这半个月没见,我都感觉认不出你了,江小沫!”上官栀子正好在xx外国语大学拍戏,和江沫约着见面。
江沫好笑不已,扫了一眼站在上官栀子不远处的丁香,说:“有那么夸张吗?”
“当然,你自从和御姐在一起之后,整个人的气色和气质变了很多。天,谈恋爱有这么大的魔力吗?”上官栀子紧接着又说,江沫和叶白芷真是羡煞旁人。
江沫对此不以为然,说:“我感觉我还是老样子啊。”
刚说完这话,就有个跟在剧组的星探凑过来,把自己的名片给了江沫,介绍了一通所在公司的待遇。
上官栀子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一幕,朝江沫挑了挑眉,不言而喻,星探走后,咂舌,说:“喏,这不就是证明吗?阿西吧,当初怎么没星探来找我呢?”
“你啊...”江沫无奈地看着上官栀子,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心高气傲这也看不上那也看不上的。
上官栀子转头,瞥到了她脖间的丝巾,一时没反应过来,说:“不是,这中午还挺热,你围个丝巾干什么?”
毕竟,现在的天气,只有早晚凉,中午的温度并不低。
话音一落,上官栀子脑回路打通了,意识到了,微眯眼睛,笑着摇头,一副“她懂了”的样子。
江沫脸皮发热,无语,瞪了她一眼。
上官栀子故意逗江沫,在她身边,伸出手指勾了一下丝巾,刚好可以看到被裹着的脖颈,见上面一块一块的红痕,笑得不能自已。
“你干什么?”江沫毫不客气地打掉那只手,整理好丝巾,更是娇羞了,嗔了一下上官栀子。
上官栀子抱着双臂,嬉戏道:“没什么,就...沾沾喜气。”
丁香时不时扫一眼那边的上官栀子和江沫,看到她们两的互动,眸子一怔,冷哼一声,偏过了头,呵,小气吧啦的女人,最烦了。
见上官栀子伸手在江沫脖子上逗留,两人显得有些亲昵,丁香忽然气不打一处来,快速掏出手机,给她们两拍了张照,发给了叶白芷。
“下一场到你了!”把手机放回口袋里,丁香冷着脸,过去没好气地对上官栀子说,打断了正在说笑的两人。
上官栀子看到她这幅态度,心涌起了几分委屈,语气自然不好,回:“到我就到我,你凶什么凶!?”
丁香淡淡地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说:“我凶你了吗?”
“神经病!”上官栀子剜了一眼丁香,移开视线,不去看她,看她就来气,心里更委屈了。
丁香没有说话,只是盯了她几秒,转身走了,真奇怪,她明明对其他的女人,那么温柔,偏偏对这个女人就温柔不起来。
上官栀子怨念地看着丁香的背影,平复自己的呼吸,亏她还觉得自己对这人有点那啥的意思了,呸,全当她眼瞎。
江沫悄悄地观察着上官栀子的表情,莫名觉得她对丁香好像哪里不太一样,就比如刚才两人的互怼,和情侣拌嘴一般。
这样想着,在外地考察的叶白芷来了电话:“喂,小糖糖现在在哪儿呢?”
江沫握着手机,听到她的声音眉眼里都是甜蜜,说:“我在学校呢,上官正好在这边拍戏,我和她在一起。”
“好~,小糖糖脖子不舒服吗?”
江沫不明所以地说:“啊?没有不舒服,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那就好,小糖糖的脖子可金贵了。”
闻言,江沫轻轻皱眉,叶老师这话的意思好像在内涵什么,脑中浮现了刚才上官拉她丝巾的情形,心下有些了然。
看了一眼在那边玩手机的丁香,江沫咬了咬唇,笑着说:“叶老师还在我身边安了小监控啊?”
“啧...其实叶老师是千里眼,什么都能看到。”
江沫轻轻点了点路边野花的花瓣,好似把它当成叶白芷的脸,说:“哦?依我看,什么千里眼,明明是醋精一个。”
电话那头的叶白芷听到这话,低低地笑出了声。
“对了,叶老师什么时候回来呀?”闻了一下野花的味道,江沫柔声问。
叶白芷正经不过三秒,说:“估计得明天下午些,想我了?”
“刚昨天见过,想什么?不想。”江沫说着,语气里都是笑意。
叶白芷在电话里听着她娇滴滴的声音,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说:“啧...不听话。”
“好啦,你好好工作,我该上课了。”
“好~老婆加油。”
挂断电话,江沫看着手机上的备注,勾起嘴角,去了教室。
......
晚上,家政阿姨来了。
因为搬到了新家,户型太大,打扫起来费心费力,叶白芷心疼江沫,索性就趁机不让她做打扫的家务了,雇了一个长期的家政阿姨,隔一天来一次。
为这事,江沫还和叶白芷理论了一番,最终没能说过她。
怎么说呢,对于她来讲,许是出于多年来自己亲手打扫的习惯和强迫症,家政阿姨来了她总不放心,怕这里没打扫干净,怕那里没有摆放妥当。
所以,每次家政阿姨打扫的时候,江沫都在跟前上下打量着。
粽粽坐在餐桌上,朝着窗户旁边的江沫喊了一句:“妈妈,快来吃饭,要不然就该凉了。”
“不要紧,你先吃,妈妈过会儿再来吃。”江沫认真仔细地看着家政阿姨擦玻璃,时不时递块抹布。
家政阿姨被盯得有点不自然,转头说:“太太,您去吃饭,我在这边打扫,打扫完您来验收就行。”
“没事,我现在还不太饿。”江沫摇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家政阿姨手上来回的抹布。
家政阿姨无奈,只能随她去了。
过了两个小时,家政阿姨打扫到了卧室,正在擦落地窗。
“阿姨,这边我来吧。”江沫看着,终于忍不住出了声。
家政阿姨忙摇头,说:“别别别,太太,您雇我就是来打扫的,让您打扫这不合适。”
“没关系,我们两个一起会快点。”说着,江沫上了梯子,拿起了擦玻璃的工具,因为再过会儿她就得帮粽粽洗澡了。
在家政阿姨心里,江沫贵太太一个,又是自己的金主,不敢上前阻拦她,只是一直叮嘱要当心。
把一处擦干净后,江沫抬步下梯子,没成想,在高处待久了,下去的瞬间眼前一黑,紧接着全身使不上力气,腿一软,晕了过去。
“太太!太太!”家政阿姨看到江沫晕倒了,慌了神,匆忙打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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