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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替嫁妻(穿越重生)——夜雨寄灯

时间:2020-11-04 10:24:24  作者:夜雨寄灯
  他又认真去看薛亦的卷子内容,不由得更为满意,文辞简练精美,字迹清晰有力,首先看着就舒服。
  再看内容,也是言之有物,显然对南越颇有了解。
  真是个聪明的家伙。
  他朱笔一挥,状元,就他了。
  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城,文羽穆他们也得到了消息,俱都欢喜。
  这一路磕磕绊绊,终于是等到了这一刻。
  宫里很快派了人下来,教导新科进士们礼节,以备明日参加琼林宴。
  第二日清晨,一甲三人骑马,其余学子二甲三甲依次乘车,从宣武门前出发,行过大街,到内城的安化门,而后又从安远门绕行进入另一条大街,绕一圈回到宣武门前。
  两路的客栈酒楼茶楼酒肆位置皆被订满,靠窗的更是一位十人抢。
  文羽穆早早地定了一家酒楼的靠窗雅间,开了窗等着看薛亦跨马游街的风姿。
  京城的百姓都疯狂了起来,往日里这三年一次的跨马游街便是难得的盛会,这次又因为状元郎而格外轰动。
  传闻碧潭薛郎身材修长,貌若潘安,神若宋玉,俊美不凡,是世所罕见的美少年。
  那还等什么?看啊!
  整个京畿为此万人空巷,险些挤爆了两条大街。
  “状元郎好生英俊啊。”
  “如此英俊的美男子真是世所罕见,也只有我泱泱大祁,才能孕育出如此钟灵毓秀的才子。”
  也有娇声曼语,自那楼上扔了香帕下来,笑问:“郎君可曾婚配?”
  文羽穆含笑看着,心中充满了与有荣焉的骄傲。
  却见薛亦骑着马,缓缓经过他的窗下,抬头看他,朗声道:“吾爱妻子,甚于性命,无福消受他人眷顾了。”
  纵使有千万人,却也只有你入得我眼中,进得我心里。
  周围静了一瞬,随即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叫好,有的少女忍不住尖叫起来,为何世上还有如此深情俊美的郎君?!
  马儿已缓缓行了过去,薛亦仍在回眸,看客们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只见那窗边安然站着一位温雅的花印公子,纱袍广袖,乌发如瀑人如玉,不由得赞叹,果真是一对无双的璧人。
  看了许久,直到脖子已承受不住,薛亦才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
  跨马游街后,进士们依次入宫,准备参加琼林宴。
  张文启也在其中,他中了二甲五十六名,一试便中,也已经是很不错的青年才俊了。
  只可惜,这一届的所有人,都注定要被那个光芒满身的天之骄子碾压的黯然失色。
  作者有话要说:  表白狂魔薛小亦
 
 
第四十四章 
  琼林宴后, 一甲正式授官,薛亦被点为翰林院修撰,从六品官。
  其余进士要么谋求外放, 要么等着考庶吉士。
  薛亦这边,朝廷给了十五日的假期, 以便新任官员做好准备。
  薛母和陆氏的回信已到了,她们收拾好家里便动身前往京城,约摸一个月便到。
  萧雨安也给文羽穆回了信, 说许久不见,甚是想念,他即刻便启程回京了,当他看到信的时候他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文羽穆合上信,笑说:“不知不觉也在京城住了这么久, 这间宅院月底便到期了, 刚好你有假期,咱们一起去看看房子,买个宅院。”
  薛亦点头,“好。”
  文羽穆又道:“还好酒肆生意好,如今我手里头有十五万现银, 咱们可以买一座三进的大宅子, 同家里的一样。”
  薛亦自无意见, 只说一切听他的就是。
  文羽穆的打算是十万到十二万左右买个宅子, 剩下的三万或五万留着装潢周转。
  他们又去找了当时租房子给他们的牙行中人,那中人见了他们像见到亲人一般,热情殷勤的不行。
  只是听了他们的要求后,有些为难的道:“不瞒二位,这三进的宅子和一进二进的又有不同, 这十万两,恐怕是不够……”
  他咬咬牙,又道:“就是您的十五万两尽数填进去,那也是不够啊。”
  文羽穆奇道:“为何?”
  一进的三五千两便买的到,二进的的是两万到五万不等,三进的十五万都买不到?
  那中人道:“您有所不知,三进的宅子已经是大宅,这样的宅院不止是占地面积大了,它的位置也更靠里,愿意出售的人家也是极少的,所以价格和丹阳坊外围的一进二进的小宅子不可同日而语。”
  原来如此。
  他这样一说,他们倒也能理解,物以稀为贵嘛。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变故,薛亦道:“不若我们先买个二进宅院,咱们家人少,也够住了。”
  文羽穆却不太情愿,二进的不过只比一进的大了一圈,屋子并没有多几间,以前没钱也只能无奈蜗居,有钱了还去住小宅子,总让人心头气不顺。
  谁不想住大宅子呢?
  他道:“房子还是大些好,不知我们自己住的舒服,娘和大嫂他们来了也不会感觉逼仄。”
  “毕竟因着我们,他们千里迢迢跑来京城定居,若是房舍反而比家中小了很多,就是她们住得,我也不忍心。”
  薛亦也明白这个理,可是银钱不凑手却是个无解的难题。
  他想了想,道:“若不然,我舍了脸皮去寻师兄借一些来。”
  他又问那中人,“还差多少银子才够?”
  那中人忙道:“若再有五万两,二十万两银子我保管给您拿下。”
  五万两,醴泉居两个月便能赚回来。
  薛亦放心了,说:“倒也使得,我去寻师兄借了先周转,不多时便能还上。”
  温家诗书五代,家资颇丰,再加上温长宁的妻子姜氏乃是勋贵人家的嫡女,他那里肯定不差钱,暂时借些应无问题。
  文羽穆道:“哪里能叫你去舍这个脸面,不可。”
  薛亦道:“其实若只有我们自己,晚些时日再买无妨,可母亲和嫂子一月后便至京城,却是迫在眉睫了。”
  文羽穆沉吟片刻,笑道:“我倒有个法子。”
  他问那中人,“你们牙行可有交好的钱庄?”
  中人道:“有一家名叫八汇钱庄的,咱们通常和这家合作,据说是,”他指了指天空,“那位的背景,也有保障不是?”
  天上最高的那位,想必是皇帝了。
  想来也是,钱庄如此重要的行当,皇家怎能允许落入他人之手?能许其余人跟着分一杯羹就不错了。
  见他问钱庄,中人也悟了,说:“您是想从钱庄支借银子可是?”
  文羽穆颔首,“正是,可使得?”
  “使得自然是使得的,只是那里要十分利,且要看您抵押的东西是否够价值。”
  十分利,也就是百分之十的利息,其实不算黑。
  他道:“我知晓了,烦你带路,我们先去趟钱庄。”
  薛亦见他做了决定,心里忖度着也并非还不起,便也不再多言,和他一起又去了钱庄。
  钱庄的人听闻要抵押的是京中近日来声名大燥的醴泉居,当即表示:“那自然是没问题的,您打算借多少?”
  “我听闻这里借一年是十分利,可是?”
  “正是。”
  “我想借十万两银子,一年为期,一年后十一万两如数奉上。”
  钱庄的人觉得没问题,不过因数额较大,他又道:“朝廷有规定,超过一万两的银钱借贷要去衙门订契备案,以防纠纷,还烦您随我跑一趟,您还要带上醴泉居的房契地契以及营业商契。”
  文羽穆想,古代这一套倒也挺完善,并不比后世差多少。
  他们又跑了一趟衙门,全部办完,一整天便忙过去了。
  “真是够累的。”薛亦抱怨。
  文羽穆笑道:“买宅子是大事,自然是很繁琐的,你若嫌累了,后面我带着小满办便是。”
  薛亦道:“那还是算了,我同你一起。”
  第二日,他们又聚在牙行,中人道:“这三进的宅子,有不少都是在官府那儿挂着,是犯了事的罪官被抄没的。您也别嫌晦气,这丹阳坊但凡宅子,除了家传的,那都是这种。”
  文羽穆和薛亦都不信这些,自是无所谓。
  “官府那儿挂着的,你们也有路子?”
  “嗨,咱们是中人,中人不就是做这个的吗?这人和人,人和官府,若是没有可靠的门路,那都是需要中人在其中串联的不是?”
  “您尽管放心,咱们都是三方在场,明码标价,我们只收抽水银子,绝对是童叟无欺。”
  倒也是。只是没想到古代的中介如此神通广大。
  他笑着道:“你尽管去办事,务必给我们找到一处好宅子,最好是方方正正,坐北朝南,东西两边也带独立小院的宅子。”
  “若是我们满意了,再给你二百两的赏银。”
  中人精神大振,“您就放心吧,我保管给您找到。”
  要不他这么喜欢这两位客人呢?这出手就是阔绰!
  有了他卖力,果然找到一处符合要求的宅子,只是这样的三进大宅比普通的还贵些,价钱费劲巴力的才压到了二十二万两。
  文羽穆付了钱,手里还剩三万两,又重新翻修了一下宅子,将手里的钱花的干干净净。
  他心里颇苦,“这京城居,果然大不易。”
  总有许多意想不到的花钱之处。
  买宅子之前他想的多美啊,谁能想到买完以后不止没有余钱,还倒欠钱庄十一万两。
  薛亦还笑,说:“人生得意须尽欢,千金散尽还复来啊。”
  “好啦,莫要再发愁了,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闲,我们来饮酒喝可好?”
  文羽穆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也道:“最近这段时间确实忙碌,好在一切都是值得的。”
  看着自己的宅子渐渐变成自己喜爱的模样,成就感和幸福感真是爆棚。
  装潢房舍薛亦只画了张图纸,就没有时间再管,盖因他的老师终于按捺不住,拉着他四处炫耀去了。
  如今京中谁还不知,新晋状元郎是温老的入室弟子。
  这也就是十五日的假期快过了,两人才都稍微得了空。
  文羽穆取了酒壶来,打算和薛亦小酌两杯。
  小满从外面小跑着过来,他如今又回了薛家当差,店里的事务交给了燕宜燕归姐弟,毕竟新买了宅子,杂事太多,文羽穆也需要他回来帮忙。
  他进了来,报道:“少夫人,外面有个挺阔气的侍卫,说是厉恪郡王府上的,给您带了个口信。”
  是雨安!
  文羽穆忙道:“什么口信?”
  “是说故人已经回来了,邀请您最近几日有空的话,过府一聚。若是您忙的话,那他来找您也是使得的。”
  “好,你去回信,就说我明日便去。”
  小满走了,文羽穆笑眯眯地说:“咱们家太小,待搬了新家,我要好生邀请雨安来家中一聚。”
  薛亦道:“他是王妃,怕是不能同你像普通密友那般走动。”
  文羽穆‘啊’了一声,说:“那无妨,我多去看他也是一样的。”
  薛亦饮了一小盅酒,突然说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今儿可是四月二十七了?”
  “是啊,怎么?”
  “前日张文启遣人同我说,他未能考中庶吉士,谋了个外放的缺儿,今日便要离京了,我应了要去送他一程。”
  “还好想起的早,如今去也赶得及。”
  饮酒中断,文羽穆说:“我却是不太想去,你和张文启说话,我同文羽柔却没什么话可说。”
  薛亦道:“那你便不要去了,我去送一程即可。”
  他带着小满,风风火火的骑马离开了。
  文羽穆想,那他也去看看雨安好了,倒也不必等明日了。
  ……
  厉恪郡王府,王妃所居的聆音院。
  院中,萧雨安看着被折了一半树枝的连理树,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像缺了一块的树冠一般,被人折去了一块。
  下人小心翼翼的说:“是,是侧妃娘娘那日放纸鸢落到了树上,说不敢进您的院子,只好隔着墙取走,不小心折断了几支树枝。”
  这连理树是难得的一根两干,情正浓时他的夫君亲手移栽到了他院中,一直精心修剪,树冠均匀美丽,如今却缺了一块,怎么看怎么刺眼。
  南宫鳞兴冲冲的走进院子,就见王妃正仰头望着树,神情悲伤的令人心碎。
  他顿时顿住了脚,心中心虚又亏欠。
  “雨安……”他轻手轻脚的走到萧雨安身后,低唤了一声。
  萧雨安惊醒回神,转过身道:“原来是你来了。”
  声音轻轻地,蕴着难以言说的失落。
  南宫鳞道:“雨安你莫要生气,沈侧妃不知礼数,竟敢折断你的树枝,我已罚她禁足三月,为你抄写佛经祈福,以后也不许她再放纸鸢。”
  萧雨安突然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他沉默了许久,哑声道:“不是我的树,是我们的树。”
  南宫鳞藏在袖中的双手捏紧了拳,想要轻抚他的脸却终究不敢。
  这一句话,胜过千万句责难。
  他们就这样沉默着,沉默,已成了他们之间的常态。
  萧雨安闭目,掩去眸中的泪,轻靠在轮椅背上,说:“我累了,想歇歇。”
  南宫鳞站在院中,不肯离开。
  他感觉到自己同妻子产生了裂痕,且这裂痕越来越大。他有些怕了,他不知道等他有能力弥补了以后,这裂痕是否会已成了难以逾越的鸿沟。
  这时,外面有小厮来报,说有一个自称文羽穆的花印前来拜访外王妃。
  南宫鳞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王妃眼中一下有了光彩,露出他已吝啬对自己展露的笑颜,说:“快请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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