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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替嫁妻(穿越重生)——夜雨寄灯

时间:2020-11-04 10:24:24  作者:夜雨寄灯
  来人却是张文启,他惊喜的走过来,文羽柔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
  薛亦也同他道好,距离上次的龃龉已经许久,再见面也没了尴尬,张文启道颇为亲昵的道:“若运气好,我和灵光就成了同榜进士啦。”
  薛亦道:“若是我中了一甲你中了二甲,那咱们就不叫同榜,叫同科。”
  张文启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灵光还是如此恣意,不过你学问好,中一甲也使得,所以我说运气好,是指我运气好啊。”
  文羽柔僵硬的看着他,他觉得自己很风趣是吗?不上进的东西!
  文羽穆瞥了她一眼,觉得她如此下去,早晚要同张文启离心。
  不过他没说什么,说也没用,也懒得说。
  贡院门开了,张文启和薛亦一同去排队。
  目送着他们进去后,文羽柔神色阴郁,幽幽的道:“如此自傲,也不怕捧得越高,摔得越惨。”
  文羽穆懒得听她说酸话,转身欲走,文羽柔却又叫住他,摸着自己的小腹道:“二弟,我已有三月的身孕,听闻你将薛亦的心拢的死死的,可惜花印就是难以受孕,若是一直无子,你还能有今日的好日子吗?”
  简直是有病!
  文羽穆冷冷的道:“不劳你费心,管好你自己吧。”
  说完,转身便走。
  文羽柔恨恨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突然感到一阵悲凉。
  曾几何时,她处处比他强,现在竟然要靠着生孩子来同他攀比。
 
 
第四十三章 
  来参加会试的举人足有几千余人, 每人分到一个小号间,考试环境也就只将将比乡试强了一点点。
  每次考试,不止是对学问的考验, 也是对心态的极大挑战。
  春寒料峭,贡院里又不许穿夹层的衣服, 撑死了允许你多裹几层单衣,被子等御寒之物也不许带,举子们不乏冻僵了手的。
  文羽穆考虑的周到, 叫小暑给薛亦的里衣袖子改为收口,且加长了一些,顶端拇指部位开口加一个扣子,冷了就将扣子扣上,就是一个简易的露指手套, 整个手大部分被包裹, 只露出五个指尖握笔。
  三场考完,整个人灵魂都感觉经历了一次洗礼,和乡试的闷热比起来,又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文羽穆在贡院门口接了薛亦,也不去问他考得如何, 只是给他披上了披风, 套上护手, 全副武装起来。
  “家里煮了杏皮茶, 你回去喝些,暖暖身子。”他温声道。
  薛亦舒了一口气,笑道:“还好不是姜茶,我真怕你给我灌一壶。”
  文羽穆莞尔,说:“这你倒是提醒我了, 回去先喝一碗姜汤。”
  薛亦:“……”
  他为何要多这个嘴!
  他忙道:“我在贡院时是感觉有些冷,但加了衣服后暖暖身子又好了,也不曾感觉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
  文羽穆笑吟吟的望着他。
  薛亦讨好的眨眨眼,拉住他的手道:“我还记得乡试时我还吐了,如今竟感觉身体很好,都是沐沐调养的好。”
  文羽穆睨他一眼,笑道:“姜汤便是调理身体用的。”
  薛亦可怜的瞅着他,“沐沐……”
  “好了好了。”文羽穆先败下阵来,含笑说:“不同你玩笑了,看你还有力气同我讨价还价,想来是精神头不错的,不想喝姜汤便喝些热热的杏皮茶吧。”
  “可杏皮茶不是冷了好喝?”薛亦问。
  文羽穆道:“你记错了,那是酸梅汤。”
  “可我记得杏皮茶也是一样的。”
  “不,你记错了。”
  “……好吧。”
  回到家,小暑端来了一直在小炉子里温着的杏皮茶,只盛了一小碗,真就是暖暖身子。
  喝完茶,文羽穆往他嘴里塞了颗杏仁糖,道:“你先换身衣裳,我去给你准备吃食。”
  薛亦连连点头。
  厨房里,笋尖竹荪乌鸡汤是一直炖着的,此时已经汤色醇郁,撇了油后端出即可。
  杏仁酪也是提前做好了的,此时已经凝固成型,用刀子划出十字花纹,加上清甜的冰糖水和瓜果粒,琳琅又清甜。
  厨娘按照文羽穆的吩咐,早就切配好了食材,文羽穆炒了个菌子炒肉片,又做一个清炒豌豆苗,盛上两碗米饭,一顿饭便完成了。
  一些红烧的,酱味重的,油腻的,统统不允许出现在今日的饭桌上。
  用完了饭,薛亦伸了个懒腰,眼神勾勾的望着文羽穆,“沐沐……”
  文羽穆道:“又有什么小心思了?我一听你这般语气就觉得你又有歪点子。”
  薛亦嘟囔道:“如何就是歪点子了。”
  他理直气壮的哼了一声,“那我就说了,去岁你可是答应过我来年即可圆房,现在已是翻了年,我会试也考完啦,你该兑现承诺了吧?”
  他眼神已变得露骨,饥饿的小狼一般,凶狠贪婪中带着逞凶的可爱。
  文羽穆坐在椅子上,脸红了。他不自觉地扣了扣椅背,说道:“我应了便是……”
  薛亦大喜,开心的跳起来抱着他转了几圈。
  “沐沐,你最好了。”他圈着文羽穆使劲的蹭,嘴唇凑过来与他缠绵的热吻。
  夜色虽还未至,屋内却已是满室令月亮都为之脸红的旖旎春光。
  ……
  (此处省略一万字,^_^)
  翌日清晨。
  薛亦睫毛颤了颤,慢慢的睁开眼,就看到身旁文羽穆安静的睡颜。
  这还是第一次他醒了沐沐没醒,他有些贪看,几乎是屏住了呼吸般的小心翼翼。
  他细腻的皮肤上没有一丝瑕疵,如美玉般细腻润泽,让人想要放在掌心细细把玩。
  淡粉色的唇,唇角总微微翘着,就像他的眼睛一般,总带着淡淡的笑意,温雅谦然,看一看人,就叫人心湖上悄然落下几片桃花,春色入了涟漪。
  锦被未能遮住他的全部身体,露出半边漂亮的锁骨和洁白匀润的肩头,上面浅浅的印着些绯色印记,和脖颈后露出一点的莲红花印相映着,诱惑着人的眼球。
  他看的久了,情不自禁的慢慢靠近,嘴唇轻贴在他的耳侧。
  蜻蜓点水般的吻惊醒了文羽穆,他睁开了眼,看着薛亦。
  薛亦见他醒了,也放开了手脚,欺身过来拥他入怀,“沐沐,你累了吗,要不要再睡会?”
  文羽穆靠在他怀里,身上是有些疲乏,但也还能接受,只是后面那处的异物感让他很不适应,有些羞耻,又有些隐秘的快乐。
  他半垂着眸子,懒懒的道:“不睡了,歇会便好。”
  他轻抬着眼睛去看薛亦,眼角微微挑起,竟是多了几分清冷的风流韵媚,慵懒的尾音也格外的缠绵,如丝一般轻轻绕绕。
  这是他自己所未觉的,薛亦却最先受到了冲击,他再次有了反应。
  以前沐沐对他的诱惑力也大,但那只是天然的身体冲动和心理上想要同他再亲近一点的情感需求所激发的。
  可今日却格外不同,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的一个迷离的眼神,一个慵懒的尾音,甚至是下巴的弧度,都会诱发出他身体的谷欠望,让他想要化身为狼,将他拆吃入腹,永远的占有。
  这种疯狂的占有和情谷欠,几乎侵蚀人的神志,让人迷失。
  他眼神渐渐变了,黝黑的眸子布满了侵略性的深意,他舔了舔嘴唇,一口咬住他脊椎骨上方的印记。
  “啊……”文羽穆轻叫一声,本就有些乏软的身体颤了一下,无力的贴在他身上。
  他低下头,吮.吻他的耳垂,低声吐气,“沐沐,我们再来一次。”
  ……
  小暑见主子们总也不起,不由得纳闷,便想着是不是过去问一下,结果就在门口听到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哎,这……
  她赶紧跑开了。
  以前偶尔也会撞到主子们亲昵打闹,可也没有像今日这样的。
  她站在花廊下,拍着胸口呼气,好一会儿终于平静下来。
  大少奶奶以前还专门派人来教她,其中就有说过这事,只是直到她今儿才遇见了。想来是之前少夫人怕影响了二少爷考试,所以才未曾和二少爷太过亲密。
  少夫人真是太贤良了,她感动的想,还好少爷考试顺利,花印受孕要比女子艰难很多,还需要多多努力呀。
  想到可能不久后就有个白白软软的小少爷小小姐叫她姑姑,她就不禁露出了憧憬的傻笑。
  ……
  三月底,会试成绩公布,共录取贡士二百三十余人,薛亦的名字高居榜首,正是本届会元。
  小满将铺子里的事暂时交给了双胞胎姐弟里的姐姐燕宜,这段时间他发现她虽是女子,但遇事沉着,办事的手腕也比她弟弟强,便想着她们出身不好,想必是要在薛家待一辈子的,便存了培养她们二人的心思。
  这次放榜,他要去蹲守看榜,便顺理成章的将手里的权利暂时移交,也算是观察一下她们能否独当一面。
  榜单出了后,他喜不自胜的拍了下大腿,撒开步子就往家里飞奔。
  “中啦,中啦——”
  “少爷,少爷,中了头名会元!”
  他气喘吁吁的报信,仿佛当日乡试放榜的情景再现。
  文羽穆含笑颔首,“好,辛苦了。”
  这次不需要去撒赏钱,一来因为后面紧接着就有殿试,不需要高兴地太早;二来此处乃是权贵云集的丹阳坊,邻居们也不稀罕。
  “快去给老师报信。”薛亦也面露喜意,高声吩咐道。
  小满应声,又跑去温府报信。
  薛亦拉着文羽穆去了书房,说要给家中写信,“叫娘和大嫂带着瑶瑶和青儿上京来。”
  文羽穆道:“正是,我也要给雨安写信,叫他早日回京。”
  他们二人对殿试结果都很自信,一般来讲,中了会元也不一定能中一甲稳入翰林院,但薛亦这边却又不一样。
  一来他考秀才时便连中小三元,现在又连中解元和会元,朝廷为图个吉利也有很大几率会点他为状元,成就一出连中六元的佳话。
  二来殿试前几名都是皇帝钦点的,只要薛亦不是水准大失,凭着他私下的一声师兄也会抬他一手。
  信件寄出后,薛亦再度沉下心来,积极准备殿试。
  最后一搏了,他不容有失!
  七日后。
  殿试正式开始。
  一大早,薛家的人就都醒了,一双双殷切的眼睛目送着薛亦和文羽穆出了门。
  殿试要准备的东西极少,环境也比会试好的太多,是以文羽穆也不多担心什么,只是一路将他送至宫门前。
  过了宣武门,是一个巨大的广场,远处崇文殿响起了钟声,指引着学子们往那处而去。
  钟声每隔一刻钟响一次,三次过后殿试开始,未到者视为对皇帝不敬,直接剥夺贡士功名。
  薛亦在第一声钟响后不久便抵达了崇文殿,找到自己的作为坐下,平心静气的闭目养神,以免心绪波动。
  来到这里的考生没有不激动的,就是知道该静心,却也有怎么都静不下来的。
  张文启也中了贡士,他进来后就看见了闭目静心的薛亦,不由得一笑,也调整心态,学着他闭起了双目。
  三声钟响后,皇帝身着一身明黄龙袍,带着太监侍卫走了进来,入座堂上主位。
  勉励几句后,便宣布殿试开始。
  虽然此时知道薛亦和温老关系的人还寥寥无几,但为了避嫌,温老主动告病错开了会试和殿试。
  是以,皇帝便点了户部尚书来主理。
  殿试的题目是皇帝亲自出的,薛亦展开试卷,不由得轻轻挑眉——果然叫他猜中了。
  在家中时,他曾和文羽穆一起观星,那时便看到彗星入北斗,乃战事将起的大凶之兆。
  年节一起吃热锅子那次,他亦听皇帝和温长宁提过一嘴,说南越最近似有些蠢蠢欲动,不安好心。
  虽只是提了一嘴,但薛亦还是记在了心里,回来后特意查阅了不少关于南越的卷宗。
  而这次的题目则为:南方有虎,杀耶?降耶?
  有心者能即便没能和薛亦一般准备周详,但也能猜到是意指何方。
  有些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则是一头雾水,完全联想不到,只以为皇上是问面对猛虎的应对之策。
  这题目实在刁钻,就连几位主考看到卷子,都面色一变。
  他们倒不是因为不懂,而是为皇帝如此明显的意图感到忧心。
  薛亦心中打好腹稿,提笔,开始答题。
  一时间,崇文殿内针落可闻。
  大半天时间过去,殿试结束。
  有的学子强撑着走出大殿,就脚下一软,扶着大殿前的柱子两股战战,满身冷汗。
  大部分虽不至于失态,但也都露出劫后余生的神色。
  在皇帝的眼皮底下答题,真的是一种极大的考验。
  反观薛亦,面不改色心不跳,状态甚至比会试结束之后好得多,仿佛只是随意的来了一趟,随手答了一道题。
  参加殿试的人数只有二百余人,考官们很快便阅完了卷子,选出了前十供皇上阅览。
  卷子是按顺序摆的,皇帝第一眼便看到了薛亦的名字。
  他学问好,又早有准备,还写的一手好字,考官们一直认为高出第二名许多。
  皇帝乐了,本来还想着抬一手,没想到这小子根本不需要他出手。
  不愧是老师看中的人,真是样样出挑。
  户部尚书侍立一旁,见皇帝看薛亦的卷子看乐了,便道:“这位碧潭县薛亦,他的会元也是老夫点的,窃以为实力远超第二位。”
  说完,他拱手笑道:“不瞒陛下,他生的很俊美,我方才还犹豫了一下,是推为状元还是探花,不过他已连中五元,所以考虑再三,我和几位大人还是决定点他为第一名。”
  皇帝满意的道:“赵爱卿说的极是,状元自然是才高者得,怎能凭容貌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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