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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颜稳住天下(穿越重生)——望三山

时间:2020-11-06 10:55:01  作者:望三山
  黑发也跟着从褚卫的手中划走。
  褚卫收回手,眼中细微的笑意升起,“不敢。”
  *
  这画虽然是假的,但画中的内容却像是真的。顾元白被勾起了些兴趣,他让褚卫将画留下,若是下次再遇上卖予他画的人,及时前来禀报。
  而不久后,薛老将军果然回京了。
  他先进宫与顾元白商议正事,边关互市开展得分外顺利,张氏对商路本就准备了许久,他们在买卖生意上是老本行,因此做出来的互市,要什么都能有什么,极大得勾起了游牧人对互市的兴趣和热情。
  热情表现就表现在,从北疆引来的骏马一批一批的充入军队,北疆的牛羊一部分贩卖到了南方,一部分入了军营给士兵们添添荤腥。
  加上先前西夏送来的马匹,军中便可再多组建一万骑兵,骑兵之中,重骑兵的装备和训练手法也在不断完善,粮食不缺,充足的肉类和蔬果便可喂养出足够健壮有力的体魄。
  这么多的牛羊一入军中,士兵们对顾元白的推崇和爱戴可谓是更上一层楼。他们知道日子好坏,这样有肉有米的生活,他们没当兵之前从没体会得到。
  全天下,当兵之后能比当兵之前的日子更好,也只有大恒能做到。
  军队太重要了,顾元白问了牛羊骏马一事后,又问了边关备守,薛老将军感慨良多,忍不住多说了一句:“臣带兵驻守北疆时,北疆士兵骨瘦如柴,北疆的百姓更是人心惶惶,睡觉也睡不安稳。但等臣这次回京时,”他忍不住露出一个笑,“百姓夹道相送,泪洒十里,给臣同将士们送的东西太多,以致我们都带不下。”
  “还有北疆的士卒们,”薛将军忍不住眼睛酸涩,“去年连绵大雪,北疆的房屋坍塌数所,士兵连夜去救人清雪。大雪连下了数十日,路都被封了,但北疆的士卒们却未曾冻死一个人。”
  “我们喝着老鸭汤,裹着圣上您给的棉衣,都安安全全地过了整个冬。”
  顾元白被他说得心头暖意升起,他笑了笑,又忽然真心实意道:“这便是朕生平最想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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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的场景。”
  “安得广厦千万间,”圣上低声,“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此言一出,薛老将军顿时泪流满面。
  *
  薛老将军一路眼含热泪地出了京城,圣上特意让薛远陪他一同回府。薛远看了薛老将军一眼,头疼,“薛将军,你能别哭了吗?”
  薛老将军的袖口已经被眼泪擦湿,“圣上实在是太好了,圣上太好了。”
  薛远脸上露出笑意,“圣上自然好。”
  薛老将军直到回了府,胸腔之中的激荡和感动才逐渐平静,他在儿子面前哭了这么久,一时有些尴尬,便咳了咳嗓子,“过些时日,你就要二十五了,都快要到而立之年了,薛远,你什么时候能给你老子我娶回来一个媳妇?”
  薛远认真思索了一番:“难。”
  “你娘和我都知晓你已有了心上人,”薛将军长吁短叹,只以为他是不想多说,“你父二十岁便有了你,又两年之后,林哥儿出生。如今我已过不惑之年,却连个孙儿也没抱上。”
  薛远懒懒道:“简单。明日我便找几个愿意给薛二生孩子的姑娘,把她们和薛二关在一起。什么时候怀胎了,再什么时候从房里出来。”
  “你都有了心上人,你心上人怎么不给老子生孙儿?”薛老将军面色一板,大大的不满,“难道你这个没用的兔崽子,到现在还没让人家同意嫁给你?”
  “生不出来,”薛远实话实说,“也确实还未曾同意嫁给我。”
  可能永远也不会同意嫁给他,薛府好像也……养不起圣上。
  薛老将军沉下了脸,“既然人家不愿意嫁给你,你就别再给我想了!回府我就要你娘给你张罗婚事。”
  薛远面不改色,“薛将军,我不举。”
  薛老将军彻底忍不住怒火,爆喝道:“你不举,你在北疆连洗了半个月的裤子是怎么回事!薛九遥,你长本事了你,为了一个不喜欢你还生不出孩子的女人,你连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
  这一声的怒吼,让恭迎老爷回府的奴仆们吓了一大跳。
  薛夫人赶来时正好听到了这一句话,她的脸色骤变,将仆人们赶走之后上前,“这是怎么了?”
  “你看看你的好儿子,”薛老将军气得双手颤抖,“他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能说出这样糊涂的话!”
  薛夫人一怔,随即看向了薛远。
  薛远咧嘴一笑,“老父亲,谁同你说了是女子了?”
  薛老将军一怔。
  薛远舒展着身形,想着一会儿会有哪几样家法,能不能护住背,“我的心上人是个男的,自然是无法给你生孙儿了。我看薛二就不错,你不是想要孙儿?让薛二生上十个八个,能养得起。”
  薛将军沉沉地看着他,压抑着道:“你再说一遍。”
  老将这样的神情,才是真真正正地升起了怒火。
  薛夫人眼中含上了泪水,担忧地看着儿子。
  上次薛老将军这么愤怒的时候,可是将薛二公子打了个半死。
  薛远啧了一声。
  他嘴上不急不缓道:“薛将军,我说最后一次,你要听好了。”
  眼眸一抬,“我喜欢上一个男的,非他不可。除他以外的人,我举不起来。”
  *
  第二日,薛远果然没有进宫。
  顾元白心中早已料到,但偶尔唤人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地喊道:“薛远。”
  午时,田福生伺候圣上入睡,他欲言又止许久,终究还是低声说了,“圣上,前日晚上小的将御医送走时,回程后恰好遇上薛大人。小的在拐角处,听到了薛大人同御医们的几句对话。”
  顾元白闭着眼睛,呼吸绵长,“嗯?”
  “薛大人在问御医,”田福生难以启齿地压低声音,“您何时能行床事。”
  他本以为圣上会皱眉,或是升起怒火,但圣上却出乎意料地勾了勾唇,问道:“御医怎么说?”
  田福生一噎,乖乖道:“御医说半月之后便可行床事。”
  “半个月啊,”顾元白哼笑一声,“朕记得了。”
  田福生面容古怪,“薛大人也是这么说的。”
  圣上这怎么都和薛大人心有灵犀了?
  顾元白噗嗤笑出了声。
  他带着这样愉悦的心情入了睡,等到醒来时,田福生却同他说,埋藏在薛府的人来报,说薛远昨日夜里被薛老将军用了家法,并已在祠堂中带伤被关了一整夜。
  田福生话音刚落,顾元白就冷下脸。他的面色难看,眼底暗沉,田福生战战兢兢,“圣上?”
  “备马,”半晌,顾元白冷冷道,“去薛府。”
 
 
第136章 
  半个时辰之后,皇上的马车停在了薛府的门口。
  圣上从马车上下来,面色有些冷凝。他实打实地受了薛将军一个礼,才扯起唇角,问:“薛卿,朕今日叨扰了。”
  薛老将军受宠若惊,“圣上驾临乃是臣的荣幸,臣倍觉欣喜。”
  顾元白笑了笑,越过了他往薛府里面走去。薛将军连忙跟上,浩浩荡荡的人群手忙脚乱,顾元白疾步如飞,语气里听不出喜怒,“薛卿,薛九遥怎么不出来见朕?”
  薛将军面色一僵,吞吞吐吐:“这、他……”
  顾元白步子猛得一停。
  薛老将军也赶紧停下,圣上从身前转过了头,侧脸在日光之中看不清神情,面容被阴影遮掩,细发飞扬,薛老将军总觉得圣上放在他身上的目光沉沉,压得他心中不上不下。
  片刻,圣上唇角勾起,柔声道:“薛卿人在北疆时,薛九遥便在京中撑起了一整个薛府。前几个月,宛太妃逝去,朕身子不好,也都是他自请在殿前伺候,事事亲力亲为。他堂堂将军之位,数月如一日的勤恳,不骄不躁,实属难得。”
  薛将军理所当然道:“圣上谬赞,犬子做这些事也实属应该。”
  “实属应该?”顾元白还在笑着,只是笑意冷了些,“薛卿,薛九遥做事合朕的心意,是行军打仗的好苗子,有将帅之才。他在殿前做这样的小事,薛卿不觉得朕委屈他了?”
  薛将军哪里会这样想?他连忙摇摇头,“能在圣上跟前伺候着是犬子的福分,若是他坏了什么规矩,圣上直接惩罚就是,无需念着老臣。”
  顾元白深深地看了薛老将军一眼,转身继续往前走去,“薛卿,你这么说朕也就放心了。朕实话实说,薛九遥用来很是顺朕的心意,既然如此,他便过两日就回殿前来吧。”
  薛老将军一滞,“圣上,这——”
  顾元白好似没有听见,又问了一遍:“薛卿,薛九遥人呢。”
  “让他来见驾,”圣上好像知道什么似的,眼眸黝黑,定在薛老将军身上,笑意缓缓,“若是不能见驾,薛卿,你就得同朕好好说说不能见的缘由了。”
  *
  薛远还被关在祠堂之中,薛老将军将圣上带到了祠堂的窗口处,往里面一望,便能看见沉沉黑暗下一个跪地的模糊身影。
  顾元白的鼻子灵敏,窗口打开的一刻,他便闻到了血腥味。
  冷笑。
  呵。
  薛九遥被人打了。
  顾元白想睡的人,半个月后上床的另一半,就这么被薛平老将军动用了家法,还见血了。
  “薛将军,”顾元白的语气变了,他看着黑暗中的那个身影,低低道,“薛九遥是做了什么事,能让你如此怒火滔天?”
  薛将军面上闪过难堪,本来看到薛远这幅模样而升起的心疼转瞬又变成了怒火,他冷哼一声,“圣上,小子顽劣,他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四个字在顾元白的舌尖上玩味的打转。
  田福生听着圣上这语气,浑身的皮都已绷紧,小心翼翼地后退了一步。
  但薛老将军终究不是长久陪伴在圣上身边的奴仆,他毫无察觉地点了点头,隐含怒火地道:“他若是不改过来,一日不认错,那就一日别出祠堂。”
  顾元白压低声音笑了。
  这笑声突兀,薛老将军不禁侧目。
  “薛将军,”圣上缓声,“天下都是朕的。”
  指尖抬起,轻轻指了下祠堂中的薛远,圣上插入袖中的手平静放着,“天下是朕的天下,人是朕的人。薛九遥,自然也是朕的。”
  圣上笑了笑,转过头来笑看着薛老将军,眼神柔和,“薛卿,没有朕的允许,你怎么能把他打成这番模样呢?”
  薛老将军愣在了原地,半晌才匆忙解释道:“圣上,臣事出有因。”
  “薛卿,”圣上语重心长,“再怎么有因,你都不应该下这么重的手。”
  “天地君亲师,”顾元白转回了头,从窗口看进祠堂,“此次念你是薛九遥之父,朕不予计较。但薛将军,”圣上的声音猛得沉了下来,“一巴掌,一根头发丝,朕没允之前,你不能动他一下。朕的东西,好坏朕自己教训着,旁人要是插上一手,朕会不高兴,会发很大的火。”
  他,“听懂了吗?”
  *
  祠堂的门从外被打开。
  薛远嘴中干渴,唇上起皮。他抬起眼皮迎着盛光看去,心道是送饭送水的人来了吗?
  茶壶中的水声响起,茶香和浓郁的饭菜香味混在一块儿。薛远眼睛微微睁大,看着圣上踏光而来,猎猎披风扬起,转瞬被圣上盖在了他的身上。
  红色披风边角缓缓落下,顾元白蹲在身前,“傻了?”
  薛远:“圣上……”
  顾元白勾起唇,上下打量了番薛远。
  薛远本就身强体壮,如今在祠堂中待了一夜,面上也看不出什么。他比顾元白想象之中的模样要好,顾元白安了心,轻轻拍了下掌心。宫侍在薛远的前方放下一个精巧的矮桌,食盒中用热水温着的菜肴仍冒着热气,佳肴美食热汤摆于其上,御医上前,查探着薛远身上的伤处。
  薛远被人塞了一双玉箸后才回过了神,他看着席地坐于软垫之上的圣上,看了半晌,才张嘴说话:“圣上怎么来了?”
  顾元白言简意赅:“你先用膳。”
  薛远想笑,笑声到了喉咙就成了闷声的咳嗽,身后的御医连忙道:“薛大人慢些,动作小心点,我等为你上药,莫要扯到伤口。”
  “我知晓了,”薛远喝了一口茶压下咳嗽,眼睛不离顾元白,又想笑了,“吃,这就吃。”
  他从饭菜中夹了筷热乎乎的肉块放在了圣上的碗里,“圣上也吃。”
  顾元白拿起筷子,随意吃了一口。
  御医给薛远疗伤的时候,薛远一直在给圣上夹着菜,他生平最喜欢吃肉,给顾元白夹的也都是他钟爱的肉菜。这些肉菜做得寡淡,顾元白吃腻了,正想让薛远别再给他夹菜,抬头一看,就见薛远嚼着个菜叶子,傻笑地看着他。
  顾元白嘴巴一闭,低头吃着肉。
  等吃饱喝足,一些小的伤口已被御医包扎起来。宫人在祠堂之中整理出了被褥床铺,薛远被扶着趴在其上,御医拿着小刀划破他身后的衣衫,去处理伤处较重的地方。
  木棍打出来的层层伤痕遍布其上,轻点的就是皮下淤血,重些的就是皮开肉绽。顾元白站在旁边看着,脸色逐渐沉了下去。
  在两个御医忙碌完了之后,他才屈身,指尖轻轻,碰上了薛远的脊背。
  薛远背上一紧。
  顾元白只以为他疼了,手指一抬,压抑着道:“他打你,你不知道跑?”
  薛远头埋在臂膀上,肌肉紧绷,他的声音沉闷,听起来好似也像是疼得很了一样,“总得让薛将军出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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