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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颜稳住天下(穿越重生)——望三山

时间:2020-11-06 10:55:01  作者:望三山
  顾元白面无表情,“当真是孝顺。”
  “不是孝顺,”薛远侧过头,握住了顾元白的手指,低声,“圣上,让人都出去,臣同您说说心里话。”
  顾元白看了他一会儿,依言让人都走了出去。
  祠堂的门一关,屋里只有宫侍特意放下的烛灯亮起。薛远的手向上爬,圈住了顾元白的手,把他拉到床褥上,抱在自己的怀里。
  深深喟叹一声,“圣上,你可知薛将军为何生气?”
  顾元白的层叠衣袍盖了薛远的一身,他注意着别压着薛远的伤处,漫不经心道:“不知。”
  薛远在他耳边笑了,故意压低着声音,像是说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因为我跟老头子说……”
  他用着气音,“我心喜一个男子,只对他一个人能举得起来,看见他就浑身燥热,其他人都不可。”
  顾元白一愣,耳朵开始发热。
  “薛将军不信,想要我的心上人给他生个孙儿,”薛远轻轻摸上了顾元白的腹部,调笑着,“您说,我的心上人能生出一个孙儿吗?”
  顾元白打掉他的手,冷酷无情,“滚蛋。”
  “滚圣上怀里去,”薛远亲了亲圣上的耳珠,“心上人的脾气大得很,薛将军既然提起来了,我觉得就得说清楚,免得之后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了几个宵小,昏了头地去动我的怀中人。”
  顾元白眉角眼梢不虞隐隐,“薛九遥,谁的脾气大?”
  薛远闷笑几声,“我,我的脾气大。”
  他低头,干燥粗糙的唇瓣在顾元白的脸侧移动,“臣惹怒了薛将军,薛府都不一定让臣进了,我现在只能跟着圣上您了,您去哪儿,我就跟着去哪儿。”
  顾元白心道,当我信你鬼话?
  “信也罢,不信也罢,”薛远好似听到他的心里话一般,低声,“挡不住我宠着你,你要什么我就去找什么。我已同我父母直言过了,他们听不听是他们的事,相比与此,我更想知道,圣上,臣的怀您躺得舒不舒服?”
  他的手圈紧了顾元白。
  鼻尖的血腥气儿更浓,顾元白仰着脖子去呼吸干净的空气,白皙的脖颈修长地紧绷成一条漂亮的线。
  薛远额头抵着他,有力的双腿压着他,一声声:“顾敛、顾敛……”
  太粘人了。
  他起烧了。
  顾元白低骂一声:“放开。”
  薛远手臂一麻,埋在身后的表情骤然狰狞,双目猩红,形如恶鬼可怖。
  他五指一根根掰开,容颜上的可怖一点一点的压下。顾元白起身,就要出去叫来御医。
  在他快要走到祠堂门边上时,突然道:“半个月后,伤能好吗?”
  隐隐有血色浮上的薛远一怔,随即眼睛一亮,“能!”
  “背上会留疤吗?”
  薛远深呼吸一口气,“绝对不会。”
  “那就到时候再说,”顾元白低声咳了一下,“好好养伤,你要是能好,那便睡,正好瞧瞧是什么感觉。”
  “你要是不能好,”圣上回头看他,眉头轻挑,“那堂堂大将军薛九遥,就独自躺床上养伤吧。”
  顾元白忍不住一笑,“外强中干,怕是你也受不住朕。”
  他眼波含笑,如水一般扫过地上的薛远,薛远在他眼波之中整个人已然酥麻。出神看着圣上推开了祠堂的门,出去叫着御医前来。
  受不住?
  虚?
 
 
第137章 
  顾元白当日就把薛远带回了宫。
  薛将军恭送圣上时,看着自己的儿子进了马车,心中复杂良多。
  圣上为自己的儿子生了气,那样的怒火让薛将军心底又欢喜又惶恐,圣上如此看重薛远,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但儿子有圣眷,眷顾还这么的高,薛将军心底高兴,喜悦不用说。但同样惶恐于这样的圣恩,一旦反噬是否又会祸及薛府。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圣上能为儿子呵斥薛老将军,薛老将军实打实的觉得受宠若惊,只希望薛远能回报圣上如此的厚爱。
  马车逐渐离去,薛老将军乐呵了一会儿,又突然板起了脸,跟着薛夫人道:“我倒要看看,他喜欢的人到底是哪个男子!”
  究竟什么样的人能让薛远将大好的前途当做儿戏,这样可对得起圣上?对得起他老父老母吗?!
  *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月底的时候便是圣上的生辰,薛远总算是让顾元白品尝到了他亲手煮出来的一碗长寿面。
  那碗面涨了肚,薛远端着空碗看着圣上微微突起的小腹,着迷的看了半晌,才转身将碗筷端了出去。
  转眼就到了半个月后。
  两浙的盐矿采取一事一直在秘密的进行着,莫约年后便可投入官盐之中贩卖。白日里,顾元白与各位大臣商议着国政,扶桑被他们占据了一个岛屿,那岛屿位置重要,是扶桑对外贸易和武装准备的小岛。
  扶桑主动提出赔偿,想用真金白银换回岛屿,他们甚至可以同意和大恒约法三章,臣子们正在讨论该不该同意和扶桑进行交换。
  扶桑的香料一事实在恶心,即便是平日里最古板的老夫子也对其恨得咬牙切齿,期待能狠狠给他们重击,让虎狼之心的扶桑好好看看大恒的本事。
  这事谈论来谈论去,最后顾元白拍板定音,谈,换。
  扶桑的地方实在是少,除了害人的香料之外实在是穷,因为距离遥远,打下他们也不好管制,更何况这几年的对外战争频发,后方还有西夏虎视眈眈,这笔生意不值当。
  但顾元白绝对不能让扶桑这么逍遥,林知城前方来报,扶桑的香料来源便在东南亚一块,这一块要完全烧掉,对其国内,更是要多方制约。
  毁了他香料来源,扶桑就只能变成以往的那个贫穷落后的国家。更因此一役,周边被迫害的国家没几个愿意对扶桑好脸。
  与臣子们谈论完之后,顾元白出了些微汗,他抹去汗意,为自己日夜渐好的身体不禁露出笑颜。
  “田福生,沐浴。”
  沐浴出来,天色已暗。十月的天已经寒意渐起,顾元白一身白袍,走出泉殿后,就见薛远蹲在泉殿两侧的细流之旁,不知在沉思什么。
  细流中的水是泉池里放走的圣上的洗澡水,顾元白眉头一挑,唤道:“薛远。”
  薛远回头,看见顾元白后果然又愣了神。
  顾元白肩上披了件靛青的大氅,衬得他略带粉意的肌肤如玉如花,薛远无论见过圣上出浴几次,都会被如此的圣上慑住,眼睛跟着转,打着虎狼的心思。
  圣上被他的神情逗笑,被水敷红的唇角勾起,眼波带笑,轻轻痒痒的睨了薛远一眼,“呆子。”
  薛远浑身一酥,脚底一滑,“扑通”一下掉落到了圣上的洗澡水里。
  顾元白彻底压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带着笑意回到了寝宫,宫人将床铺整理好。顾元白上了床,鼻尖是沐浴后的清香,他心中突然一动,叫住了准备退下的田福生,“给朕点起熏香来。”
  田福生讶然,自从被西夏国香迫害过之后,圣上便对香料有些排斥,这可是那自那之后,圣上第一次要点起熏香。
  田福生忙去准备香料,特意准备了助眠的香,希望圣上今夜能睡个好觉。
  香味袅袅,缓缓蔓延。
  顾元白攥着被子,逐渐入了眠。
  再次有意识时,便有人将他的手腕抬起在头顶,正在亲着他的耳垂。
  酥麻之感从耳垂窜上脑中,顾元白眼睛微微睁大,抬眸,入眼的便是薛远的胸膛。
  顾元白道:“你做什么。”
  鼻音浓重,带着困意。
  薛远趁着他开口说话的间隙吻住了他的唇,长驱直入,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顾元白不适地推拒,对上了薛远要把他燃起了的眼眸。
  顾元白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要上床。
  胸腔之内的心脏倏地开始快速地跳动,群兽乱舞,气氛陡然变得稠黏,暗暗的火苗缠绕,点滴成大火。
  被褥皱起成了山峰河流,手指捏着黄绸,用力。
  闷声渐渐,顾元白面染薄红,他痛苦地闭着眼,想要躲避薛远贪婪的舌头。
  唇瓣被裹住,被吸吮,口中的一滴水都要被夺走,顾元白想说别亲了,但说不出来话。
  这样的场景,和顾元白想得有些不同。
  好像反了。
  腿从压制中挣扎了出来,但无论怎么踹,薛远还是不动如山。牙齿用力,舌尖破皮,薛远只是微微皱了皱眉,随即抬眼,用馋得发红的眼睛谴责地看着顾元白。
  那神情简直垂涎欲滴。
  “放开,”顾元白猛得闷哼一声,又是狠狠踹了薛远一脚,“朕让你放开!”
  薛远岿然不动,还笑了笑,低头吮了一口,“圣上别怕,臣这半个月,吃了不少补药,学了不少东西。”
  顾元白骤然失了力气,眼眸睁大,无力中还有些找不到由头的慌乱。
  马车上他那么听话,现在却不听话了。
  圣上的一句句狠话断断续续地放了出来,每一句都能吓得人战栗不止。薛远却好似两耳未闻,专心致志地尝完了正面,便慢条斯理地把圣上翻过来,尝着反面。
  每一块肉都要在唇齿之间细细品尝。有些地方实在细嫩,薛远身上最软的地方便是舌头,舌头一用,圣上嘴里的狠话骤然一停。
  脖颈仰起,豆大的汗珠从薛远的身上滑落到顾元白的身上,刚沐浴后的身子却又出了汗,在火热的炕床之上,被褥未曾起到片刻的遮掩作用。
  “滚开,”含着崩溃的颤音,“薛远,你不听话。”
  “听话,”薛远身上的衣衫早已扔在了床下,他向前,将圣上白皙纤细的手臂圈在他的脖颈上,哄道,“背上没伤了,有大片的地方给你抓。”
  他低头要亲,顾元白躲开。薛远低低一笑,追着过去,还是亲上。
  指甲拉出一道道红白相加的伤痕。
  再也没有比薛远更听话的臣子了,薛远这么确信。
  *
  圣上身子不好,一切都要慢。
  薛远慢极了,每一下变成了磨人的折磨,缓而漫长的一夜,伴着烛光滴成了水。
  圣上让他滚,让他快……他都不听,确保圣上的身体安好后,便强硬如强盗,成了聋子,两只耳朵全都听不见。
  强盗也没他这么磨人,强盗也没有这样故意放缓的慢。
  *
  第二日早上,太阳高空悬挂,顾元白才勉强睁开了双眼。
  他动了动手,可是连指尖都泛着酥意,抬眼一瞧,指缝中都是细细的牙印。
  顾元白勉强撑起身,可下一瞬便无力地跌到了床上,骨子里都是惫懒。
  薛远太小心,一举一动也太过的漫长,顾元白没有受伤,可一夜过去,那样慢的动作带来的耳红心跳的折磨,却彻底浸在他的骨子里。
  顾元白头一次知道,原来慢比快更要让人难受。
  他想起昨夜薛远怎么也不听他话的表现,神情一变,想起昨夜里的事情,又是一变。
  掀起被褥,顾元白低头一看,竟然连脚趾上都是牙印。
  圣上僵在床上,脸色红了又黑。
  门被打开,薛远从外走进。他手里端着热水和巾帕,瞧见圣上醒来,那张人模人样的脸上便露出了几分餍足的笑来。
  顾元白盯着他看,唇角抿直,红透了的眼角不善。薛远突然叹了口气,“圣上,大早晨的,您再盯着臣看,臣就受不住了。”
  “……”顾元白扯唇,“呵呵。”
  薛远上前屈身,将圣上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膝上,柔声,“疼吗?”
  不疼。要问感觉如何,挺爽的。只要爽了,顾元白什么都好说。但昨夜的薛远却跟个沉默的高山一般,半分不听顾元白的话,顾元白让他快点,他还是慢。让他停下,他嘴上应得好,却还是继续。
  想到这,顾元白用力踹了薛远一脚,不留情,“朕看你就烦。”
  薛远实实在在地挨了,将足尖握在手里,在脚背上落下一吻,笑道:“劳烦圣上再多看臣两眼,时候不早,臣伺候着圣上起身。”
  “穿个能挡住脖子的,”顾元白声音发哑,“袖子长的。”
  薛远忍不住笑了,“是。”
  早上,御医已经等在殿外,顾元白拉起衣袖让他们把脉,手腕上,三三两两的牙印一个挨着一个。御医手上一颤,佯装没有看见。
  等到御医收了手后,薛远立刻上前,拿出帕子反复擦过顾元白的手腕。
  薛远的手糙,乃至全身上下的皮肤比平日里更为敏感,手帕擦过两三次后,顾元白便皱着眉,低声道:“疼。”
  薛远丢了帕子,深深皱眉。那副样子,好像有人在他心口插了一刀似的。
  顾元白心道,又在装了。
  明明禽兽不如,若是真的心疼,怎么在床上的时候让他停他却不听话?
  待御医走了之后,顾元白将手腕放在薛远的唇前,命令:“亲。”
  薛远的喉结巨大地滚动了一下,却摇了摇头,“圣上,不能亲。这块儿皮薄,再亲就要疼了。”
  顾元白稍觉满意,正想放下手,薛远却抓住,低着头心疼地吹了吹气。
  骨子里的酥意麻麻。
  圣上的指尖暗地里不由自主地缩起,柔了声音,和颜悦色地问着薛远:“你疼吗?”
  薛远面色不改:“圣上说得是何处?”
  “背上,”顾元白正儿八经地转了转玉扳指,“今个晚上,脱了衣服,朕看看朕有没有伤到了你。”
  薛远不由咧嘴一乐,他也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乖顺道:“臣都听圣上的。”
 
 
第138章 
  当晚,顾元白什么都没做成,因为他起了微烧。
  御医说他可以在半个月后行床事,薛远为了不伤了他更是小心翼翼。但圣上的身子还是撑不住透到骨子里的欢愉,顾元白被迫用了药,躺在床上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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