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你压到我的翅膀了(玄幻灵异)——檀无衣

时间:2020-11-07 10:44:57  作者:檀无衣
  他问:“你真不纹吗?”
  栾树反问:“你想让我纹吗?”
  寂星湖想了想,说:“还是算了,你要游泳,就算纹在屁股上也容易暴露。”
  栾树笑了下,没说话。
  又等了一会儿,鼻环小姐姐掀开门帘朝寂星湖招手:“进来吧。”
  寂星湖说:“姐姐,我有点儿紧张,能让我朋友陪我一块儿进去吗?”
  “你长得好看你说了算,”鼻环小姐姐笑着说,“你们俩都进来吧。”
  栾树不想进去,很不想。
  但他还是进去了,因为星儿需要他陪着。
  花臂大哥说:“纹屁股上是吧,左边还是右边?”
  “右边。”寂星湖用手比划了一下,“就纹在这块儿,我一扭头就能看见。”
  花臂大哥指了指旁边的纹身椅:“把裤子褪下来,趴这儿,屁股露出来。”
  有栾树在旁边陪着,寂星湖心里踏实多了。
  他解开裤扣,把裤子褪到膝弯处,然后趴到椅子上,把内裤扒下来。
  “操,你屁股怎么这么白?”花臂大哥当真是口没遮拦,“我就没见过比你更白的屁股,跟他妈白面馒头似的。”
  栾树生气了,他冷声说:“请你放尊重点儿,我们是来纹身的,不是来让你评头论足的。”
  花臂大哥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我就是随口一说,又没别的意思,你至于的么。”
  栾树冷着脸不说话,寂星湖打圆场:“哥,您赶紧的吧,别再冻着我。”
  花臂大哥坐到纹身椅旁边的升降椅上,把转印膏涂在寂星湖屁股上要纹身的位置,然后把转印好的闪电图案印到寂星湖的皮肤上。
  然后就是割线,寂星湖一听到纹身机的声音,白白嫩嫩的屁股蛋儿瞬间就绷起来了,花臂大哥让他放松,寂星湖伸手抓住栾树的手,紧着嗓子说:“小树,我有点儿紧张。”
  “你紧张个球,”花臂大哥说,“就这么一道闪电,五分钟就搞定了,咬牙忍忍就过去了。”
  栾树从裤兜里掏出一片口香糖,揭掉包装纸,塞进寂星湖嘴里,温声安慰:“别紧张,很快就好了。”
  花臂大哥笑呵呵地说:“我说你们俩怎么Gay里Gay气的,不会是一对儿吧?”
  栾树冷眼看过来,花臂大哥忙收住笑,尴尬地咳了咳,说:“开个玩笑而已,别动气啊,年纪不大,气场还挺强。”
  寂星湖一咬牙一闭眼,说:“哥,我准备好了,你开始吧。”
  当纹身机的针接连不停地刺进肉里的时候,寂星湖叫了一声,但其实没那么疼,是可以忍受的程度。
  割线结束,该打雾了,也就是上色。
  寂星湖选了他喜欢的黄色,因为黄色总是给人一种充满希望和温暖的感觉,就像早晨初升的太阳。
  打雾的时候也不是特别疼,但是提白的时候却疼得受不了,寂星湖哼哼唧唧地叫唤,眼泪都快疼出来了。
  在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下,栾树的脑子里却全是18-禁的画面,他感觉自己快崩溃了。
  “卧槽,你怎么流鼻血了?”
  花臂大哥一句话让栾树醒过神来,他懵了一瞬,急忙抬手擦了下鼻子,真的有血。
  他糗得无地自容,挣开寂星湖抓着他的手,捏着鼻子快步走了出去。
  提白也完成了,花臂大哥给纹身处涂上药膏,冰冰凉凉的,让疼痛缓解不少。
  花臂大哥还叮嘱了几条保养事项,寂星湖精神不集中,记得模棱两可。
  涂完药膏又糊了一层保鲜膜,总算大功告成,用时半小时。
  寂星湖把内裤提上去,从纹身椅上下来,然后穿好裤子,走两步,有点儿肉疼。
  掀开帘子走出来,不见栾树,寂星湖问:“姐姐,我朋友呢?”
  鼻环小姐姐说:“去旁边的公厕了。”
  寂星湖走到柜台前:“多少钱?”
  “两百,”鼻环小姐姐笑着说,“帅哥儿打八折,给一百六就成。”
  寂星湖掏出手机,微信支付,拿上书包走出店门,栾树刚好回来。
  “搞定了?”栾树问。
  寂星湖“嗯”了一声,被阳光晒得睁不开眼:“没事儿吧你?”
  “没事儿,估计是上火了,”栾树说,“你疼不疼?”
  “不算太疼,”寂星湖说,“但是挺难受的。”
  “后悔吗?”栾树伸手把书包接过来。
  “开玩笑,我是那种会后悔的人么,”寂星湖得意洋洋,“我现在不仅是春水胡同最靓的仔,还是春水胡同最酷的仔,改天再去烫个头,齐活。”
  栾树扯了下嘴角:“你是不是还要学抽烟喝酒啊?”
  “那倒没必要,我怕咱爸揍飞我。”寂星湖掏出手机看时间,已经过五点了,“咱们回家吧,我现在就想在床上趴着。”
  晚高峰已经来了,马路上车多人多,拥堵得厉害。
  寂星湖坐在后面,有气无力地趴在栾树背上,他感觉屁股上一直有蚂蚁在咬似的。
  等红灯的时候,栾树抓住寂星湖的胳膊搭在自己腰上,说:“搂着我点儿,别掉下去了。”
  寂星湖听话地搂住栾树的腰,突然没头没脑地说:“小树,高中毕业之前,你别谈恋爱,好不好?”
  栾树愣了两秒,问:“为什么?”
  寂星湖说:“你要是谈恋爱了,‘小黄蜂’的后座就不属于我了。”
  “放心吧,”栾树说,“‘小黄蜂’是你的专属座驾,只有你能坐。”
  “够哥们儿,”寂星湖用下巴磕了下他的脊梁骨,“真局气。”
  栾树垂眼看着搭在腹部的双手,心想,你把我当哥们儿,我把你当媳妇儿,迟早有一天,我要把现在不能做的那些事儿,在你身上做个遍,不,一遍又一遍。
  ※※※※※※※※※※※※※※※※※※※※
  本章继续掉落红包。
  感谢支持,明天见。
  [注]局气=为人仗义、讲义气
 
 
第14章 
  寂星湖在床上趴到吃晚饭才起来,中间还眯了一会儿。
  走路的时候屁股还有一点点疼,但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
  “星儿,爸问你,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寂星湖刚坐下,栾玉山就开始审人了,“你说实话,爸不是老古董,就算你真谈了我也不会怎么着的。”
  “冤枉啊,外边儿该飘雪花了!”寂星湖委屈得跟窦娥似的,“是什么让您产生了这样的误解?”
  栾玉山说:“你要没谈恋爱,那你见天起得比鸡还早干嘛去了?”
  “我学习啊,”寂星湖说得理直气壮,跟真的一样,“就兴古人闻鸡起舞,不兴我早起背书啊?”
  和龄乐了:“还挺押韵。”
  栾玉山说:“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寂星湖说:“爸,这就是您的不对了,您的怀疑严重打击到了我的学习积极性,我要学不好可有您一份儿责任。”
  栾玉山气笑了:“嘿,臭小子,猪八戒他徒弟吧你,惯会倒打一耙。没谈就算了,可是也没必要起那么早,上课的时候再打瞌睡就得不偿失了。”
  “您说得对,”寂星湖点头,“我明儿个就恢复赖床本性。”
  “吃饭吧,”栾玉山给他夹菜,“堵住你的嘴。”
  蒙混过关了,寂星湖悄摸冲栾树飞个眼,栾树勾了勾嘴角,没有发表意见。
  吃完饭,寂星湖去东屋找程雪立,想炫耀一下自己的新纹身,可程雪立不在家,程妈韩孝秀说他去同学家写作业了,还没回来。
  寂星湖纳闷儿,除了他们这几个好朋友,程雪立根本没有关系好到去人家家里写作业的同学,难道是最近新发展出来的友谊?
  他没多想,又跑去对门找祝贺,没想到祝贺也不在家。
  祝贺家也是四合院,但不是多姓混住的大杂院,住的全是祝家人。
  祝贺的奶奶赵永恩生养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最小的女儿远嫁去了外省,三个儿子没有能力另置房产,就都挤在这所祖传的四合院里,共同生活。
  祝贺他爸祝世乡是长男,娶了他妈姚静,生了他姐祝栖和他,夫妻和睦,儿女双全,算是祝家三兄弟里生活最幸福的了。
  二叔祝鸿文过得也还凑活,除了媳妇生不出孩子没啥不顺心的,俩人又都不愿意领养,被迫做起了丁克。
  三叔祝明俊混得就比较惨,婚姻失败后一蹶不振,酒驾撞死人又逃逸,被大哥祝世乡押着去公安局自首,最后判了五年,赔偿受害人家属十万。
  祝明俊刚进去没多久,前妻就带着六岁的儿子嫁了个俄罗斯人,去国外定居了,十万赔款自然落到了祝世乡和祝鸿文头上,让原本就不富裕的两家人雪上加霜,不仅兄弟生了罅隙,妯娌之间吵架斗气更是家常便饭。
  所以祝贺一点儿都不喜欢这个家,他努力学习,就是为了将来有一天,能靠自己的本事彻底走出这个家,走出春水胡同。
  但这并不妨碍他和孟醒谈恋爱,学习是学习,恋爱是恋爱,他拎得很清。
  从祝家出来,寂星湖有点儿郁闷,因为他做了这么酷的一件事朋友们却不知道。
  回到家,从葡萄架下走过时,鸟笼里的鹩哥突然冲他尖叫起来,叫声粗嘎又刺耳,寂星湖吓了一大跳,捂住耳朵扯着嗓子喊:“爷爷!你的鹩哥会叫了!爷爷!”
  “瞎咋呼什么,”栾少卿从北屋走出来,“大惊小怪,它早上就叫过了,就你一人儿不知道。”
  鹩哥一边在笼子里上蹿下跳一边纵情尖叫,寂星湖捂着耳朵都感觉自己遭受了精神攻击,他皱眉说:“可它叫得也忒难听了点儿吧?说它是公鸭嗓都侮辱了公鸭。”
  栾少卿也很头疼,这鸟儿跟得了失心疯似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吵得人一个头两个大。
  凤长芳跟出来:“吵死了!赶紧把这破鸟儿给我扔出去!”
  栾少卿把鸟笼从葡萄架取下来,拎着出去了。
  栾树坐在书桌前,透过玻璃窗看着栾少卿手里的鸟笼,若有所思。
  寂星湖揉揉耳朵,转身回房间了。
  他找到手机,发现有一个未接来电,程雪立在六点多的时候打的,寂星湖当时趴在床上眯着了,他的手机又一直是震动模式,所以没听见。
  寂星湖打过去,铃声响了很久,却没人接。
  他把电话挂了,改发微信。
  [你在谁家写作业呢?]
  [该不会密会男网友呢吧?]
  那边没动静,寂星湖把聊天界面切到祝贺。
  [哪儿呢?]
  [嘛呢?]
  还是没人理。
  寂星湖拿上手机和书包去找栾树。
  栾树联系学习委员,要来了今天布置的作业,正在写。
  寂星湖往床上一躺,点开Tik Tok,在“关注”里看到了孟醒刚更新的视频。
  视频里,祝贺骑着辆崭新的小电驴转圈儿,镜头跟着他转,孟醒的画外音问:“喜提新车,开心吗?”
  祝贺笑着说:“巨开心,我帅吗?”
  “帅,”孟醒说,“求你别转了行吗,我头晕。”
  “小树,”寂星湖坐起来,“祝贺买新车了。”
  栾树“嗯”了一声,手里的笔没停。
  “那他那辆旧车不就没用了么,”寂星湖自顾自地说,“要不我给盘过来吧?你们都有车,就我没有。”
  写字的手顿了一下,栾树放下笔,拿起手机,一边给祝贺发微信一边说:“就是因为那辆车又旧又破,祝贺才买新的,你骑着不嫌跌面儿吗?”
  寂星湖说:“有总比没有强,我不在乎它又旧又破,能骑就成,反正高中毕业它就能光荣下岗了。”
  微信刚发出去就得到了祝贺的回复,栾树放下手机,重新拿起笔,说:“那你问问他吧。”
  寂星湖直接打过去,祝贺很快接了。
  “搁哪儿嗨呢亲?”他问。
  祝贺在那边说:“嗨个屁,吃饭呢。哎,哥们儿喜提新车了,在Tik Tok上发了视频,你看看呢。”
  “看见了,”寂星湖说,“打电话就是想问问你,既然有了新欢,旧爱就给我呗,价钱随你开,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怎么样?”
  “嚯,价钱随我开,钱没多少,口气倒不小。”祝贺笑着说,“不过不好意思,您说晚了,车已经卖给废品站了,卖了一百块,刚好够我和孟醒吃一顿回转小火锅。”
  “祝贺你大爷!”寂星湖气愤地挂了电话。
  栾树勾了下唇角,问:“怎么了?”
  “他把旧车当废品给卖了,”寂星湖说,“我看他是皮痒了,他妈知道了指定得训他。”
  “车是他的,他有支配的权利。”栾树顿了下,“那你还买车吗?”
  “不买了,”寂星湖躺回床上,“还是你载我吧。”
  栾树拿起手机,给祝贺发了个红包。
  作业写完,栾树收拾好书包,刚站起来,寂星湖也从床上下来了。
  “干嘛去?”栾树问。
  “回屋睡觉啊。”寂星湖答。
  “睡这儿吧。”栾树说。
  “啊?”寂星湖愣了愣,有点儿受宠若惊,“你不是嫌我睡觉压你,不乐意跟我一块儿睡吗?”
  “真记仇,小心眼儿。”栾树微笑着说,“我怕你半夜再发烧,本来就不聪明,再烧傻了怎么办。”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