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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子ABO(近代现代)——水无月

时间:2020-11-07 10:48:15  作者:水无月
  他怎么会不记得瑞士。
  那是在实习期,傅司礼精心筹划的一次旅行,秘密邀请了与他们关系好的同学和朋友,甚至有白鸥班里的导师。
  他们一行人先后包机去了瑞士,在名为因特拉肯的小镇里,傅司礼跪下向白鸥求婚。
  因特拉肯很美,推开窗户就能看到湖泊和雪山,风不说话,水面平静,走出去就仿佛到了童话世界。
  这么瑰丽秀美的风光中,白鸥站在北欧风格的酒店大厅,楞楞地看着举起戒指的他,身边突然围了一圈亲密的同学朋友向他们欢呼祝贺。
  他记得当时的白鸥像是没有意料到似的,木头似的呆站了好久才伸手让他戴上戒指,他的指尖一直在颤,嘴角却没有上翘。
  后来在他站起身拥住白鸥的时候,那个人终于笑了起来,却泪流满面。
  他看着他,又好像不是在看他。
  眼神深沉的让人心碎。
  后来许多年,傅司礼都没有再见过他这种眼神。
  他总是表情淡淡的笑,温柔顺从的让人挑不出毛病,傅司礼给他的,他都说好,傅司礼没给的,他也从来不要。
  他越是这样,傅司礼愈发疼爱他,他知道白鸥是从小寄人篱下养成不争不抢的 | 性 | 格。
  所以他都给他,他要的,不要的,傅司礼都尽力去满足他。
  他们互敬互爱,彼此为对方着想,早已经亲密得如同一人。
  傅司礼记得,当时他俯身亲吻白鸥时的照片现在还挂在酒店的橱窗里。
  老板说,每一对在这里求过婚的人,都会幸福美满。
  他当时高兴的想,情投意合,那果然是美满了。
  ……
  佛手柑的气味淡到几乎没有,即便这样,傅司礼还是安心的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在梦里,他舒展着眉目,容颜俊美,气息氤氲。那双深邃微狭的眼睛阖上时,浓睫低垂,眼线优长。
  白鸥的目光静静临摹着他的样子,他枕头下还压着一个包装精美的黑色首饰盒。
  那是昨晚齐颂派人送来的。
  他没有打开也知道是什么。
  同样的东西,他已经有了快几十个,堆在保险柜里。
  镶钻的兔头胸针。
  同样的款式,曾经他也有一个,但却是廉价的水晶兔头胸针,亮闪闪的,一点儿也不精致。
  他仍旧兴高采烈的将它别在了白衬衫校服的衣领上,戴了好多年,直到兔子眼睛的黑水晶石都脱落了,他也舍不得扔掉。
  现在他拥有了很多各式各样镶钻胸针,却没有一个能让他有再戴起来的欲望。
  他已经不是十六岁的白鸥了。
  不是那个躲在窗帘后,被隔着一层布料偷亲额头也会心脏怦怦跳起来的白鸥了。
  他记得那个下着瓢泼大雨的夜晚,在满室的信息素味道里,淋得浑身湿透的男人闯了进来紧紧拥住他,失声痛哭。
  “我能给你什么?我能给你什么?……”他嘶吼着摇晃白鸥的肩膀,“你看看我,我又能给你什么?……”
  白鸥想他这样温柔从容的人,也会有一天出现这么狰狞失态的表情。
  白鸥想告诉他,你能给我的很多。
  可是哽了哽后,他只对他说,“滚。滚吧。什么都给不了我。”
  ……
  夜里,林艾睡得正沉得时候,突然感觉脚底痒痒的,直冒凉气。他不耐烦地踢了踢,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掌心包裹住。
  他惊得一下子坐起身来,黑暗中,那人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灿若星辰。
  “你怎么来了?”林艾轻声问道,他一点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已经不知不觉变得亲昵起来。
  “小苍兰、你痛不痛?你的脚……”傅司礼用手抚摸着他的脚底心痛地问,眼底似有泪光堆积。
  “早就涂过药了,不疼了。”他怕痒的瑟缩几下脚,眯眼笑着对他说,又朝他张开双臂,“来,过来睡觉…好困……”
  傅司礼应声向他扑过去,将他揉在了被窝里,急切又温柔的问,“那我可以得到你的允许吻你吗?”
  林艾鼻子里嗯一声,却主动伸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他已经逐渐习惯了易感期时的傅司礼,与他痴缠在一起,热烈回应着。
  今夜的傅司礼有些许不同,他先是缓缓的同他厮磨着,将他揉在了怀里,细细密密亲吻着他的脖颈。
  后面却又突然发狠似的将他按在了床边狠狠侵 | 入,他忍不住弓起身子去避开他的每次撞 | 击,那人却扳过他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在临 | 界 | 点快要到来的时候,傅司礼抱起他压在了敞开的窗台上,头顶上是一轮秋月,月光朦胧里傅司礼的眼神幽暗。
  他受惊似的向后仰起脖子,却身子一绷释 | 放了出来。
  再看那人时,他的嘴角挂了抹笑意,眸光微动着,指尖沾了几滴粘 | 稠的液 | 体举到林艾的眼前,“……小苍兰,这是什么?”
  林艾提起的心又松了几分,手脚无力的垂了下来,任他痛快地把自己搓圆捏扁。
  早上傅司礼不在家,他借着看书的由头去了白鸥的书房,那人焚着禅香,正在静静地抄写佛经,瘦金字体娟秀又漂亮。
  他委婉地向白鸥表达傅司礼易感期越来越频发的事情,他却只是点了点头,淡淡开口说,“所以你们要尽快解决。不然司礼可能真的要用药克制了。”
  “可我的发 | 情 | 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他讪讪的笑。
  白鸥将毛笔搁在砚台旁,沉思了一会,迟疑的道,“我倒是知道个办法。就是受点苦头而已。”
  “什么方法?”林艾问他,“受就受吧,还能有多苦?”
  只要一劳永逸,多苦也能挺过去。
  闻言,白鸥只是嘴角一掀,“不着急,我先问问情况,过几天再通知你。”
  ……
 
 
第31章 你又做了什么好事
  林艾打开自己的手提电脑时,一堆的邮件快要淹没了他。
  都是《风尚》的责编发来的,他手里头的这两周发的余稿已经不多了,催促着林艾抓紧时间赶稿子。
  他想抽烟,嗅了嗅房间里还残留着的黑雪松味道,就此作罢。
  他想喝酒,这个倒是行得通。
  于是他溜到了傅司礼的书房里,那儿装着琉璃屏风的酒柜里放着一排排好酒,或深或浅的琥珀色酒液在灯光下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嗯。是钞票的光泽。林艾总结。
  他想,这么多酒,一排排的,少了一瓶半瓶的,难不成日理万机的傅总会一眼看出来?
  再说了,林艾也懂,这些收藏不过是摆设罢了,他从没看过傅司礼那个人有酗酒的不良爱好。
  打定主意后,他从不显眼的角落里摸了瓶上好的威士忌就回房间了。
  过会他又下楼让佣人给他去取装了冰块的酒桶,切了盘咸奶酪和杨桃片来,在他们疑惑的目光中,林艾轻咳一声,“这是我的养生秘诀,不外传。”
  将门反锁后,他在桌前翘着白嫩的脚丫,享受着自己的独处光阴。
  奶酪香甜,杨桃微酸,烈酒入喉时回甘无穷。
  他刚开始只是握着玻璃杯小啜几口,微醺的时候,简直文思泉涌,噼里啪啦的打字,自己险些都沉溺在了情节里。
  一高兴就连灌了自己好几口,胸腔都热了起来,他码完字后又翻出了傅氏集团的网页,细细浏览,在纸上写写画画,心里琢磨着关于奢品车载香水策划案的事情。
  他忘了,白兰地向来都是后劲缓缓又绵足的。
  晚上傅司礼回来的时候,已经在外面用过晚餐,他同样也堆积了些公务带回家里。
  助理跟在他的身后进了书房,看到他进门时的背影微微一僵忙探头问他,“怎么了?傅总。”
  “没什么。”傅司礼淡道,他不动声色的抬脚走了进去。
  空气里有着极淡的小苍兰气息,几不可闻。
  在经过办公桌前时脚步又停了停,目光沉沉地扫视了一圈书房里的陈设,几乎都物在原位,没有改变,但他仍然觉得某个地方与往日不同。
  究竟是哪里不同?……
  他的眼神在瞥到面前那一排酒柜时,有些明白了。
  “刚才说到哪里了?”傅司礼的唇角微微勾了起来,眼睫漆黑,瞳孔里流淌着星子似的细碎光芒,“继续——”
  那扇被佣人擦得透亮的酒柜玻璃上,分明有几个手指头印渍,格外清晰,即笨拙又狡黠。
  ……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
  林艾正在对着盆紫葡萄风信子打开话匣子,“你比我苦?……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的……”
  “你不过是头上开几朵花而已,我问你,你屁 | 股 | 开过花没有?……”
  “没有吧?”他痴痴笑了起来,“我开过……”
  听到门响后,他嘟嘟囔囔的抱怨几句,赤脚跑下去开门。
  “谁啊?……”他只将房门微微打开一条拳头大的缝,眯着眼去辨别眼前的人,“是,是傅总!……”
  那人正神色莫辨的盯着他,眼神漆黑暗沉。
  他啊的一声大叫,连忙挤着门要将门关上,可是他的身子刚一动作,傅司礼已经伸出手肘来挡。
  他用力压了压,门纹丝不动,又用力挤了挤,门却被一点一点,缓缓撬开缝隙。
  林艾觉得自己的安全范围也在不断缩小中。
  终于,傅司礼硬生生隔着门将他逼到了墙角,环着手臂,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你又做了什么好事?”
  桌上还剩着半瓶酒,那人靠在墙角,长发微微蜷曲,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脸颊上透着晕红,“你要喝酒吗?傅司礼……”他喃喃地问道,嘴唇红艳欲滴。
  ……
  他真是醉了。
  不然他怎么敢把铁青着脸的傅司礼推坐在沙发上,又拿起那半瓶酒往他嘴里灌去。
  傅司礼紧抿着唇,暗沉沉的盯着他,不太听话的样子让林艾很是气恼,那些酒液顺着那人微薄的唇瓣流落到 | 凸起 | 的喉结,又从线条优美的脖颈濡 | 湿在胸 | 前的衬衫里。
  他被这副景象蛊惑到了,忍不住俯身伸出舌尖去 | 舔 | 那些晶亮的液体,后脑勺的发根微微一痛,那是傅司礼揪住了他的几缕头发,将他的脸强行与自己的身 | 体拉开一段距离。
  他的眉头紧蹙,眼珠漆黑又很亮,挟着暗火默不作声看着林艾的时候,让他想到了盛夏夜晚里铺天盖地的星河,将他整个人沉溺在了其中,险些忘了呼吸。
  那瓶酒从他的手里滑落到了地毯上,汩汩流出了琥珀色液体,像谁伤心时的眼泪似的,开了闸门,带着馥郁的香气。
  分不清是谁先主动的,林艾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被压在了桌面上。
  那盆开的艳丽的风信子就在他头顶剧烈颤抖着枝叶,偶尔有花朵随着动作落了下来,黏在了他汗湿的脸颊上。
  那人不知道对他有什么恶趣味,将他的身体摆成了极羞耻的姿势,每一次碾 | 磨都深 | 入 | 他的骨髓里。
  “傅司礼……傅司礼……”他哭泣着喊他,向他张开双臂索 | 取拥抱。
  傅司礼漠视着他,一次次用力将他索求的姿势撞得魂飞魄散。
  林艾懵懵懂懂的盯着天花板,视野里天旋地转,眼泪顺着眼角一直流淌。
  “你要醒不过来……多好…多好……”他又一次抬起手臂絮絮地说。
  最终在他放弃的将手臂顺着桌沿垂下时,那人俯 | 下 | 身子狠狠吻在了他的嘴唇上,带着野蛮的掠夺气息,甚至于咬痛了他。
  傅司礼再一次扳过他的脸,细细地看,从他紧蹙的眉到红肿不 | 堪的唇,他又将他汗湿的额发撩了起来,露出光洁漂亮的整张脸来。
  傅司礼目不转睛盯着他,黑曜石一样的瞳孔动了动,升起几分疑惑来。
  他又不甘心地狠 | 动了几下,直撞他的生 | 殖 | 腔,痛得林艾咬着嘴唇直抽泣,在桌面上颤抖着身子。
  傅司礼眼里的迷惘加剧了些,他干脆退了出来,壁垒分明的胸膛向林艾 | 压了过去,几乎是脸贴着脸,鼻息相 | 交。
  那人又长又翘的睫毛似乎每次眨动都能触碰得到他的脸颊。
  “林艾。”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的嗓音低沉,意外的带一点 | 性 | 感的喑哑。
  “……干什么?”林艾晕乎乎地回应他。
  下一瞬,他整个人都被掀翻了过去,傅司礼拥住他,从他身后狠狠贯 | 穿 | ,胸膛滚烫地熨帖着他曲线优美的后背。
  他亲吻着他颈后的腺体,在他耳边压抑的喘息。
  林艾觉得刚才流到地面上的酒液或许都蒸腾起来了,满室氤氲朦胧,或许只是他眼睛里的水雾弥漫而已。
  他的一颗心浮浮沉沉着,随着傅司礼在 | 欲 | 海里翻腾着。
  窝在他怀里睡去的时候,林艾突然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句话。
  —— | 欲 | 望满足的瞬间,即是偿还的时刻。
  他想,这不就是在偿还了吗。
  ……
  他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傅司礼的气息了,身旁的枕头也蓬松无痕,昨夜像是一场旖旎的春 | 梦。
  要不是身子传来的酸痛乏力感,和那满地的狼藉,他就把自己骗过去了。
  “我的天!丢脸死了……”他把被子扯过头顶,羞恼地在床上直蹬腿,“我怎么、怎么?……”
  怎么可以把清醒着的傅司礼扑倒在沙发上……
  还像只狗一样的去舔他的下巴……
  他蒙在被子里的脸红得快烧起来了。
  可是往后想想,两人间那些火热的片段,他又记得不是太清楚。只隐约觉得傅司礼有叫了几声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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