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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子ABO(近代现代)——水无月

时间:2020-11-07 10:48:15  作者:水无月
  ……
  傅司礼应酬完回到家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他一进门就察觉到今日的气氛与往日不大同。
  热水已经掐准时间放好了,厨房里也还煨着养胃的素汤。
  他虽然没饮酒,但还是喝了一小碗养生汤,迫不及待放下碗想去楼上寻找自己的爱人时,发现林艾已经裹着棉被赤脚站在了楼梯口。
  他的眼底有些湿红,楼梯间光线太过昏暗,傅司礼看得不太真切,正想细看时,林艾已经主动投入了他的怀里。
  这是他住进别墅里第一次这样主动的示好,傅司礼受宠若惊,但还是稳妥地将他一把抱起,轻声问,“怎么了?”
  “睡不着……”林艾鼻音软软地回答,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前,“要你哄我睡觉才行。”
  傅司礼自然是说好。
  哄睡林艾并不是一件难事,只是四肢纠缠之中,他难免会有些意动。
  那人泡过澡后的肌肤滑腻如脂,睡袍下露出雪白修长的双腿,连关节处都泛起了淡粉色,看得他喉咙阵阵发紧。
  回忆上次两人亲密的时间,已经是半年以前,他从不是个色欲熏心的人,却对林艾这具温香软玉的身体很着迷。
  灯光很暗,被褥松软,林艾没像往常一样掀开被子就睡,而是靠坐在床头,捧着一杯热牛乳小口啜着,面颊上还带着水汽蒸腾后的红润。
  他不知道在酝酿些什么,有些走神,神情像是害羞,又像是紧张,奶白的液体粘在唇角,映衬出那一点朱红颜色更甚。
  他明显是有话要说的样子,但他不开口,傅司礼也没主动问,气氛一时间很是微妙。
  看着,看着,傅司礼就忍不住凑过来吻他,从眉心到脸颊,扫过睫毛,极轻、极浅,如同一贯的晚安吻。
  林艾赶忙闭上了眼睛,乖巧承受着,直到那人含住了他的红唇,呼吸微微急促时,才意识到这个晚安吻变了味道。
  “想我?”傅司礼明显不信,动作也停了下来,认真凝视身下人的眼睛,“我每天都睡在你身边,你还要想我?”
  他问这种话,林艾听了就想怄气,又羞又无奈地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耳尖憋得通红,半晌才小声挤出来一句,“因为,因为我爱你……”
  他说得不情不愿,傅司礼却甘之如饴,连忙俯身凑近他,将耳朵贴在了他的唇瓣上,又问,“什么,因为什么?”
  “哎呀,”林艾稍微移开了一点手臂距离,露出两只水汪汪的眼睛来瞅着傅司礼,脸颊红晕一片,“因为……”
  “因为我爱你。”他说,“傅司礼,因为我也爱你。”
  闻言,傅司礼支起身子来看他,眼睛里有碎星点点,如同碎冰浮在海面上,倒映着林艾害羞而又十分专注的神情。
  他突然很想吻林艾,不带任何情 | 色的吻他,他也的确这样做了。
  林艾的嘴唇柔软芬芳,唇瓣相触时,傅司礼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想要把自己满腔的爱意都传递给他。
  “我也爱你。”他重复的说着。
  窗外夜色正浓。
 
 
第80章 重**
  原文锁章
 
 
第81章 新更
  窗外的天色还是漆黑暗沉,寒露冰霜紧紧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晶莹剔透却不带什么温度。
  徐助理伸手敲了敲书房的门,安静等了三秒钟后才推门而入。
  室内紫檀熏香袅袅,昏黄的灯光里透着一股淡淡暖意,与外面的天寒地冻相比,截然是两个不同世界。
  密密麻麻的书摆满了红木书架,足足有一面墙那么多,傅司礼就坐在书架前的深棕皮沙发上,两腿随意交叠,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黑咖啡。
  他穿着一身质地精良的白衬衫,没有打领带,肩宽腿长的模样,即使此刻坐姿慵懒,整个人还是略显清隽冷冽。
  “傅总……”徐助理将手里的文件放在他桌前,低声道,“查出来了,那幢别墅背后的买主确实是……白鸥先生。”
  暂喘口气后,他又小声补了句,“入手时的价格低于房产本身估值三倍还多……”
  “原因?”傅司礼语气淡淡的问。
  垂眼细细翻看着这些资料,每次完整地浏览完一张纸页,他的脸色就沉了几分。
  “白鸥先生利用傅氏集团的名义,向A市所有房产交易中心施压,导致当时无人敢收购这幢别墅……所以他才能用极低的价格买下来。”
  徐助理一边向他报告顺藤摸瓜查出来的内幕,一边心头暗自倒抽凉气。
  亲生父亲林天启座位投资油轮项目人之一,因为前期工程资金链断裂,只好变卖家产试图维持周转,然而白鸥不仅没有伸手帮一把,甚至还躲在暗处里利用傅氏打压着他,致使他最终人财两空,负债累累。
  这是有多恨林天启?徐助理想象不到,只听闻白鸥从小就寄住在亲戚家中,成年后不久就与林家断绝了来往,直到林艾回国,才重新联络起亲情来。
  看他平日里对林艾并无恶意,也诸多包容疼爱,实在是想象不到背后这些事情与他皆有牵连。
  知道真相后的傅司礼,显然要比徐助理想象中更冷静些,他只将文件夹合上推到了一边,沉默不语,下巴线条绷得很平。
  这种压抑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很久,傅司礼首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我记得——”
  他的目光冷淡,眉头轻蹙,似在努力回忆着过去那些细节,“当年油轮码头项目传出资金断裂的消息以后,傅氏就以七个亿的竞标价格独揽过来了。”
  这件事发生在徐助理刚入职那一年,他也略有耳闻,只知道当时的负责人是傅司礼的前任助理,齐颂。
  齐颂凭借出色的能力,办妥了海港油轮这件事情后,被董事会破格提拔成竞标项目部经理。
  身居重要职位,专门负责傅氏对外收购的所有投资项目,从此平步青云,逐渐在集团里有了自己的后台团队。
  “七个亿……”傅司礼无声的笑了,眼神却冷如利器,“七个亿还不够林天启翻盘的吗?”
  他带着浅淡笑意,漫不经心的说着这些话,下一瞬就脸色突变,扬手将桌面上的零碎物件全部打翻在地。
  额角青筋暴起,英俊的面容扭曲着,低吼道,“查!给我去查!查出来这笔钱到底落在了谁的手里!……”
  ……
  林艾半梦半醒之间,总觉得有人在轻抚他的脸颊,指腹微糙,温热的触感,从他的眉弓游离到眼睑下方,直至两片丰盈饱满的嘴唇。
  他一睁开眼就看到那人无声坐在床边,伸出来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一半身影隐在黑暗中,另一半暴露在了晨光熹微中。
  “吵醒你了。”傅司礼低声说,却没有任何要离开的意思。
  “你怎么还没去公司?”林艾揉着眼睛问他,嗓音里带着还没睡醒才有的软黏,平时这个点时,傅司礼早已经不在床上了。
  “等会就去…”那人的俊脸压了下来,亲吻在他脸颊上,又流连忘返在他唇间,带着微苦的薄荷叶香气。
  林艾很轻易就辨别了出来,这是一款外国烟,气味极淡,抽过后几乎不会留下烟草呛鼻的味道,但它独有的苦薄荷味却很独特。
  虽然傅司礼没说,林艾却也猜得到他此时肯定是有些心事的,眼波流转间,干脆就伸出手臂勾住了傅司礼的脖颈,送上了一个湿漉漉的亲吻,安抚意味十足。
  “你每次不在家,我一个人好孤单,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林艾撒着娇对他说,故意抱怨他的忙碌,试图转移他今早略微低沉的情绪。
  傅司礼果然嘴角噙了丝笑意,说,“你不是还一直更新着吗?怎么就没事做了?”
  闻言,林艾大窘,脸颊瞬间腾起红云,睁大了眼睛看他,惊呼道,“你、你居然偷看我写的!……”
  傅司礼只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既然你刊登出去了,那就不叫偷看,是我光明正大花了钱买的。”
  “你花了钱?”林艾的太阳穴突突跳了起来,忍不住一把拽过他的衣襟,将他整个人压向自己,“花了多少?”
  傅司礼用手撑在了枕头上,小心避开他的肚子,凝视着他水汪汪的眼睛,只说,“也就一点点吧。”
  林艾气噎,难怪最近《风向》的杂志销量突然暴增,连带他的稿费都攀升了不少。
  然而这点不少,可能和傅司礼的一点点相比,是九牛一毛,是沧海一粟。
  “所以呢,买的杂志都去哪里了?”他又问道。
  “公司。”傅司礼平静地说,“人手一摞。”
  见林艾脸色发灰,他又劝慰道,“让他们在日常工作中放松心情,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的出发点是没有什么私心的。”
  “好,你最好是没有什么私心。”林艾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来。
  话音刚落,他的肚子就突然被踢了一下,疼得他倒吸口凉气。
  两人睁着眼,一时间无言对视,傅司礼先笑了出来,微狭眼里碎光浮动,温柔注视着林艾,又吻了吻他的眉心,“好了,”他低声哄道,“连宝宝都不高兴了。”
  阳光像流淌着的蜂蜜一样,从落地窗晶莹剔透的玻璃里泄了进来,笼在了床榻间的两人身上,泛起一层柔和光晕。
  连林艾脸上细小的绒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傅司礼又摁住他,连连亲吻了好几次,才依依不舍地起身离开。
  他一走,林艾躺在床上压根没了睡意,翻来覆去以后,他起身去了浴室洗漱。
  目光在触及到梳妆台上的一瓶男士香水后,他突然想起来和殷彩合作的钢琴师,时间一推再推,不知道在月底还能否上市。
  想了想后,他觉得自己今天要出一趟门,被傅司礼养在别墅里太久了,都快要忘记了外面的世界。
  楼下只有玛雅在忙碌着做早餐,徐助理和夏天都被傅司礼带走了,这几天他的头疾似乎很是严重,还要来回奔波于各个场合应酬着。
  好险他把司机单独丢了下来,以防林艾有什么用车需要。
  其实林艾在这个时期也没什么心思外出转悠,他今天主动要求出门,只是想回公司看一眼,顺便办理离职手续。
  毕竟已经空了那么多工作日没去,想必同事们私下里早有怨言了。
  至于那天订婚宴上的丑事,林艾没想好怎么和在场的他们解释,尘埃既然已定,也就不打算再说些什么了。
  用完早餐后,在玛雅的千叮咛万嘱咐中终于出门了。
  他穿了件臃肿的羽绒服,肚子被遮得严严实实,从巴掌大的小脸上,看不出来任何孕相,反而被傅司礼养得皮肤细腻,毛孔通透,脸蛋水蜜桃似的鲜嫩。
  在去公司路上,他还有些忐忑不安,心里发虚,但一看到熟悉的门牌和走廊,那种不安感顿时一扫而空,变成了恋恋不舍。
  前台还是默默,他正叼着吸管喝奶茶,看见林艾从门外走进来时,愣得连吸管都掉落进了杯口里。
  “早上好……”林艾率先一步和他打招呼,笑吟吟得说,“我是来办理离职手续的,殷总在吗?”
  “在的,在的。”默默点了点头,下意识地拿起座机准备向老总办公室通报,但他突然记起林艾并非外来人员,就又讪讪地搁下了话筒。
  “林编,你自己去办公室找殷总吧,我就不用和她说了。”
  “没关系,”林艾语气温和地说,“还是打过去和殷总说一声吧。”
  默默只好又重新拨了办公室的座机号,不过这一次,他摁得是免提键,接通后,就和殷彩大致说了下来访人的身份。
  短暂的沉默过后,林艾以为殷彩会拒绝见面,岂知那个女人懒洋洋的声音从免提里传了出来,“你问问他,他在自家公司摆什么谱呢?还不快点进来……”
  林艾从刚才起一直提着的心,这时才稍稍平和了些。
  他人一踏进办公区域,就被熟识的同事认了出来,他们围了过来欣喜地询问林艾的近况,问他为什么久久没有消息,也不在工作群里说话了。
  大家都心照不宣,没有一人主动提及订婚宴上发生的事情。
  几番叙旧以后,他往殷彩的办公室走去,站在门前的时候,才刚踌躇了几秒钟,就被殷彩扬声叫了进来。
  “行啊你,Allen,要做总裁夫人了,你就这样和我摆谱、耍心思呢?”
  “哪里是摆谱?”林艾无奈的笑了笑,说,“我只是觉得有点不自在……”
  他在殷彩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还说什么总裁夫人,别再取笑我了……”
  “不过我说真的,你也挺行啊,怀着傅司礼的孩子,还敢光明正大让盛煜做冤大头……”殷彩戏谑道,笑得花枝乱颤,“要不是傅、盛两家花钱把当天的新闻稿件全部压了下来,我估计Allen你在国内绝对要红透半边天了……”
  “谁会为这种红高兴呢?当时许多事情也出乎了我的意料……”他叹了口气,神情有点恹恹的靠在沙发上,说,“我今天来是辞职的。”
  “辞职?”殷彩提高了音量,笑脸拉了下来,“在这个圈子好不容易混出点眉目,你真要回去做总裁夫人啦?”
  “Allen,你是我见过最有设计天赋的人,别因为个财阀继承人离了婚要娶你,你就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呀……”
  这话听在林艾耳朵里,有几分奇怪的感觉,他自动过滤掉殷彩劝导的内容,只揪着字眼问她,“谁离婚了?谁要娶我?”
  “逗我呢?”殷彩拿眼睛睨他,红唇微微翘了起来,说,“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傅司礼和他太太离婚的事情。”
  闻言,林艾睁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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