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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子ABO(近代现代)——水无月

时间:2020-11-07 10:48:15  作者:水无月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林艾稳稳的放下杯子坦荡迎着他的目光,“傅总好像把我当成哥哥你了,他不愿意进入……”
  白鸥点了点头,“司礼确实有这习惯。”
  略略沉吟一会,他又道,“那晚是傅老爷子指使人给他下了药,安排几个年轻的Omega在包厢……但司礼还是跑掉了……”
  虽然知道傅老爷子一直为了有接班人而不择手段,但是安排几个Omega……这种极端操作还是吓到了林艾。
  “如果不是你在场,现在局面就不好收拾了。”白鸥这样说。
  林艾现在想想也觉得后怕,吃了催 | 情 | 药又正好赶上傅司礼易感期,到时候把人放出来,估计一屋子Omega都能怀上了,以后娶哪个进门也说不准。
  难怪白鸥急着想要个孩子傍身,按傅老爷子的手段,估计再等个一两年就要强行塞人进门了。
  “还有一件事,”见林艾有些思绪神游,白鸥拿着笔头调皮的轻戳了一下他的手背,笑容有几分揶揄,“司礼他易感期内好像认着你了。”
  “什么认着我了?”林艾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等齐颂把人带过来的时候,林艾才明白过来这个“认”的意思。
  那人穿着深蓝色丝绸睡衣,漂亮的眼睛哭的又 | 红 | 又 | 肿,一推开门就冲着他两所在的位置奔来。
  他先是嗅了嗅白鸥的信息素,又瞬间掉头转向连人带椅子一直往后撤的林艾,几乎是扑到了他的身上,“小苍兰!小苍兰!……”
  林艾被他勒住脖子差点喘不过来气,艰难伸出手把在自己胸前拱来拱去的脑袋推开,“他这什么毛病?”
  白鸥懒散地窝在椅子里看戏似一般笑眯眯,“司礼的易感期需要Omega信息素的安抚,但是这几年我身体不好,信息素浓度很低,他都是靠药物撑过易感期的。”
  “那他这次也用药啊?这样追着我跑怎么行?”林艾怀疑白鸥是存心的,想趁他不够清醒就把事就办了。
  “用过了。”白鸥依然笑眯眯。
  “用了还是这样??……啊!……”林艾被傅司礼从椅子上扒拉了下来,一直在他颈边闻来闻去,小狗崽子似的。
  “医生说是因为前几年太清心寡欲了,现在被你的高浓度一刺激,激素失衡,周期紊乱。”
  “没关系,生了孩子就好了。”白鸥又安慰道。
  他轻敲了几下桌子吸引着傅司礼的注意力,“司礼,和你的礼物出去玩好不好?我这里还有事情要处理。”
  他的语气还是那种懒洋洋的,温柔里透着微微俏皮。
  许是傅司礼日常听惯了他的话,立马乖巧的从地上拖着扛着林艾就要往外走。
  “哎?哎?……哥哥!……哥哥!他现在不清醒,我怎么能和他单独相处?!”
  他喊的凄烈,白鸥却连眼皮子也不抬一下,就这样任由着傅司礼把他带了出去。
  等外面安静下来后,齐颂熟练的将书房门反锁上,镜片后流露出来的目光依旧温柔缱绻。
  “你瘦了许多。”他轻声道。
  白鸥嫩白纤细的手肘支在书桌上托腮看着他,细细的娥眉轻挑,“是啊,比不过齐颂哥哥你生活美满,家庭和睦。”
  “小鸥……”
  ……
  ……
  傅司礼把他扔在了客房的大床上,摔得他眼冒金星,还没松口气又身上一沉被他压得直哼哼。
  “停一下,停一下,”林艾伸手捧住他的脸不让他乱拱,“我们好好说会话行吗?”
  “小苍兰,我要你的小苍兰!……”傅司礼小声啜泣着说,流着泪的眼睛像打翻了碎琉璃,亮晶晶的惹人怜爱。
  “好好好,给你,给你。”林艾耐心哄他,又释放出一些安抚他的小苍兰味信息素,“你别哭了,不然等你清醒后……真的会想撞墙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素手绢给他擦眼泪,那人听话的垂着长长的睫毛,好看的薄唇微微抿起来,神情认真又透着童稚。
  “我还想要亲亲。”他乖不到一秒钟。
  林艾气结的把手绢扔在他脸上,得寸进尺!
  傅司礼被他砸得愣了愣,黑漆漆的眼珠子直直盯着他,开始酝酿起泪意。
  “好好好,”林艾举手投降,“那你把眼睛闭上。”
  他又乖巧的立即把眼睛闭上,撅起菱形的唇等着林艾的吻。
  林艾自然不会真的亲他,糊弄性的将拇指指腹往他嘴唇上轻轻一按就抽回,感觉起来像是个羽毛般的轻啜。
  那人的眼睛瞬间睁开,表情里带了一丝古怪,“你是不会吗?”他纯真又直接的问。
  “对对,你可说对了,我的确是不会。”林艾乐得他给自己找了台阶下,可是下一秒眼前一黑,傅司礼已经卷土重来的压了过来。
  他的唇柔软火热的覆在林艾还弯着弧度的嘴唇上,舌尖细细临摹他丰盈饱满的唇形。
  林艾被他突如其来的缠绵惊得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咬紧牙关,不想放那个湿软 | 黏滑的舌头闯进去。
  傅司礼热吻的动作不停,手却熟练摸向他的下巴,用力掐住,微微一按就轻而易举使他紧闭的牙关分离开。
  他的舌尖还是狡猾的探了进来,辗转 | 追逐着林艾躲藏后退的粉舌,比起以前的粗暴,他这次显然动作温柔缱绻许多。
  林艾被他吻得浑身发软,眼睛舒服的眯了起来,一时间云里来雾里去的,手自己的什么时候攀上他的脖子都不知道。
  等到他觉得身上有些凉意的时候,衣服已经被傅司礼熟门熟路的扒光了。
  “你还真是不忘本……”林艾幽幽叹息道。
  话音还未落就他整个背都吃痛的弓了起来,疼的大叫:“啊!……都这样了,不能轻点啊?……”
  伸脚就去踹不断粗暴挺 | 进的傅司礼,那人哭哭啼啼的说,“真的忍不住……”
  ……
  又一次成结没成功,林艾气恼得一头钻进了被褥里,不想再看到他。
  他又哼哼唧唧的从床尾爬了过来,挤着林艾,两个人盖着一床羊绒薄毯睡在了一起。
  就在傅司礼快要闭眼睛睡过去前,林艾撑起身子来看他,伸手硬生生把他晃醒,“傅司礼,你下次能不能成结?你会不会成结?还是你哪方面有缺陷不能成结?……”
  “说什么呢?”傅司礼的脑袋顺势拱进他的怀里,小声嘟囔着,“我怕你疼。”
  “你骗人?你平时都不怕我疼的……”林艾后半句话又咽了回去,无力的重新躺下,算了,他肯定又把自己当成白鸥了。
  身旁的人已经沉沉睡了过去,呼吸平稳,身上的信息素浓度慢慢淡了不少。
  林艾嗅着他有些安抚意味的黑雪松信息素,也渐渐入到黑甜的梦境里。
  ……
 
 
第13章 冰雕的傅司礼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枕侧已经没有人了。
  林艾摸了摸他睡过的地方已经有些凉意,看样子是凌晨清醒后就自己走了。
  他睁着眼睛发了会呆就下床去了浴室洗澡,镜子里光洁好看的身 | 体上都是青青紫紫的吻 | 痕,看起来十分骇人。
  林艾想了想昨晚他在傅司礼身上踢踹揉 | 捏,甚至留下了几个深深的牙印,心里倒也平衡不少。
  那人办事时的专注程度真是令人发指,林艾愣是攀着他的肩膀,咬得他倒抽冷气、眼泪汪汪都没停下动作。
  “这真是…真是…?”他实在是找不到形容词了,忍不住对着镜子笑出声来。
  洗完澡后随手穿了衣柜里一套新睡衣就下了楼,早已经过了早饭时间,白鸥正在庭院廊下打理花草。
  他面容恬静温柔,穿着一身素锦中式长衫,盘扣里坠着绿玛瑙珠,衬得身形修长苗条,分外儒雅。
  林艾坐在桌前吃早餐,目不转睛的盯着白鸥的背影细细的看,从白皙的脖子到纤长的手腕,心想难怪傅司礼会对他一见钟情,白鸥确实气质格外出挑。
  那人没回头,嘴角却轻轻翘了起来,“在看什么?”他问。
  “觉得哥哥很好看。”林艾说。
  白鸥转过身来看他,身影笼在秋日的阳光里泛起一层淡淡光晕。
  他认真注视着餐桌前的林艾,半晌才抿唇一笑,“你也不赖。”
  “我给你请了几天假,司礼易感期过了你再回去吧。”他慢悠悠的说,神情里颇有几分怡然自得,似是为这几天能松口气感到高兴。
  “你都不在乎这些吗?”林艾感到奇怪的问,白鸥从刚开始到现在从未在他面前表现出吃醋或是不高兴的样子来。
  “怎么说呢?……”白鸥轻轻蹙眉,放下手里的花铲起身,一旁的女佣连忙递上叠好的湿毛巾,他不慌不忙的接过,细细擦着水葱似纤长白嫩的指尖。
  “我和司礼这几年来共同经历过许多,早已不分彼此。你也不是外人,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我信你,自然也是信他的。”他说话的时候嗓音清润好听,立在廊下的身影清瘦却不病弱,林艾竟在他身上看出几分豪门大房的气场来。
  可惜了,如果白鸥能有个孩子,这样的非凡气度妥妥可以撑得起傅家内外。
  孩子问题是他和傅家永远跨越不了的鸿沟。
  现在傅司礼还年轻,不太执着生 | 育问题,等他到中年时未尝不会觉得无子是种遗憾,那时候的白鸥在傅家将是何种地位并不可知。
  “但愿我们都能得偿所愿吧。”林艾对他说。
  各取所需。
  ……
  吃饱喝足后,林艾又在偌大的别墅花园里逛了逛,期间喂了几只鸽子又逗弄着灌木丛里的野猫。
  中午的时候傅司礼从外面回来吃饭,三个人气氛诡异,当然,只是他和傅司礼之间诡异。
  林艾默不作声的吃着饭,头也不抬,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傅司礼也是比较沉默,偶尔低声回应几句白鸥的问话。
  他穿了件做工精细的雾霾蓝长袖衬衫,领口的纽扣严丝合缝的扣着,下 | 身穿一条修身的深灰色西服裤,皮带是意大利名品手工定制的,款式别致好看,周身低调里透着奢华。
  林艾垂着眼睛,视线不经意落到他正执着羹匙的手上。
  傅司礼的手生的很漂亮,修长匀称,中指骨节上戴了枚玉色通透的翡翠戒指,听说那是傅家祖传的权戒,已经有了好几百年历史。
  每次在床上的时候,他的掌心火热带着一层薄茧滑过林艾的皮肤时,那枚捂不热的玉戒指总会冰得他微微战栗。
  想到这些,林艾又不高兴的压下了嘴角,比起清醒时粗暴无情的傅司礼,他还是喜欢接近易感期喊着他小苍兰宝贝儿的傅司礼。
  最起码那人床上任踢任打,林艾不乐意了就把被子一股脑掀翻在他头上,那人也不发火,只是露出脑袋来对他挤眼泪。
  想到那张俊脸上神情委屈巴巴的,他今天之内第二次笑出声来,餐桌上静了静,白鸥投来了询问的视线。
  “啊,没什么…”林艾弯着一双羽睫浓密的眼睛,笑容还来不及敛去,“就是突然想到了好笑的事……”
  他徐徐解释着,余光不经意瞥见傅司礼神情依旧肃穆冷峻,执着羹匙的手指却微微蜷曲了起来。
  看来他也猜得到自己在笑什么。
  ……
  下午林艾舒舒服服的窝在客房床上看书,是本从白鸥书房里翻出来的外国爱情,男女主角 | 情 | 话连篇,爱的轰轰烈烈。
  他看着看着就眼皮子打架,睡了过去,再睁眼时是被身上沉甸甸的负重感压醒的。
  “……你要死啊?……”他无奈道,难怪梦里梦到被块大石头压着翻不过来身,原是这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在了他胸前。
  林艾摸到他的身上还整齐穿着西服,领口的纽扣都被扯崩几颗,看样子是急匆匆从公司赶回来后就直接扑到房里了。
  那股子黑雪松信息素浓度实在高得吓人。
  他费力把傅司礼从自己身上推了下来,动作轻柔的替他脱去西服外套,又解开了衬衫扣子。
  等他的手摸到皮带扣时,那人睁开了眼睛,懵懵懂懂的看着他。
  “起来,换了睡衣再睡。”林艾对他说。
  他却躺着不动,黑漆漆的眼珠子直盯着林艾,半晌突然嘴角往下一撇,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好好好,别哭别哭……”林艾被他吓了一跳,赶忙用手去捂他的嘴巴,现在都已经夜里十点多了,生怕他嚎几嗓子吵到白鸥休息。
  “我替你换,行了吧?”林艾小声贴在他耳边和他商量着说,那人的嘴巴被紧紧捂住发不出声音,只好听话的点了点头。
  “你怎么这么多眼泪?你是水做的吗?”林艾边脱他的衬衫边问道。
  “哦,不对,你是冰雕的,白天 | 硬 | 得很,晚上就化了……”
  化了的音还在嘴里没吐完,林艾就愣住了,他刚解开傅司礼的皮带扣,就看到某个部位明晃晃的挺 | 了起来。
  “……”
  傅司礼一个翻身压 | 倒他,呼吸有些急促起来,脸上的泪痕还闪闪发亮着就想要扒他的衣服。
  “小苍兰,小苍兰!……”他又这样叫着,俯身在他颈侧乱 | 舔,水声啧啧,林艾乱晃着脑袋躲避他。
  “别闹了,你烦死人了……”他抱怨着,用手去推他不断压过来的胸膛。“你中午清醒的时候想到这些,你不害羞啊你?你不惭愧?我看你都要钻到桌子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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