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我好想你…”傅司礼含着他的耳垂模模糊糊道。
林艾又是一番拳打脚踢的挣扎,那人却像长在他身上似的不动弹。
就在这你推我搡的关键时刻,林艾的肚子突然饿的“咕咕”叫了两声,格外清晰,一下子就吸引了傅司礼的注意力。
他瞬间将头就移到了林艾的肚子上,侧耳趴在上面静静听着,过了会又睁大眼睛疑惑的抬头看着他,“刚才你的肚子在说什么?”
林艾被他的举动羞得红了脸,又笑出了声,“滚开啦,”他伸手推开他,“我饿了要下楼吃点东西,你别挡路。”
说着他就下床从柜子里拿了条干净浴袍扔在了傅司礼的头上,“你穿好衣服和我一起。”
楼下佣人肯定都睡着了,别墅这么大,深夜一个人下楼晃悠还挺害怕的。
傅司礼可能还在分心琢磨他肚子响的事,一声不吭的把衣服换上,乖乖的跟在他身后下了楼。
……
第14章 反反复复哭哭啼啼
楼下虽然没有人,但却开了几盏壁灯,厅内光线还算亮堂。
他让傅司礼坐在沙发上等他,自己摸进了厨房里看了看冰箱里的食材,满满当当,被女佣码放的很整齐。
“傅司礼,”他招手喊他过来,“你想吃水饺吗?”
“想吃,可是,”傅司礼站在他面前,不高兴的撅着嘴巴,“为什么我的肚子没有说话?”
“去你的!”林艾大笑,手里拿了根黄瓜指着他的鼻子,“你给我赶快忘了这件事!明天也不许想起来!……”
他乌黑细软的头发有些凌乱的窝在颈边,穿的是件深蓝色丝绸面料睡衣,袖口挽了起来,露出一截白藕似的胳膊,纤细又惹人怜爱。
笑的时候更是眼尾微微上挑,瞳孔里亮晶晶的像揉进了碎琉璃。
“你好漂亮。”傅司礼突然对他说。
“别想讨好我。”林艾不理他,转身去煮速冻水饺,是虾仁玉米馅的。
他还配了一碟子酸辣拍黄瓜,一碟子蜂蜜西红柿,这都是他在国外留学的时候自己常做的,清爽简单。
和傅司礼坐一起吃饺子的时候,后者疯狂喜欢那道拍黄瓜,几乎被他一人承包了。
在不小心吃到里面的小米辣后,他眼泪汪汪的吐着舌头,对着林艾直哼哼。
林艾用筷子夹了颗饺子吹凉,在醋碟里沾了满满的醋,递到他嘴边,“张开,吃下去就不辣了,醋是解辣味的。”
傅司礼依言把饺子吃了进去,过会他又对着林艾张开嘴,“还要,还要!”
林艾又塞了一颗给他,他鼓着腮帮咀嚼着,等咽下去后又把嘴巴张开,“啊,啊……”
就这样林艾一边吃着一边喂他,直到餐桌上的两盘饺子全部吃完。
“我就吃了五个……”林艾捏着他的脸咬牙切齿的说,“你吃了十五个你知道吗?”
那人无辜的眨着大眼看他,睫毛又黑又长,表情里透着股稚气可爱。
林艾的心蓦得软了下,他摸了一把他的脸颊,“走吧,出去消消食。”
夜晚的花园里静悄悄的,偶尔有几声猫叫,他和傅司礼又在长长的鹅卵石小道上,嗅着空气里的野蔷薇花香,心情大好。
刚开始傅司礼非要黏着他,要去拉他的手,林艾只吝啬的分给他一根小拇指,“那你只可以牵着我的手指头。”他睨着他,眼角微微挑了起来笑嘻嘻的说。
傅司礼像是怕他反悔一样,迅速抓过他的小拇指紧紧攥在手心里,两人一前一后慢悠悠的逛着。
在走过一处兰草花架时,傅司礼的脚步突然慢了下来,他低头看着一盆盆打理完好的兰草,神情有几分迷惘。
林艾回头看他傻站在那里若有所思的样子,心下了然,抽开手转而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是自己老婆好吧?去吧,去找他,他在二楼呢。”
傅司礼垂眼看他,眸光微微一动,像被突然点醒似的一句话没说急急转身就走,把林艾一人扔在长廊上,外面月光冷冷清清的。
“这……跑的可真快。”林艾小声嘀咕道。
现在的傅司礼和小孩一样,而他就像是白鸥请来的育婴保姆,只要不强行把他拖上床,林艾觉得这样的日子倒也不错。
“再趁他神志不清的时候能有个孩子就好了……”
他打心底里不想对着清醒时冷冰冰的傅司礼张 | 开 | 双 | 腿。
又在楼下转了转,感觉肚子里的食物消化的差不多了林艾才磨磨蹭蹭的上楼睡觉。
经过白鸥的屋子前时,他灵敏的支起耳朵,并没听到什么异动声,这才放心的绕回了客房。
洗过澡后躺在柔软的被褥上他满足的想,那人终于没再来烦他,可以安心睡个好觉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嗅着房间里还残留的淡淡黑雪松味,他却翻来覆去的失眠了。
……
安静度过一个晚上后,林艾向白鸥推脱手头事情积压的多,要回公司看看。
白鸥点头同意了,昨晚傅司礼一声不吭的钻到他房里倒头就睡,早上清醒后也没说什么,看样子是易感期要结束了。
他坐着傅宅的车出了别墅,经过路口时和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擦肩而过,司机轻轻“咦”了一声,有些奇怪道:“今天傅先生回来的真早。”
林艾回头远远的看了一眼,“是吗?……”他轻声的问,心头有了点不好的预感。
那辆车是傅司礼的私人用车,开得飞快一转眼就消失在了视野里。
这种不好的预感持续到了夜里。
他刚补完这两天公司的文案信息关上电脑,没多久手机就响了起来,白鸥的号码。
电话那头十分嘈杂,“你还是过来吧。”白鸥的嗓音里透着几分疲倦,“司礼这个易感期反反复复…医生说激素没平衡之前,可能会一直处在这种情绪波动中。”
“啪——”林艾的手机从耳边滑落摔在了木质地板上。
他坐在书桌前愣了半晌。
玻璃瓶里的那几朵向日葵好久没换清水,已经蔫蔫的垂下了脑袋。
林艾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就像是其中的一朵,蔫蔫的。
……
他赶到傅宅的时候,傅司礼正坐在花架子下面,肩膀一耸一耸的小声啜泣着,身上的西服沾了灰土皱成一团,连衣扣也挣脱了好几颗。
白鸥拿了条帕子蹲在他跟前,动作轻柔的给他擦去了眼泪,小声哄着。
察觉到林艾的靠近,傅司礼几乎是瞬间抬起太来,那双深邃微狭的眼睛哭得****,水汪汪的看着他。
“你……”林艾喉头轻轻一动才吐出一个字就被那人扑了过来,紧紧拥在怀里。
“我回来就找不到你……你去哪里了?…”他抽抽搭搭的说,臂力不断收紧,勒得林艾胸口直发闷。
“哥哥,他又怎么了?”他挣扎着从那人臂弯里探出脑袋来问白鸥。
后者一脸平淡的站起身走了过来,执着手绢轻轻拍打着傅司礼背后沾到的灰尘,不紧不慢的开口,“在这里待一下午了,谁来都劝不走,非说昨晚把你弄丢了要来找你。”
傅司礼还在他耳边哭哭啼啼的,林艾有些心烦意乱的眉心一皱,“不许哭。”他的神情恹恹的,嘴角向下压时看起来有几分凌厉。
那人似是被他的突来的严肃吓到了,黑漆漆的眼珠子楞楞得瞅着他,嗫嚅着嘴唇却没说出什么来。
“你对司礼好一点。”白鸥在旁边幽幽的说,语气颇有些心疼,“他现在就像小孩子,Alpha易感期都是很脆弱敏感的。”
他说着,傅司礼便像配合他似的眼里聚了汪眼泪,撅着红润漂亮的嘴唇,一脸委屈的样子。
“嗨呀,交给你了。”见傅司礼貌似挺听林艾的话,白鸥放心的施施然离开,撇下他和傅司礼单独在庭院中大眼瞪大眼。
晚风轻轻拂面,那人无声的望着他,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长睫如扇。
林艾叹气,递给他自己的手,小拇指翘了起来,“好吧,去睡觉了。”
傅司礼欢喜的也伸出一只小拇指来勾住他的手指头,“我要和小苍兰睡觉了!……唔唔……”他刚嚷完这句话就被林艾急急捂住了嘴巴。
“你还要不要脸了你?……”林艾咬牙问。
那人乖巧地点头后,又讨好地晃了晃手指头,眼珠子黑漆漆的直盯着他,让他没法再板着脸。
“我知道了,原来你当初真是靠着死缠烂打才追到我哥哥的。”他无力的说。
“傅总缠人的功夫——”他朝傅司礼竖起了大拇指,“一流!”
“一流!”傅司礼不明觉厉,也学着他竖起大拇指中气十足的道。
“哈哈哈……笨蛋。”
……
第15章 被冻结的第五 章。
林艾褪下裤子躺在了病床上,查尔斯在他腰下垫了枕头,嘱咐他分开双腿抬高腰。
他带着乳胶手套的手沾了些冰凉凉的润滑液在指尖,试图扩 | 张后探 | 进去。
林艾处在未知的恐惧中,两腿微微打颤,裸露出来的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傅司礼依旧垂眼看着报纸,他释放出来安抚意味的信息素绵长芬芳,林艾嗅进以后稍微放松了些。
可陌生人的触碰还是让他闭塞难开,迟迟无法容纳进去。
“这样可不行,”查尔斯皱了皱眉,“傅先生,增点调情的味道。”
话音刚落,房里的黑雪松味几乎瞬间汹涌而出,林艾的脸红了起来,身体开始逐渐发热发软,颈后的腺体传来阵阵痒痛感。
他在这铺天盖地的黑雪松里迷失了自己,睁着雾气朦胧的眼睛,无意识的呻吟起来。
他只感觉有个异物缓缓的侵入自己的身体,灵活的挤压着**,让他抑制不住的轻哼出声。
“傅先生,以后的床事务必要温柔一些,林先生对这些很抗拒……他的自身保护机制会关闭生!殖 | 腔……”
他模糊的听到了几句查尔斯医生对傅司礼的叮嘱,那人只是在帘外低低的应了声,没什么多余情绪。
“另外……林先生是少有的优质Omega…与傅先生的匹配程度也是令人惊讶的高……如果……那么孩子的属性……”
断断续续的听完这些话,只记得昏睡过去之前傅司礼淡淡的说了句,“这些不需要告诉我。”
……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黄昏时,他这觉补了前几天的失眠,睡的骨头都酥了,格外舒适。
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黑雪松的味道也不复存在。
林艾看了看表,快五点半了,他赶忙下床穿好衣服。
见他开了病房门走出来,有个年轻的护士递给他一瓶药丸,“这是查尔斯先生开的药品,有助促进卵子分泌……床事前半个小时服用就行。”
林艾面红耳赤的接过,塞进了包里,向他道谢后匆匆转身下楼。
他先打车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千鸟格子的纯羊毛休闲西服,身形高挑修长。
齐肩的黑发吹的蓬松微蜷,他在耳边夹了根白珍珠一字卡,漂亮又别致,衬着白净秀气的脸蛋,一时间竟有种雌雄莫辨的美丽。
林艾望着镜子中精神焕发的自己微微一笑,猫眼石般澄亮的眼睛弯了起来,有几分不可言说的明媚艳丽。
在公司和殷彩碰头后,奥利弗开着她的保时捷在楼下等待。
看到身穿黑色礼服肤白貌美的殷彩从公司门里走出来后,他轻佻的降下车窗吹了声口罩,“这也太美了!”
话音还未落就看到了身后跟着的林艾,那人在人群中漂亮的晃眼,神态有着说不出来的动人风情,一举一动间都像个风流漂亮的富家少爷。
“阿佛洛狄忒……”奥利弗喃喃的道。
“好了,赫淮斯托斯,还是专心开你的车吧。”殷彩坐在后座上打趣道。
林艾也笑出声来,赫淮斯托斯是希腊神话中出了名的丑神,一贯是猛干力气活的,用来比喻奥利弗倒也形象
……
慈善晚会是在一家星级酒店宴会厅,路边已经堵了不少豪车,奥利弗要去停车,林艾只好和殷彩拿着名帖先下车。
像他们这样的小规模公司本不在设宴范围内,担因为殷彩个人在业界还算知名度挺高,所以收到了邀请函。
她从容的挽着林艾的胳膊,高跟鞋踩上红地毯,周围镁光灯在不停闪着光,林艾若无其事的面对镜头,就假装自己今天补了场毕业晚会了。
进了宴会厅里,气氛徒然变得轻松起来,里面距离着光鲜靓丽的各界精英,其中不乏国内知名度很高的Alpha和Omega。
殷彩叮嘱林艾随意坐坐喝点酒,她要去应付一些场面上的老朋友。
林艾听话的从侍应生手里端了杯红酒,踱步到了人烟稀少的包间里。
包间外用帘子遮挡起来,里面放着两张双人沙发供客人休息聊天,茶几上还准备了几样酒水和点心。
林艾随手解开领口的纽扣窝在了沙发里,一口一口抿着红酒,耳朵支起来听外面的动静,他担心殷彩和奥利弗会突然找他。
只是听着听着就听到了不该听的八卦。
隔壁包间不知道坐的是什么人,说话声音虽小,但是仔细听还是能听清楚。
“傅家那个……当初非要娶……四年都没孩子…听说他们家老爷子想让他在外头生几个……”
“哪能同意呀?……这不僵持着在吗?听说今年过年都没回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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