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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一只丑夫郎[穿书]—— 二月三日

时间:2020-11-08 11:07:33  作者: 二月三日
  “此消息来的突然,幸好冯将军已经赶来,我便赶紧将您已坠崖之事告诉冯将军,请他派人去悬葫芦下寻找,说不定殿下还有一线生机。”
  “在悬崖下寻找几天,竟然找到一个与殿下,长相一模一样的男子。可我亲眼看殿下挡在我身前,被那雕楼人用火把伤之,脸上定是有烧伤的,可那尸体脸上干干净净的。”
  阿青听到关键处,联想到上次在文墨阁,偶听那两位路人口中,得出他已出殡下葬了,想到那副尸体定有问题。
  亭远继续道:“我当时便认定这人不是殿下,向众人告知,却不想被副都统先声一步,他认定此尸为您,要带回京城为您举行丧事。”
  副都统是一名久经沙场的老将,虽曾在良贵妃生父,领侍卫内大臣手下当过兵。
  虽然兄长对他多方叮嘱,小心此人,可他见此人战场阅历丰富,也不愿痛失一个将才,便给了他副都统的职位。
  没想到最后副都统,依然站在良贵妃身边,他也差不多猜的到,悬葫芦一战的意外坠崖,让不谋人有机可乘。
  可那副尸体为何与他长相,如此肖似,以至于父皇母后都没发现问题。
  他以君子热诚之心,对待副都统,可没想到,此人一开始就怀着不谋目的,来接近他。
  亭远见他陷入沉思,犹豫道:“殿下,您怀疑副都统,是他找来的尸体冒充的您吗?”
  阿青摇摇头,道:“无事,继续说。”
  亭远便道:“我欲与副都统争辩,此尸不是殿下,因那时殿下为护我,脸被雕楼人所烧伤,而这副尸体脸伤分明是没有的。副都统却厉声呵斥,说我是一面之词,还要把我抓起来,而众人也因奋勇杀敌时,无法顾及其余,没有人看见,当然是信服副都统的。”
  “还是冯副将觉得事情蹊跷,拦住了副都统捉拿我的人马,说此事还要调查一番。只是在赶往京城途中,几次三番发现有人想暗杀我,幸好有冯副将将那伙贼人逼退,却因那些人来的无影,去的无踪,也不知这些人是谁派来的。”
  “冯副将击退几次暗杀,觉得我不能久待于军中了,否则性命难保,便让我趁夜里离军,去寻找殿下您的下落。
  “后来我在附近的村庄里打探到,有一个奴隶贩子牵着一个样貌烧伤的虚弱奴隶,朝着夏国方向离去,便沿着这条线一路打探过来的。”
  阿青听他意思,似乎已经知道,自己被奴隶贩子当做家畜,四处转手卖人。
  记得上次还在悬葫芦时,他仍是傲睨一世的红缨将军。
  物是人非,命运弄人,在这无名小巷里,他却沦为一介奴隶,失去了自由身。
  亭远知道殿下一路颠沛流离,过得并不好,劝道:“殿下,同我回去吧,等你回到京城,那些流言不攻自破,皇后听了你身死在悬葫芦,悲痛欲绝,苍老了许多。”
  阿青听他提起母后,也不禁思念起她来,只是又想起自己脸伤,因着这丑陋脸伤受过多少难堪之语,到了朝中,自己真能继续当那个意气风发的澹台青吗?
  再说,他心中另外有其他思量,而小郎君的病情时好时坏,前几个月,虽也见他身子弱,却从骨子里透着青竹般挺直的朝气,现如今,久卧在床榻上,从小郎君脸上再也看不见那种生气,让人担心。
  他不能一走了之,至少要等小郎君病的好起来,再做其他打算。
  阿青已决意,道:“现在不行,此事再做打算。”
  亭远千辛万苦,来到岷洲,却得到了这样的回答,道:“殿下,您是耀国的英雄,百姓们还在期待你的归来。”
  若放以前,就算脸上毁容,他也能怀着期望,赶去耀国,重拾澹台青的身份。
  可到现在,他完完全全融入阿青这个,一个普通的仆人角色,他不是红缨将军,不是惊才天下的二皇子,身上背负着不是抵御外族,安定耀国的使命。
  他的责任是保护小郎君,而小郎君的吩咐,在他心中几乎胜过所有一切。
  想到那来心怀鬼胎的凝嫣,和小郎君的病情,他越发坚定待在岷洲的念头,道:“以后再说。”
  澹台青是亭远的主子,而亭远只是个下人,无法左右澹台青的思想与决定。找到澹台青的兴奋喜悦,被这结果冲淡,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应下了,自行回了客栈。
  通过静养几天,易梓骞炎症咳嗽好上许多,终于能下床走路了,可依旧没有精神气儿,脸上也不见血色。
  白日里,淳儿扶着他在庭院里转了几圈,酷暑难耐,易梓骞却依然畏寒,夏日炎炎却也驱不散他体内冰冷。
  淳儿扶着他,闲聊道:“郎君,你这些日子,不知这夏荷长得多喜人。”
  易梓骞看那院中池塘里,瞧那荷花绿叶粉妆,开的别样红,道:“原来从含苞待放,到吐香争艳,也不过一晃指尖,可叹白驹过隙,岁月匆匆。”
  淳儿见他话语又要朝着,时光流逝的愁字走去,赶紧道:“岁月匆匆,可花开一季,荷花不像昙花,十年一现。”
  易梓骞听了这话,含笑温柔看着淳儿,眼里是她看不懂的透彻超然,他顺着淳儿的话,道:“的确,这荷开的如此动人,我倒有些手痒,想为之描画一幅。”
 
 
第23章 易芸回府
  淳儿听他有兴趣动笔,喜道:“郎君有兴致就好,一会儿我便研墨。”
  易梓骞颔首,却见一梳着朝云近香髻的女子,携着几个丫鬟,模样熟悉,走进一看不正是不久前,嫁入太守府的易芸吗?
  见她神色狼狈,眼睛红肿,面上有些憔悴,易梓骞以为她嫁入高门,回了娘家,以她的性格,自然是容光焕发,得意洋洋的。
  可到了现在,却与预想中不太一样。
  易芸这次悄悄回娘家,有些不体面,她是来向母亲哭诉的。
  自从她抓到了林殷与那丫鬟偷情,她每每想到自己的夫君,身上有着其他女人的味道,她就妒恨的发狂,总要大吵大闹,甚至总拿此来要挟林殷,弄得满府皆知。
  后来林殷对她好言好语,才算翻过了篇。
  可林殷总有理由睡在书房,依然不肯在她房间过夜。
  她越想越觉得是那丫鬟勾引夫君,使他魂不守舍的,连她的房也不进了。自从丑事东窗事发,那丫鬟也被太守府人赶出去了,她仍然是不觉解恨,便找人调查丫鬟下落,将人找到后,直接把她卖进了青楼。
  而她每次只有听到那贱人,如何被痛苦折磨的,各种细节,才能舒心。
  只是独守空房,实在寂寞,她也知自己在太守府闹得太厉害,便渐渐收敛脾气,又作温婉形象。甚至亲手做了糕点,可每次送至书房,林殷都是以读书为由,将她拒之门外。
  她见林殷整日闷在书房,每次敲门都是以读书不便之由,于是生出怀疑,趁着林殷不在书房,便偷偷潜入书房,一探原因。
  悄入书房,见案桌上,微风吹动宣纸,一张美人图映入眼帘。易芸见那图上美人,回眸颦笑,朱唇轻抿,从一笔一墨中,看的出林殷在,认真细致的描绘她的美貌。
  易芸怒火中烧,哪儿还顾的上细看,一气之下,把那张还未墨干的美人图,撕得粉碎,愤然离去了。
  哪儿知夜里林殷回府了,拿着碎纸跑到她房里大声质问,易芸夜夜盼来的,与之共眠的夫君,竟然为一张画,跑到她房间来责问她。
  易芸丝毫不觉有不对之处,是林殷有错在先,不但与府里丫鬟偷情,估计与画上的狐狸精,有过一段风流事,不但不觉得愧对与她,反而数落于她,理直气壮的与他争吵起来。
  林殷再不想在这个疯婆子前,装翩翩君子,却以他的修养,是不愿动手打女人的,只得放下狠话,要休了她。
  易芸十分委屈,明明是林殷有错在先,竟然提出要休她,而一直待她不错的林夫人,自从上次之后,也对她十分冷淡,易芸找不到人倾诉,整晚都在落泪,干脆回了娘家。
  正要去自己母亲房里,却在途中碰见了易梓骞。
  倒是易梓骞泰然处之,问候道:“二姐。”
  易芸是易家独女,又是嫡出,受尽了娇惯宠爱,目中无人,面对丧母庶出的易梓骞时,总有种优越感。
  易梓骞是个外人,却住在易府,担着个易家四郎的名头,不过是个多余之人,因此二人在府中碰面,易芸总不免奚落嘲讽一番。
  可现在,她在太守府里受了挫,夫君厌恶她,公婆也对她冷淡,连下人都在背后议论她,她这段日子心中不满、哀愁、嫉愤,连面容都看着老去几岁。
  易梓骞也只是礼貌问候,他也不关心易芸为何回来?为何面容憔悴?路过易芸就要走向别处。
  易芸却越看越易梓骞面容,心中越生出奇怪之感,大喊一句:“站住!”
  易梓骞不知易芸是有何事,只能转身道:“二姐有事?”
  易芸走上前,易芸较易梓骞年长一岁,两人身高相仿,易芸平视易梓骞这张脸,越发觉得有些熟悉。
  脑海里猛地浮现出那张美人图来,那画中女子五官,几乎与易梓骞对上。
  易梓骞见易芸神情,由疑惑不解,变得盛怒,她道:“是不是你,是你和林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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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梓骞不明所以,见她大肆咆哮,没由来的指着自己鼻尖,蹙眉退后一步,道:“二姐,你究竟在说些什么?”
  易芸已经没了理智,道:“不要装蒜了,贱人,林殷那张画里人,不正是你!”
  她越想越怒,就要朝易梓骞脸上扇去。
  淳儿见她突然动手扇向郎君,也是被惊吓到了。
  猛地一只大手,攥住了易芸,易芸怒看制止之人,身材高壮,头戴斗笠黑纱,不禁挣扎骂道:“滚开,你是哪儿冒出来的东西。”
  阿青冷冷看着易芸,放开了她,易芸一个踉跄,要不是丫鬟在后面接住了她,就要颜面尽失,坐在地上了。
  她揉着胳膊,看自己手腕都被攥出一个红印子,怒道:“你竟然伤我,来人啊,还不把这个无礼下人抓起来杀了。”
  易梓骞平日里做派温和有礼,即使是易芸再恶言相对,都能忍下几分,这是对一位女子的忍让大度。可易芸无顾发起疯来,打人不说,还要对阿青要赶要杀的。
  他道:“二姐无故动手打人,阿青也只是护我,有何罪责,被抓杀之。我与姊郎不算熟悉,那副画我更不清楚,二姐不像姊郎问清楚画中人是谁,反而来找我麻烦,是何缘故?”
  易芸几日来的委屈愤怒,在此爆发,已经失去了判断,听这个贱人还有理了,道:“少做狡辩,若不是你勾引林殷,他怎可日日待在书房,只为你画像。”
  此话一出,易梓骞还以为她是受不了,与林殷吵架离厌,脑子已经不清不楚了,他有些想笑,又有点无奈,道:“二姐,若是因与姊郎感情不睦,导致你发了疯,便不谈了。我与姊郎皆是男子,此恋惊世骇俗,且我与姊郎相见不过寥寥几次,又怎么会有情。”
  易芸不堪被易梓骞这个庶子压一头,驳道:“我怎知你与他见过几面,一面之说!”
  易梓骞见她如泼妇般,全然没了大家闺秀的模样,气极而笑,道:“如若不信,大可以请姊郎前来与我对峙,只看到时看丢人现眼的是谁?”
  林殷本来就烦透了她的吵闹,倒时候知她在易府里四处传播太守府家事,不知会多加厌恶她,易芸还存着挽回郎君的心,不愿彻彻底底撕破脸。
  见几个丫鬟听了她方才言论,想笑却笑不出的样子,她这才觉得自己向易梓骞质问,有多么荒唐。再说那副画中人面容,她也未看仔细,且画上人分明是个女子,易梓骞再怎么样也是个男人。
  她被妒火冲昏了头脑,不经思考就说出这番话来,简直是颜面扫地,脸上红白交替,好不精彩,也不愿在这里丢人现眼,狼狈离去。
  易梓骞清楚以易芸性格,霸道专扈,任性骄纵,眼里含不得一点沙子,此次回易府,估计是与林殷感情不和,而不和起因,估计是她说的那副画。
  而她此次回娘家,估计也是因与林殷感情不合,只不过说他与林殷有染,实在可笑至极。
  易梓骞对阿青道:“阿青,方才谢谢你了。”
  阿青眼睛毒辣,望着易芸离去背影,回头提醒道:“小郎君要当心那女人,她的眼里,有恨。”
  易梓骞道:“我与林殷清白的很,不怕她泼脏水。”
  阿青却道:“小人女子,不得不防。”
  易梓骞轻笑道:“听起来,阿青曾经栽在女子手上过?”
  阿青面上含笑,摇了摇头。
 
 
第24章 飞鸽
  淳儿被那易芸耳光的气势震住了,愣在原地,直到阿青制住易芸,推开了她。
  淳儿这才反应过来,她呆滞在原地,却没有帮郎君挡下一掌,而感到羞愧。正要向郎君道歉,却见郎君与阿青谈笑,似乎遗忘了还有她的存在,把话到嘴边的道歉,嚼着苦涩,渐渐吞下去。
  阿青道:“郎君身体可好些了?”
  易梓骞见他关心,回道:“好些了,还有些余咳罢了。”
  阿青虽听他这么说,仍是放心不下,端详后道:“却还是不显气色,郎君体弱,不可逞强。”
  易梓骞笑道:“我可不算爱逞强的,阿青才是那个最爱逞强的,我是清楚自己身子骨,放心就好了。”又道:“上次说带你见识岷洲中元风俗,一起去放河灯,到了中元那日,记得要来。”
  阿青道:“郎君吩咐,怎能不来。”
  “要不然只有我和淳儿,怕是无聊的很,淳儿,淳儿?你脸色怎这般难看。”
  淳儿听郎君唤自己,才道:“无事郎君,只是走神了会儿。”
  易梓骞道:“难不成小馋猫儿是在想念,中元节集市上的糖葫芦和小吃了吗?”
  淳儿心里有事,即使面对易梓骞打趣,她却笑不出来。
  易梓骞见她木木愣愣的,似乎藏着心事,道:“怎么了?在想情郎?”
  要是平常淳儿反应,早就羞的跳脚了,可今日她只是淡然摇了摇头。
  她的心里的确有事情,她在乎郎君,总把郎君放于心中第一位,她也以为郎君是这样,在乎她的。可自从救了这奴隶后,她觉得自己在郎君心中,越发无足轻重,而郎君似乎只有跟这奴隶谈笑时,才有那么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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