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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一只丑夫郎[穿书]—— 二月三日

时间:2020-11-08 11:07:33  作者: 二月三日
  她生出落寞、委屈,甚至嫉恨,上次喊那几个下人去教训阿青,本以为能让阿青被打结果得不偿失,那几个下人的工钱反而被阿青抢走了,连带着那几人都有点责怪她的意思,都没给她好脸色看,她这才知晓这奴隶是有点身手的。
  她恨阿青夺走了郎君的关怀,夺走了郎君的注目,也有些埋怨郎君,为什么眼里没有自己,看不到她的付出。
  易梓骞见淳儿不说话,似乎没有在此话题继续的意思,于是对阿青道:“做事去吧,免得那管事催你,小心被扣工钱。”
  阿青颔首。
  易梓骞见他远去,也咳嗽着回房,他当然知晓这身子情况,自从那夜咳血后,他能清晰感觉到,每日的精力与生气,渐渐从体内抽走,如手缝间流沙,眼睁睁的看它随水东流去。
  他有自知之明,恐怕这壳子已经撑不住多久,但他并不觉惶恐不安,上天能重新给他一段生命,让他继续活着,他已经很满足了。
  大夫人正在房内专心刺绣,却见易芸推门而入,还来不及为女儿回家感到高兴,易芸便红肿眼睛扑进她的怀里,大声哭泣。
  大夫人只得先安慰她,问她是怎么了。
  易芸便添油加醋,把林殷与丫鬟偷情,还整日沉于画其他女子肖像的事情告知。
  大夫人疼她这个独女,听女儿受了这么大委屈,怎能坐视不理,要找太守府讨回公道。
  易芸却想的简单,她只要林殷的心回来,也不愿把事情闹得满城风云,只求与太守大人说下此事,能劝林殷浪子回头。
  大夫人见自家女儿如此不争气,不要理,只要人,只好作罢,会与太守大人一谈,毕竟是林殷先对不住女儿,会秉持公道的。
  而梁钰清在易府住了三日,听易梓骞病期卧床不出,一直未找到机会,与易梓骞攀谈,从而接近,倒是那易老爷对他这个恩人十分热情。
  上次压着陆朗在院角做了一次,也不是因为做的过火,把陆朗弄疼了。在兴头上时,反被陆朗偷袭一掌,吃了个暗亏,导致他内功缓滞,经脉不畅。
  可就在昨夜,门派长老飞鸽传书写道,暗香谷大肆残杀无辜,犯下几桩灭门惨案,掌门伤势严重,邀月派不可无人掌事,便让他速回派里主持大事,联合众正派人士,攻打暗香谷,为无辜者讨回一个公道。
  读完此信,他不可置信,第一反应是有人故意传之谣言。
  以他对暗香谷的了解,暗香谷做派洒脱不羁,是有些离经叛道,却从不滥杀无辜,而那日与陆朗争辩,也是怒火焚心,才骂之邪魔外道,他断定此事必有问题。
  书信里长老让他速速回派,却让他犯了难,这厢才进易府,还未打探到什么,至少要从易梓骞嘴里套出沈谷霖的下落,他才会离开。
  提笔回信:掌门伤情为第一要事,请容钰清留在岷洲。
  写完信后,便绑在信鸽腿上,送飞了。
  ※※※※※※※※※※※※※※※※※※※※
  明天请假,多多包涵,万分感谢。
 
 
第25章 二合一
  淳儿想着那日郎君与那贱奴谈笑风生,却忽略了自己。又想郎君自从病后, 甚少对她展露笑颜, 她害怕与郎君疏远, 这种感觉使得她心慌,荒谬生出要把郎君,攥在自己手心里的想法。
  酸涩、委屈、独占、藏恨,扰乱她的心情, 使之整日郁郁寡欢。
  恨如雪球, 只会越来越大。
  易梓骞察觉到了她的反常,细心询问。
  可淳儿已经对易梓骞藏了怨, 也不愿告之,只是敷衍摇头。
  易梓骞想她快要及笄,还以为是小女儿的心思,正琢磨着春意,也就没有追问。
  日早外出, 云浓起雾,路边小贩提着一筐茉莉花, 正在唷喝叫卖, 淳儿爱花,要放平日,她就要欣喜买上一枝,放在头髻间。
  可现在恨意缠绵, 扰的她心神不宁, 只是瞧上一眼, 便掠过了。
  蓦地,一个少年清透声问道:“请问姑娘,易家怎么走?”
  淳儿正想着心事,也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回神看去,发现是一个身穿墨黑宽袍紧袖的劲装,面目白皙,英姿勃勃的少年郎。
  淳儿收起心事,道:“我是易家婢女,你有何事?”
  少年郎也不知自己问的这么巧,笑容可掬道:“原来你是易家人,我在找一个人。”
  淳儿见他年龄与自己相仿,说话开朗活泼,也是心生好感道:“请问你在找谁?”
  少年郎眯着眼睛,一字一顿道:“找一位,脸上有疤的奴隶。”
  淳儿听到奴隶二字,不由得就想到阿青,又闻脸上有疤,那阿青若不是脸上有伤,怎么会戴黑纱斗笠,来遮住那丑陋面容。
  想到那贱奴,她的语气就有些咬牙切齿起来了,道:“找他作甚?”
  那少年郎见她语气变得恶劣起来,问道:“只是有些私事罢了,姑娘与此人是有什么过节吗?”
  之前淳儿用尽手段,让其他下人们欺压阿青,就是想着让他主动离开易府,可不料那贱奴竟然有武功在身,那几个下人又怂货,不敢再找他麻烦,只得作罢。
  淳儿吃了瘪,心中有恶气,又找不到人倾诉,现在有人提起,淳儿找到发泄口,自然是要倾泻的一干二净,便添油加醋道:“此人是我家郎君发善心,买来的一个贱奴,安置在府里。这本是那贱奴的福气,哪儿料他仍不安分,总是鬼鬼祟祟跟在郎君后面,定是心怀不轨。”
  “郎君虽然心善,但却没有防人之心,我多番提醒,郎君却还是一意孤行,仍然信任那贱奴。”
  少年笑而不语,接话道:“所以便冷落了你?”
  淳儿愤懑瞧他一眼,干脆道:“是又如何?”
  少年见这丫头如此没心眼,对着个陌生人就把所有事情抖出来了,眼里精光一闪而过,道:“看来我们是同道中人呢。”
  淳儿疑惑道:“何出此言?”
  少年笑嘻嘻道:“实不相瞒,这贱奴拿了我的东西,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讨这东西,与他算这笔账的。”
  淳儿一听,也没想到阿青从前行为劣迹斑斑,竟然还盗取他人东西,又暗自窃喜,终于抓住了这贱奴把柄,将此事告诉郎君,定能将他赶出府去。
  少年见她中计,道:“不知姑娘能否,将他约出来与我见一面,我要与他,好好商议我那件东西,该如何物归原主。”又故意咬重了,物归原主四个字。
  淳儿不觉异常,思索后,便道:“中元节那日,那贱奴要随郎君一起来至河边放水灯,你来河边与他对峙,众目睽睽之下,他定能把东西还给你。”
  淳儿想的的不错,她觉得一举,一来可以在郎君面前,揭穿阿青真实面目,二来阿青盗窃他人财物,郎君也不会把他继续留在身边。
  少年郎却笑道:“不可,他盗的那东西,对我而言,十分重要,不是仅仅归还便行得通的。”
  淳儿不明所以,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少年郎笑容弧度越发上翘,道:“当然是,用命偿还啊。”
  淳儿听了这话,也是吓了一跳,不由得退后一步,有些害怕的看着少年郎。
  少年郎语气却越发柔和,道:“姑娘,你别怕啊,我这不是除你心头大患,你只需在中元节那日,把那贱奴引到偏僻小巷里,剩下的一切都交给我来办便可,无须脏了姑娘的手。”
  淳儿见他年龄才到志学,话语间甚至带着些俏皮,却毫不在意的说起杀人之事,仿佛此等勾当如家常便饭似的。
  她见少年眼里邪气更甚,只觉得不寒而栗,攥紧了裙摆道:“我,我不知道.......”便抖抖索索的逃走了。
  少年郎见她背影消失在雾里,想她有害人的胆子,却没有下得狠手的心,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既然得了消息,他准备回去,与主人商议。
  晃神间到了中元节,又称鬼节,节日习俗祭祖、祀亡魂、焚纸锭,而岷洲一带中元习俗,便是夜幕时分在河边放水灯了。
  易梓骞沐浴焚香后,穿了一声淡蓝对襟长衫,领口袖边绣着银丝,缀了一片白玉佩,他想了想,阿青平日里总是一身灰布短衫,节日里应该换件新衣裳的,又让丫鬟给阿青送了一套深色宽袖长衫。
  河边离易府不远,易梓骞没有喊人备马。
  却见阿青早在院里等候,他送去的深色长衣,衬得他身长挺直,阿青头戴斗笠黑纱,倒是与这趟衣服挺相配的。
  易梓骞道:“想不到阿青还是个衣架子啊。”
  阿青不解道:“何为衣架子?”
  易梓骞一不小心就用了现代话,装作咳嗽几声,道:“嗯,就是称赞你这趟衣服,穿的好看。”
  阿青道:“谢小郎君赠衣赞许。”
  易梓骞又见淳儿依然是旧裳,问道:“咦,淳儿,怎么不见你换套新衣裳?”
  每逢佳节里,淳儿总打扮的鲜亮,今日却把旧衣裳来穿,有些奇怪。
  他不知淳儿想的却是,那日上街时,和少年郎的对话。她有些心神惶惶,本只是想赶走这个讨人厌的奴隶,却听那少年竟然要助她除掉阿青,使她不免惊慌。
  她从未想过杀人,却也不知那少年会拿什么手段对付阿青,导致她有些惶恐不安。
  此时听郎君唤她,才回神解释道:“新衣服被我不小心弄脏了,所以才穿了这套旧衣。”
  易梓骞却笑道:“丫头我还不懂你,是想借着旧衣服,让我喊人给你多做几套新衣吧。”
  此时一抹红色,盈盈走到院中,出现在三人面前。
  原来是许久未见的凝嫣,只见她穿着珠花流苏大红长裙,衬托得脸庞如桃花般娇媚,她走来行礼道:“奴家瞧府外热闹的很,便想着中元了出去看看,没想到一出门,竟遇上了郎君。”
  易梓骞对着女子,总是失了三分防范,丝毫不觉得凝嫣是故意撞上,他们出门的这个点,于是顺之道:“既然是出门,不如一起出府,图个热闹。”
  淳儿听郎君之言,不仅要带上阿青,现在看来,还要把这个秋娘带上。
  凝嫣面上温婉点头,抬眼瞧见淳儿一脸敌意,故意暗中对她抛了个媚眼,让淳儿暗自气愤,无处可发。
  倒是阿青把凝嫣方才行为看在眼里,一言不发罢了。
  凝嫣与易梓骞边走边聊,阿青本就沉默寡言,淳儿心里藏着事情,也不愿多说。
  易梓骞道:“凝嫣姑娘在那日在画舫上弹唱的,是何筝曲?”
  凝嫣虽不会筝,当日与真秋娘唱了一处双簧,可他们谷主会筝,他从而有些了解,也是不怕应对此问题的。
  她道:“此曲名为《出水莲》,出现在晋国时期潮东以南,流传悠久,盖以红莲出水,喻乐之初奏,象征艳嫩也。凡软线诸调,均可用此调起板。”
  易梓骞道:“出水莲,听曲名便知以此曲赞扬莲花,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高洁品质。”
  凝嫣一笑,道:“郎君博学多知,说的没错,所以此曲音调旋律清丽,速度缓慢,多用若有若无的装饰性短拂弦,而非华丽的长拂弦。”
  “凝嫣姑娘当日弹筝,给人之感意境深远,韵调典雅,宛若一幅清新脱俗的山水画,凭此弹筝功力,姑娘在教坊做的是头首吧。”
  当日请的真倒是教坊的头首,凝嫣笑道:“郎君过逾了,奴家在教坊,不过资质平平,不算出众。”
  “凝嫣姑娘太过谦逊了。”此时四人已经走到河边,只见星星点点的河灯,顺河水流向远方,如星辰熠熠,洋洋大观。
  易梓骞看一朵红莲,从他眼前漂流而过,道:“说起出水莲,这里倒有一盏。”
  凝嫣看见了那盏莲灯,不由得记起自己与梁钰清,曾经在山头上一起做花灯时候,喃喃道:“火上莲花水中坐,甚是好看。”
  不远处就有商家摆摊卖水灯,商家见有人走近,赶紧招呼起他的生意,吆喝道:“各位客官,来买个水灯啊,我这儿水灯多种多样,随意挑选啊。”
  阿青第一次放花灯,易梓骞便对他细心介绍,道:“放花灯是岷洲人为了迎接到来的亡魂,邀来同享香火,阿青你先挑一个。”
  阿青对夏国民俗略感兴趣的,在商家铺子上有许多花灯,他一眼瞟去,见一只外形像只青蛙的绿水灯,孤零零的摆在角落,似乎没人愿意买它,阿青对上小青蛙黑豆眼睛,觉得十分可爱,便提起了它。
  易梓骞见挑了个青蛙灯,也是失笑,问道:“怎么挑了个绿油油的青蛙?”
  阿青道:“我瞧着挺可爱的,孤零零的放在角落,竟然没人买。”
  易梓骞则挑了个中规中矩,如宫殿形,内置三彩小旗的普渡旗,对阿青道:“在纸上写下心愿和姓名,招福避祸,讨个吉利。”
  阿青颔首,拿起纸条,见小郎君已经动笔写上了,便拿笔蘸墨,却在动笔时,脑子里浮现了若干念头,迟迟下不去了。
  皇权之争,他为兄长担心;孝子之忧,他为母后担心;身死之迷,他为自己身份担心。
  而那祈愿,却迷失在万千思绪里,淘筛不出来了。
  易梓骞心中却无那么多杂念愁语,他想也不想,写下:愿谷霖在他乡平平安安。
  便把许愿纸放置进花灯里了。
  转眼见阿青面色凝重严肃,仍是没有写下,不禁笑出声来,道:“阿青,你怎做如此紧张,许愿而已,别太当真了。”
  阿青见小郎君莞尔一笑,听他此言,才渐渐从杂念中醒悟来,道:“是我小题大做了,许愿只是图个吉利,又怎能当真。”
  又重新蘸墨,提笔时想着小郎君笑颜,愁绪也消散许多,微微一笑,再次动笔,不假思索写道:愿小郎君身体康健,不受百病侵扰。
  凝嫣选了一盏红莲,淳儿选的是一盏白兔灯,两人都已经写完心愿,在河边放流,就差他与阿青了,于是问道:“阿青,写完没?”
  阿青提着花灯,道:“写完了。”
  易梓骞好奇道:“想了半天,写的是什么?”
  阿青望着他,也是轻笑道:“说了就不灵了。”
  易梓骞笑道:“行行行,不说就不说。”
  两人走到河边,把花灯放在水面上,撒手见花灯越飘越远,直到与其余盏花灯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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