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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一只丑夫郎[穿书]—— 二月三日

时间:2020-11-08 11:07:33  作者: 二月三日
  “映人。”易鹤接话道。“白雪红梅,藏得住的是香,藏不住的是人。寒梅毕竟是死物,比不得活物。”
  两人间有些许沉默,一个女声打破了这份沉寂。
  “夫君。”一个身穿靛蓝的女子,身形窈窕,容止端丽,气质如幽兰,盈盈福了一礼。
  然后对着易梓骞道:“这便是小叔了吧。”
  易梓骞见她先是有些惊讶,然后还礼道:“见过嫂嫂。”
  易鹤面无表情,淡淡道:“你还有身孕,外面风大不宜走动,先回去歇着吧,等我晚上再来看你。”
  易梓骞有种直觉,自从这位嫂嫂来与他们打招呼后,易鹤便有些不悦了。
  女子听了夫君所言,乖顺点点头,在婢女搀扶下离去了。
  易梓骞见她走了,神色真诚道:“恭喜哥哥,不但得了如此温婉的嫂嫂,又得一麟儿。”
  易鹤神色却显得有些冷淡,凝视着他的眼,叹息一声道:“梓骞,你还是不懂。”
  两人到了东厢,易鹤将他送到了房门口,正要让他好生休息,细心发现易梓骞手心都磨出了几个血红的大泡,他蹲下身来,握着他的手问道:“怎么弄的。”
  “我又不是什么娇嫩的女子,不过是平日里的自己推着轮椅,手里磨出了泡等它化作了厚茧便好了。”易梓骞无所谓的笑了笑。
  “胡闹!”易鹤蹙着眉轻呵了一声,唤人去拿了膏药道:“自己的身子也能玩闹,受了伤也不吭一声的。”
  易梓骞见他话语严肃,也就知趣得闭上嘴。
  易鹤拿着下人托着的药膏,抬眼道:“忍着点。”便用手指抹了一点药膏,小心的覆盖上去,姿态轻柔像是对待什么价值连城的珍品。
  药膏融散在伤口处,的确是有些刺疼,可这份疼痛比起他所遭受到的还算不了什么。
  易鹤上完药,用白巾给他包扎好了,嘱咐道:“好了,切勿碰水。”
  易梓骞道瞧着手上,包扎的不甚熟练有些松垮的白巾,露出一个笑容道:“三哥也早休息,明日见。”
  易鹤摸了摸他的头发,笑容宠溺道:“好眠。”
  翌日,朝阳升起透过窗户,易梓骞许久没睡过这么软绵的床了,有些赖着不愿起来的意思。
  易鹤清早便去处理公务去了,若是见他这幅模样,定是无奈的轻拍着他的背,让他起来了。
  赖了一会儿,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伸了个懒腰,稍稍清醒了一些。
 
 
第66章 
  在房中用过了送来的早饭,撑在榻上, 在小书架上随意抽出一本书籍翻看。
  书架上摆着的是些列传小说, 倒是符他口味, 若是礼学三知之类的......
  易梓骞不读四书五经,不善诗词, 与那条框道理不相相通,只会哄得他伴书入睡了。
  虽窗户打开着, 可待在房久而久之,总有生闷。
  易梓骞看得双目疲累,于是便放下了书,归进了书架上。他推着轮椅出门,想在庭院里走动下, 也比待在房间里好。
  沿着石子路, 往假山边上的凉亭看去, 见一女子正坐在亭中摇着轻扇。
  女子回眸与易梓骞对视, 莞尔一笑, 嘴角下露出一个浅浅的梨涡。
  易梓骞拱手道:“竟又碰上了嫂嫂,昨日还未道一声恭喜,实属失礼。”
  女子笑眼弯弯,不由自主抚摸上腹部,温和道:“小叔与夫君团聚,已经是一桩喜事。”又唤丫鬟道:“小婷, 给小叔沏茶。”
  凉亭有个坡度, 易梓骞上的有些艰辛, 忍着手臂的颤抖,不想让旁人看出自己的难处。
  终于是上了凉亭,易梓骞谢过了她的茶,抿了一口。
  因着女子穿一身鹅黄广袖裙,略显飘逸,看不出有孕在身,易梓骞于是问道:“嫂嫂这是有几个月身孕了?”
  女子揉着腹部,笑容满足道:“已有五个月了。”
  易梓骞轻笑道:“这么大了,孩子闹腾吗?”
  她摇了摇头道:“不闹很乖,只是偶尔翻个身之类的,估计是个安静的女孩。”
  “无论是男是女,都是三哥的嫡子,定会是对之十分宠爱。”
  女子温顺颔首,又道:“听闻小叔从家失踪一年,真有此事?”
  易梓骞猛地抬头,却见她双眸里只是好奇,没有其他颜色。
  他沉默半晌,女子见他似乎不愿说那段过往,自知不该挑起这个话题,赶紧道:“小叔若是不想说,便不要说了。”
  易梓骞听她言如此贴心,心想这位嫂嫂的温柔体贴是真,并非像易芸那般虚伪着做给他人看的。
  缓缓开口道:“嫂嫂是好意,只是我心里的这道坎还未过去,不知道说起那道过往。”
  女子瞟了眼易梓骞双腿,想他年轻轻轻却瘫坐在轮椅上,再也无法像常人一般行走,眸中流露出一丝心疼,道:“小叔别灰心,定有办法治好你的双腿。”
  易梓骞垂着眸轻笑一声,嘴角留着苦涩自嘲。
  他的身体自己最为清楚,旁人再多的安慰定心也是无,也知道这双腿恐怕是永远都站不起来的。
  易梓骞一笑道:“嫂嫂不必担忧,还是要多注意肚子里孩子,三哥虽然面上不说,其实对他第一个孩子是喜爱的。平日里还是要控制饮食,尽管放宽了心保持心境愉悦。”
  她看着易梓骞仿佛是在安抚着自己,那份疼惜更加深了。
  不知为何,她才见了易梓骞寥寥数面,却为他所经历的痛苦而感到怜惜。
  此时有下人禀告道:“夫人,四郎君,老爷回来了。”
  女子起身道:“那我去迎接夫君。”
  易梓骞道:“嫂嫂别乱来,还是先回房里休息着,我去迎着便是了,等会儿喊三哥便去你房中看你。”
  那时探花郎骑白马,龙章凤姿,气度不凡,让四周皆失了色。那番姿态深深撞进她的心底,芳心暗许。
  如此翩翩少年郎,皇都里多少少女心生爱慕,她若是抓不住便要错过此生了。她不愿嫁给一个不是他的人,于是执意要向父亲讨要了这份姻缘。
  最终易鹤成了她的夫君,她满心的欢喜,可公务繁忙,经常见不到的。每日的思念把她折磨的秋水望断,她知晓自己的欢喜是大于他的,可却是抑制不住的想要思念。
  早早在自家府门前等着他的归来,现有孕为避嫌,更是与易鹤见面次数减少了。
  不过为了怀中孩子着想,她点了点头,道:“麻烦小叔了。”于是让丫鬟搀扶着回去了。
  易梓骞向正厅走去时,见易鹤穿着官服从大门走进,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
  易梓骞离得远,看不清那人面貌,戴着个银面具。远远的瞧上一眼,便觉得此人周身锐利如刃,让人不敢多瞧了。
  易梓骞看他们边走边交谈,猜测着估计此人也是什么大官,大概在与三哥讨论什么公事。
  既然是在讨论重要之事,自己不便插入,不如在一旁等他们交谈完,于是便靠在走廊花门下,不再上前了。
  易鹤恭恭敬敬请那人在正厅坐着等候,自己则进书房去了。
  那人正对着廊道那边,见一个坐在轮椅上的青衣少年,身材削瘦。院中杨柳树荫斜,遮住了那少年容貌,只是那抹神思,令他有种肝肠寸断的熟悉感。
  两人隔着杨柳对望,始终看不见对方面容,仿佛雾里看花终隔一层,隔住的不是人,是心。
  易鹤拿着一封信出来了,毕恭毕敬的行礼,交付到男人手上。
  那人既然拿到了东西,不便在此地久留了,可临走前瞥了那少年一眼。
  易梓骞见三哥与那人似乎办完了事情,便推着轮椅上前,道:“三哥,你回来了。”
  易鹤额上还冒着冷汗,暗想此人压迫力实在强甚,只是淡淡的看着你时,就有一种无形压力,导致着说着话间都要小心翼翼踌躇着措辞,至此还有些心有余悸。
  见易梓骞来了,他才微微放松身体,松了一口气道:“梓骞。”
  易梓骞却细心发现他额上汗珠,疑惑道:“三哥,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易鹤抹去额上汗粒,道:“我没事儿,只是热了些。”
  “对了,方才那位大人是谁?”
  易鹤犹豫着道:“是从盟国来的皇子,在此地逗留休息几日,便要去皇都了。”
  易梓骞颔首道:“原来如此。”
  易鹤道:“你也该饿了吧,我让厨房的给你准备晚饭。”
  “嫂嫂呢?”
  “她有身孕不便与我们同桌,小厨房给她另外坐了饭菜。”
  而这边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最后看了眼巡察府的牌匾,同下属们策马离去。
 
 
第67章 
  众人回到居所院中, 看门人打开了一条门缝, 见来者为殿下, 急急的将大门打开。
  他半跪下来低垂着眉,低声道:“恭迎殿下。”
  男人目光平视,甚至是漠然。
  将手扬起,看门人起身退至一旁。
  而后引着众心腹,踏门而入进了院里。
  此院从外看来并不显眼,有些简陋破落, 与男人身份不符。
  可以里来看,各处都有侍卫把守, 这群侍卫是男人从耀国精心挑选的精锐, 各个身手不凡, 且皆是死忠。
  院子布置防范的周密,算得上固若金汤。
  可他依然不能掉以轻心, 因着所要防的不仅是看似顺从, 却暗自里不知打着什么算盘的夏国人, 还有他那群罔顾大局,居心叵测的弟弟们。
  回耀国后,父皇便令他为骠骑将军, 带领四军抵御游牧部落侵略。
  战局被他一手打开,逐渐明朗,耀军不再步步败退, 有了骠骑将军坐镇, 稳定了军心, 开始了他们的反击。
  只是现下局面,双方势均力敌,皆是按兵不动。
  看似风平浪静,实际暗藏汹涌。
  就在这种时刻,可朝廷却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父皇下了一道急令,让他即刻动身,前往夏国借两万兵。
  耀国与夏国比邻,夏国地少人稀,重农抑商,农业得以发展,可毕竟是一小国,不得不依附地大物博的耀国。
  本来借兵一事为得是补充兵力,迅而有力向敌军进行反扑,男人不该愁眉不展。
  可这道急令所派的人选,竟然是他自己,实在荒谬。
  此时正是两军剑拔弩张之时,若是大将军离军消息传出,岂不是给了旁人可趁之机。
  这道令虽急却不是密令,昭而天下的让他去夏国借兵。
  男人夜夜坐在帐中,紧蹙眉头,对着这道莫名其妙的命令翻来覆去的查看,希望能看出些暗语。
  同时又收到了一封密信,来自他的兄长。
  信中直言提出,父皇近来多病疲惫,精神不佳,林贵妃便找了一名江湖道人,让他献了一枚丹药给父皇。
  父皇听信了站在林贵妃的妄臣谗言,不顾母后和丞相劝阻,执意将丹药服下。
  可自从服下了那丹药后,父皇身体精神愈佳,龙颜大悦,不但赏赐了那名道人,也愈加信任于他,竟奉那道人为国师。
  有人来报,那道人此前曾进入父皇寝宫夜谈,没几天后父皇便下达了这荒谬的命令。
  他拿着密信与急令,与冯子尹商讨起来,失望摇头道:“看来父皇不仅是疾病乱投医,连忠言谗言也分不清了,莫不是被那丹药害得病糊涂了。”
  既然急令已下,不得不遵,只能想办法应对了。冯子尹蹙眉道:“以我猜测是那道人与林贵妃早早的密谋,你与大皇子在朝中势力如日中天,愈加着急,于是心生毒计。
  “先是派那道人获得陛下信任,再往陛下吹一阵枕头风,将人选定于你,同时做好准备,派人在夏国路上截杀于你。”
  男人听完冷笑道:“打的真是一副如意算盘,倒是替她的窝囊儿子规划了一条好路子。”
  冯子尹摸索着下巴道:“可想不通的是,陛下虽依众了妄臣,可大事理还是明了的,却在这种节骨眼上,为何就信了此等谬言,派你前往夏国。”
  男人面具下的一双眸子,愈发如古井死水,深沉得可怕。
  “父皇人老了,疑心病也重了,怕得是我凯旋归来,讨得不仅是一份奖赏,而是他的龙椅了。”
  冯子尹抬头看了眼男人,发觉自己越难看出他的想法了,也不知此事为好还是坏。
  感叹片刻,又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对方要出手,我们也不能困坐着,让那些奸人得逞了。”
  男人沉思后道:“把我要的人分成两部分,明面上抽一部分精锐一同前往夏国,让剩下的人在暗处随行。他们不知我身上的底细,派来的人数少于我方,这样便好对付。”
  冯子尹颔首道:“不错,也是可行的计划,可单单的一个林贵妃已经够折腾了,若是陛下从中......”
  男人眸里藏着冰寒瘆人的锋芒,嘴角上扬的温度如寒冬一般冻人心肺,道:“父皇若是想对我动手,我也不妨给他松松筋骨,毕竟他在那个位置坐的太久了。”
  冯子尹听这话里的桀骜不驯与乖张叛道,没有说话,凝视着男人的侧颜。
  二殿下回来后,变了许多。
  先是叫人打造了一副银面具,遮住了他的面容,显得愈发冷面冷心。
  上了战场,也是首当其冲,持着马槊如同破竹,撕开敌阵的一道口子。
  所过之处,尸横遍野乱肢纷飞。他杀红了眼,像疯魔似的,看不清一切,只是紧握着马槊挥舞如轮。
  他周身血雾浓郁,仿佛沐血一般,看得叫人心惊胆战。
  下了战场,又仿佛回归了那个平日里的澹台青,可那份拒人千里的迫力,让人犹豫着不敢靠近,将士们虽对他依旧尊敬,却也夹杂了一份惧怕。
  如今冯子尹接替他的职务,引领全军防守。
  游牧人见耀国临时换将,把那个“战魔”换下去了,自以为是一举进攻的机会。
  却不料冯子尹早有准备,先给对方来了几个下马威,将偷袭者头目的头颅砍下,挂在城墙上,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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