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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死对头的虚拟恋人(玄幻灵异)——枭钥

时间:2020-11-08 11:13:14  作者:枭钥
  “好了。”秦砚不打算让宋景明再勾起傅岳庭的冲动,“岳庭有他自己的考量,你不用再问。”
  宋景明:“……”
  偏袒的这么明显,散发着一股恋爱的腐臭味。
  刺激谁呢这是!
  不想再留在病房里被这两个人摧残,宋景明颠三倒四又聊了几句,连午饭都没蹭,就匆匆离开了医院。
  他走后,秦砚回到床边,察觉到被傅岳庭盯了一路,在沙发前坐下才问:“看什么?”
  傅岳庭说:“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早就让宋总知道我们的关系。”
  秦砚拿起手机,点开辛曼发来的邮件,闻言回道:“你不希望我这么做?”
  傅岳庭说:“当然不是。”
  如果可以,他更宁愿全世界都立刻知道,秦砚是属于他的。
  可宋景明是秦砚最亲密的人之一,由秦砚主动、亲口告诉宋景明这个消息,对他而言意义截然不同。
  秦砚也很清楚他的想法,但没有戳穿,只淡淡说:“他早晚会知道。”
  早晚会知道。
  这代表秦砚并不把这段关系当做敷衍的应付,也不是为了摆脱他的纠缠才随口答应。
  笑容忍不住爬上傅岳庭的眼底。
  他看着秦砚处理文件时的侧脸,忽然有些庆幸。
  庆幸没有错过和秦砚结实的契机,庆幸走进了秦砚的生活,庆幸秦砚对他也有一丝回应,甚至庆幸这次住院。
  庆幸每一个点滴,让他终于得到了和秦砚试一试的机会。
  然而很快,他收敛起笑意,皱眉说:“你脸上好像沾了东西?”
  秦砚看向他:“什么东西?”
  “我也不确定。”傅岳庭在脸上略微示意,“就在这里。”
  秦砚放下手机,按他提示的区域擦过:“好了吗?”
  傅岳庭摇头。
  “现在呢?”
  傅岳庭还是摇头:“没有。”
  见秦砚准备起身,他又说,“你靠近一点,我帮你擦掉。”
  秦砚的犹豫只有一个瞬间。
  看到傅岳庭已经抽了纸巾伸手过来,他往前坐了坐。
  因为手臂的伤口,傅岳庭的动作好像有些力不从心:“再近一点。”
  秦砚依言倾身过去。
  傅岳庭上半身也探出病床边缘,抓着纸巾的手擦在秦砚脸颊,胡乱擦了一个来回,接着划过耳侧,按在了秦砚颈后。
  秦砚望进他近在眼前的眸子里:“你在做什么。”
  “别动。”傅岳庭黑沉的目光却避开他的视线,在他的脸上巡视,“让我看看还有哪里没擦干净。”
  然后趁秦砚放松警惕的这一刻。
  傅岳庭压不住即将翘起的唇角,在暴露的前一秒低头吻住秦砚的薄唇。
  他腰腹以上的部位全部悬在半空,动作正在挑战人类极限。
  “你是想摔下去吗。”秦砚抬手接住他,只感觉身上传来的重量越发下沉。
  “没关系。”近在咫尺的呼吸还在纠缠,傅岳庭被他开口说话时张合的唇瓣摩擦着,眸光里是还不够自然的镇定,向来低沉的冷冽嗓音变得轻柔,“我知道有你在。”
  秦砚动作微顿。
  门外这时传来敲门声。
  是护士把饭菜送了上来。
  秦砚回过神,帮傅岳庭坐回病床,让护士把午饭放在小桌板上。
  护士这次目不斜视,送完饭就赶紧转身走人。
  傅岳庭也没去看她。
  他只看着秦砚,然后低头再看面前的饭菜,一双手却动也不动,很像意有所指。
  他的手时好时坏,秦砚已经不去多此一问,就先去把他喂饱。
  ——
  吃过饭,到了下午,医生帮傅岳庭重新做了检查,拆了左臂的绷带。
  医生说:“伤口现在恢复的情况很好,不过还是要尽量避免提取重物,也最好暂时不要碰水,如果有洗澡的需要,可以请秦先生帮忙擦洗。”
  这句话听起来非常耳熟。
  秦砚和傅岳庭同时想起了同样熟悉的场景。
  医生走后,病房里陷入一阵沉默。
  但想到之前被傅岳庭照顾时的待遇,秦砚终于问:“想洗澡吗?”
  傅岳庭刻意等了一秒才回答,好让回答显得没有那么急切:“洗。”
  秦砚于是起身扶他下床。
  进了浴室,他转身去调试热水。
  傅岳庭站在他身后,在匆匆升腾的氤氲热气中,决定竭力保留在秦砚面前早已经所剩无几的从容。
  没过多久,秦砚转身回来。
  他已经把袖口解开,随手挽在肘间,水迹却还是沾湿了他的衬衫,不经意迸溅的水花扑在他的身前,浸透衣料,让隐隐约约的肉色胸膛被傅岳庭尽数收入眼底。
  秦砚抬手伸向他:“过来。”
  动作间,被水色浸染的衬衫仿佛透明,贴着肌肤缓缓滑动,在灯光下闪烁着暧昧的色泽。
  傅岳庭仅剩的从容又被磋磨。
  他的呼吸在悄然中粗重,仍然不忘初心,在往前走向秦砚的几步路里,艰难地移开视线。
  很快,秦砚的声音伴随着浴缸的水声,在他耳边响起:“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
  傅岳庭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就看见秦砚的手滑进视线。
  这只手并指挑起他的领口,解开了第一粒纽扣。
  之后是第二粒、第三粒——
  傅岳庭浑身僵硬。
  刚进门时的决定如今被他的本能彻底击溃。
  “秦砚……”
  上衣下摆在他开口的同时左右散开。
  这时再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秦砚扫过他身下微微显露的异样,抬眸看他。
  “生理反应。”
  傅岳庭这么解释。
  他下颚绷紧,试图在表情上骗过秦砚,说完又追加一句,“抱歉。”
  秦砚静静听着。
  他隔着薄雾看着傅岳庭熟悉的、似乎冷硬的脸。
  良久,忽然轻笑一声。
 
 
第105章 我带你回家。
  听到秦砚的笑声, 傅岳庭只能尽力忽视这道轻微的低沉声音在耳边惹起的震颤麻痒,保持现有的镇定:“你笑什么?”
  秦砚笑意不减:“没什么。想到一些从前的事。”
  傅岳庭有心想再问,可秦砚已经走到他身后, 帮他把上衣脱下。
  秦砚说:“裤子还是你自己来吧。”
  话落转过身背对着傅岳庭,走到浴缸前把水关了。
  见状, 傅岳庭说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失望,停顿片刻,才脱了裤子放在一旁,只是再往里, 他又停了停。
  秦砚久没听见动静, 回脸看他一眼:“怎么不过来。”
  傅岳庭还在犹豫该不该彻底和秦砚赤裸相见,虽然准确来说, 是他单方面的赤裸:“我……”
  秦砚看出他的迟疑:“你有的我都有,怕什么。”
  傅岳庭当然不是怕。
  听到秦砚这么说,他的犹豫当即结束。
  但被秦砚扶着跨进浴缸时, 他浑身上下依旧僵硬得笔直,错觉从头到脚都再被秦砚的目光审视。尤其在秦砚衣衫整齐的对比下,更显得他有失风度。
  秦砚没猜出他的想法,摆手示意他坐下。
  傅岳庭一言不发,依言照做。
  避免他尴尬,秦砚从手边取过毛巾, 在水里浸湿,先从后背擦起。
  看不见秦砚的脸,傅岳庭的确稍有放松。
  然而正因为看不见,背后传来的触感也被千百倍放大。
  毛巾划过的轨迹,秦砚的掌心按压的痕迹。
  灼热的指腹在哪里停留,在哪里游走, 都清晰在他脑海中一一浮现。
  傅岳庭抿直薄唇。
  他缓缓屈起靠外的右腿,在晃动的水波里挡住愈发明显的反应。
  听到水声,秦砚看了看他,见他神色没什么异常,也没有在意。
  傅岳庭绷紧的神经却没有半点松弛。
  因为秦砚的手已经绕过他的手臂,来到身前。
  傅岳庭平视前方,压抑着呼吸。
  但倏地,他感觉到秦砚的尾指在不经意间拂过胸前——
  傅岳庭瞬间僵硬。
  他原本随意搭在浴缸瓷壁边缘手猛地收紧,下意识直直坐正,扬起的片片水花骤然打湿秦砚半条衣袖。
  秦砚微蹙起眉,停住动作:“不舒服?”
  不得不开口,傅岳庭仍然不去直视秦砚的双眼,薄唇轻启:“不是。”
  秦砚问:“那是怎么了?”
  作恶的手还停在胸前。
  傅岳庭往后避了避,动作间却又被擦过一回,让他不敢再动,紧绷的神情也在脸上定格。
  “我……”他前所未有地结巴了,“是你……”
  秦砚不明所以:“我?”
  傅岳庭的手用力得骨节发白,强忍着欲望:“不是你,是我……”他胡乱找了个理由,“我好像有些胃疼。”
  “胃疼?”秦砚收回手,把他揽在怀里,“怎么不早说,我扶你出来。”
  傅岳庭忙说:“不用!”
  他的异常很快让秦砚记起什么,顺势垂眸往下看去。
  看到他的动作,傅岳庭立刻抬手拥住秦砚肩颈,力图挡住他的视线。
  可惜已经迟了。
  所幸秦砚只看一眼,就收回视线,语气还和平时一样平淡,或许也掺进几分略微不同的笑意:“我知道你本钱不错,但也没必要这样炫耀。”
  他说话的气息喷洒在肩颈耳后,混着湿润的水迹顷刻间浸染开来,给本就四处点火的异样推波助澜。
  傅岳庭闷声说:“我没有。”
  又被秦砚发现他的窘迫,这一刻,他只感觉滚烫的热度在血管里一度沸腾,径直往上延烧。
  秦砚被他牢牢拥抱住,微侧过脸就看到他渐渐染红的耳部轮廓,眼底笑意愈浓。
  “好了。洗澡吧。”
  傅岳庭自觉颜面扫地,十分抵触:“不洗。”
  秦砚说:“那你要在里面坐到什么时候?”
  傅岳庭沉默。
  秦砚说:“你先放手。”
  傅岳庭说:“不放。”
  秦砚看着他的侧脸,反手拿过一旁的浴巾,随手搭在他下半身:“这样总行了吧。”
  傅岳庭才移开视线,慢慢松开力道。
  秦砚不去拆穿他此刻的冷静,转而示意他往后仰躺,开了花洒帮他洗头,之后再简单帮他擦洗,加快结束了傅岳庭的整场煎熬。
  只是,可能是这次洗澡留下了后遗症,秦砚总觉得傅岳庭晚上睡觉的时候,好像小动作多了一些。
  “空调开得太冷。”
  “今天天气太差。”
  “被子太小。”
  “病床太挤。”
  “……”
  每晚总有一个理由,让他手脚并用,缠得越近。
  对于傅岳庭时常冒出的新情况,秦砚从不习惯到无可奈何,一向来不及用太多时间缓和。
  到了今晚,他只问一句:“你不热吗?”
  傅岳庭说:“不热。”
  他低头寻找秦砚的腰身,手掌还在被子下的黑暗里缓慢摸索,再抬眸看向秦砚,单膝顶进秦砚的双腿之间。
  然后把动作停在危险的边缘,反问:“你热吗?”
  空调温度这几天经过反复调试,已经非常适合。
  秦砚已经闭眼酝酿睡意:“不热。”
  由内而外的无动于衷让傅岳庭暗自咬牙。
  他往前再蹭了蹭,沉声再问:“一点都不热?”
  秦砚睁眼看他。
  傅岳庭立刻补充:“不热就好。这张床这么小,我一直担心你会觉得不舒服。”
  秦砚说:“没关系。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傅岳庭神色微僵。
  “睡吧。”秦砚说,“明天早起,我带你回家。”
  回家。
  傅岳庭还在试探的手顿时停下。
  他伸手抱紧秦砚,包裹着熟悉的醉人体温,听着熟悉的沉稳心跳,嗓音在寂静的夜里也变得轻柔。
  “好。”
  ——
  自从得知秦砚和傅岳庭在一起后,将近一个星期,宋景明都处于一种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的恍惚状态。
  直到傅岳庭出院当天,他终于接受这个事实,掐点到了医院,准备接了傅岳庭回去之后,和秦砚好好的、单独聊一聊这件事。
  结果。
  眼睁睁地。
  看着秦砚把傅岳庭接到了自己的家里。
  下车后,宋景明就站在大门前,迷惘地怀疑人生。
  等两人进门良久,他才揣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的复杂心情,趁傅岳庭去卫生间的空隙找到秦砚,问:“你们这是要同居?”
  这件事,秦砚还没有决定。
  其实同居对他而言是最好的选择,有利无弊。
  一是缓解失眠;二是搬到这里住后,至少傅岳庭打开游戏的几率大大减少,几乎不再会对他的正常生活产生影响。
  他唯一还在考虑的一点,是这样做,难免让这段关系变得绝对认真起来。
  傅岳庭付出的感情,远超他的意料,所以他不打算再让傅岳庭在这场“试一试”的阶段里投入更多,越陷越深,那是对傅岳庭而言莫大的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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