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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死对头的虚拟恋人(玄幻灵异)——枭钥

时间:2020-11-08 11:13:14  作者:枭钥
  没有听到秦砚的回答,宋景明不由意外。
  以他对秦砚的了解,很快看出秦砚的犹豫:“怎么,你还没想好?”
  秦砚默认了。
  宋景明好奇:“为什么,同居不是你提的吗?既然是住在你这里。”
  秦砚没有掩饰真正的想法:“我不希望他太认真。”
  “哇……”听到这句话,宋景明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这话说的,太绝情了吧你……”
  秦砚蹙眉:“什么?”
  “我还以为你们在一起是出于真爱,现在看来,你难道是为了公司合作跟他逢场作戏?”想到这个原因,宋景明感动非常,“真是没想到啊,老秦,我代表公司全体上下,感谢你的无私奉献!”
  秦砚眉间刻痕愈深:“少胡言乱语。”
  宋景明撇了撇嘴:“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不想让他对你认真?我看你们在医院里的时候不是挺你侬我侬的吗。”
  秦砚说:“这是我和他的私事,不方便告诉你。”
  宋景明问:“那你是想跟他分手?”
  秦砚想了想:“不是。”
  “你不想让人家认真,又不想跟人家分手,你这是想吊着傅岳庭骑驴找马,还是单纯想玩弄他的感情?“宋景明满脸的一言难尽,“老秦啊……这不太好吧……”
  秦砚眸底渐沉。
  他没想过会被这样误解。
  尽管之前还不太能接受这两人的恋爱,但宋景明还是劝说:“思来想去,依我看,你和傅岳庭好像也挺合适,哪怕单从能力上来讲,就没人比他跟你更相配了。你这么多年也没找到一个半个喜欢的人,现在好歹能试着谈一场恋爱,说明你对傅岳庭也不是没有感情。”
  说完嘀咕一句,“何况你们两个这段时间天天黏在一起,那热乎劲儿也不像是不想认真的样子……”
  秦砚没听清他的嘟囔:“你说什么?”
  宋景明咳了一声:“没什么。呃,那个,我问你是不是不喜欢傅岳庭。”
  秦砚只说:“我不想让他受伤。”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会为自己负责的。”宋景明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而且你这么关心他的感受,不正代表你在乎他吗。如果在乎,就认真一点吧,如果他因为这件事误会了你,说不定才更会受伤。”
  在他看来,秦砚和傅岳庭,这两个人仅仅是外表就足够招蜂引蝶,再加上个人资产、能力气场等等等等,属性全开,招惹的桃花估计死后都能不败。
  这么多年,埋在桃花堆里还能保持单身,有一个秦砚就够罕见了,他不信傅岳庭也是这样的人。
  出身傅氏豪门,傅岳庭什么样的男男女女没见过。
  为了一段感情受伤?
  不存在的。
  但是自家兄弟,绝不能在感情里受制于人。
  于是宋景明坚定地说:“老秦,你这么想,既然决定谈恋爱,就要认真对待,这样最后就算不在一起,至少不会给双方留下遗憾。你觉得呢?”
  秦砚若有所思。
  宋景明眼尖,余光看到傅岳庭从卫生间里出来,又低声对秦砚说:“不过话说回来,居然是傅岳庭提出的同居?看来有人对你用情颇深哦。”
  秦砚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正和傅岳庭对视,闻言道:“这些话,不要当着他的面说。”
  宋景明问:“这又是为什么?”
  秦砚看他一眼:“他脸皮薄。”
  宋景明嘴角微抽:“……”
  他看着缓步走来的傅岳庭,心里有一万句质疑能用来反驳。
  说出这句话之前,也麻烦照顾一下事实吧。
  就算不看那张英俊却不近人情的脸,也不管那满身矜贵迫人的气场,只看那双冷冽慑人的眉目,就每一次都让人难以招架。
  这样的人。
  脸皮薄?
  怎么薄?有多薄?
  让所有对手痛哭流涕、想跳楼的那种薄吗?
  可傅岳庭已经走到近前,宋景明只好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暗自腹诽。
  老秦啊……
  情人眼里出西施,也要有个度啊……
 
 
第106章 今天是第一次,要有点……
  和宋景明聊过后, 当天下午傅岳庭再提起搬过来住的时候,秦砚答应了。
  傅岳庭早就打算为达成目标而长期作战,突然听到秦砚同意, 怔了足足三秒才反应过来。
  傅岳庭怔怔问:“你同意了?没骗我?”
  秦砚反问:“我为什么要骗你。”
  宋景明说的也有道理,既然已经决定接受傅岳庭的感情, 他也该认真一些对待,这样即便将来有什么变故,至少不会留下遗憾。
  傅岳庭眼底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可唇边抿起了更浓的笑意:“你同意就好。”
  所幸他住院时就交代管家做好了一切准备, 就算秦砚在他意料之外爽快答应了这件事, 也赶得及在秦砚反悔之前,把东西全部先运到门前。
  这时秦砚接到辛曼一个电话, 提醒他之前订好的视频会议马上开始。
  傅岳庭顺势道:“你去开会吧,这里我来。”
  秦砚犹豫片刻,然而还没开口, 傅岳庭已经察觉到他的想法,眸光不由悄然柔和:“放心,我还没有那么虚弱。何况也有人帮我。”
  秦砚说:“你刚出院,不要逞强。有什么东西需要费力,等我开完会再说。”
  傅岳庭点头:“好。我会的。”
  秦砚才转身去了书房。
  但他只不过去书房开了一个两小时的会,再回到卧室, 发现房间里好像就被一股浓烈的属于傅岳庭的气息占据。
  表面看还没有区别。
  走进卫生间就能看见,所有洗漱用具从单只变成配对,从里到外,连毛巾都不甘寂寞。
  秦砚的目光从这些陌生的物品上一一扫过,洗了手出门,看到傅岳庭正从衣帽间出来, 手里还拎着一套家居服。
  看到秦砚,傅岳庭下意识把衣服往身后收了收,不过很快认清秦砚不可能没看见的事实,低咳一声,解释说:“你的衣服旧了,我帮你买了一套新的。”
  秦砚注意到他身上穿着的这一套,除了颜色外,和他手里拿着的这套一模一样。
  傅岳庭又从脚边踢来一个鞋盒,不动声色地问:“还有这双鞋,穿上试试?”
  同样的,他脚上也穿着一双同款。
  卫生间里的物品,则和这两套衣服、两双鞋有异曲同工之妙。
  情侣款?
  秦砚一时不知道说傅岳庭什么好。
  傅岳庭面色不变,这张脸仍然显得很冷酷强势。
  不过他说出的话已经很不冷酷,也一点都不强势:“你不喜欢?那我再去换一套。”
  秦砚上前一步,随手接过衣服放在一旁沙发上:“算了。不用麻烦。”
  然后说,“怎么不去床上躺着。”
  傅岳庭说:“在医院躺得够久了。我也不累。”
  秦砚没去追问。
  他的视线越过傅岳庭的肩膀,看进今天之前还使用率不高、显得有些空荡的衣帽间,现在已经被堆得满满当当。
  里面绝大部分是傅岳庭的穿戴,很多看得出标签还在。
  秦砚在里面环视一圈,转向傅岳庭:“你是把家搬过来了吗?”
  傅岳庭顺着他的视线往回看了一眼,低声说:“搬家也是你同意的。”
  “什么?”
  “没什么。”傅岳庭抬腕看表,转而说,“时间不早,我们该吃饭了。”
  秦砚看过时间,转身正要走,又听他说:
  “你不把衣服换上吗?”
  秦砚回脸看他。
  傅岳庭说:“你先去洗个澡,换了衣服再吃饭吧?”
  秦砚说:“上午回家,我就已经洗过澡了。”
  傅岳庭:“……”
  他问:“再洗一遍?”
  秦砚只看着他。
  傅岳庭推他转过身走向浴室:“今天是第一次,要有点仪式感。”
  第一次?
  秦砚被他推着往前,不太理解他的这个观点。
  要说睡在一起,他们在这个卧室、傅岳庭的卧室、傅宅的卧室、傅岳庭母亲家乡故居的卧室都有过经验,连医院的病房都住过不止一次、不止一家,甚至已经睡得连新鲜感都没有,哪里来的第一次,又何必多此一举去制造仪式感。
  但既然傅岳庭坚持,他也没再多说什么。
  洗个澡罢了,傅岳庭胃病没彻底痊愈,还需要继续温养,如果这点小事就能让傅岳庭高兴,再洗一次未尝不可。
  只是,当他再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卧室里又变了一个样子。
  头顶耀白的水晶吊灯此刻被关闭,房间内只剩微黄的暖光,落地窗帘左右拉开,月色树影也灌满进来。
  在床与窗之间,摆着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搬上来的方桌。
  桌上有摇曳的烛光,绽着水珠的玫瑰,一瓶醺香的红酒,和两份精致的晚餐。桌面空间不大,这些东西堆在一起,看起来有些拥挤,也有一些温馨。
  傅岳庭就站在桌边。
  在他脚下,娇艳火红的玫瑰花瓣铺满地毯,一路延伸到浴室门口,秦砚脚前。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清香。
  轻轻的,柔柔的小提琴曲在耳边悠扬。
  秦砚慢慢收回擦头发的手,看过这些摆设,再望向傅岳庭,不由轻笑:“仪式感?”
  怪不得要让他去洗澡,原来是要做这些准备。
  他在浴室里就换上了傅岳庭为他买的新睡衣。
  是一条中袖的睡袍,腰间有一条系带,质地丝滑,穿起来很舒服,也很方便。
  傅岳庭抿唇等他看完,闻言才问:“喜欢吗?”
  秦砚踩着花瓣,缓步走到方桌另一侧:“还不错。”
  傅岳庭绷紧的神经才稍缓。
  入座后,他抬手帮秦砚倒了一杯酒。
  秦砚提醒他:“你的胃病还没好。”
  傅岳庭微顿住:“偶尔喝一次,还是红酒,应该没事吧?”
  气氛正好。
  秦砚也没有太严格:“少喝一点。”
  傅岳庭说:“好。”
  有秦砚在身边,他不需要借酒浇愁。
  再者,他今天喝酒,意义也不在于醉。
  鲜红的酒液撞进杯底,起伏不定的波澜就像傅岳庭乱了节奏的心跳。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假作镇定地放下酒瓶,和秦砚对饮一次,又和秦砚一起拿起刀叉。
  安静的烛火旁只剩刀叉在瓷盘上无意碰撞的轻微脆响。
  傅岳庭心不在焉地吃着晚餐,抬眸看向对面。
  秦砚刚洗过澡,短发还湿着,脸上棱角分明的轮廓被薄薄水迹包裹,更显得削挺,一贯沉稳却淡漠的神情此刻却仿佛被暖光融化,盛满难得一见的温柔。
  傅岳庭的目光描摹着他的眉眼,缓缓滑至他喝过红酒后润泽的薄唇,和时不时滚动的喉结——
  “噔!”
  突然从手中滑落的餐刀重重砸进餐盘,发出的声响让傅岳庭顿时回过神来。
  秦砚看向他:“怎么了?”
  傅岳庭立刻把餐刀捞回掌心,抿了一口酒润喉:“没什么,是我不小心。”
  秦砚索性把刀叉放下:“你今晚有点奇怪。”
  傅岳庭握着餐刀的手却紧了紧:“哪里奇怪?”
  秦砚说:“从坐下开始,你还没有主动说过话。”
  傅岳庭又沉默一秒,才把刀叉放下:“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答应我。”
  秦砚理解傅岳庭的想法。
  如果没有宋景明,他的确不会答应得这么早。
  傅岳庭继续给两人的空杯里添酒。
  看着秦砚把它喝下去,他才问:“你吃好了?”
  “嗯。”
  傅岳庭张了张嘴,搭在腿上的手松紧几次,才终于问:“那我们,要开始……”话说一半,他顿了顿,用更委婉的方式,意有所指,“要去睡吗?”
  他问得这么正式,秦砚一时有些奇怪,但只以为他是累了:“睡吧。”
  傅岳庭的脊梁随着这句肯定的回答缓缓绷直。
  他抬手按在桌边,以一种稍微过于慎重的姿态站起身,一齐绷紧的指尖擦着桌面,滑到秦砚身前。
  秦砚抬眼看向傅岳庭:“还有事?”
  傅岳庭和他对视着。
  面前这双黑眸,似乎也不复以往的深邃,晃动的一抹烛火覆在他的眸光里,闪烁着令人沉溺的柔和。
  “秦砚……”
  “嗯?”
  傅岳庭终于被这双眼眸蛊惑,指尖离开桌面,插入未干的微湿发间,俯身吻了下去。
  忽然被吻住,秦砚有些意外。
  但为了这次晚餐,他看出傅岳庭花了不少心思,最重要的是,此时此刻,他全然没有推开傅岳庭的念头,反而或许是醇厚的酒香透过唇齿酿出了第二层醉意,让他抬掌按在傅岳庭后脑,任由傅岳庭加深了这个吻。
  用它来结束今天,再合适不过。
  秦砚在同样合适的微醺中阖眸,等着傅岳庭松手。
  然而——
  他没能等到傅岳庭松手。
  却感觉到了腰间的系带被傅岳庭扯开,感觉到一只滚烫的手探入睡袍,抚上他的胸膛。
  合适的醉意转瞬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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