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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期糖(近代现代)——尝一滴蜜

时间:2020-11-08 11:23:12  作者:尝一滴蜜
  “不要了……呜……”季禺带着哭腔喊,“快停下……”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受他的控制,被陆钺直击敏感点的快感令他承受不住。
  而陆钺把季禺的话置若罔闻:“不爽吗小鱼?为什么要停下来?”他说得温柔,做得却粗暴,只想把季禺拉到欲望的深渊。
  陆钺又是重重地一击,季禺“啊”的叫出来,他的乳尖被陆钺狠狠地抠住,他感到自己的马眼好像被那一击顶开了一样,猛烈地喷出一股热流。他觉得自己得到了解放,喘了口气,可却发现自己的阴茎已经不受控制,晶莹透亮的液体像泉眼流水一样汩汩地流了出来。
  那股湿热顺着季禺的腹部蔓延,沿着大腿根部滑下,濡湿了被单。季禺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肏到失禁了,他羞得想埋进被子里,手腕却被陆钺抓着。他带着哭腔没什么威胁地锤了陆钺:“都、都说不要了……”
  陆钺却蹭着季禺红润的脸蛋说:“小鱼你好可爱啊……”
  季禺在高潮后仍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那激烈的快感好像还在他的身体里乱撞,让他时不时抽搐抖动一下。而陆钺仍一下一下耸动着自己的腰胯,延长这样剧烈的刺激。
  天已经亮了,而他们仍继续纠缠着。他们像是两头困兽,借这激烈的性爱企图忘却一切情绪。精液、汗液、泪液潮湿且黏腻地沾覆在他们身上,他们接过吻,啃噬对方的身体,互相拥抱,让这些液体酣畅地排出,仿佛这样就能够流尽宣泄所有的烦恼。
  最后他们双双躺倒在床上,他们不说话,只是静静地休息,交缠四肢抱着对方,并不在意身上是否干净清爽。
  陆钺突然想起什么说:“你不用去上课吗?”
  季禺觉得陆钺说的话煞风景:“你也要上课啊。”
  “我不上课没差,”陆钺不在乎地说,“但是你不去也没请假,老刘会担心死的。”
  “唔……”季禺想到这件事直皱眉,“不想去,可以不去吗?”
  “你想不想去。”不想上学在陆钺这儿根本不算件事。
  “不去。”季禺想到手机上满满的未接电话,他胆战心惊却又报复一样地继续赖在陆钺的家里。
  他们叫了外卖,在家中又厮混了一整天,外界的事物似乎全与他们无关。陆钺期间看了手机,有叶琳舟和老刘给他发消息打的电话,但陆钺又把手机关起来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终于等到第二天,季禺才在他们吃饭的时候不经意地说了一些事情。他其实有些害怕,不知怎么办才好,只好从陆钺这儿寻得安心和帮助。
  “你之前说想让我带你走吗?”
  “嗯……”
  “那我们现在就订车票,你要到哪儿,我们就去,再也不回来。好吗?”
  而季禺又迟疑了。
  “小鱼,”陆钺叹了口气,“也许你不该把我当成你的稻草,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
  “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陆钺想他放弃自己很久了,直到他遇上了季禺,“但也许我们可以一起。”
  一起做什么陆钺没有说,他说得含糊,而季禺是明白的。他想了很多,只是不知怎么向前走,怎么面对杨英,怎么面对成长和未来。他在陆钺家待了两天,没有杨英、没有学习、没有压力,但什么都有,也什么都没有。
  他想他可以踏出这一步,只要身边有陆钺的话,这并没有那么难。
  季禺自觉得通透,他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全身都清爽起来。他从书包掏出糖果,一颗给了陆钺,一颗自己吃完折了朵玫瑰。
  “你以后还带我去玩。”/“以后我还带你去玩。”
  他们在同时折完了玫瑰,都要递给对方,手和手碰在一起,却把玫瑰给碰折了。
  季禺弯起眼角,他似乎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你知不知道糖过期了?”
  “啊?”陆钺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笑着把季禺的头按住,把那颗被咬碎的巧克力渡到季禺口中。
  ——————
  猝不及防完结了!真的很突然也很仓促,但是把故事停留在这个暂时美好的节点吧。季禺的问题好像在最后没有给出解决和结果,但我想答案已经在季禺心里了,再写就有种教诲的感觉,还有之后出柜和面对杨英这种鸡飞狗跳的事情还是不写比较开心。会有一篇写他们长大独立后的番外,算是给他们一个圆满的结局啦。
  本身一开始也只是想写个短篇自己乐呵乐呵,没想到会写这么多字,文章的不足很多,谢谢大家的阅读和包容,也谢谢一直给我评票和评论的小伙伴,爱你们~
 
 
第28章 甜甜腻腻的番外
  离G大不远后街的拐角处有一家咖啡店,这家咖啡店位置偏僻,但只要在G大待过一段时间的人们都知道它,并乐于成为它的熟客。咖啡店还有个古怪的名字——养鱼咖啡店,然而店里也没有养一条活生生的鱼,倒是有一款拿铁的名字叫小鱼拿铁,点过这款拿铁的人无一不被它的糖度所齁得喝三杯柠檬水。小鱼拿铁是养鱼咖啡店必排雷品。
  所以当新来的小楞青店员听到面前这位客人点了小鱼拿铁时,礼貌地提出了建议:“先生,这款拿铁很甜很甜,如果您不喜欢特、别、甜的饮品,是不建议尝试的哦。”
  然而这位带着细框眼镜,斯斯文文的先生很固执:“还是小鱼拿铁,谢谢。”
  养鱼咖啡店的二楼由幕布分隔成许多小空间,这样的隐秘性让很多人都乐于来到这家咖啡店。把布帘放下,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任你做什么都没有人去在意。
  季禺来到二楼放下布帘,打开自己的笔记本备课。他今年博士毕业,就留在本校当了讲师,这是他任课的第一学期,面对无数面容还带着稚嫩、对大学青春充满憧憬的新生,季禺打起精神要给他们留下最好的印象。然而他报道上班的第一天,他的导师就委婉地劝他:“小季啊,虽然还留在G大,但都当老师了,下次上课可要穿得成熟点呐。”
  于是季禺久违地把卫衣T恤换成了衣柜里几百年没动的衬衫,白色的衬衫配上西装裤,银色细框眼镜架在季禺的鼻梁上,他出门时弯下腰穿鞋,裤子就把他匀称的身材勾勒出来。陆钺站在门口送季禺的时候,顿时就硬了。
  虽然这套正装还是当时季禺上大学陆钺给他挑的,但陆钺并没有看见季禺答辩时穿它的模样。季禺刚换上衣服,还不怎么习惯自己这个样子,就被陆钺火热的眼神逡巡了全身。陆钺忍了半天,终于在季禺弯下腰时显露的饱满臀部给撩上了火,他一把从后背抱住了季禺,用自己鼓胀的裆部去磨蹭季禺的翘臀。
  “小鱼。”他刚刷完牙薄荷味的气息喷向季禺的耳郭,就被季禺一掌糊在脸上。
  “要迟到了!”尽管话这么说着,季禺还是红着脸和陆钺接了个绵长的吻,才急冲冲地出门赶去学校。
  最近季禺总觉得和陆钺接吻完有些奇怪,自己的牙齿被陆钺扫过时总感到酸楚,特别是喝凉水的时候都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连讲话他都感到漏风酸痛。晚上他回家被陆钺按着来了三回,他的牙被陆钺再次舔过时,季禺突然痛得叫了出来。
  “怎么了?”陆钺赶紧掰季禺的脸看,以为自己哪里弄疼了他。
  季禺一张口说话就觉得牙疼:“牙痛。”
  陆钺捏住季禺的下巴,让他张开嘴,仔细一看就发现季禺后槽牙那明显的黑色蛀洞。他带着季禺去牙医那儿挑掉神经,听季禺吐出好几口血水嗷嗷直叫,最后填完牙齿才结束这凄惨的哀嚎。
  “还敢不敢继续吃糖了?”陆钺一把拍向季禺的屁股。
  “我错了。”季禺痛不欲生,心里却嘀咕着下次还敢。过了一些日子牙齿好后他又忘了疼,趁着陆钺还没从店里回来叫外卖点了个芋泥千层,他还没吃完,家门就被打开了。
  季禺和陆钺对视片刻,强装镇定地举起勺子继续吞下一口蛋糕,然后含糊地问:“你吃不吃?”
  “你还敢吃?!”陆钺脑门都黑了,合着之前治牙叫得惊天动地的人是谁啊。他在季禺怨怼的眼神下,把剩一半齁甜的芋泥蛋糕吃完。
  第二天陆钺把家里剩下的所有糖果甜品都打包起来,送给了隔壁王阿姨女儿吃。
  回来季禺一眼就发现糖果全没了,他着急地问陆钺:“糖呢?”
  “去找隔壁小嘟拿。”
  季禺宛若破产的人一脸绝望:“你怎么不问问我!”
  “等你牙齿好些日子了,我再买给你,乖哈。”陆钺看季禺的神情有些不对安慰道。
  “可是有费列罗,”季禺抓自己的头发,“过期很久了。”
  他眼睛都发红了,憋了半天才说:“里面有你高中给我的糖,我还没丢。”
  “这都几年过去了啊?”陆钺震惊地放下手机,心里又是惊讶又是感到奇异的满足。
  “你自己不放心上。”季禺赌气地说。事到如此他也不可能去找王阿姨要回来,只得让陆钺去说一声有糖过期了记得扔掉。
  季禺心里憋屈得慌,他的糖果藏了那么久都舍不得扔,大有藏出古董藏越久越稀罕的味道来了,结果一下全被陆钺送了人。他气不过陆钺,只得和陆钺冷战,表明他对陆钺毫不在意费列罗的不满。季禺当晚拖出另一条被子,他头睡床尾让陆钺抱着他的脚去睡吧。
  季禺和陆钺冷战到了今天,虽然他知道陆钺是怕他再牙疼,可自己闹别扭也不知怎么找台阶下,只好来养鱼咖啡店点一杯他专属的小鱼拿铁。
  季禺看完一篇论文,店员正好把拿铁送上了楼。隔着帘布,店员问:“能进来吗?”
  季禺还没回答,帘布就被掀开了。陆钺端着木盘和拿铁,把背后的帘子拉上,径直就坐到了季禺身边。
  他一坐下,这空间立马就狭小起来。而陆钺还往季禺边上挤,季禺被他堵在墙角。
  “季老师,”陆钺靠向季禺,“这么甜的饮品还习惯吗?”
  季禺被陆钺在他面前低沉轻声地说话撩得不敢动弹,不敢吱声地点了点头。他害怕楼上还有别的人,毕竟这里有很多G大的学生,陆钺应该还不至于这么大胆。他刚这么想着,结果陆钺就按住季禺的后脑勺亲了上来。
  他们面对面的接吻,头上昏黄的灯光影影绰绰地把他们的影子投射在帘布上,帘布被风吹得轻摇,连带着影子也晃动起来。
  “季老师原谅我吗?”陆钺说,“是我错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季禺耐不住陆钺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是老板谁来了不都得门儿清。”当然事实是陆钺吩咐小店员只要有戴眼镜的帅哥点了小鱼拿铁,就得告知他。
  “哦,”季禺重复着说,“你是老板啊,每次来都听学生说老板真帅。”他简直醋意满满,陆钺要是不来店里还少得人觊觎了。
  “季老师不也是,上次听店里的学生说‘新来的季老师真是太帅了,课上得也好啊啊啊,美貌与才华并举!’”陆钺学着学生花痴的声音,“他们还说自己偷拍了你的照片,我可真想当众出柜让他们删掉图片呢。”
  好吧,平局。季禺放弃和陆钺纠缠,但他还是忘不掉自己被扔掉的糖。
  “那你还给我买糖吗?”他死性不改,糖是他刻在骨子里的执着。
  陆钺就知道季禺还是要糖,没有糖就没有诚意:“买糖算什么,我给你做糖。”
  季禺眼睛发亮,好奇起来当下连课都不备了,麻溜儿一口灌完拿铁,收拾东西被陆钺拐回了家。
  陆钺给他买了一台棉花糖机。有一天他听季禺提起那在窗台上融化的棉花糖,心疼季禺得要命,于是那件事他记到了现在,终于想起可以补偿给季禺什么东西。不就是糖么,棉花糖要几十串都随便做,陆钺买回家钻研机器弄明白了怎么做以后得意洋洋,接到小店员的电话来咖啡店就把小鱼带回家。他甚至比季禺都迫不及待。
  棉花糖机很简单,打开机子预热两三分钟,倒入一勺糖,把竹签头部折一下,旋转着一支蓬松的棉花糖就诞生了。陆钺是这么简单指导的,而季禺手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把竹签放在机子上方,手还没来得及转动竹签,糖丝就往四周飘散开来,有的蔓延到机子开口四周,更多的纷飞在空中。
  “唉,转快点,”陆钺替季禺着急,便自己直接上手接着做了一支蓬松形状姣好的棉花糖,他递给季禺吃,“还是我来吧。”
  季禺拿了比他的脸还大的棉花糖,不知从何下口,想了想自己身上已经都是糖絮了,也不差再沾上一些,便直接舔了糖,另一手撕下一小块给陆钺吃。陆钺沉迷于做糖,也没在意季禺给他的是什么,含进嘴里一大口,才发现把季禺的手指也舔了进去,他趁机色情地吮吸季禺的手指,把季禺急得抽出手来闹了个脸红。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季禺在衣服没脱下和在床上时还是精分得像两个人。他现在还穿着正装,扣子都系到第一颗,就被陆钺撩得赶紧拿起竹签作势要再做一支糖,掩盖自己的羞耻。可季禺转不动竹签,糖丝和没热化的糖晶直接沾上了手臂和胸脯,糖絮飞到了他的头发和脸上。陆钺看季禺咬着嘴唇专注的模样,糖絮沾到了他的睫毛,要飞不飞地停留在上面。随着季禺眼睛地眨动,陆钺的心被那睫毛扇得痒痒,俯身卷舌舔上了季禺的眼睛。
  “等等,糖!”季禺被陆钺随时随地发情吓一跳,身体往后仰,陆钺又随他往前倾,搂住季禺的腰。
  季禺无暇顾及还在转动的机器,就被陆钺吻了上来,陆钺卷起他的舌肉纠缠,还带进了棉花糖,在嘴里散发丝丝的甜味。棉花糖机还开着,因为没有竹签的引导,糖丝沿着糖机四壁散飞开来,飘向了空中,落在他们身上宛若蛛丝一般,拂不掉散不开。
  陆钺亲着季禺,一双大手就忍不住摸向季禺的腰,探进了他的裤缝中,在季禺身上上下其手。他把季禺的衬衫扣子解开,褪下季禺的西裤半卡在圆润的臀部上。
  陆钺埋在他胸前,季禺半是情动地抓着陆钺的头发,微喘一口气。这么多年来他们对彼此全身上下的敏感点熟得不能再熟,他们的身体十分契合,陆钺轻车熟路地在季禺身上摸了几把,就能让季禺喘得眼角发红。他抓起插在一边还没吃完的棉花糖咬了一口,就捏着季禺的下巴把含化了的糖渡进季禺口中。他细细碎碎地吻季禺,从上到下,还试图在季禺的锁骨上啃下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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