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君王的宠臣[重生]——时不待我

时间:2020-11-09 10:16:24  作者:时不待我
  齐靖渊看向他忙道:“无双莫气,本王就是一时心中感慨。”
  谢临溪拧眉凛然道:“王爷这些年对大齐劳心劳力,对皇上尽心尽责,若是这般都会成为弃子,那实在是太可笑了,这天下还有公理可言吗?微臣没什么本事,但在危险来临之际,定会用自己的剑护着王爷走到最后……”
  “别说了。”齐靖渊上前用手捂着他的嘴低声呵斥道。
  谢临溪未说完的话卡在喉咙里,齐靖渊看着他再次失态道:“是本王不对,不该胡思乱想。你放心,本王身边有你,绝不会落到那等田地。”
  话到最后铿锵有力,满是杀机。
  谢临溪伸手把齐靖渊的手拿下,然后他一字一句道:“王爷,微臣知道摄政王这条路不好走。但不管怎么样,微臣都会陪着王爷。”
  “本王知道。”齐靖渊若无其事弯起眼角笑道:“本王身边除了无双,也不会再有别人了。”
  谢临溪再次沉默。
  他乍然听到那样无力悲凉的话,心里很是气愤。
  被齐靖渊阻止后,他感受着齐靖渊周身弥漫的苍凉,心里话突口而出。
  等一切沉寂下来时,就会觉得太过唐突。
  低垂下眼眸,才发现自己还握着齐靖渊的手,他忙松开请罪道:“王爷恕罪,臣失礼了。”
  “有什么失礼的。”齐靖渊又紧握着他的手晃了晃笑道:“我没成这个摄政王之前,咱们在王府还勾肩搭背喝过酒呢。成了这个摄政王,你我之间生疏不少,知心话都没说过几次。本王还记得,当时本王许诺说,你若想成家,本王定给找个最好看的,你想要天边的月亮,本王找人给你架梯子摘。”
  说到这里,齐靖渊乐呵呵笑出声。
  谢临溪顺着他的话回想起往日,脸上不由的浮起一个轻笑。
  那天先皇给齐靖渊送来很多秀女图,问里面有没有他喜欢的。当时的齐靖渊,身为先皇最宠信的弟弟,又有着一张扎眼的好相貌,无数簪缨世家女都在盯着他的后院。
  齐靖渊随意掀了掀那些图纸,就把它们都扔到火堆里说了句,都好,就是没我喜欢的,然后把先皇派来的人都给打发走了。
  当晚许是心情郁闷的缘故,他拉着谢临溪喝酒,两人足足喝了三坛。
  齐靖渊喝得有些醉,搂着谢临溪的脖子,问他喜欢什么样的人。
  谢临溪微眯着有些醉意的双眼望着天边的圆月道:“我喜欢月亮那样的。”
  然后齐靖渊滚到他怀里,瞪大眼睛看着天边的月亮,喃喃的说了那番许诺。
  想到尘封已久的往事,两人都乐了起来。
  这么几年过去了,齐靖渊再也没有收到谁送来的秀女图。摄政王和受宠的王爷不同,摄政王当的有风险,京城稍微有点脸面的世家,都也不乐意把闺女往这个火坑里推。
  至于谢临溪,差点把天狱司当成自己的家,又被人私下里称之为吃人的恶鬼,谁敢沾染半分。就算天上的月亮真掉在他家后院,他也不知道。
  笑意冲淡了两人刻意不想提起的刚才。
  一个不想说,一个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一时相当融洽。
  而后齐靖渊开始琢磨起对左敏的处置,谢临溪在一旁静静的候着。
  *
  谢临溪走出皇宫时,天色还早。
  他出宫直接回天狱司。
  问起左敏,程帅说左敏早已经醒来。
  醒来之后,人估计是受了惊吓,缩在牢房里不动弹了。
  谢临溪去看了一眼,左敏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身上满是颓废之气。
  一点刚才的气势都没有。
  关上窗口,左敏浑身抖了下,却还是把头埋在地上没有动。
  “他醒来就这样,卑职按照统领的吩咐没让任何人接触他,也告诉他如果有什么想说的现在可以说。”程帅跟着谢临溪往外走时低声说道:“估计是知道自己要死了,这勇气怕是都在挑拨离间时用完了。”
  谢临溪看了他一眼。
  程帅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道:“统领,我脸上有什么吗?”
  “没什么。”谢临溪收回视线道:“临死之人,由着他去吧。”
  程帅嗯了声。
  出了地牢,谢临溪让程帅守着天狱司,他则回谢宅去了。
  这晚,谢宅的张伯终于如愿以偿的让厨娘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为谢临溪补了补身体。
  翌日,在朝堂之上,齐靖渊宣布对左敏的判决。
  左敏死罪,直接问斩。
  其家人全部流放至西北问安。
  同时齐靖渊为工部侍郎王遇平反,给王家送了些银子,还让王遇刚刚年满十五岁的独子王冲入国子监读书。
  这些年齐靖渊无论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避免不了让人议论纷纷。
  这次也不会例外。
  有人觉得对左家的判决太重,甚至有故意的成分在,以做到打压贺国公府和小皇帝的目的。
  有人觉得判决正合适,左敏知法犯法,要不是左家同贺国公府有牵扯,按照道理来说应该受株连之刑罚。
  对于众人的争吵议论,齐靖渊一言不发。
  然后他看向坐在龙椅上的小皇帝,小皇帝瞅了他一眼,抿起嘴道:“朕觉得皇叔的处置最合适不过。”
  小皇帝难得开口说一些自己的观点,现在他一开口,众朝臣都没再说别的。
  心里都有一个念头,小皇帝被左敏利用,小皇帝怕是生气了。
  朝臣的视线从齐靖渊身上转移到小皇帝身上,心里各自盘算着自己的想法。
  至于王遇,没有人提起。
  在很多人眼里,一个已经死去没办法在做事的人,不值得被提起。
  此后的日子,天越来越冷,圣麟台继续在修建。
 
 
第18章 
  左敏的死亡和左家的落败让朝堂上的帝党很是消停了一阵子,贺国公府的大门紧闭着,后宫的太后都因为气愤而病了一场。
  向来身体虚弱的小皇帝倒是扛住了这一波,硬生生的挺在朝堂上。
  此时岁月算得上是一片静好。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齐靖渊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多。
  披风都换成了厚实的毛领,倒是谢临溪还是一样的骚包。他体质好,穿的衣服比较单薄,除非进宫穿官衣,平日定是白衣折扇,端的是风流潇洒的姿态。
  齐靖渊知道他的喜好,在得到一件用银狐做成的披风时,特意让人送到了谢宅。
  据说宫里宫外就这一份。
  有御史暗搓搓的上了道折子不轻不重的攻击着齐靖渊,说皇帝没有的东西他有,还随意送人。从另一层意思上来看,那是不是齐靖渊要比皇帝还贵重。
  齐靖渊直接把折子拿到朝堂上念叨了一番,说江南有富翁名秦念,据说他良田万顷,家里的银子比国库的银子,那秦念是不是也比皇帝贵重。
  朝臣无言以对。
  后来齐靖渊还客客气气的询问了见多识广的季明毅,问他这世上有没有这个理儿,毕竟季府上有一盏太-祖时期赐下的百鸟琉璃宫盏,这可是大齐独一份。
  季明毅在很多事上都不大喜欢出风头,被齐靖渊当众点名,只好说,这每家每户都有自己特有的东西,哪能说自己有的皇帝没有就是错。
  季明毅说完这话,气的御史在朝堂上破口大骂他说话偷换概念,明明不是一件事,非要生掰硬扯凑合在一起。
  季明毅历经两代皇帝,平日里做事有自己的准则,被御史骂的差点翻白眼。
  朝堂就这样,不是每天都会你来我往的试探交锋,更多的时候朝臣还不如市井泼皮,吵起架来,没有捋袖子吵架已经是很斯文的表现了。
  齐靖渊在一旁冷眼看着他们闹腾。
  小皇帝坐在龙椅上,想要阻止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看着他们吵。
  最后还是齐靖渊听得不耐烦了,站起身同皇帝说头疼要回去休息,小皇帝顺势说要退朝,朝臣才没有继续争吵下去。
  小皇帝同齐靖渊一同离开时,他深深吁了口气道:“多亏了皇叔。”
  要不然,他这一天脑子眼怕都要叽叽作响。
  齐靖渊看小皇帝松了一口大气的模样,显得有几分这个年龄该有的孩子气。
  他看着脸上浮起丝笑意道:“最近天冷的厉害,皇上早些回去。”而后又把金一递过来的暖炉递到小皇帝手上道:“天寒地冻,皇上注意身体。”
  小皇帝的双手冻得通红,暖炉放在手上舒服极了,他抿着嘴点了点头。
  齐靖渊这才转身离开。
  寒风中,小皇帝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自觉的咬了咬嘴唇。
  “皇上,回吧。”小皇帝身边的内监念忠道。
  小皇帝嗯了声,在坐上銮驾前,他道:“念忠……”
  念忠应了声,小皇帝看着他满是谄媚笑意的脸,想要说的话瞬间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他本来想问念忠,最近齐靖渊对他是不是同以往不一样了。
  可他知道念忠会怎么回答,他会说没有,摄政王对皇上同以前是一样的。就连他的母后都这么认为,何况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只想粉饰太平巴结主子的奴才。
  小皇帝齐钰真的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齐靖渊对他仍旧是关怀备至,细微之处更是仔细。
  而这种关心更多的提现在的饮食穿衣上,如果他对朝事有什么疑惑,问起来时,齐靖渊也会细细回答,认真教导。
  可还是不一样了。
  若是以往,根本不用他开口问,齐靖渊就会为他说起朝事,用最简洁的话说最透彻的问题。
  例如刚才,他说一句多亏了皇叔,齐靖渊应该会说,你是皇上,他们是臣子,他们说的你不愿意听让他们闭嘴就是了,不必过于勉强自己听鸭子吵架。
  是的,有时齐靖渊说话就是这么脱俗,私下里把朝臣比作叽叽喳喳只会叫唤的鸭子是常有的事。
  想到以前,坐在銮驾中的小皇帝笑了下,然后笑意很快收敛起来。
  他望着手中的暖炉,眸中神色浮沉。
  齐靖渊和太后对他的教导完全不同,好比这冷天,太后的意思是皇帝要做百官的表率,不可贪图享乐。上朝就那么点时间,冷热都要忍着,回到宫里一切都好说。
  齐靖渊不同,天刚刚泛冷,他带着暖炉,天刚刚起热,他身边放着冰镇的瓜果,身后有人扇着。他说,人生在世,不过短短几十年,何况他们这样的身份,用不着委屈自己。
  太后私下里说齐靖渊这是想把他养废。
  苦能让人记忆犹新,享乐却只会毁了一个人,尤其是他如今还年幼,根本不是享受的年龄。
  想到这些,小皇帝紧紧握了握暖炉。
  双手已经冻得有些麻木,被暖炉这么一烫,有些泛痒。
  小皇帝把暖炉放在腿边,静静的看着。
  *
  小皇帝心里在想什么,齐靖渊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在意更不会放在心上。
  齐靖渊在景华殿转悠了一圈,觉得这宫殿又大又空荡,冷的厉害,他看了看翻着黑云的天空,想起在宫外潇洒的谢临溪,突然间就没了批改奏折看那些琐事的欲望。
  在宫外被齐靖渊念叨着的谢临溪在大街上猛然打了个喷嚏,他拉了拉自己的衣衫,心想是不是穿的太单薄了些,今晚回去要喝完姜茶,要不然因此起热就惹人笑话了。
  谢临溪上街是抓药的,他府上的张伯前几天因为没注意天气变化病了。大夫开了药,张伯喝了这么几天本来已经好了,谢临溪不放心,决定给他再抓几副巩固巩固身体。
  这药抓好了,他正准备回去就打了几个喷嚏,还以为自己要中招呢。
  还好,只打了喷嚏没有流鼻涕,也没有头晕眼花,畏热畏寒,不像是要生病的样子。
  谢临溪回去时发现有人在跟着他,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三拐两拐的,那人却一直跟在他后面。
  谢临溪眯了眯眼,这些年他得罪过不少人,也有不少人想要他的项上人头,但这么在大街上光明正大的跟踪,他还是头次见。
  心里想着这些,谢临溪飞快的闪过入了一条巷子内。
  身后凌乱的脚步声响起。
  等声音渐近,谢临溪猛然现身,在来人惊疑的目光中拔出剑指着他的脖子冷声道:“你是谁,跟着我做什么?”
  跟着他的人是个很秀气很年龄的小伙子,他穿着半新的素白衣衫,头发用素净的汗巾绑着,鞋子有些破旧,还能看出缝补的痕迹。
  总之这人一看就是一个文弱书生的模样。
  谢临溪挑了挑眉,剑随意的往上挑了挑道:“小书生,你不好好读书,跟着我做什么。你可知道我是谁?”
  小书生一开始是惊慌的,此时他已经镇定下来,他道:“我知道,你是谢临溪谢大人。”
  谢临溪嗤笑一声:“既然知道,那你说说跟着本官做什么,说不好,本官的剑可是不长眼……”
  他话还没说完,只见小书生突然朝他直直的跪了下来。
  他怪异道:“让你好好说话,你跪我做什么。”
  话是这么说,但他并没有动。他见过不少出其不意的事,当初天狱司受刑的前任银六就是。银六是为了自尽,而他们一个疏忽自己说不定就没命了。
  小书生可不知道谢临溪在想什么,他跪在地上抬起头道:“草民王冲,见过谢大人。草民不是故意打探谢大人的行踪,今日是特意前来同谢大人和摄政王道谢。”
  谢临溪正想着王冲这名字有点耳熟时,只听小书生又道:“草民身在孝期,又无功名在身,不便前去王爷和大人府上致谢,今日能在市井之上遇到大人,实乃惊喜。草民谢王爷和大人为家父王遇平反。”
  说罢这些,王冲朝谢临溪郑重的拜了拜。
  谢临溪哼笑道:“这年头咒本官的人不少,还第一个见到跟着要道谢的。为你爹平反的不是我而是王爷,你要谢就好好记着王爷的好。”
  “草民分得清是非黑白,草民告退。”王冲说完这话就站起身离开了。
  他迎着寒风,很快消失在巷子里。
  直到这时谢临溪感受不到危险,才把剑收回鞘内。
  他走出巷子里心道,这都是什么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