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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的宠臣[重生]——时不待我

时间:2020-11-09 10:16:24  作者:时不待我
  “工部行事不善?”齐靖渊念叨着这句话,抬眸冷讥道:“太傅这一开口都已经给工部那些个官员定了罪名,这工部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在天牢里呆着呢,还细细查个什么?”
  季明毅没想到今日自己这张老脸不顶用,齐靖渊上来就这么冷嘲热讽。
  贺运抬了抬眼皮不动声色的朝脸色通红的小皇帝摇了摇头。
  把柄在人家手上抓着,只能任嘲。
  小皇帝若真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倒也不怕嘲讽,如今就是觉得尴尬,还有一丝羞愧不安。
  季明毅到底是年纪大了,见惯各种场面,对此,他继续平和道:“事关太后娘娘生辰大事,工部有看管不利之嫌。”
  齐靖渊寒着一张脸“工部负责图纸,负责招工和监工的不一直是刑部侍郎左敏吗?本王觉得工部官员犯下的罪和他比起来差的远,把他也抓起来好好审问审问。”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小皇帝道:“左敏本是刑部侍郎,按理说修建圣麟台轮不到他监管。皇上和太后娘娘信任他,让他兼此大事,他没做好不说,出了事竟也不想着请罪。他身为刑部侍郎,刑部当避嫌,一会儿就让临溪把人带到天狱司审问。说来可笑,往日常有人上折子说天狱司喜欢胡乱抓人,本王看这刑部比天狱司差得远,至少天狱司从来没有抓错人。”
  众人都明白,齐靖渊这是在借题发挥,可人家说的句句在理,想要反驳都难。
  谁让当初太后小心眼,怕齐靖渊明着愿意让修圣麟台,暗地里搞破坏,硬是让左敏负责。现在出了事,齐靖渊拿左敏开刀,谁也说不出一句错。
  招工的是他,监工的也是他,事没做好,进天牢自然也得有他一份。
  齐靖渊这话的意思很明白,太后敢动工部,他就动左敏。
  季明毅从他强硬的态度看出今日这事不好处理,他沉吟片刻道:“王爷,皇上心孝,眼看太后娘娘生辰即将到来,圣麟台未用先染血,实在不详。若再修一座圣麟台,多费银子非皇上和太后娘娘所愿,时间上也实在来不及。工部没有做好万全准备,是以有三分错,当然左侍郎没有监工好,也有三分过。但工人明知圣麟台是为太后娘娘庆祝生辰所用,仍不用心,以至将麟台染血,是大逆之罪。不过太后娘娘生辰是喜事,那工人已故,饶了他便是。”
  言下之意,此事工部和左敏的错都不追究,把一切都推到那死去工人头上得了。大家都退一步,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
  季明毅这么说完全是站在皇帝的立场,太后的名声不能有任何闪失,那样就连累到了小皇帝。
  总要把太后抓人的事掩盖过去的好,天下之人不容易糊弄也最好糊弄。
  士农工商,农工商的性命在士大夫眼中向来最不值钱。
  齐靖渊瞅着季明毅笑了,他眯眼道:“太傅说的有理,本王也觉得这圣麟台未使用就见血是不祥之兆,本王觉得这是苍天再给皇上和太后娘娘警示提醒,这圣麟台不用也罢。”
  季明染一噎,完全没想到齐靖渊会是这个意思,这不就是公然再说太后这生辰不过也罢。
  齐靖渊看向小皇帝道:“皇上以为呢?”
  小皇帝齐钰的笑差点凝固,他以为很不好。圣麟台都修了一半,天下人都知道太后要在此过生辰,现在反悔,不等于让天下人嗤笑吗?
  于是小皇帝勉强一笑道:“皇叔担心的有道理,不过钦天监已算过,修圣麟台是大吉之事。”
  “既然是大吉之事,那见了血同工部官员有何干系,人就放了吧。”齐靖渊凉声道:“贺国公以为本王说的可有道理?”
  贺运起身道:“王爷说的是。”
  他本就是从死亡堆里爬出来的,看待人命哪怕是一个普通木匠的命也不像季明毅那样不放在眼里。再者说,他了解齐靖渊,此时齐靖渊把话说到这种份上,他不同意的话,后面怕是有更难听的话等着。
  “这样甚好。”齐靖渊站起身道:“临溪,你去拿左敏入天狱司。”
  谢临溪站起身道了声是,正准备离开时,小皇帝道:“不可。”
  包括齐靖渊在内的众人都抬头看向他,只见小皇帝满脸不安,手紧紧握着椅子边,声音颤颤抖抖道:“朕半个时辰前接到刑部送来的消息,说工部侍郎王遇已认下所有罪名,在刑部大牢自尽而亡。”
  “认下罪名?”齐靖渊玩味的重复着这句话:“不知王遇认下了什么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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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齐靖渊问过那话直接乐了,被气乐的。谢临溪抬眸飞快看了他一眼,有些忧心。
  齐靖渊若真是个为了铲除异己而滥杀无辜的摄政王还好,对一些人的死和活,他完全可以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加以利用。
  可他不是那样的人,所以他会生气会不自觉承受很多。
  只是这种场合,谢临溪身为一个天狱司的统领,没办法走上前低声安慰他。
  小皇帝知道齐靖渊生气,因为事情来得太突然,他自己也有些心虚。
  小皇帝错开眼继续道:“罪名是……罪名是贪赃枉法。王遇承认自己借着修建圣麟台的机会,故意克扣工匠工银,为了赶工,更是让他们昼夜不息的干活,以至于有工匠坠落至死,才造就了今日血染圣麟台的事。他也是一念之差,犯下大错。”
  说道后面小皇帝闭了闭眼。
  有些可怜的样子。
  齐靖渊冷眼看着他,然后他笑出声,看向季明毅道:“太傅认为呢?”
  季明毅垂眸道:“皇上、王爷,臣不善审案。”言下之意,不知道此事是真是假。
  小皇帝的脸上有些紧张,只见齐靖渊又看向贺运一字一句的问道:“贺国公认为呢?”
  贺运抿嘴:“此事事关重大,当慎重查证。”
  小皇帝的脸瞬间白了。
  从季明毅和贺运的态度不难看出,他们没有立刻站在小皇帝这一边。这就意味着,他们根本不相信小皇帝说的话。
  齐靖渊寒着脸道:“皇上年幼,不知人心险恶,遇事容易受人蛊惑。本王身为摄政王,深觉此事荒唐。既然太傅和贺国公也这么认为,王遇的事本王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犯下罪的谁都跑不掉,被冤枉的,本王还他清白。”
  说到这里,齐靖渊看向小皇帝道:“皇上,告退。”
  他转身离开,谢临溪跟在他身后。
  除了季明毅、贺运和一些资深帝党,其他中立朝臣相互看了一眼,也纷纷起身告退。
  等人散去大半,小皇帝颓然坐在椅子上。
  他眼巴巴看向季明毅和贺运,委屈的喊了声太傅和舅舅。
  贺运让其他人都退下,他则问道:“皇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明毅也想知道,这里面到底出了什么事。
  小皇帝那些话糊弄旁人还行,但糊弄他们这些朝臣和齐靖渊,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最关键的事,小皇帝做这些事时,完全没有同他们事先通个气,以至于他开口时,他们都惊呆了,自然也没办法阻止。
  季明毅心里想着这些,面上却还算和善道:“皇上当知王爷的脾气,天狱司的谢临溪可不是个善茬,人落在他手上,想不说话都难。皇上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提早说出来,老臣和贺国公也好商议个对策。”
  小皇帝一听这话眼圈都红了,他看了看贺运小声道:“是左敏。”
  国库能拿出给太后修建圣麟台的银子不多,左敏为了赶工和少费银子,让工匠昼夜不停的干活却只给一份银子。
  出了事,太后不等查证就在盛怒之下抓了工部官员。
  太后不了解朝堂上的事,左敏却知道齐靖渊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再者说,他也不是完全清白,到底是没控制住自己的手脚,从里面捞了点银子。
  左敏怕了,他找到太后哭诉,求太后救他一命。
  他因为修建圣麟台的事得罪过齐靖渊,害怕被报复,自然不想落在齐靖渊手里。
  太后对左敏是有些生气,但转念又想,左敏到底是站在皇帝这一边的,平日里没少帮皇帝,少了他帝党的势力又会缩减不少。
  于是就答应救左敏。
  有了太后作保,左敏回到刑部暗中操作一番,工部侍郎王遇就在天牢认罪自尽了。
  太后则去见小皇帝,给他分析其中的利害关系,出了事总要有人认罪。只要她这个太后执意追究,工部的官员一个都跑不掉。
  再者说朝堂为官,水至清则无鱼。工部其他官员手头上也不干净,推出王遇放过他们,他们也乐意。
  小皇帝自然是不同意的,在他看来,左敏并没有犯下死罪,齐靖渊绝不会故意追究。
  可太后不信,然后告诉小皇帝王遇已经死了的事,逼问小皇帝到底是愿意把罪责都推到已经死了的王遇头上,日后好好补偿他的家人,还是眼睁睁看着左敏死在齐靖渊手里。
  左家同贺家是姻亲关系,动左家贺家必然要伤筋动骨。
  小皇帝现在能仪仗的就是贺家,贺家若是落败,更不会有人把他看在眼里。
  “简直是胡闹。”贺运听完小皇帝的话忍不住说道。
  季明毅虽然没有说什么,但脸上的表情也是这个意思。
  贺运沉着脸道:“皇上,你从来不插手政务,刚才突然那么开口诉说王遇的罪证,是个人就要怀疑。摄政王是什么样的人,你当清楚,他眼里容不下这些糊弄人的沙子。”
  季明毅在一旁捋着胡子肯定的点头:“若只是左大人私吞些银子,私下里给补齐,摄政王那里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现在朝廷命官出了问题,左大人怕是不好轻易过关。”
  贺运接口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皇上为何不提前告诉找微臣等人商议在做决断?你是皇上,金口玉言,所说的每一句话都牵扯到一条人命。等摄政王拿到证据证明王遇无辜,皇上和贺家在朝臣眼中怕是要成为笑话。皇上身为君王,岂可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
  话到最后是十分的严厉,几乎带着怒其不争的怒气。
  这也是齐靖渊开口询问,他和季明毅都没有顺着皇帝话的缘故。明明是有假的事,要是顺着皇帝,等被查出来,那就等于在扇自己的耳光。
  更何况随意草菅人命,诬陷在其他人身上,百官心中若是没有什么想法,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说是为了贺家不动筋骨,这次不动也得动。
  小皇帝动了动嘴唇,整张脸蜡白,他咬了咬下唇道:“事发突然,母后那里又逼迫的紧,朕实在是来不及找太傅和舅舅商议……”
  看他实在可怜,季明毅再次和稀泥道:“贺国公冷静,此事也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
  小皇帝巴巴着抬眼看着他。
  季明毅道:“现在有两条路可走,其一,认定王遇贪赃,死不改口。当然,老臣并不建议这种方法,天狱司想要查的东西没有查不出来的,除非谢临溪肯网开一面,这更不可能。到时候王爷那边拿到确切的证据,场面怕是要更加难看。”
  “其二,此事既然涉及到左侍郎,贺国公要避嫌。皇上年幼现在又没有亲政,太后娘娘常年在宫中从不参合朝政,受人蒙骗也在情理之中。”
  说道这里,季明毅看向贺运劝慰道:“老臣知道国公品性高洁,向来行得正坐得端,不屑避嫌,但此事也确实怪不得皇上和太后娘娘。”
  季明毅言下之意是舍弃左敏,把小皇帝和太后彻底从这件事中摘出来,毕竟这事弄不好对皇帝和太后的影响太大,日后成了把柄就不好了。
  他之所以当着小皇帝的面这么说,是怕贺运这个死脑筋不同意。
  贺运看了季明毅一眼道:“太傅不用拿话堵我,若摄政王真查到左敏的罪证,我绝不姑息袒护,若是没有查到,我也绝不任人把脏水往他身上泼。”
  季明毅那张老脸苦笑了下,小皇帝站在一旁低着头没有吭声。
  贺运不经意瞧了他一眼,只觉得他侧脸木木冷冷的,有股说不出的阴沉感。
  *
  那厢谢临溪随同齐靖渊回到景华殿,还没有说什么,齐靖渊突然趴在他肩膀上唉声叹气道:“无双,本王受伤了,心疼的厉害,你要好好安慰安慰本王。”
  谢临溪感受着他说话的温度洒落在脖颈处,那双看似温和却极冷的眼眸泛着一丝涟漪,他忍着浑身麻痒僵硬沉声道:“王爷想让微臣怎么安慰?”
  “本王想要什么,无双都会给吗?”齐靖渊低声闷笑道。
  谢临溪淡淡道:“王爷要的,只要临溪给的起,自然会双手奉上,哪怕是临溪的命。”
  “本王要你的命做什么。”齐靖渊从他肩膀处起身十分不悦道:“你这条命没本王的允许,谁都不可以拿走,哪怕是你自己都不行。”
  他说这话时表情很阴鸷,里面还有极力隐藏却隐藏不住的愤怒和恐慌。
  谢临溪愣了下,第一次见到他这表情,就好像在害怕着恐慌着什么。
  他心中一紧忙安抚道:“王爷说的是,临溪铭记在心。”
  齐靖渊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他微微错开眼道:“今日乾宸殿的事你怎么看。”
  谢临溪知道他是想岔开话题,便顺着他的话回道:“皇上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人也不那么克制。”
  “皇上算是你我一同看着长大的,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和本王心里还是有几分清楚的。他今天的确很失态,说出的话也是漏洞百出。”齐靖渊幽幽道。
  最重要的是,一直以来小皇帝对自己的定位一直很明确。
  在没有到亲政的年龄很少会插足朝事,哪怕有时他心里不怎么高兴也会忍着。
  是很聪明的做法,让齐靖渊在前面冲锋陷阵,而他坐享果实。
  而今天的事,小皇帝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让齐靖渊觉得很违和,就像被强行降智似的。
  齐靖渊想着这些,手指无意识的在桌子上敲了敲道:“有点像是故意在大臣面前把事情闹大,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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