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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的宠臣[重生]——时不待我

时间:2020-11-09 10:16:24  作者:时不待我
  谢临溪原本在望着齐靖渊,此时却像是被他的目光烫伤了那般错开了视线。
  恍惚间觉得自己刚才那话说的有些暧昧。
  谢临溪轻抿嘴角,他很少对自己做过的决定后悔,今天有两件。
  一件是因为一个无聊的梦入宫见齐靖渊,另一件事就是刚才说的话。
  对着位高权重又是自己救命恩人的摄政王说出那样的话,即便是真心所想,也很容易让人觉得是僭越。
  谢临溪心里琢磨着这些,准备说些别的把此事岔过去。
  不过还没等他开口,耳边传来齐靖渊幽幽然然的声音:“没想到无双同本王的心思一样,在本王心中只有无双一人。”
  说道这里,他低声笑了几下道:“你说咱们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
  这话怎么听怎么怪,总觉得不是一个意思。
  谢临溪头皮发麻,他忙道:“王爷,临溪怎么能同王爷比较。”
  齐靖渊道:“怎么就不能比较,无双是嫌弃本王?”、
  “微臣不敢。”谢临溪反驳道。
  齐靖渊撇了撇嘴:“怎么不敢,你可还记得当年本王把你带回王府,你昏迷了,本王亲自照料你却被你踢下水的事?”
  谢临溪不知道这对话怎么偏到此地,他把人踢下水是因为睁开眼发现有人正在解自己衣衫不说,还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说着衣服怎么这么难解……
  想到往事,谢临溪无奈把视线放到齐靖渊脸上道:“王爷,临溪当时……”
  “你当时还在发热,没认出本王来。”齐靖渊笑着接话道,他的眼睛晶亮,低哑着声音道:“你现在终于肯正眼看本王了。”
  语气里有着不易觉察的委屈,仿佛在指责又在感叹。因不易觉察,所以被人察觉后就显得格外显眼。
  谢临溪看着笑的欢快的齐靖渊没有说话。
  齐寒章的眼睛很好看,波光潋滟,一双眼可以让一个人多出几分灵动。
  可在谢临溪看来,齐靖渊的双眸更好看,里面仿佛有碎光闪烁。他本就金童般的人物,这么真心笑起来的时候,眉眼都好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临溪收回视线,正想说自己失礼了。
  齐靖渊又先他一步开口道:“别没事总请罪,天天哪有那么多罪请。谢临溪,你今日能前来,本王心里很高兴。”
  谢临溪道:“能让王爷开心,是微臣的荣幸。”
  “你能让本王开心的地方多了,这天底下就你有这本事,也就你能如此。”齐靖渊断然道。
  铿锵有力的话如同天边的雷声滚滚,狠狠砸在耳边,既霸道又响亮,同他说一不二摄政王的身份很是符合。
  谢临溪深吸一口气道:“王爷说的是。”
  齐靖渊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道:“时辰不早了,你既然来了,要不今晚就在这宫里执勤?”
  谢临溪拒绝道:“王爷,微臣天狱司忙着呢,宫里的执勤每日都排好的班次,微臣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听出齐靖渊并没有这个意思,要不然这人不会说要不这两个字,直接会说今晚留下。
  齐靖渊哼哼两声道:“既然你不乐意本王也不能勉强,陪本王用膳后再出宫。”
  谢临溪道了声是。
  宫中膳食可以说是色香味俱全,只是等品菜内监试毒过后端上来就不怎么热乎了。
  不过即便是冷了,味道也是极好的,齐靖渊和谢临溪吃的很开心。
  尤其是齐靖渊,他不大遵守寝不言食不语这古人的教诲,饭桌上同谢临溪聊的愉快。
  两人胡乱扯着话题说,当然大多时候是齐靖渊再说,谢临溪随声应和。齐靖渊大概对他那个梦耿耿于怀,然后说起了齐寒章,又从齐寒章说起了云南王。
  “云南王子嗣颇多,倒让人羡慕。”齐靖渊这么说了句。
  谢临溪心下明了,云南王有野心有子嗣有财力,而先皇只有小皇帝这么一个儿子,又身虚体弱的,两相比较,京城这边显得格外单薄。
  当年小皇帝刚登基,云南有异动,后来齐靖渊掌权,谢临溪出面,他们以天狱司为盟,用最快最血腥的手段镇压住京城局势。
  摄政王之名在短短数月传遍大齐境内,云南那边异动才消停。
  京城同云南那边又和谐起来。
  即便是表面平和,至少让齐靖渊松了口气。
  这些,谢临溪都明白。
  越是明白,越能体会这里面人的无奈。
  有些事,不是你不想不愿就不会发生的。
  齐靖渊看了看天色,知道在不让人离开宫门就要落锁,于是他放下银筷。
  谢临溪在美食方面从来不短缺自己,正好这时他已吃好,也跟着放下手里的碗筷。
  两人起身离开,任由身后的内监收拾。
  送齐靖渊回正殿后,谢临溪就出宫了。
  回去和来时的心情格外不同,他望着天边从晕黄到火红的云彩,微微弯下眼角。梦里的一切都在齐靖渊插科打诨下消失破碎,遥远的仿佛根本不存在这一场梦那般。
  在谢临溪骑马回家的路上,景华殿内的齐靖渊招来暗卫,低声吩咐着什么。
  他眉眼冷峭,满脸阴鸷,哪里还有一点同谢临溪说话时的温和。
  *
  宫里圣麟台如火如荼的修建着。
  工部和礼部的人都在场,一个布局规划一个站在一旁指点着不能有违背祖制的地方。
  眼看着天越来越冷,人也越来越懒,齐靖渊和小皇帝齐钰圣麟台达成一致,朝堂内外暂时平静着,大家都在筹划着畏,天狱司也跟着闲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天谢临溪接到齐寒章派人送来的口信,说是在醉仙楼等他一起喝好酒。
  谢临溪恰好没事,便换了身衣服去赴约。
  醉仙楼有齐寒章常年包下的雅间,按照他的话就是,喝酒就要在酒楼,在家里两人对饮没什么意思不说,也不够热闹。
  对有银子不知道往哪里扔之辈人的生活,谢临溪不知道该说什么,能做的就是面无表情的随波逐流。
  醉仙楼里的人不知道齐寒章的身份却知道他是个大主顾,所以他的雅间一向干净安静。
  不过今日却例外。
  谢临溪赶到的时候,齐寒章正被一个趾高气昂的纨绔端着酒杯从头上淋酒,嘴里还哈哈大笑的说着什么云南王世子,在京城就是个屁。
  而这人身边还站着一个气度非凡微皱着眉头的年轻人。
  那纨绔是谁谢临溪不认识,这气度非凡的年轻人,他却见过几次。
  这人是贺运的小儿子,贺家的小公子贺善。
  贺善看到谢临溪神色一顿,谢临溪却是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他直直走上前把那流里流气的纨绔给踢倒在地上,踩着此人的脖子,拔出佩剑指着他的眼睛。
 
 
第12章 
  “这位公子,人的眼睛和嘴是用来看世界和说话的,你这眼睛嘴巴要是不想要,就直说。我这人别的手艺不精,取人眼珠子和舌头这活倒是一绝。要不,你试试?”谢临溪客客气气的征求这脚下之人的意见。
  那纨绔满脸惊恐,却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谢临溪一个不小心拿剑戳住他的眼珠子。
  他吞着口水道:“你你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文楚兄,救命。”
  文楚,是贺善的字。
  “这京城的达官贵人多了去,我这人眼拙,连你都不认识怕是更不认识你爹。”谢临溪笑的一脸良善的说道。
  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还特意把剑往下又戳了一点,离那眼珠子也只有一个剑尖的距离。一个不小心就会废了那只眼。
  地上的人不敢动弹,因害怕身体哆哆嗦嗦着。
  “云南王世子,乃是皇亲,更是皇上的堂兄,怎么在你眼里就成屁了呢?皇亲你看不眼里,是不是连皇上在你眼里也是个屁。那要这样你爹可真是个人物,我在这京城还真没见过如此厉害的人。贺公子说呢?”谢临溪端着声音冷嘲热讽的说着这些话,然后挑眉目光含笑的朝和善看去。
  贺善悠悠一笑,他负手而立,颇有京城世家子弟的风范,他一板一眼道:“谢大人,章丘同其父章显对皇上一向敬重有加,绝不敢不敬。章丘的脾气同章御史一样耿直,说话做事向来不怕得权贵。今日章丘同云南王世子有所争执,也是世子先出口伤人……世子说呢?”
  皮球踢到齐寒章这里。
  齐寒章头上满是烈酒,发丝都湿了。酒从头发上往下滴,滴在脸上滴在衣衫上,眼睛被酒蛰的又疼又涩。
  听到贺善的问话,他的手在宽大的衣袖下紧紧握着,然后他低着头小声道:“临溪,此事……此事我们都有错,就此作罢。”
  贺善笑道:“世子既然都这么说了,谢大人可否放开章丘,说到底不过是一场误会。”
  地上的章丘一听谢大人三个字,腿都软了。这京城能让贺善称呼一声谢大人的只有谢临溪。
  想到眼前之人就是有名的恶煞之辈,章丘整个人就像是一滩泥堆在那里,一点他父亲耿直圣气凛然的风范都没有。
  这世上有人沉默就有人喜欢发言。
  章显是先皇在世时就有的老御史,他这个御史做的很称职,没什么毛病,他不畏权贵,喜欢为民做主,在老百姓心中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官清官。
  对于齐靖渊这个摄政王,章显一直紧紧盯着。
  齐靖渊处理政务上稍微出一点错,章显就抓着不放,上折子狠狠批评。当然,不只是齐靖渊,就算是其他人做错了事,他也会直言上折子。
  谢临溪也被他上折子批判过,用刑血腥,手段残忍,绝非良臣。
  他耿直说话直来直往,把朝堂上大半官员都得罪过,倒是因为小皇帝和齐靖渊这个摄政王之间的拉扯没人动他,也让他博了清正廉明不惧权势的称号。
  总得来说,他是个站在小皇帝这边的好官。
  “竟然是章御史的儿子,要不是贺公子介绍,我倒是没看出来。”谢临溪闻言嗤笑声道:“比起章御史,窝囊不少。”
  章丘脸色憋得通红,眼中翻起怒气。他胆小懦弱喜欢巴结权贵,但一直敬佩自己的父亲,最听不得这样的言语,于是他一时忘了害怕,突口道:“你不过是摄政王身边的一条疯狗,你……”
  话未说完,便被惨叫之声代替。
  贺善眉头猛然一皱,只见谢临溪把脚从章丘脖子上挪下来,死死踩在他胳膊上,那么碾转几圈,把他胳膊都给碾断了。
  谢临溪满脸温润和善道:“章少爷,这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你乃白衣,本官是皇上和摄政王亲封的天狱司统领,你哪里来的底气同本官说这样的话?你以为云南王世子不同你计较,本官也不同你计较?你当这京城是你家后院,谁都要让着你呢?”
  章丘的眼泪都出来了,眼中的怒气被惊惧取代。
  齐寒章看着谢临溪,无声的动了动嘴唇,却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这时贺善走上前,他道:“谢大人,章丘出言不逊,你既已经教训过他了,那就让他起身同世子赔个罪,饶过他这一回吧。”
  谢临溪朝他看来,满眼兴致,他扬起声调道:“怎么,贺公子这是在替他求情?”这个他字刻意带着漫不经心不足轻重的意味,仿佛章丘是一只没被他看在眼里的蚂蚁。
  贺善压下眼中的各种情绪道:“谢大人说是,那就是。”
  他指的是替章丘求情这事儿。
  谢临溪挑了下眉,没想到贺善会这么说。
  他同贺善没见过几次,每次这人都一副看不上他的模样,姿态高傲的很。
  他也懒得同这些嫡亲帝党有什么接触,没想到贺善今日为了章丘这么能放下身段。
  想到这些,谢临溪站直身体收回剑,他笑眯眯的说道:“贺公子早说这是你的朋友,本官也就不会下这么重的手了。贺公子既然开口了,今日本官就给贺公子这个面子。”
  贺善瞅了他一眼,眸中神色有些复杂,有着欲言又止的模样。
  谢临溪心里一个激灵,鸡皮疙瘩都被他这复杂的一眼给瞅出来了。
  贺善却是一眼之后敛眸,喊了下人上来把章丘扶了起来。
  章丘也不敢再拿乔,忍着胳膊断掉后的疼痛走道齐寒章跟前说了两句道歉的话,主要意思是自己不是有意得罪,只是火气上了头才做出刚才的事。
  章丘说完这话便被人扶着站在贺善身后不动了。
  他怕死谢临溪了,他敢肯定,刚才谢临溪绝对是真想拿剑戳他的眼睛。
  他现在只想离这个煞星远远的,只是贺善不走,他也不敢动。
  谢临溪没想到贺善把人救走了还不离开,好在他对旁人好奇心并不重,自己招来酒楼掌柜,让他们去成衣铺买了衣衫前来。
  等衣服送到,他把衣衫递给齐寒章道:“世子换件衣服,我送你回去。”
  齐寒章接过衣裳在掌柜的带领下到不远处的内室换了衣服。
  等谢临溪同齐寒章离开后,章丘终于开口了,他道:“贺少,咱们也回去吧,我这胳膊疼的厉害,谢临溪也太嚣张了,我肯定要让我爹明天在早朝狠狠参他一本。”
  “闭嘴。”贺善抬眸冷冷看着他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谁让你没有我的允许就动云南王世子了?他再怎么不受皇上看重,也是代表云南王的脸面,是皇上名义上的堂兄。倒是你,谢临溪做事有理有据,你爹拿什么参人家,拿你当众侮骂云南王世子吗?”
  贺善简直不想看到他,自以为是不说,还蠢的厉害,被人三言两语激怒成这样,轻易就落下了把柄。
  章丘忍着疼不敢多说话,谢临溪箭场差点射中贺运的事在他们这些帝党中间都传开了。
  今天在这醉仙楼,他们遇到齐寒章。贺善说了句原来是云南王世子。
  京城很多人都知道云南王世子是谢临溪的跟屁虫,人家不理会他还倒贴上去。章丘不怎么受人贺善这些人看中,一心想着出头,然后就有故意找茬的事存在。
  主要想着谢临溪平日里不怎么搭理这世子,就算真出事也有贺善呢。
  没想到这一出事差点把自己的命陪进去。
  贺善看出章丘在想什么,心里道了句没眼力还自大的蠢货,若不是有个好爹,值得拉拢,才没有人理会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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