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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的宠臣[重生]——时不待我

时间:2020-11-09 10:16:24  作者:时不待我
  *
  那厢谢临溪把齐寒章送回府后便要离开。
  齐寒章道:“今日酒楼晦气,咱们入府喝一杯吧。”
  他有些狼狈,站在那里说起这话时眼睛却是明亮的。
  谢临溪看向他没说话。
  齐寒章嘿嘿那么笑了两下道:“你为我出气,我心里高兴,刚才恨不得自己跟着一起出手。”
  只是他身份尴尬,不好得罪皇帝的外亲贺家,这也是当时贺善询问他的缘故。
  他总不能仗着谢临溪的身份作妖。
  “我不是为世子出气,而是为了自己。”谢临溪淡淡道。
  齐寒章只笑不语。
  然后谢临溪道:“我宫里还有事,就不进去了。”
  齐寒章点了点头哦了声,无意识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角。
  看着谢临溪的背影消失,他收回视线,扯了扯慢慢转身入府。
  谢临溪并未说谎,他的确是要入宫。
  毕竟他把章丘的胳膊弄断了,不知道章显什么时候会发难,得提前告知齐靖渊。
  齐靖渊正在批改奏折,听了这事拧眉不悦道:“贺国公倒是有几个孝顺的儿子。这贺善年纪轻轻有趣的紧,知道惹不起本王和你,竟打起寒章的主意。寒章在京城没什么朋友又只同你走的近,你是不是觉得连累到他,心里过意不去?”
  谢临溪道:“没有。”
  他心里没有过意不去,他身为天狱司统领,本就处处得罪人,同他来往会受帝党那些人排挤。
  齐寒章若是因此不愿同他来往,那他也不会在意。
  他们这算是误会贺运了,这事主要是章丘想要在贺善面前表演一番,自拿的主意,贺运根本没来得及阻止。只是齐靖渊和谢临溪的眼睛也没长到天上,看不到背后的这一切,所以此事就落在贺运头上。
  齐靖渊看着谢临溪道:“这就对了。寒章也是,他到底是云南王世子,又称本王一声皇叔,被人挤兑成这样也不翻脸。委曲求全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以前他被云南王怎么教导的,真不知道他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第13章 
  谢临溪也不知道齐寒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不过在他看来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谁也不能替谁做主。
  齐靖渊瞅了他一眼道:“看你没放在心上,本王也就安心了。”
  谢临溪纳闷了,道:“王爷为什么会这么想?”
  齐靖渊似乎很怕自己钻牛角尖,他可自认为不是那样的人。齐寒章被人刻意欺辱,他阻止,是他该做的事,很普通的一件小事。
  根本不值得担心的小事。
  齐靖渊摊了摊手道:“本王只是不想让这件事在你心里留下什么不好的阴影。本王知道的谢无双是天下最好最值得交往的,是能让本王以身家性命相托的人,世间难寻。”
  谢临溪被齐靖渊毫不客气的夸赞震的头皮发麻,他苦着脸道:“王爷,微臣前来是让你防着点章御史胡乱攀咬的。你这么夸奖,微臣脸皮薄,听了也会不好意思。”
  “本王说的都是实话,有什么不能说的。”齐靖渊怪异道:“至于章显那老匹夫,他还真当自己没什么把柄在本王手中呢。本王这些日子忙的很,本来都没想起过他,他倒好,非要跑到本王跟前彰显存在感。本王就等着他上折子,就看他有没有这个胆子了。”
  说最后那些话时,他语气分外冰冷。
  谢临溪总觉得他这话怪怪的,可又找不到哪个地方有问题,于是以为是自己多心了,便没在多想,而是开口道:“章显既然有问题,那微臣出宫后亲自去查。”
  “不用你去。”齐靖渊轻描淡写道:“都是一些内宅的腌臜之事,别脏了你的眼。”
  谢临溪眼皮动了动,一言难尽的看着他,心想,你一个王爷打探人家后院的事,怎么不怕脏了眼。
  齐靖渊看出他心中所想,他脸上浮起丝窘迫道:“你胡想什么呢,本王难不成会背着你查这些事?本王也是偶然得知,由于俗世压身,一时没想起来罢了。”
  说道这里,他停顿了下又道:“本王最大的倚仗不是天狱司,而是你。在这个世上,除了你,本王谁都不信。”
  谢临溪收起脸上的表情恭敬道:“临溪绝不负王爷的信任。”
  齐靖渊嗯了下小声嘀咕了句什么,然后道:“总之章显不足为惧。”
  谢临溪应了声是。
  齐靖渊又同他说了几句家常话,就让他出宫了。
  谢临溪退了几步,最后还是忍不住抬眸道:“王爷,你这几日脸色不大好,你只有一个人,就算是不歇息公务也处理不完,还是要多多保重身体的好。”
  说完这话,他就离开了。
  齐靖渊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收起,他那双眼珠子漆黑无亮,人似乎都因此变得阴沉起来。
  想到谢临溪最后那话,他摇了摇头失笑两声,然后招来银六道:“去请云南王世子入宫。”
  银六恭声道:“是。”
  他现在做请人入宫的事已经很熟练了,不像是一开始那么战战兢兢的。
  跟在齐靖渊身边这些天,他学到的最紧要的一件事是同谢临溪打好关系。很多时候,齐靖渊连自己的话都不一定听进去,但绝对能听进去谢临溪的进言。
  银六走后,金一默默给齐靖渊添了杯茶。
  金一比起银六来,沉稳不少,话也不多,很有得宠内监的风范。
  不过今日他面上却有些焦急,看着齐靖渊把茶喝下,他忍不住道:“王爷,你这几日头疾犯的厉害整夜都睡不着觉,你又不愿意请御医点安神香,这可如何是好?”
  齐靖渊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金一,你跟在本王身边这么久了,不知道本王想如何吗?是不是前些日子那顿打太轻,没把你□□好?”
  金一心头一震,忙苦着一张脸道:“奴才就是觉得谢统领知道此事肯定会心疼王爷咒骂奴才照顾不周。谢统领生起气来,同王爷一样,奴才也怕,到时王爷可要记得救奴才。”
  齐靖渊哼了两声。
  金一看着他,心里念叨了两声造孽。
  不过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这事最终还得落到谢临溪头上。
  还得选个好时候。
  *
  谢临溪可不知道金一有心算计他。
  因为两天后,圣麟台出事了,修建圣麟台的人有一个不小心坠楼身亡。
  血染红了还没修建完工的圣麟台。
  太后得知此事后大怒,第一反应是工部那边的官员故意的,以至于圣麟台未用先染血。
  此乃不祥之兆,工部那些官员存心不想让她过好这个生辰。
  越想越气的太后勃然大怒下,直接略过齐靖渊以小皇帝的名义把工部官员全部抓了起来,要处以极刑。
  作者有话要说: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天天的主攻新文,已经很肥了,可以宰了~
  文文:假A室友居然跟我有婚约
  作者:天下天
  文案:
  天门少主阎轲意外穿成亚特兰帝国废物皇子,刚得知自己有了一个未过门的媳妇就被扔到了偏远贝亚星,跻身贝亚全校最弱Alpha,还跟全校最强Alpha诺思·莫里斯成了室友。
  新室友据说帅得掉渣,强得离谱,刚入学就登上学院风云人物榜榜首,成了无数Omega、Beta们梦中的白马王子。
  然而没多久阎轲就发现,这个室友,是个假的Alpha。
  ————
  捂紧马甲躲到偏远贝亚星的诺思只有一个目的——拒绝包办婚姻,事业才是真爱。
  结果进校没多久他就发现,分配的弱鸡室友又狂又拽还满肚子坏水。
  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明明用了抑制剂,这货为什么还是能闻到他的信息素!
  于是和新室友相处不久,诺思的目标加了一个:和垃圾室友斗智斗勇,努力捂住马甲。
  直到某天,他忘带抑制剂,室友爆发的可怕信息素直接强到他腿软腰酸……
  ——
  那天之后。
  诺思的新目标:一,拒绝包办婚姻;二,事业可以缓,面子不能丢。
  阎轲:假A室友破罐破摔不用抑制剂了怎么办?急,在线等!
 
 
第14章 
  谢临溪听到消息入宫时,齐靖渊正在景华殿练字,一笔一划,很认真很仔细,看起来颇为心平气和。
  谢临溪却知道他心情不好,因为握笔的力道比平日里重一分。他站在一侧没有出声,直至齐靖渊把最后一笔写完。
  齐靖渊看了看自己写的字,有些不满意的摇了摇头,不过并没有打算再写一副。他把字随意团成一团扔在地上,把笔随意放下道:“无双,本王的手腕疼的厉害。”
  明明没有其他言语和暗示,但声音里带着说不清的期许。谢临溪心中一动开口道:“若王爷不嫌弃,臣这就帮王爷上点药。”
  “不嫌弃。”齐靖渊笑眯眯道:“也不用上药,你帮本王揉揉就是了。”
  谢临溪敛眸道了声是。
  早先便说过齐靖渊有着一双养尊处优保养得当的手,白皙细腻,上面连个稍硬些的茧子都没有,握着又软又暖。就像是上好的绸缎,光滑的很,摸上去很舒服。
  谢临溪作为一个知进退的臣子自然不会随便乱摸,他细细帮齐靖渊揉着手腕。
  他这双手是对待刑犯的,下手时的力道很重,往往要见血。现在对着齐靖渊自然要小心,力道尽量轻缓着来。
  他做这些事时垂着头眼眸动也不动,一副认真仔细的模样。齐靖渊静静的看着他,眼中情绪来回翻滚,很快又被压下。
  这么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齐靖渊声音暗哑道:“可以了。”
  谢临溪松开手低着头退后两步。
  松开的那瞬间,齐靖渊的指尖动了动,在他手心里抚擦而过。
  谢临溪还未从中品出个一二三,齐靖渊又开口了,他道:“圣麟台的事听说了。”
  肯定的语气。
  谢临溪道:“有关太后娘娘生辰,事情又闹得这么大,宫里宫外议论纷纷。微臣来之前寻过问修建圣麟台的工人,说是这些日子为了修建圣麟台,他们这些人昼夜不息的做工。今日那人就是精神不济,一脚踩空坠地而亡,并非有人刻意如此。”
  齐靖渊哼笑道:“太后对这个生辰宴会期许甚高,所盼甚深。就算是把真凭实据拿到她面前,她也不会相信,还是会认为有人要触她霉头。”
  “太后娘娘心里在想什么微臣猜不出来,总归同王爷没有干系。只是,太后娘娘身为后宫之主,实在不该动工部的官员。”谢临溪有些薄凉的说道。
  修建圣麟台,齐靖渊可是一句都没有过问。
  银子从户部出的时候,他直接把相关的文书都交给小皇帝,让他亲笔批下。
  圣麟台修的好不好,花费了多少库银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是太后这次借由圣麟台之事大动干戈,甚至略过齐靖渊直接抓朝廷命官,即便是以小皇帝的名义,也是太过了。
  对于谢临溪这若有所知的话,齐靖渊那么眯眼笑了下,他道:“无双,你说最近本王的脾气是不是太好了,以至于有人都忘了本王是干什么的。”
  谢临溪忙道:“王爷脾气一直都很好,容易受人欺负。”
  若是有旁人在,肯定会睁大眼睛询问谢临溪这话是不是认真的。
  可此时殿内并没有其他人,对他这话,齐靖渊坦然接受了不说,还自我反省了一番道:“你说的极是,本王就说最近这日子过得不怎么舒心,各种牛鬼神蛇都跳出来蹦跶。”
  谢临溪没有吭声。
  齐靖渊缓缓站起身道:“太傅和几位大臣都在皇上的乾宸殿呢,咱们也过去看看。”
  谢临溪应了声。
  *
  乾宸殿内,小皇帝脸色不佳,神色恹恹坐立不安。
  太傅季明毅、贺国公贺运、五部尚书和其他三品以上的大臣都在。
  他们没有人说话,都在等着已经迟到了将近半个时辰的齐靖渊。
  小皇帝的眼睛时不时望向沙漏,越是等待越是不安。
  这六年来,齐靖渊这个摄政王强势霸道说一不二,但在他跟前从来没有失礼过,君臣之情拿捏的恰到好处。今天是第一次他派人去请,却没把人请来。
  瞎子都能看出齐靖渊这是生气了,而且火气相当大。
  又一个不知道多久过去了,季明毅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看向小皇帝,准备开口说些什么时,门外传来内监的通禀声,说是齐靖渊和谢临溪到了。
  季明毅把捋胡子的手放下,心下直摇头。
  他教导过先皇和齐靖渊,如今又因先皇所托教导小皇帝。
  他只能说齐靖渊的分寸和心思都难猜的很,皇帝太过年幼,真要和他斗起来怕讨不到任何便宜。这也是他教导小皇帝时,时常说的万事都以稳为前提。
  小皇帝是先皇钦定的继承人,只要他能稳得住,齐靖渊日后就算真有什么想法,不等皇帝开口大齐老百姓的唾沫星子就能把他淹死。
  结果,太后倒好,稳了这么六年,一朝齐靖渊给点甜头松口修个圣麟台,就活生生的把柄往人家手里送。
  不要还不行。
  就这,齐靖渊身为臣子,不给小皇帝和众朝臣脸面半个时辰,谁敢说他的不是。
  *
  齐靖渊同谢临溪入正殿时,除了小皇帝其余人都站起身行礼。
  谢临溪给皇帝请安。
  齐靖渊的心情明显不好,他耷拉着眼皮看都没看众位朝臣一眼,板正规矩的喊了声皇上,在小皇帝说皇叔不用多礼后,就坐在众臣之首的位置上不动了。
  小皇帝让谢临溪起身,给他赐座,又干干巴巴的让其他朝臣都坐下。
  众人坐下后,殿内又是一片寂静。
  往日都是齐靖渊先开口,现在他低眉垂眼一副不想说话的模样,别人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尤其是像贺运这些同太后是血亲关系之人,更是尴尬。
  季明毅知道事情不能在这样下去,总要有人替小皇帝解围,于是他豁出去自己这张老脸道:“王爷,有关工部行事不善,以至于让圣麟台染血之事,还是要细细查明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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