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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的宠臣[重生]——时不待我

时间:2020-11-09 10:16:24  作者:时不待我
  有关季太傅为何说谎, 有关左敏为何被杀,有关左然这个左家遗孤,有关太后声誉……种种这些最终汇集, 众人不由的在心底问,皇帝呢?
  皇帝常年在宫中,他知不知道这一切。
  百姓不知道,上朝的官员却记得, 当初小皇帝对左敏的死可是非常冷漠。
  左敏是彻底站在小皇帝身边的人, 一开始大家还以为皇帝是为了维护朝纲,即便是亲人犯了事也不会护着,如今想想这里面的水真是又浑又深。
  小皇帝自打那天下了朝就病了, 御医请了好几拨。
  太后去看过,不过人没进到内殿就被齐靖渊派去的人给挡了, 说小皇帝还在病着,她去了也无济于事, 不如在宫里等消息的好。
  太后向来看不惯齐靖渊的为人处世, 齐靖渊越不想她做什么, 她越会做什么。这次, 太后仍旧很生气,可她却忍了, 默默在小皇帝宫殿门前站了一会儿一言不发的离开,神色很是悲凉。
  齐靖渊听到消息后那么嗤笑了声, “怎么, 她以为我要对皇上出手?”
  当时只有谢临溪在他身边, 听闻这话忙道:“太后娘娘一向不信任王爷,如今,季府被围, 贺国公府闭门不开,太后所仪仗的也没有别谁,群臣对皇上有所怀疑,王爷即便是趁机废了皇上,也无人敢说什么。”
  这话也只有他敢这么说,齐靖渊就喜欢他实话实说。
  谢临溪看了看齐靖渊弯了弯眉眼,并没有接他这话,知道,齐靖渊不会趁机废掉皇帝。
  于是他顺势改变话题道:“项名快要顶不住了,他不像季太傅,再审问几次,肯定崩溃。”
  齐靖渊道:“这事你看着办。”
  谢临溪应了声。
  当天晚上,谢临溪再次回到天狱司审问项名时,项名什么都招了。
  项名这个京畿营卫不是靠着真本事当上的,而是姻亲关系。相比之下,他也没有那种扛死的精神,入了天狱司更多的是惊慌不安,想东想西。
  项名说自己是受了季太傅指使杀左氏满门的,原因是左敏知道的太多。虽然左敏保证过他知道的那些事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但季太傅还是认为这世上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于是左敏死了,左家人也得死。
  谢临溪在项名招供后问起了左然手中羽箭箭头的事,项名一开始并不想说,在谢临溪亲自对他用刑后,他疼的是连嗷叫的声音都没有。
  然后便实话实说,他们故意用那样的箭头,到时东西被人捡到就可以诬陷齐靖渊。
  没想到东西的确被人捡到了,却是在左然手中。
  当时尸体是够的,不过后来他们发现,有的尸体是拼凑起来,缺胳膊少腿不说,可还少了一个头。为此季明毅大发雷霆,让他们务必找到少掉的那个,无论生死。
  他们还不容易有了左然的踪迹,人在京城却消失了。
  后来怕左然落到齐靖渊手中,他们四处打探,王府戒备森严,他们什么都没有打听到。后来还是季明毅想了一招,让人故意给贺运泄露左家还有人活着的事,并说人就在王府。
  贺运接到信,无论真假都要往王府跑一趟,他也的确跑了。
  不过从王府里出来时,并没有带出一个孩子,也没有从他嘴里听到有关王府里有这么一个人的事儿。季明毅还是比较了解贺运的,贺运到底是皇帝的亲舅舅,如果齐靖渊真的藏了一个左家人,贺运不可能不吭声。
  有了这么一出,季明毅也想着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继而很多事发生,直到朝堂上那一幕出现。
  对项名的招供,谢临溪阴沉沉的说了句荒唐,然后让他签字画押。项名哆哆嗦嗦的照做,谢临溪亲自把这份完整的供词拿到宫里。
  对这份供词,齐靖渊从谢临溪手中接过,他看都没看一眼就放在桌子上。
  谢临溪知道他是放心相信自己,但还是忍不住提醒道:“王爷,以后凡要入你眼的东西当仔细才是。万一里面的东西被人掉了包……”
  齐靖渊对他的提醒丝毫不在意,反而很是随意道:“你知道我最不耐烦看这些,反正以后有你帮我。”
  谢临溪看着他亮晶晶的双眸,哑然片刻那么笑了起来。
  齐靖渊也朝他笑出声,四目相对,信任、携手、相依,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
  季明毅杀人灭口的事齐靖渊以最快的速度宣布出去,在京城季家成了人人咒骂的存在,大人夜晚威胁不睡觉的小孩子都会说上一句,你要是再不睡觉,就把你送到季府。
  此话引得小孩子又哭又闹,可见威力。
  小皇帝病好了些后,季明毅的下场已经尘埃落定。
  小皇帝听闻此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当□□堂之上,齐靖渊已经说了季家人居心叵测,出生在这样家庭的人,又怎么能做皇后。
  小皇帝想着这事,心惶惶然。
  他并不喜欢这桩婚事,除了自己身子骨不好,人还年幼外,他一直以为他的皇后会从贺国公府又或者其他亲族中挑选出来,结果太后强行看重了季府的人。
  小皇帝因为这婚事胡思乱想很多,有时在想齐靖渊阻止了会如何,在齐靖渊没有阻止时,他又在想,为什么不阻止呢。
  乱七八糟的想着,这场婚事还是定了下来,可离他们成亲不过短短月余时间,齐靖渊就来了这么一出。
  齐钰一直以为太后为他选季家的人为后,是想为他拉拢一个有力的朝臣,为自己日后亲政做准备。现在想想,太后也的确有那样的心思,但她最想做的是同季明毅联合起来,把他们知道的秘密永远藏在心底。
  共同的秘密需要共同守护,所以皇后出自季家这事才能成为两家的事儿。
  结果谁也没想到,这件事齐靖渊知道的一清二楚。
  一想到朝堂之上齐靖渊咄咄逼人之态,还有对他母后那点事了如指掌的模样,小皇帝齐钰只觉得脑子都是沉的。
  皇帝醒来,太后那边得到消息就来了。
  小皇帝并不想见她,就让人说自己睡了,把太后给打发走了。
  太后走了没多久,齐靖渊来了,小皇帝心里浮起的是果然如此的念头。他能拒绝太后,因为太后是他母亲,但他拒绝不了齐靖渊。
  除却齐靖渊是摄政王,还有他真的明白了什么叫做一手遮天。如今这朝堂,哪里还有人记得他是皇帝,人人眼中只有摄政王齐靖渊。
  齐靖渊入乾宸殿时,天色已经很晚了,他并没有带谢临溪前来。
  今日的谈话是他同小皇帝之间的一次谈话,不是君臣,并非叔侄之间,而是摄政王同皇帝。
  齐钰见到齐靖渊没有起身,他一脸病恹恹的躺在床上。看到齐靖渊坐在窗前,他惨烈笑了下道:“皇叔此时前来可是有事要与朕商议?”
  齐靖渊看了他一眼,很寻常的一眼,里面的温度都同往日没什么区别。
  齐钰心想,自己以前到底是有多眼瞎,才会认为齐靖渊是真的为自己好。如今,他在这宫里,季家白了,贺国公府联系不上,太后身上又背负着流言,他在宫里根本没有什么势力同齐靖渊对抗。
  只是身为皇帝,他绝不会主动退让。
  齐钰说完那话没有再吭声,齐靖渊也没有。
  他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小皇帝,眼中没有期望也没有失望。
  当然,别人不知道,他自己很清楚,对齐钰,他算得上问心无愧。
  他其实完全可以等到小皇帝大婚之后再做这件事,到时牵扯面更广,事情也会更容易更成功。
  他记得很清楚,上辈子皇帝在他执意之下晚成亲那么两年,但因身体之故,新婚之夜用了药,当晚就吐了血。
  现在皇帝的身子骨比起那时更不好,他只要等着,到时稍微在一刺激,事情就会变得简单的多。
  不过这些话他并没有说出来,不想说也没必要。
  齐钰只觉得沉默的时光十分难熬,他想让齐靖渊说些什么,哪怕是解释一句什么。可什么都没有,这人就静静的坐在床头,静静的看着他。
  齐钰这时想到了先皇,他眼圈一红轻声道:“皇叔,你说人怎么就突然变了呢。”
  在他眼中,齐靖渊可不就是突然变得吗,明明是同寻常一样的朝会,但是一切都变了。就连属于他的天都要变了。
  齐靖渊听闻这话笑了下,他道:“人怎么可能突然就变了呢,总有什么事推着他有所变化。就拿皇上来说,皇上当初为何执意要杀左敏呢?”
  小皇帝本就苍白的脸色因这直白刺探的话更加苍白。
  他在想自己为什么执意要杀左敏呢,是因为无意中母后的宫中看到了左敏吗?
  左敏当时跪在母亲跟前,求她帮自己渡过因圣麟台见血而引出的他贪污银子的事。他贪污的银子比起真正的贪官不算多,几百两而已。
  更何况还有贺国公府在那里,辞他的官罢他的职让他数倍补偿也就是了。
  但最终齐钰还是决定杀左敏。
  不只是因为那时正处在风头,也不是因为那点银子。即便是后来牵扯到了同朝官员的性命,只要小皇帝想,也是能保住他的。
  但是小皇帝知道,一个外臣不该轻易出现在太后宫中,就连他亲舅舅贺运想要见太后,也许通过重重通报,需在有人的情况下拜见太后。
  而左敏拜见太后时,当时并未有宫人服侍,这也是能被小皇帝撞破的缘由之一。
  小皇帝当时面上不显,心里已经起了杀机。
  太后是个薄凉的,等安抚好左敏让他出宫后,第一句话说的是:“皇上莫多想,左敏是想用他知道的秘密同我做个交易保他一命罢了。”
  小皇帝自然要问左敏知道什么秘密,太后就说了先皇密旨之事。
  小皇帝是头一回听这事儿,自然震惊万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还留下这么一道圣旨。
  如果齐靖渊辅佐他的过程中稍有二心,那他的处境岂不是更加危险。
  这个念头一旦在脑海里升起,不知不觉中便生了根发了芽。
  小皇帝在镇定下来之后,对着太后说了一句话:“左敏既然犯了事,那就按照国法处置,相比舅舅也不会说什么的。”
  太后动了动嘴还想说什么,小皇帝朝她那么凉凉的看了一眼道:“母后,单凭他私入宫闱来说已经犯下死罪,这样的人护着他有什么用,指不定什么时候被人抓着把柄就能反咬你一口。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好好的正道不走偏要走邪魔外道,这样的人留着也是祸害。”
  太后知道他暗含的意思,默认小皇帝的说辞。
  左敏被定成死罪,没有人为他说情,就那么顺利成章的被推出去被丢弃,还为圣麟台背了见血不详之事的罪责。
  事后左家被灭门,小皇帝心底隐隐有所猜测,他并没有过问,反而那道密旨成了他心里最大的疙瘩。身为帝王,还是一个没有掌权的帝王,知道头顶上还悬着一把利刃,那滋味实在难言。
  想到往事,小皇帝苦笑了下,他喉咙泛疼道:“皇叔,你什么都知道,就是不吭声,是不是就在等着有朝一日好顺理成章的对着朕和母后发难?”
  因为左敏的事,现在明面上没人说什么,可小皇帝知道,只要齐靖渊想,左敏私自入宫见太后,甚至从太后那里知道先皇密旨的事定然会弄得人尽皆知。
  更甚者,众人会因此联想到他父皇当年后宫子嗣稀薄的事,从而会怀疑他的血脉问题。有人就会想,当年先皇宫里那么多子嗣没有存活,怎么就他活了下来,继而又会想,在他之后,后宫怎么就没有别的皇子出生,他的身世会不会有问题。
  有些事是不能被想象的,越想越让人心惊。
  太后做事再怎么谨慎,有关左敏入宫的事也不可能完全掩盖,只要被人找到证据,于他来说便是晴天霹雳之事,对齐靖渊则毫无影响。
  一个身世受怀疑的皇帝,和一个清清白白的摄政王,朝臣就算是闭着眼都知道会怎么选择。
  他这个皇叔心计真是深沉,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捏着别人的命脉,让人无力还击。
  齐靖渊看着小皇帝心凉的样子,朝他笑了下,幽幽道:“皇上说我不吭声,皇上又何曾问过我。本就是不信任的事,何必多说。”
  小皇帝闭了闭眼,最后他咳嗽了两声道:“只要皇叔觉得日后九泉之下见到父皇能安心,朕就按照皇叔的心愿做。”
  齐靖渊望着他,心中带着薄凉的怜悯。他心想,自己受制这亲情牌受制了一辈子,难不成还要赔上这辈子不成。
  九泉之下他见到先皇,也能坦然的说问心无愧。
  小皇帝想要扳回一城就不该朝着自己使力,他要对着的人是太后,今日的流言蜚语是往日太后种下的因。
  小皇帝没有听到齐靖渊的声音,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明明是很热的天,他却觉得心口泛凉,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停止后,小皇帝无力道:“朕这身体的确难当大任,父皇既然有密旨,皇叔替之便是。皇叔放心,朕会写退位诏书。”
  齐靖渊并没有感到特别的欢喜,他甚至没有应一句话。
  他现在特别想离开皇宫,找到谢临溪,狠狠的拥抱他一下。只有在谢临溪身边,他才会觉得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
  @@@
  在齐靖渊想着谢临溪时,谢临溪正在齐寒章那里。
  自打齐靖渊突然在朝堂上发难,季明毅落马,小皇帝病了,太后被困深宫,齐寒章同太后这一脉的联系便彻底断了。
  他看着京城突来的变化,心底说不慌张是假的。
  他一方面想拉拢着齐靖渊,另一方面又投靠了太后这一边想要置齐靖渊于死地。
  他想要荣华富贵,还想要权利。
  看季明毅和整个季家的下场,就能看到自己的未来。
  齐寒章自然不甘心,他还没有回到云南王府,还没有亲自祭拜母亲,还没有看到云南王府那些人的下场,他怎么能落到这样的田地。
  他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现在齐靖渊的目标是皇位,他还有机会。
  齐寒章心想他应该趁乱离开京城回到云南。
  云南王那里,他只要把前期发生的事解释清楚,他完全有理由鼓动云南王趁机出兵清君侧,那样一来他还是有机会赢得。
  云南王不敢做的事,他敢,只要让他得到机会。
  一直以来云南那边都有称帝的心思,就像先皇耳根子软一样,云南王则是个前怕虎后怕狼的性子。上次因为嫡子的事竟然亲笔书信承认有这事,虽然后面圆了回来,但从这事中可以看出,云南王根本没有决心同京城这边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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