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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的宠臣[重生]——时不待我

时间:2020-11-09 10:16:24  作者:时不待我
  他年纪很小,这个担子很重,谢临溪有时在想他能不能担起来。
  只是担不起来也要担,命运有时就这样,因果循环。
  谢临溪心里清楚,齐靖渊做了完全准备,就等着用一个因来挑动一个口。
  一旦口子拉开,所有人都没有了后退之路。
  撕开京城表面平静假象的口子不是左安也会是别人,而左安最合适。
  王府的平静也不过是假象,很快就要消失。
  齐靖渊看着陷入沉思中的谢临溪,他悄然握住这人的手。
  在谢临溪抬眸时,他那么笑了下,谢临溪也笑了,微微用力反握他的手。
  他想的很简单,无论前路是什么,等待他们的结局是什么,他都会陪着齐靖渊。
  @@@
  在皇帝大婚前半月,京城发生了一件事,有幼子击起玄玉门前的明鼓鸣冤。
  击明鼓,需要皇帝亲审。
  击鼓者,无论有多大冤屈,都要受鞭刑一百。
  如若刑而不死,便可见帝王述冤屈。
  这规定也是为了避免有人刻意击鼓,大齐的天下太大,每个人都要前来击鼓,那皇帝早就累死了。除非有人有天大的冤屈,否则这鼓是不会轻易响起。
  只是今日击鼓者是一个视死如归的半大孩子,左右鼓卫面面相觑,只得先入宫通禀,然后在做决断。
  鼓声响彻京城,一点一滴敲在众人心尖儿。
  敲的人心惶惶,十分不安。
  有老人在京城的墙角朝皇宫的方向看去,嘴里喃喃念叨着起风了,要变天了。
  要没要变天谁也不知道。
  鼓卫以最快的速度把事情禀告正在朝会的皇帝和摄政王。
  齐靖渊听闻后看向小皇帝没吭声。
  小皇帝对鸣冤之人有些好奇,但齐靖渊没有开口,他也不好说什么。
  沉静一会儿,齐靖渊道:“既是幼子鸣冤,便让他上殿陈述冤屈。”
  他话音刚落,季明毅便站出来反对道:“皇上不可,鸣冤受刑,此规矩乃是太-祖所立,王爷这般有违祖制。”
  一听这鼓声季明毅的心就急促的跳动了几下,再听闻是个孩子,他的心更是在剧烈跳动。左家的情况别人不了解,他是最清楚不过的,这个孩子一直没在他们的控制下,如今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出现,怕是不妙。
  他有感觉,如果此事不加以阻止,事情肯定会到难以收拾的地步。
  说着这些,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抬头看了齐靖渊一眼。
  他心中认定齐靖渊对小皇帝已经不如以往,也认定齐靖渊有反心,可他以为这人至少要做完全准备。今日之事,怕是冲着他来的。
  齐靖渊懒懒看了季明毅一眼,然后又看向小皇帝。
  小皇帝为难的看了看太傅又看了看齐靖渊,深吸一口气道:“皇叔,既是祖上留下的规矩,当遵从才是。”
  齐靖渊在心底嗤笑声,面上却不显半分,他道:“这是祖上留下的规矩,可祖上也没想过百年之后会有孩子击这鼓。皇上要遵从规矩,孩子的命不能不护,既然这般,刑罚减半,听天由命。”
  季明毅听了还想说什么,小皇帝已经松了口气,他道:“就如皇叔所言。”
  季明毅心头一哽,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鼓卫领命而去,不多时,钟鼓声停。
  小皇帝在龙椅上,他想见敲鼓之人,又怕人死在刑罚之下,心情起起伏伏,忐忑不安。
  小皇帝望着大殿的来路,脑中突然蹦出一个念头,今天的时间过得真慢。
  一个孩子的生死,就在这慢慢的事件中任由人不安的猜测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刻钟也许是一炷香。
  内卫抬着一个孩子入殿。
  这个孩子不是别人,正是左然。
  他腰部以下都是血,脸色苍白到了极点,但人还在活着,眼神囧亮。
  因刚受刑罚,他爬起来请安时晃悠了下,血弥漫在大殿之上。
  大殿上的君臣不是没见过人受伤,不是没见过死人,今日却格外不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这个左然身上。
  被人这么盯着,左然还是给皇帝行了个礼。
  小皇帝颤抖着声音让他平身,然后问他击鼓为何事。
  左然尽量朗声道:“草民左安,乃左敏子子……”
  他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大,其实很小,但在寂静空荡的大殿上还是能被人听到。
  一句话,惊动文武百官。
  小皇帝的神色陡然一遍,他的手死死扣住龙椅,只听左安苍白着脸断断续续说着自家案情和请求,最后他喘息着说道:“草民在御前状告京畿营卫统领项名,带人落地为寇,诛杀左氏满门,求皇上做主,求王爷做主。”
  满朝皆静,人们的目光在左然和季明毅身上来回游弋。
  季明毅神色不变,傲然而立。
  沉默中,齐靖渊开口了,他看向贺运道:“他自称左氏遗孤,贺国公可认得此人?”
  贺运出列,他走到左然面前仔细瞅了瞅。
  左然朝他咧嘴一笑道:“贺国公当年寿辰,母亲带我们入国公府,我贪玩,还落了水……”
  贺运微微闭了闭眼,他转身看向齐靖渊道:“的确是左氏遗孤。”
  “贺国公既然认得,看来不是他人假冒。”齐靖渊道。
  贺运低头不语。
  谢临溪在那里冷然旁观,贺运到底是有良知之辈,如果他打死不承认左安的身份,这事还得费一番功夫。
  “皇上,左家被灭之案,一直悬而不决,如今当宣项名入殿对峙才是。”齐靖渊道。
  小皇帝定定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收回目光,一字一句板着声音道:“一切皇叔做主。”
  齐靖渊神色冷漠,开口让人宣项名来见。
  项名在京畿营卫,自然是跑不了。
  在他来之前,齐靖渊做主,让谢临溪把左安带到偏殿,给他先疗伤。
  太医为他包扎伤口时,左安龇牙咧嘴,眼泪巴巴往下落,不过倒是没有哭出声。
  谢临溪看了转开眼。
  等太医离开后,左然小声道:“左氏一案,能沉冤得雪吗?”
  谢临溪还没有吭声,他又道:“肯定能。”
  他年幼,但不傻,齐靖渊和谢临溪是什么样的人,他了解不深,可他知道这两个人不会杀他。
  这些天谢临溪一直带着他往京畿营卫呆的地方去。
  他见过项名,见过很多人,然后从里面听到一道耳熟的声音,继而看到一张让他睡觉都不敢忘的脸。
  杀左家的人很多,总有人行为不那么紧密,半途落下个面罩也是有的,然后就会被领头的呵斥。
  他藏在暗处看的一清二楚,请罪声他听得明明白白。
  左然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有人会这么心安理得的杀人,还要栽赃给别人。
  为了权势,什么都可以吗?
  谢临溪说,他要受点苦告御状才能彻查左家命案。
  他来了。
  权势他不懂,京城局势他也不懂,可亲族子死,他明白。没人帮他,他就自己来。
  谢临溪看着咬牙想制止住哭声的左然轻声道:“你受了刑,多歇一歇,一会儿还要上殿呢。”
  “我没事。”左然笑道:“打我的侍卫用劲儿很小,也就最后几鞭子疼了些,我这伤也就看着吓人,养上两天就好了。”
  谢临溪没有吭声,用劲再小,也是挨了打。
  等了那么一会儿,听到内监吆喝着传左安入殿。
  谢临溪带着左安入大殿,随后站在一旁。
  他刚站稳,便听到项名的怒吼声,他道:“你这黄口小儿,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想要栽赃陷害我?”
  谢临溪抬眼,只见项名怒瞪着大眼看向左安,那表情似乎要把人给吃了一般。
  要是放在常人身上,定然是害怕的。
  可左然是死过一次的人,他不怕,甚至同项名对视时还那么笑了下。
  项名被他笑的毛骨悚然,人却没有后退一步,也就显得没那么心虚。
  项名继续道:“我同你无冤无仇,你到底是为何要这么做。”
  左然则道:“你身上背负着我左家几十条人命,怎么就成了无冤无仇?”
  项名说完这些话也不想同他计较,当初对左家下手后,他确定现场除了摄政王府专用的箭头并没有遗漏他物。
  左然就算是把真相说出来,他也没有证据。
  没有人证据即便是真话也没有人相信,左家的命案也就同他无关。
  于是项名朝小皇帝方向跪去,他道:“皇上,臣冤枉。”
  小皇帝看了看项名又看了看齐靖渊,神色为难。
  齐靖渊垂眸,看向左安没有吭声。
  谢临溪微微走出一步,他道:“皇上和王爷的意思是你说项大人灭左家满门,此事可有证据?”
  “我看到了他们其中一人的脸,也听到了他的声音。”左安道。
  谢临溪神色微带继续怜悯,他摇头道:“你御前状告项大人,单凭你一人之言,无法成证据。若是没有他证,你便是在诬告朝廷命官。”
  项名冷笑着接口:“甭管你是孩子还是老人,诬告朝廷命官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左然神色微悲,他垂下眼,然后他猛地抬起头道:“我听到他们说起一个秘密,我们左家就是为了这个秘密被灭口的。”
  坐在皇位上的小皇帝死死的看着项名,项名神色平静,他自认为没有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左然所谓的秘密,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杀我左家满门之人曾说,我父亲左敏就是知道太多才该死。”左安一字一句道。
  谢临溪挑眉,他道:“不知是何秘密?”
  在文武百官的注视下,左然直起身郎朗道:“我父知道先皇临终密旨,上面有言,若皇上不堪大用,摄政王可替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9-14 20:06:43~2020-09-15 12:36: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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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7章 
  左然的话如同一滴水落在滚烫的油锅里, 响的噼里啪啦的。
  所有人先朝左安看过去,又统一朝齐靖渊看过去,这里面包括谢临溪。
  相比较其他人的震惊和不安, 谢临溪看着齐靖渊平静的脸庞,心中只有心疼。
  齐靖渊从来没有同他提起过这个,他不知道齐靖渊知不知道这件事。但他可以确定,宫里的太后肯定知道, 这些年太后对齐靖渊的敌视就有了解释。
  太后知道, 那皇帝呢?当初小皇帝主张杀左敏,那是不是想要把一些秘密永远藏起来。
  心念微转,谢临溪飞快的看了坐在龙椅上的皇帝一眼。
  小皇帝愣怔怔的坐在那里, 神色恍然,一时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朝堂上站着的人被左安的话镇住了, 耳边嗡嗡作响,好像有什么在敲打着自己的脑袋, 包括地上跪着的项名都愣住了。
  望着年幼眼中却满是愤恨的左然, 他突口而出道:“你怎么……”
  话未说完, 他堪堪咬住舌尖, 心里却有些惶恐。
  一一步错步步错,他小看了左安, 根本没想到他会知道这等隐私秘密,所以在被揭露时才会心神慌乱。
  这一句话他怕是不能善终了。
  清醒着的左然笑了, 他道:“我父亲就是知道这个才被杀的, 有人不想让他说出来。至于此事是真是假, 当朝太傅和太后娘娘最清楚。草民弄不明白的是,既然是先帝的旨意,天下人怎么没听说过有这份旨意, 知道的人全家都要为此送命,这是什么道理。”
  众人的视线又从齐靖渊身上移到季明毅身上。
  季明毅站在那里没有动,他面无表情的站着,心里浮起的念头是刚才那些人为什么没有把左然给打死。
  事到如今,他只能不承认此事。
  要不然牵扯更多。
  帝及摄政王之事,除了他和太后就没有人旁人知道。如今被左然说出,还往项名头上扣,认下这事,世人总要问摄政王都不知道的事,项名非先帝信臣,这等大事如何得知。
  定然会想到是他同项名开的口,继而能联想的更多,朝堂上站着的,哪个没点心眼,没点心眼的没死也被赶出朝堂了。
  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季府马上就要出一位皇后。他本来得了名声,现在一个弄不好,这好名声就成了骂名。
  最关键的是齐靖渊的名望本来就盛,这事一确定,难保没人动别的心思,那到时他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心里飞快的想着这些,在众人询问怀疑的目光中,他出列沉声道:“一派胡言。”
  说完这话他看向左然。
  身为当朝太傅,官威还是有的。他那么一眼扫过左然,很是凌然,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若是平日,左然还没经历家亡之事,那他说不定也会被季明毅这周身气场给吓住。
  可现在他是个连死都不怕的人,连摄政王他都怒骂过,谢临溪他都脚踢过,虽然没踢中,但季明毅同这两位相比,那可差得远了。
  季明毅看左然没被自己吓到,心中不由的有些惊讶。
  他眯了眯眼望着硬着头皮无视身上疼痛的左然温声道:“即便真有此事,这也是宫中秘事,这项名虽同季府有姻亲关系,本官岂会同他说出来,这项名又岂会在你所谓的杀人现场说出这等荒谬之论?今日朝堂之上,上有皇上,你年幼编造谎话,乃是欺君之罪。若是实话实说谁教你编造这些的,本官可以看在你年幼的份上,替你向皇上求情。”
  “还有。”此时,季明毅脸色一变掷声道:“你一个孩子,怎么从问安跑到京城的?如果你真的看到了凶手,他们就没有追杀你?到了京城你又是如何生存下去的?我看你这白白净净的模样像是没遭过什么罪。如果你说没人收留你,那本官可不信。如果真是项名要追杀你,他身为京畿营卫统领,难道在京城中还找不到你这一个娃娃?更何况,左家同贺国公府有姻亲关系,你入了京,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找贺国公,这又是为何?难不成,在你心里贺国公也参与了这件事?又或者说,有人控制住了你,你不能去贺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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