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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的宠臣[重生]——时不待我

时间:2020-11-09 10:16:24  作者:时不待我
  此时这么喊出来,却是酸的厉害,谢临溪心中无奈把人圈住道:“也就王爷这么觉得,他人怕我都来不及,哪会有别的心思。”
  齐靖渊哼哼两声没说别的,紧接着他耳边传来谢临溪一本正经的话:“即便真有,我心里只有王爷。你我两情相悦,他人插足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你说的对。”齐靖渊立刻接话道,语气含笑,心情极好。
  过了一会儿,齐靖渊主动分开,他道:“齐寒章心大又有想法,同宫里有联系。他心思叵测,如若真发现些什么,肯定会做点什么。但他若是利用你来伤我,我必让他后悔重新活在这个世上。”
  他话里的意思谢临溪也明白。
  如果齐寒章真的发现他和齐靖渊之间的事,哪怕是一点暧昧,能利用他伤害到齐靖渊的事,无非是在他的婚事上做文章。
  到了他这个年龄,一直没有成亲,没少人心里泛嘀咕。不过碍于他的身份和名声,也没有人轻易敢把女儿往他跟前送就是。
  齐寒章同太后有所勾结的话,太后如果非要插手他的婚事,那情况就比较微妙了。太后的名声已经这样,到时候无论是他不愿成亲还是齐靖渊出面,很容易引起一些非议。
  当然,这样的事即便是齐靖渊真的坐上了那个位置也会出现。
  他不是没想过他们的未来,可他知道,齐靖渊在乎的从来不是那个位置,而是他。
  有很多个夜晚,齐靖渊从睡梦中醒来,会抓住他的手,死劲儿往他怀里钻,然后听着他的心跳声入睡。
  很多事齐靖渊不说,可谢临溪知道这人特别害怕失去自己。
  明明他的权势更高,明明他的身份更有份量,更能压制人,未来会有更多选择机会,可他总是惶恐,总是不安。
  所以很多未来有关身份的忧虑,谢临溪从来没有过深考虑过。
  “谢临溪,只要你不离开我,我绝不会失败,也绝不会让任何人为难你。所以,你不要听信别人,觉得为我好然后离开,那样我会疯的。”思绪四处而动时,谢临溪听到齐靖渊的声音。
  听到这话他的心像是被谁拿针那么刺了下,他抬眸淡淡道:“王爷是觉得我傻吗?会因为这种事离开?以前不是说过,我们连死都不分开。”
  一句没有保证二字的保证,齐靖渊笑了。而后他神色一冷,道:“本来还想同齐寒章做几天戏,把云南的事收一收,现在看来也没必要了。以我对齐寒章的了解,他心里有想法不假,不过不会用在这个时候,会用在出其不意之事。等我的‘病’好了,召他入宫一趟,后面的事我慢慢跟他计较。”
  谢临溪道:“世子既然这么闲,不如给他找点事做,人忙碌起来也就不会想那么多了。”
  齐靖渊看向他,谢临溪道:“章丘。”
  章丘的死几乎快要成了无头案,京兆尹那边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的尸体。谢临溪直觉这事同齐寒章有关,可惜找不到有力的证据。
  既然这样,还不如直接用章显打草惊蛇。
  齐靖渊对他的提议很是赞同,他笑眯眯的说道:“我给你挑个好时候,不如等云南的税银收上来后。”
  谢临溪自是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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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南的税银这次送来的很及时,随着税银而来的还有云南王诚恳万分有关齐寒章身世的解释。说是齐寒章的确不是嫡子,但他命格贵重,是以被养在王妃身边当做嫡子,日后请封的世子也就是如今的齐寒章,并不存在欺君之说。
  他也是想要先皇早日康复,才把齐寒章送入京城,毕竟命格贵重,留在先皇身边也好。
  信的最后,云南王请了下罪,说由于他没把话解释清楚,才引起这场误会,还望皇上和摄政王不要怪罪等等。
  这漏洞百出的信不管别人怎么想,齐靖渊拿到手看了一遍后直接笑出声。
  他这一笑,嘲讽之意分外明显,朝臣都不敢随便开口说什么。
  笑过之后,齐靖渊回头看向谢临溪道:“临溪你说说,这封信是什么意思?”
  谢临溪恭声道:“微臣不知,听闻信的内容,总觉得听了一场笑话。”
  他们是一个敢问一个敢说,其他人只能听着。
  “现在也不适合同云南王撕破脸,此事还当慎重才是。”季明毅出列说道。
  齐靖渊看都没看他道:“云南王既然知道错了,那总要有所表示。”
  谢临溪道:“王爷说的是。”
  两人一唱一和,根本没有理会季明毅。
  小皇帝看季明毅神色不好看,嘴动了动,最终没有说什么。
  一场朝会散去,人三三两两的离开。
  齐靖渊准备同谢临溪一起离开时,太后派人来请他,说是有要事商议。
  此事的要事无非是皇帝的婚事,齐靖渊想了下让谢临溪先回王府,他则去见一下太后。
  谢临溪回王府时,有管事说齐寒章在里面等着。
  谢临溪嗯了声,然后在王府前厅见到了坐立不安的齐寒章。
  齐寒章看到他后忙站起身道:“谢临溪,父王来信的事你也知道了吧,皇叔他是什么意思?”
  谢临溪挑眉道:“世子,王爷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不过如今你这世子身份既已坐实,你还担心什么。”
  齐寒章一脸恍然,他道:“皇叔这么做是逼迫父王承认我的身份?”
  谢临溪微微一笑:“这个我不知道,王爷的心思谁能猜的到呢。”
  齐寒章干巴巴道:“皇叔什么时候回来,我……我有话同皇叔说。”
  “王爷被太后召见,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世子的事若是着急,就在这王府等王爷回府就是了。”谢临溪不紧不慢的说。
  齐寒章喃喃道:“被太后召见肯定是有急事,既然这样,那我抽别的时间再来。”说到这里,他轻轻打了个哈欠,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
  谢临溪皱了下眉头,道:“世子精神不怎么好,可需要请御医?”
  齐寒章眯着眼摇了摇头,含糊道:“最近总是做噩梦,已经吃过药了,大夫说要多休息,不要想太多事。”
  谢临溪点头道:“世子多注意身体。”
  齐寒章看着他笑了下,眉眼弯弯,很是单纯。
  因为不知道齐靖渊什么时候回来,他也没有多等,同谢临溪说了一会儿话,便离开了。
  齐寒章离开王府坐上轿子后,脸色立刻阴沉起来。
  他在袖子里摸索一下,从里面拿出三张纸条,这纸条很寻常,是市面上最常见最普通的简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两个字章丘。
  有人刻意抹去了笔迹,写了这两个字送到他那里让他发现。
  齐寒章这些日子并未做过什么噩梦,今日这姿态不过是刻意做给谢临溪看的。
  他想知道,这纸条同谢临溪有没有关系。
  他试探了,谢临溪的表现同往日没什么区别。
  如果他多问一句为何做噩梦,齐寒章都会怀疑他,可他就同往日一样,不多问,只说一句世子保重。
  齐寒章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
  不过这纸条背后的人他还是要尽快找出来,这人隐秘在暗处,他没办法确定这人知道多少事。
  齐寒章忧心忡忡时,齐靖渊从宫里回来。
  看到谢临溪,他笑着道:“皇上的婚期定了,定在两个月后。”
  谢临溪嗯了声,觉得时间有些急迫。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9-11 16:35:44~2020-09-14 20:06: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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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皇帝成婚有着一套规矩, 以往帝王立后都需要走很长的流程,光是前期准备工作就繁琐的不行。要不然当年齐靖渊也不会以礼为由,压着小皇帝的婚事推了许久。
  这次他撒手不管, 在太后的折腾下小皇帝的默许中,这婚事来的匆忙的很。
  不过到底是帝王大婚,有的仪式可以简略甚至可以少,但必要的流程还是非常多的。
  这样弄下来, 礼部的人也快忙疯了。
  这事其他人都没有插手, 完全是太后在拿主意。
  在他们忙的人仰马翻时,齐靖渊和谢临溪倒是很清闲。
  被他们关注的齐寒章这些日子一直在查纸条的幕后人,但这件事完全是谢临溪一手促成的, 怎么可能让他轻易抓住把柄。
  从另一方面来说,齐寒章对纸条的事有这般反应, 已经证明此事同他有关。
  章丘纨绔,又没有那个实力纨绔。
  他靠着父亲的名声纨绔, 可父亲官职并不高, 拉拢章显的人不过是看重他的名声。章丘为了显示自家有同摄政王作对的能力, 当众欺辱齐寒章, 然后死时很是凄凉。
  谢临溪并不是不主张报仇,只是杀人不过点头地, 何须虐杀。
  想到齐寒章在自己府上做的那一切事,谢临溪只觉得心惊, 正所谓人不可貌相, 这话倒是一点也不假。
  在京城风起云涌之际, 秦念拿着户部的欠条再次来到了户部。
  这次不是他一人,有谢临溪陪同。
  秦念再次坐到户部中,心中很有感慨。
  在他入京前, 他一直在想如何能保住秦家的家业,如今这份家业还牢牢攥在他手里。以往他想都不敢想,有朝一日朝廷借的银子能还给他,手中的欠条还能换回实质的东西。
  相比较秦念的轻松和谢临溪的淡然,户部官员心里都在骂娘。
  自古以来,银子入了户部想要出去那是难于登天。户部的银子是天下的,可户部的官员向来把它看做是自己的,进去了欢喜,出来就心疼。
  就算是皇帝想要户部出银子,也得有能说服众臣的理由。
  现在出了一个例外,一个天下人都知道他义薄云□□廷都不能昧着良心的意外,秦念。
  人家出银子出的四海皆知,要银子要的天下尽闻。
  这些日子秦念天天往户部跑,很是碍眼,他们都是抽签决定谁来接见。
  今日有谢临溪在,是避不过去了,刚入手的银子,还没暖热就得还回去。
  想到这个,户部官员的脸色就很难看。但一看到秦念身边坐着的煞星,这份难看都变成干巴巴的笑。
  笑的不走心,很是难看,如同跳梁小丑。
  秦念同不少官员接触过,但入了京才知道天下之大,官员脾气秉性各不相同,如户部这般行事的不在少数。
  看着他们扭曲的模样,秦念其实很想大声笑一场。但因身份之故,这笑他忍了,藏在眼底深处。
  谢临溪在,代表的是摄政王的意思。
  户部再怎么不情愿,还是用最快的速度把欠给秦念的银子点好了。
  事情完了,户部一众官员客客气气把两人送离。
  秦念走出户部后忍不住感叹了句:“我都没想过能这么顺利。”
  家大业大太惹眼,这道理他懂,可江南首富这名头,不是他也会是别人,总要有人占着。
  他声音不大,只有身边的谢临溪能听到,也只是说给谢临溪听的。
  谢临溪眼睛都没抬一下淡淡道:“银子的事王爷既然开了口就会负责到底,简或难都没什么差别。”
  秦念定定的看着他:“我入京并不是因为王爷,而是因为王爷身边有谢统领这样的人。”
  一个王爷,尤其是一个摄政王,太过高高在上,他们这些人接触不到。众说云云,他们对齐靖渊不了解,也不知道他对秦家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但他接触过谢临溪,知道谢临溪是怎样一个人。所以他在困境中赌了一把,他知道现在秦家已经同摄政王连在一起。
  一旦摄政王有个什么,他们秦家绝落不好。
  可人活一辈子不就这样,事情逼到眼前,他没办法只能做出选择。
  该做的他都做了,其他的就看老天了。
  谢临溪抬眼看向秦念掷声道:“人不负王爷,王爷绝不负人。”
  秦念要的就是这一句话,此时他终于敞开喉咙笑了起来。
  谢临溪把人送回去后,就回王府。
  齐靖渊还没有从宫里回来,显得这王府格外空寂。
  王府的下人把他看做王府的第二个主子,对他十分恭敬,可谢临溪还是觉得四处空荡荡的。
  唯一鲜活点的就是左然的读书声。
  左然,左家唯一存活之人。
  一开始到了王府战战兢兢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后来发现齐靖渊和谢临溪根本不打算杀他,他又开始各种闹腾。
  对付这种半大的孩子谢临溪自认不行,一到王府都是避着走。
  齐靖渊也挺头疼,然后就想了个好主意,把他强制扔给教书先生,强制他每天读书学习。
  时间被读书占用了,左然也就没有别的时间去闹腾,王府因此安静不少。
  谢临溪站在窗户前看着左然,许是因为亲友被灭,许是因为别的,这些日子他沉稳不少。。
  左染很聪明也喜欢读书,王府的教书先生学识是一流的,比寻常人家好上不少,左然跟着先生学到不少东西。
  谢临溪在窗前听着一老一少的你问我答,听那么一会儿,悄声离开,没有打扰他们。
  等他走出院落,看到了站在门前的齐靖渊。
  齐靖渊看见他便是眉头一皱:“这孩子吵的很,你见了也不怕头疼。”
  “恶人自有恶人磨。”谢临溪微微一笑道。
  齐靖渊冷哼了声,神色悻悻,有些不耐。
  两人往内殿走,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他们心里清楚留左安在王府,除了要护住他的命,还有让他指证项名的缘由。
  这段日子左然把王府弄得鸡飞狗跳,可是他不再担惊受怕,心似乎都安定下来了。
  但早晚有天,他还是要面对杀害自己亲族的敌人。他要回想起自己面对死亡时的场景,回想起家人被杀时的悲凉声音。
  还要亲手撕开已经结痂的伤口,摊给世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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