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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近代现代)——芝士面包

时间:2020-11-12 15:47:34  作者:芝士面包
  “……”
  “傅先生,如果你不承认,我这边还有……”
  “行了。”
  傅迟深出声。
  “付先生说那么多,不就是想说当初是我设计了和时今初次相遇的那场‘意外’吗?”
  “不是吗?”
  “嗯,是。”傅迟深边说着,边把原本拎来‘探望’付驰延的那些礼盒随意放到地面,手里仅仅拎着给时今带的热汤及吃食。
  “的确,那压根不是一场意外,从最初的高浓度果酒再到走错房间、乃至于第二天那番故作无知的对话,都是我精心设计的。”
  傅迟深:“但那又怎样呢?”
 
 
第34章 “他看起来很憔悴,总是一个人”
  傅迟深理直气壮的模样好似他做的不是一件错事,而是一件平常不过的小事,时今听到这回答都愣了愣,他抬眼看去,却见傅迟深面容平静,褐瞳中也没有任何情绪,他平静地看着他,好像在谈论今天天气如何。
  “我说过了,四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今今就喜欢今今,但当时他一心喜欢你、非你不可。”傅迟深瞥了眼付驰延,“而我和他的婚姻只是因为长辈的逼迫,是各取所需,他当时对你有那么深的感情,我当然只能忍痛割爱。”
  傅迟深说:“可多年后我辗转来到地球,竟然意外中看到了今今,而那时候的今今,过得显然不是那么好,甚至说,很糟糕。”
  “……”
  “他瘦了许多,看起来很憔悴,还总是一个人。”
  傅迟深:“我听说他和暗恋了多年的Alpha结婚了,但婚后丈夫基本不在身边,他们说他好像在守活寡。”
  “……”时今没说话,而付驰延微微垂了头,五指攥得太紧以至于可见肌肤下的青筋隆起。
  “而我看到的也确实如此,他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回家,我看他面容憔悴,看他总是点一人份的外卖,而我从未见过你是谁、更不知道你在哪。”
  “你跟踪时今。”付驰延从那冠冕堂皇的陈词中挑出了重点,“傅先生,你的行为轻则是侵犯公民隐私、是变态,重则是违法犯罪,是意图危害Omega!”
  傅迟深对此不置可否,只当付驰延的话像耳旁风一样略过了,继续说起。
  “时今的性格我很了解,保守、胆小、安于现状,他是最传统、乃至于死板好欺负的那种Omega。”
  “……”
  “要他主动摆脱你,恐怕得等个十年二十年,等他被你熬到灯枯油尽、万念俱灰,不到最后一刻,恐怕他都不会有勇气提出一句要离开你。”
  “我总不能看着他为你去死,对吗?”傅迟深说,“既然他踏不出那一步,那就我帮他踏好了。”
  “……”
  傅迟深话语不过寥寥,但其用词和背后的信息量都让时今无比触动。
  他还清晰的记得那段日子——那段靠着抑制剂生活、连丈夫的冷眼都是奢求,孤独到让人绝望的日子。
  哪怕之后误会已经解开,哪怕付驰延也做了补偿,但他每每只要想起,都能重新体会到那时候的各种心酸与苦楚。
  道理都懂,可难过也是真的。
  或许傅迟深的行为的确不道德且卑劣,但不可否认的是,在那时候,时今确实觉得自己被拯救了。
  哪怕是误会解开、谎言被迫展示的现在,时今也觉得,放在当时那种情况,他还是很感谢傅迟深的出现的。
  他刚想开口说什么,付驰延却忽然严厉出声。
  “冠冕堂皇、满口谎言!”
  中校那双鹰一样锐利的眼眸直指傅迟深,视线凝聚仿佛看透了年轻Alpha的一切虚伪的伪装:“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时今,可事情明明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可以解决,报警告我虐待、以导师的身份介入鼓励时今应该和我离婚,哪怕是以追求者的身份介入告诉他他值得更好的……实在有太多方法了!”
  付驰延:“可你偏偏选择了对你最有利、同时也是最不道德的方式,你不顾时今保守的性格在经历‘婚内一夜情’后会感到怎样的惶恐不安,你只知道用出.轨的手段‘胁迫’时今,让他从肉.体开始不得不和你产生联系,之后再一步步蚕食他的内心,直至今天与你有着剪不断的深层关系。”
  “你的根本目的只是为了得到他。”付驰延说,“我的错误只是一个能让你更好发挥的借口罢了!”
  “……”听完这番话,时今愣了愣,他看向傅迟深想要确定什么,却见傅迟深不知为何微微垂着眼,看不出任何情绪。
  付驰延冷声:“卑鄙小人。”
  “我也没说过我是真君子啊,对吧。”傅迟深抬起头来,脸上却不见丝毫愧色,他好像是在听老师训话的不良少年,满脸的无聊与无谓,而此刻话题告一段落,傅迟深便将目光重新落回时今身上,举了举手里的餐盒,“汤要凉了,今今。”
  -
  论不要脸的程度,傅迟深敢认第二,恐怕没人敢认第一。
  似乎因为最后一层假面也被揭穿,傅迟深不再在乎什么风度和面子,他不顾门口护卫的阻拦闯了进来,护卫威胁其要开枪,但傅迟深显然不怕,他似乎对军队的规章制度有所了解,清楚地知道没人敢向一个平民开枪,他身上还待了实时摄像头,一旦有人对他做什么,付驰延的前途恐怕不保。
  “昨天刚进行了例行体检,今天得吃点有营养的。”
  饶是刚才才进行过一番‘不要脸’的对话,傅迟深现在这一身装扮和姿态,依旧让其看起来风度翩翩,他带了当地著名餐馆的高汤,还有一些一看就价格不菲的精致餐点。
  如果说温柔体贴,傅迟深的确是其中佼佼者。
  时今却没动,他不知道傅迟深为什么能这样自然地好似刚才那些话都没说过一样,但或许这样坦然无谓转变就是他虚伪的本质,不然当初也不会能那样自然地骗他那么久。
  “……先不吃了。”时今说。
  “为什么不吃?”傅迟深提醒他,“你还没吃早餐。”
  “不想吃了。”时今落目在傅迟深身上,思绪在脑海中流转,最终,他看了看那边似乎在思考什么显得眸中满是狠戾阴鹜的付驰延,对傅迟深说到。
  “你先回去吧。”时今说道。
  傅迟深身上那块虚伪的假面撕得太快也太突然,他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傅迟深。
  这是时今难得地主动提出要谁先走,以至于房间有片刻沉默。
  傅迟深动作停顿了不到半秒,又神色如常地把食物一一摆好。
  他声音又轻又缓,却因为侧着身子叫人看不到神情,也听不出情绪:“你是在拒绝我吗?今今。”
 
 
第35章 “标记了。”
  时今不知怎么听出些危险的意味,可他抬头看去,又见傅迟深神色如常。
  Alpha没等到他的回答,便又接着说道:“会拒绝了也不错。”
  “?”
  “因为今今原来是个非常不会拒绝别人的人,哪怕心里不舒服也不会说不。”傅迟深看着他,一双褐瞳弯了弯,“现在算是进步了。”
  “……”时今不知该说对方真是时时刻刻关注着自己,还是说傅迟深实在脑回路清奇,但若是仔细想想,傅迟深好像一直如此,他只要在他身边,话题就总是围绕着他。
  “东西就先放这儿了,给今今两天时间想想吧。”傅迟深如此说到,好像一如既往温柔大方,可最后Alpha又提醒他:“过两天我们就要画画了哦,再耽搁时间来不及了。”
  是了,时今参加比赛的画还没开始动笔,而傅迟深是所谓的比赛‘导师’,一旦开始画画,时今必然少不了要和傅迟深有接触。
  傅迟深这一出算盘打的实在是太好,看似温柔体贴,其实是有恃无恐的放纵。
  “两天后见,今今。”
  傅迟深转身离去,时今慢了半拍才意识到对方刚才话里的深意,他愣了愣,恰时嗅见傅迟深刚才站的位置留下一股浅淡的雪松香气。
  平和的Alpha信息素像温柔的手拂过时今的发丝,傅迟深留下信息素的行为显然是刻意的勾.引,但这勾引叫人抓不住实质,那气味像是飘忽的精灵,在时今敏锐的Omega嗅觉调皮地悦动,在人忍不住耳尖发红时,又翛忽地溜走了。
  -
  人总是难以抗拒本能,比如Omega面对发情期,比如说高匹配度的AO在嗅到对方信息素时总有克制不住的情动。
  窗外夜幕降临,时今在手机上反复搜索着关于同时与两个Alpha高匹配的相关资料。
  可惜,一段时间过去,网上能查到的资料还是只有百年前那一起案子,“Omega无法做出选择”、“Omega会同时受到两人诱.惑”……一句句话戳动着时今敏.感的神经,但他不可否认,现实好像的确如此。
  就在刚才,或许是第六感,或许是白天傅迟深的话透着几分软威胁的意思,时今在傅迟深走后鬼使神差地查阅了比赛手册,这见其中有一条说明:比赛如战场,没有特殊情况的同学请不要轻易放弃,国际比赛一切流程将会记入学生档案。
  记入学生档案?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正当理由退赛,那档案将会有一条‘临阵逃脱’的记录。
  再往后看,该比赛的退赛流程十分复杂,层层审批,几乎要两三个月才能退赛成功。
  时今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但他总觉得这次比赛傅迟深像故意给他下套似的……可,比赛是他自己要求来的呀。
  时今一边告诉自己或许把傅迟深想得太黑暗了,一边却也从傅迟深至今的所作所为中知道,傅迟深绝非善类。
  “嗯……”头疼。
  时今在这边纠结了许久,再抬起头来,却发现坐在床上的付驰延保持着一个相同的姿势已经很久没动了。
  “驰延?”
  “……嗯?”付驰延慢了半拍才把视线从通讯器上移到时今脸庞。
  “你看的好入迷。”时今问,“是工作吗?”
  “嗯……不是。”
  付驰延不知为何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眼瞳里有些微不可查的郁意,时今总觉得丈夫此刻神情不知为何透出些戾气,但仔细看去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是他想多了吗?
  “睡吧。”付驰延彻底回过神来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十一点了。”
  “好。”
  两人已经洗漱过,见时间差不多,时今便也摸到了床上,而刚才Alpha看到入迷的通讯器摆在床头,时今走近,才发现丈夫在看的也是那则百年前两个Alpha同时与一个Omega相匹配的新闻。
  只不过付驰延通讯器上的这份是当年新闻报纸的扫描本,看起来更具有说服力,而在报纸上有一排不太清晰的小字:此种情况,只有两个Alpha中有一方死亡,才算是分出真正的胜负。
  ……
  两天后,时今还是找到了傅迟深,他没法确定往年的比赛守则是否也有退赛记入档案那一条,同时也觉得现在的情况并没有严重到要他退赛躲避傅迟深的程度。
  “画画就行。”时今提醒道,“我不想去其他地方了。”
  “好。”
  时今显然是有些回避,但傅迟深对此没多说什么,只一如既往地对他温柔笑了笑,而后驱车带他们赶往写生的地方。
  傅迟深最终带时今到了一处郊外的山崖。悬崖峭壁屹立在前,奇峰险峻,是极为少见的巍峨美景,更让人感到惊喜的是这里竟然有古地球那样的参天巨松,层层叠叠的云雾飘在上方,一条宽度恰到好处的瀑布哗啦地倾斜着水雾,简直是不可多得的古画绘制宝地。
  “A136还有这地方。”时今忍不住开口。
  “不然怎么会带你来这呢。”傅迟深瞥了眼那边的付驰延,显然是在揶揄之前付驰延说他把时今带到A136星球来只是为了徇私。
  “这类似的景色在古中国地区的黄山也可以看见,虽然原景已经破坏了许多,但遗留下来的大小也和这里相当。”
  “……”傅迟深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但如此,还是昂着下巴地怼了回去:“我这好歹没被破坏过。”
  “那是梅吗?”
  时今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手指指着瀑布旁的花树。
  但刚说完,他又仔细看了看,见梅朵外都有一层凝结的晶体:“是晶体梅?”
  “嗯。”傅迟深点头,“画梅的话可以试试工笔画,把传统和现代结合起来,说不定别有一番风味。”
  ……
  傅迟深虽然在感情上奇奇怪怪,但在绘画这方面,不得不说,懂得还挺多——虽然画工稀烂,但总是能恰时地给时今提出一些可行建议。
  因为地处郊外,绘画又需要大量的时间观摩和揣查,三人最后选择在附近的一家民宿住下。
  民宿房间宽大,厨房等一应俱全,在两个Alpha的强(feng)烈(kuang)建(hu)议(ou)下,三人最终是分开睡的,第二天早晨八点才会在厨房见面并吃早餐。
  说来奇怪,在这段时间,时今忽然对傅迟深有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种熟悉感不是来源于气味或是傅迟深的长相,而是来自于傅迟深的一些好像习惯的行为。
  比如说时今外出写生喜欢喝果汁,付驰延给他买了一瓶,傅迟深当时也对那相同的饮料抬了手,比如说晚上时今在沙发上看电视剧感到口渴,因为旅馆里没有机器人,他刚想开口问付驰延能不能给他倒杯水,傅迟深却已经主动问他需不需要水。
  除此之外,还有太多。
  比如说时今很少做家务,所以洗刀具从不擦干,从前付驰延有时间会替他做,而傅迟深则是自然地接过清洗完的刀具把余水擦干净,比如说时今喜欢吃苹果,出去的时候付驰延会问他要不要,傅迟深则会在之前就已经伸手拿了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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