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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让我怀孕啦(穿越重生)——不陨

时间:2020-11-12 15:49:29  作者:不陨
  不巧的是,近期正是南方入秋的时节,哪哪都是因为换季而生病发烧、排队开药的人。秋喻这次回来一没经纪人二没助理的,既要防着被人认出、又要和医生描述病情让医生配药,来回一趟废了不少功夫。
  等他带着药和几块晚上炖汤用的豆腐回家时,外头已经余晖遍地、夜幕准备降临了。
  刚回到家的秋喻,还没意识到事情有什么不对劲,手脚利落地照处方单拆了药片、用纸巾包好准备晚点儿等酒效过了喂余承玺吃;弄完又去将刚买回来的豆腐冻起来,等着晚上做饭时再拿一点儿出来用。
  冻豆腐时,秋喻看见了冰箱里的蛋糕盒,想起来晓晴昨晚送的蛋糕还在。
  这会儿晚饭没做、肚子不饱不饿,吃点甜点蛋糕的,正好。
  秋喻将蛋糕提出来,从厨房里拿了不锈钢的西餐刀叉和瓷质的碟子,想着进卧室里喊醒余承玺一起吃。反正生病嘛,吃点甜食对心情好;心情一好了,病说不定就好了。
  然而当秋喻拧开关得很严实的房门、张口要喊醒房间内睡得安沉的病人Alpha时,浓烈的、带有金酒香气的Alpha信息素从房间内泄漏而出,来势汹汹地扑了秋喻满脸。
  毫无防备的秋喻,大脑轰地就失去意识了,鬼上身一般地被香气引导着、慢慢向着昏暗的卧房内走去。
  在他意识模糊地去触摸床上的炙热身躯前,秋喻脑内仅存的最后想法是——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错了。
  余承玺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寻常的发烧。
  这是他妈的、是发情。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山楂好酸呐的地雷1个和b鲍鲍的营养液20瓶~
  今天没有小段子了,只想求明天我能在审核的大刀下逃过一劫,嘤嘤嘤
 
 
第44章 
  若要秋喻用一个词去形容余承玺吃草莓蛋糕时的吃相,那他一定会用“猴急”二字。
  那本来,是一件包装精美的手作蛋糕,印有蛋糕店Logo的奶咖主色盒子、和米白色的包装绸带,温柔得像成熟美人常年爱穿的毛衣开襟;光看配色,就能联想到奶油芝士卷、焦糖拿铁一类的食物,令人不自觉中食欲大增。
  余承玺却没有闲心去欣赏蛋糕的外包装有多么漂亮,只想快点把包装拆开,好让他快些将里面的可口蛋糕吞吃入腹。
  饿得头脑发胀的余承玺在外盒上来回摸索,动作粗暴地将蛋糕左右翻转,寻找着包装绸带的解开口。
  秋喻被余承玺毫无分寸的动作吓了一跳,慌乱地想阻止余承玺打开蛋糕,却又不知如何下手拦截,只能手足无措地任由余承玺翻找了个遍。
  他想起来,发烧的病人是不可以吃甜食的——尤其是带奶油的甜食。一个不小心助火生痰的话,会病上加重、更加难好了。
  可临时改变主意已经无济于事,在秋喻提着蛋糕走进房间的一刻,就已经勾起了余承玺的食欲。
  对于一个饥肠辘辘,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进食、没有被甜食安慰过的发烧患者来说,散发诱人奶香味的草莓蛋糕有着非同寻常的诱惑力。不管秋喻再怎么阻挠余承玺的动作,也都无法改变余承玺想要吃掉蛋糕的决心。
  啪的一声,脆弱绸带被用蛮力扯开。因为余承玺的使力,蛋糕差点从边上翻下去。秋喻倒吸了一口凉气,手疾眼快地扶住。
  “嘶——”秋喻瞪了余承玺一眼,骂骂咧咧,“小心一点!”
  这要真的翻下去了,那就谁也别吃了、都饿着吧!
  余承玺毫无愧疚感,拿起被扯断的绸带闻了闻。绸带上沾着不少奶油的香味,很甜很舒心。
  丢掉绸带,余承玺没有丝毫犹豫地将蛋糕盒掀开。被包起来的草莓蛋糕终于在失去外层的遮掩后,赤坦地暴露出了最真实的面目。
  不得不说,晓晴在挑选蛋糕时,真的用心了。
  光从包装盒的透明缝隙中看的话,并不能完全感受到这份蛋糕甜点的做工精妙,只会大致地觉得它做得很漂亮、消费不便宜。一拿走宽大碍事的外壳后,终于能知道到它的曼妙。
  圆润丰满的形状、方方正正的菱角,既有曲线感,又有立体的轮廓。两种元素结合在一起时,居然可以这么和谐不突兀,不禁让人思考这是不是上帝之手捏造出的作品。
  “……好美。”饿着肚子急着吃东西的余承玺,都禁不住地停下动作感慨。
  西边那一大半等待消散的金色霞光,透过卧室窗前并未拉严实的窗帘,流入屋内。霞光大大方方地洒满整个房间的同时,也照耀到了即将被人切开食用的草莓蛋糕上。
  草莓蛋糕在耀眼金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星星点点的闪光,凑近一看,是洒在蛋糕表面的食用金箔在发光。一闪一闪的,如同在肤如凝脂的美人身上落下的透明雪花。
  芝士海盐口味的奶油并不是纯白色的——相对来说可能要偏米黄一些?但在蛋糕表面鲜红的草莓果肉衬托下,芝士海盐的奶油层看起来是非常柔和舒服的白色;好比身体健康的可人儿的肌肤,有血色的同时又白皙得令人不敢碰触。
  一个不小心,就会在这白皙光滑的表面上留下什么污点。
  红色的草莓和白色的奶油,两者相撞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进一步刺激着饥不择食的余承玺。余承玺喉咙干渴,想也不想地拿起不锈钢餐刀要将蛋糕一分为二。
  “等下……”秋喻挡住余承玺的手,不让余承玺胡来,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你就这么急呀?”
  蛋糕外面还有一层塑料纸没撕呢,这一刀下去哪可能切得开?
  这冤家Alpha,不知是饿急了不顾一切、还是生病发烧了智商下线,这才拆开多久啊就想胡吃海塞?当真是之前骂的那样、是个饿死鬼了!
  余承玺不情不愿地放下餐刀,等着秋喻将外面那层固定形状用的塑料纸撕开。期间他还不忘着急地催促。
  “快点,等不及了。”
  秋喻凭空翻了个白眼,心想就你有张嘴知道催,饿死你真是应该的。
  想是这么想,秋喻手上的动作倒是实诚,一直在小心翼翼地找着塑料纸的连接口,想要将快点将塑料纸摘下来。
  然而这塑料纸粘得很结实,秋喻找到了连接口也还是撕扯不开。眼看蛋糕都快被勒得变形、变成一堆糊坨坨了,秋喻狠狠心咬咬牙,硬是用指甲从中间将塑料纸唰拉地撕下。
  失去了塑料纸的约束和束缚,外层的蛋糕向下软化了一些,像烤化了的棉花糖、更像体态丰腴的美妙躯体上激起的肉浪。
  余承玺低头往蛋糕上啃了一口,将香甜可口的蛋糕啃掉一个小角;留下牙印的同时,还吸走了一颗鲜红圆润的草莓。装饰过草莓的蛋糕表面上留下一个粉色的印子。
  “呀!”秋喻被吓得伸手锤了余承玺一下,“饿鬼转世是吧?牙口挺好呀?”
  余承玺满脑子都是吃,根本听不进秋喻的话。咽下口中饱含汁水的草莓果肉后,余承玺拎起不锈钢餐刀,径直往蛋糕侧面一捅。
  蛋糕表面的奶油本就有些融化,底座上淅淅沥沥地沾着蛋糕表面溢出的晶莹糖水,再被余承玺这么用力一捅,融化了的奶油被糖水稀释,二者混合交融成浊白色的黏液,黏黏糊糊地沾到了餐刀一刀身。
  蛋糕内藏着的水果夹心阻止着餐刀的进一步推进,松软的蛋糕胚也发挥出了难得一见的吸附力,紧紧地包裹着、吸附着刀身,不让餐刀继续侵入。
  好好的草莓蛋糕,这就让余承玺一刀给糟蹋了。秋喻无语,伸手捏了余承玺一下,吐槽道。
  “……说你技术烂你不信。有、有你这么来的吗?”
  秋喻让余承玺将餐刀扒出来,按照正常人的切法再切一次。
  不拔还好,一扒,蛋糕里被破坏的草莓果酱夹层就从缺口中漏了出来,在浊白粘液中混入一丝暧昧而又惊心的红色,像极了处子初夜时在洁净床单下留下的鲜血。
  秋喻禁不住地又倒吸了一口凉气,再捏了余承玺一下:“你满意了?”
  余承玺用手指去沾那缺口中流出的果酱,混着周边的奶油一块放到嘴里吮了吮,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轻笑。
  “满意。”
  他再次执起被蜜|水沾得表面泛起水光的餐刀,规规矩矩地照着正常的做法,将已经被捣鼓得要整个塌下的草莓蛋糕对半切开。
  软绵白花的奶油表层在不锈钢餐刀面前不堪一击,换了个切法后余承玺毫不费力地就将餐刀压到了底。
  拿上叉子,左右开弓地将蛋糕往两边拨开,混着果酱的糜红草莓果肉一展无遗地曝光在余承玺眼前。
  鲜红的草莓果肉,混杂着白糖水、融化的奶油。蓬松的蛋糕胚被红白交错的液体泡软了大半,三者在托盘上被餐刀胡乱搅弄成一通,最后——
  被余承玺尽数吃入腹中。
  满屋甜蜜气息,直至夜幕拉下,也久久挥散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晚点看看还能不能再更一章~
 
 
第45章 
  一觉睡到隔天下午醒来时,那股交合标记之后留下的甜腻味道,还仍旧保持着浓郁。
  先一步醒来的人是余承玺。从昨天傍晚时分开始进入发|情状态到现在,他除了几口草莓蛋糕——真正意义上的草莓蛋糕之外,没有进食过任何东西。现在状态一过,他就觉得肚皮瘪瘪,能量不足。
  才刚动了动身,床就传来吱呀吱呀的小声抗议。昨天闹得那么激烈,肯定是崩坏了床垫里的几个弹簧。这吱呀吱呀的声音让本就睡得不安分的秋喻皱了皱眉,表情不快地睁开眼睛。
  “……”秋喻半梦不醒,想张开嘴巴说话,又因为沙哑而一时半会发不出声音,咽了口唾沫干咳了一声后,总算说得出来话,“几点了?”
  余承玺找不到手机,伸手将床柜上的小闹钟拿了起来,一看,下午四点。
  ——两人折腾了几乎一天,睡了大半中午。
  “四点了。”余承玺报时道,看着身边捂着被子蜷缩成一团的秋喻,他心头涌上一阵强烈的愧疚感,“……对不起哥哥。”
  “把、把窗户和门打开。”秋喻打断余承玺道歉的话,“再……再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
  秋喻想要扶着床坐起来,无奈身上没有一块地方是不疼的。光躺着还好,一动一使力,他就痛得恨不得自卸手脚。
  “嘶……”秋喻轻轻地抽了口气,漂亮阴柔的脸皱成一团。
  匆忙套了件衣服去开窗通风的余承玺,听见秋喻这微微的抽气声后,急忙坐回床上。
  “哥哥,你没事吧?”
  秋喻依旧是缩着,在被下捂着肚子,面露难色:“……痛。”
  下腹的地方,特别酸痛。像是小小的气球被充气到最大,然后又被突然放气的感觉;又胀又麻,弄得秋喻连腰都挺不直。
  这就是被昨晚冷不丁使力那下给弄的。当时没觉得什么,现在从状态里出来,后遗症马上就出现了。
  “我……”余承玺手忙脚乱,不知该怎么照顾秋喻,只能跪在床上,低下头去看秋喻,“我要怎么办?扶你起来吗?”
  “先不用,等我缓一缓。”秋喻眉头紧皱,闭上眼睛背对余承玺侧睡,“你先、先下楼,到楼下便利店,买时效范围内、最紧急的药。”
  余承玺一激灵:“啊?”
  确实,昨天事发突然,谁也没有做好准备,情迷意乱之下,两人就放任自流了。现在睡醒,理智回笼,那该有的补救措施当然要做。
  只是……余承玺不明白,真的有这样做的必要吗?
  “我们,不是要准备公开关系吗?”余承玺不解,“关系确定了、公开了,我也见过你的家长了,那——为什么还要用药?
  “如果怀上的话,那就生下来。反正我又不是养不起。”
  是个Alpha都会抵触自己的Omega爱人吃这种药的,一是这种行为就让人不适——毕竟某种意义上,是在用药扼杀自己的孩子;二是,但凡是药都有三分毒。既然是应付紧急情况的,见效快作用强,那这药肯定就会伤身体。从身体的角度上考虑,余承玺不愿意秋喻吃药。
  “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秋喻叹了口气,有些劳累道,“快去买。我缓一缓,等会儿会自己起来的。”
  “我……”余承玺还是不乐意去。
  秋喻躺着不动,斜了余承玺一眼:“快去。”
  在虚弱无力却又态度强硬的秋喻面前,就算是天上天下的余大少爷,也没法做出任何违抗。
  余承玺投降一般地长叹了一口气,跳下床从开着的行李箱里拿了几件衣服穿好,开门走出卧室、下楼买药。
  秋喻听着厚重家门被吧嗒关上的声音,也忍不住哀叹了一声。
  秋喻独自静躺了大约四五分钟,感觉身上的酸痛感稍微舒缓了一些后,才扶着床柜起身,一路沿着墙走出卧室、进到卫浴间里沐浴洗身。
  如果说寻常的事后是一张梅花图,白白的宣纸上描绘着细长的枝干、枝干上点缀着几朵盛开的梅花,那这次的,就是一张桃花图。
  茂密、盛放、粉粉红红紫紫交叠成一片,配着青紫的指痕枝干,全然是一张桃花肆意盛放的水墨巨作。
  “……真是有够疯狂。”秋喻提不起任何精神去夸赞创造出这幅巨作的艺术家本人,对着镜子感慨着昨日的失控。
  清醒之后,他对余承玺多多少少是有些怨气的。那家伙昨天确实是过于放肆了,除了遵从Alpha本能以外脑子里没有任何想法,管不住劝不来不说、还一个劲儿地下狠手。受了欺负的他,理所当然有发脾气的权力。
  然而冷静地想想,这事儿吧……也不完全怪余承玺。余承玺是在水土不服的情况下低烧不退、进而导致发情失控的;在理智暂退的情况下,余承玺完全被本能支配,所有的举动都不能以状态正常时来评论。
  再说,作为被引诱到理智半存、却仍旧靠近Alpha的Omega一方,秋喻自己多多少少也存在着一些半推半就的责任。虽然挣扎之后逃脱的几率不到一半,但秋喻不仅连挣扎都没有、最后反倒还享受在了其中。
  本性,真是一种可怕而又不好控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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