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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重生后成了万人迷/重生后敌人都爱上了我——绿皮呱呱

时间:2020-11-14 12:00:45  作者:绿皮呱呱
  赵泗向来不愿意跟着赵越尧出门,因为受不了他总是惹是生非,招猫逗狗,
  但今天他露出来那种悲伤的表情,让赵泗心房一颤,宁愿他再去惹祸:“小王爷,难不成你和王家的三少爷打架,又输了?”
  赵越尧满脸不开心,瞪了赵泗一眼:“胡说八道的狗东西,我从来就没输过!你在门口等着,我去买些书。”
  骂人还是那样精神,神情一如既往的高傲。赵泗微微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大约是脑子坏了,多管闲事。
  书局掌柜知道赵越尧来了,笑容满面,谄媚的将所有最新出的画本取来:“小王爷,小人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您盼来了!”
  赵越尧“啧”了一声:“话别说这么黏糊,我跟你很熟吗。”
  留着山羊胡子的掌柜赔着笑,连连点头,亲自将几十本书摆在桌上,任赵越尧挑选。
  赵越尧挑挑拣拣,翻开扫了两页,觉得兴趣缺缺。他现在可不是以前的土包子,看了几万本刺激狗血,令人上头的天书。他看不上这些穷酸秀才赶考,遇上各种精怪,最后当丞相当大官的书。
  “没意思。”
  赵越尧转身就走,身后传来了一道清朗的嗓音:“小王爷,请留步。”
  嗓音的主人有一双碧绿的眼眸,深邃的五官和微微卷曲的头发。他站在那儿,身姿挺拔,鹤立鸡群,比周围大多数人都要高。
  他穿着月白色的衣服,将本人身上自带的锐利弱化了许多,再加上面上带着和善的笑,更是能令人卸下防备。
  只是,这不包括赵越尧,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赵越尧就浑身警铃大作,绷紧了十二分的精神。
  他叫褚念,是皇上第六个皇子,因为母亲是游牧族的人,所以从出生起就与皇位无缘。
  皇上有二十几个儿子,按照皇子成年便分封出去的传统,他要封二十几块封地。
  但是,一般好一点的封地已经被一个朝代一个朝代的瓜分完了,到了皇上这个朝代,就落入了一个令人尴尬的境地,他没地可封了。
  褚念便出了一个主意,让封地上的继承人死绝,那朝廷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回收封地。
  皇上同意了,于是褚念挑了几天,挑中了南岳这块只有一个继承人的封地,准备试水。
  上一世,赵越尧还没等褚念下手,就被周芍清割了喉。接着,褚念便趁着老王爷发疯,顺理成章的接管了南岳。
  尝到甜头之后,这位六皇子还接着搞死了很多的封地继承人。不幸的是,他爱上了周芍清。争夺皇位的时候,将整个上京搅弄的腥风血雨,杀了不少皇子。
  赵越尧飘到上京,有幸看到褚念杀人的样子,鲜血点点,溅在他的右脸颊。他穿着黑色的衣服,眼中脸上竟然带着十二分的兴奋,邪气冲天,吓得赵越尧立刻从上京离开。
  突然看见他这样装模作样,彬彬有礼的样子,还怪不习惯来着。
  “唔,六殿下,你叫我做什么啊?”
  赵越尧眨巴着眼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单纯无害。这家伙有些邪门,自己最好伪装成纯洁白莲花的样子,可以让人卸下心房。若是跟他关系打好了,说不定他会换个封地祸害?
  褚念笑着说:“尧儿这称呼有些见外,你年纪比我小,不如叫我六哥吧。”
  啊啊啊,谁准许你叫我这么恶心巴拉的称呼!
 
 
第5章 序花楼
  虽然心中疯狂吐槽,但是赵越尧还是装作十分不好意思的样子叫了一声:“六哥。”
  褚念身边的贴身伺候的人说:“公子,您不是正愁没人带您逛南岳吗?小王爷从小在南岳长大,有什么好玩的他一定都了解。”
  赵越尧心中激动起来,这明显是个拉近关系的好机会。
  褚念微微一笑:“听闻南岳的花楼最是别具一格,尧儿,要不我们今儿就去瞧瞧?”
  花楼就是青楼南岳的青楼,大部分都是王妃的娘家开的。现在掌管这一块的则是赵越尧的表哥,洛凛。
  上一世,赵越尧可讨厌洛凛了,总是去王妃面前告他的黑状。因为洛凛面狠心黑,如果在街上逮到他逃学,竹片都能抽断一根。
  现在回想起洛凛的竹片,赵越尧心中还有些发虚。
  但是,为了王府的前程,他赵越尧豁出去了!
  他们所去的旭花楼,白天也照常营业,是南岳鼎鼎有名销金窟。
  赵泗走在赵越尧身后,拉着张脸,活像个讨债的。
  一进旭花楼,就有热情的下人迎了上来,胖胖的满面笑容,让人觉得还挺亲切。
  “几位爷,可以叫我胖三,看你们面容陌生,应是第一次来旭花楼吧!”
  “要不,我将姑娘叫来给你们瞧瞧?”
  渚念摇头:“不必,我们自己看就行了。”
  胖三很识时务,点头称是,又换了一种说法:“那好,我就带几位爷随处逛逛!”
  赵越尧袖子里摸出一块银子,给他:“赏你的。”
  有了银子的打算,胖子笑得更是情真意切:“两位爷,请往楼上走。”
  二楼大厅布置的十分雅致,中间有流着活水的一池荷花,花叶底下有游曳的小鱼。
  右边传来了悠扬的琵琶声,一位穿着轻纱,梳着繁花髻的姑娘十指翻飞,在琵琶弦上弹着,如同一场优美的艺术表演。
  左边则是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赤脚作画。她正在画一个冰肌玉骨,因为夏季天热衣衫半褪,手中拿着冰块的美人。美人发丝凌乱,有些甚至粘在了脸颊上。明明只是一幅正常的画,却被笔触描画的莫名生出了几分旖旎。
  接着转过屏风,里面便是一个穿着嫩黄色衫子的少女正在唱歌。她嗓音娇嫩,如同婉转莺啼,一声声高高低低的调子,仿佛唱在了人们心中。
  赵越尧从未见识过这样的场面,眼睛瞪得溜圆。
  三胖眯着眼睛:“两位爷,她们几个都是清倌,是不接客的。”
  褚念有些为难,对赵越尧说:“尧儿,我们只是来看看,不能做什么。但若是你执意想要和那姑娘,我也。”
  赵越尧心中暗骂褚念,面上却羞涩着说:“六哥你想太多了,我只是,第一次来这儿,有些不习惯而已。”
  褚念诧异道:“你年纪不小,是该娶妻的时候,竟从未来过这儿吗?不过不妨事,六哥带你见识见识。”
  这序花楼一路都有各种香味儿,越往上走,人越发多了起来。
  三胖:“两位爷,等一会儿就是我们序花楼每月一次的演出,你们可要瞧瞧?”
  赵越尧觉得奇怪,什么花楼竟然还像戏院似的:“我不喜欢看戏,觉得他们唱的实在心烦。”
  咿咿呀呀的,有时根本听不懂唱的是什么。
  三胖有些猥琐,笑的意味深长:“不唱戏,她们唱别的。”
  这倒是有趣,怎么他上一世就从未听过有这样好玩的地方,赵越尧顿时忘记了他这是在与褚念攀关系,兴致上头:“那好啊,我们快去。”
  三胖也很高兴,这几位一看就是不差钱的,昂贵的门票她们肯定买的起。
  在殷勤的引荐与大把银子撒出去后,几人被带到了一个视野开阔的包间,从包间的大窗子向外看去,刚好能将整个舞台一览无余。
  除了包间,下面还安着一些位置,上面坐着的人脸上都戴着面具。
  喝了一盏茶之后,赵越尧等的有些不耐烦:“他们就不能快点吗,真讨人嫌!”
  赵泗站在他身后,翻了个白眼。
  褚念温柔的劝解:“尧儿,好东西总是值得等待的。你看下面的人,连茶水都没有,不是照样在等吗?说不定这序花楼真有几分本事,能将那么多人勾的念念不忘。”
  话音刚落,那高台之上就慢慢的出现了一位穿着端庄,点着花钿的女子,女子身边还有一个丫鬟。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女子满面忧愁:“那张生怎么还不来,红娘,你将信送到了吗?”
  丫鬟点头:“小姐,我们来的这般早,张公子兴许还在收拾呢。”
  什么嘛,原来是有名的《张生传》,穷书生与大家小姐一见钟情,然后两人私奔的事。
  赵越尧的不满简直都要溢出来了,他就不是个能藏心思的人。
  褚念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看他绯红的脸颊,好看的眉毛,圆润的耳垂,和不满的神态。明明是个头脑愚蠢,不学无术的小家伙,竟然生了这样一副天地所钟,熠熠生辉的好相貌。
  在书局的时候,小家伙看着他,一瞬间很是僵硬。之后便假笑着,拙劣的讨好自己,不知道他想得到什么?
  褚念微微舔了舔唇,反正南岳,他志在必得。
  赵越尧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看穿了,兴趣缺缺就想离开。此时台上的表演出现了一个转折,小姐与丫鬟在去寻找张生的路上,被一群流氓拦住了。
  一个流氓将手伸进了小姐的衣服之中。
  然后台上的画面就暂时停止,走出来一个风韵犹存,三十几岁的女子。她微笑着说:“请各位客人竞价。”
  之后,包间中的人,下面坐着的人,都开始喊价。
  赢家是下面坐着的一个人,他俯身对旁边伺候的序花楼女子耳语一番。紧接着,台上的画面就出现了令人想不到的场景。
  那小姐娇声莺啼,香汗淋漓,和几人这样那样了一番。
  赵越尧第一次这样直观的看刺激的画面,冲击的脑子都木了。
  第二次竞价,褚念竟然参加了,并且让赵越尧决定故事的走向。
  此时已经演到小姐丫鬟哭哭啼啼,正好遇上赶来的张生。张生看见小姐的惨状,恼怒不已。抽出腰间的长剑,就要去杀人。小姐不想节外生枝,哭着抱住张生。
  接下来的剧情若按照那些人的想法,可能会是张生与小姐那样。或者是张生与丫鬟那样,总归是活色生香,跌破下限。
  但从羞怯中回过神的赵越尧却觉得,这小姐丫鬟不美,张生也不俊,看着就像几只猴子一样。剧情不狗血,画面没意境。
  他带上面具,打算下去亲自排练剧情,指导几人。
  过了两刻钟,在众人都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幕布拉开了。
  张生不愿再娶小姐,拂袖而去,小姐掩面哭泣。回到家族又因为失贞而被打发到了道馆,从此青灯古佛。
  小姐本来想要一根绳子吊死,却猛然觉醒,自己毫无过错,为何要为那些贼人和负心的张生而死。
  周围看戏的男子有好些已经怒了。
  “这小姐,竟然敢说张生是负心人。自己已是污浊不堪,还配当张生的正妻吗!”
  “依我看,该一根绳子吊死了事。”
  “你们别忘了,这是序花楼。或许是在为下面的场景做剧情铺垫呢。”
  赵越尧戳戳褚念,满脸得意:“六哥,你可要仔细的看,我排的戏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褚念也觉得好奇,这傻乎乎的家伙究竟在想些什么?
  道观中的小姐,已经不在乎自己原本的身份。用红色信笺,写了一些缠绵悱恻的词句,引得又一个书生上钩。
  接着就是大家喜闻乐见的场景,但是赵越尧让姑娘的脸蒙上透明度很高的白纱,露出一双雾蒙蒙的美目。白纱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姑娘的嘴唇,让人不禁想象着她白纱下的容颜。
  男子被小姐蒙上双眼,黑色的布巾让他的鼻梁显得十分挺拔,整个人更加俊俏。
  小姐牵着书生,来到了道观后面的潭水之中,两人慢慢的走下去,旁边飘来粉色的花瓣。水珠在洁白细腻的肌肤上滚落,花瓣粘在小姐光滑的肩膀之上。
  男子扯下旁边挂着的轻纱,覆盖在两人身上。
  那些愤愤不平的人也不吵架了,看的目不转睛。
  褚念喉结滚动了一下,想不到赵越尧这家伙还真会勾人。
  面纱掩盖了女子不够绝色的容颜,男子眼上的布巾遮住眼睛,让观众产生了代入感,接着就是在道观这种地方,有种禁忌的刺激。
  唯美的场景,半遮半掩的姑娘,让不少人感受到了别样的刺激。
  接着,小姐纤纤玉手,从水潭旁边摸出一把匕首,将那书生一刀毙命。
  红色的鲜血溅在轻纱之上,让小姐的容貌变得妖异,勾魂摄魄起来,如同山间害人性命的精怪。
  气氛顿时从旖旎变得寒冷。
  褚念一口茶险些将自己呛死:“这就是你写的精彩之处?”
  赵越尧点头:“嗯,给剧情加些火候与波折,没事儿。”
  能有钱来这儿的都是些家中富裕的公子哥,什么女人都见过,就是没见过这种狠毒美艳,蛇蝎心肠的女人。
  如同一株生的艳丽的罂粟花,危险却让人上瘾。
  接着小姐又在道观杀了几人,新上任的县官则奉命来调查。县官转过脸,竟然就是张生!
  众人从未看过这样刺激香艳,跌宕起伏的剧情。正在紧张拍手的时候,台上停了下来。
 
 
第6章 矿难
  “请各位客人竞价。”
  赵越尧按住褚念想要竞价的手:“哎,六哥,你别这样,跟个冤大头似的。”
  褚念不好意思说自己竟然看的有些上头,于是干咳一声:“嗯,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走了。”
  赵越尧一行人的离去,让序花楼中坐着的人抓心抓肺。
  经历过这么一场风花雪月,赵越尧自觉和褚念的关系有了质的进步,非常自来熟的跟着褚念去了他的府邸。
  府邸有一个大大的池塘,里面种满了荷花。穿过池塘上建造的亭子木桥,便是一个花园。再走过两道弯弯的廊桥,才到住的地方。
  房间推开窗子,便散发着清幽的花香,远处有水,
  水中有成群结队的锦鲤,煞是好看。
  赵越尧手指抠着窗台上的木头,看着远处的鸟儿,状似无意的问:“六哥,你来南岳这么久,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褚念是个人精,哪里不知道赵越尧在套他的话。神情十分落寞:“只是出门散心,并无正事。你知道的,我这辈子都注定只是一个闲散王爷罢了。”
  装,又在装,真是讨人嫌!
  赵越尧皱着小鼻子,对褚念忍了又忍,终于耐心告罄,转身就要走:“哼,你不想说就算了,你不说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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