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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失忆了(近代现代)——清麓

时间:2020-11-14 12:07:13  作者:清麓
  “周小姐,麻烦和我们走一趟。”警察客客气气地请周瑶上警车,周瑶惊慌失措地往后退,死活不肯配合。
  “你们要对我女儿做什么?”阎湘萍挡在周瑶面前,颐指气使地说。
  “周太太,周小姐涉嫌诽谤我的当事人,警察同志只是想请周小姐走一趟,配合调查而已,您不必大惊小怪。”西装革履的律师,面带微笑地对阎湘萍说。
  “杨律师?”阎湘萍当然认识杨律师,他是阎士煊的私人律师,看见他的瞬间,她便明白告周瑶的人是阎忱和林漳。
  周瑶干的蠢事,她也清楚,只是没想到阎忱真的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不行,我得想办法。”阎湘萍赶紧拿出手机给阎士煊打电话,提着包往外走。
  ……
  提起往事,阎忱也回忆起了一件事。
  “我第一次看见你其实不是我们俩初次见面时。”
  “不可能,我在那么偏远的山村里,你怎么可能见过我。”林漳当即反驳道。
  阎忱笑了笑,牵着他的手坐下,“其实,你父亲出事那天,我和爸爸就在现场。”
  “什么?”这件事林漳从来没有听阎士煊或者阎忱提起过,他一直以为阎士煊会资助他,是因为看到了他父亲见义勇为去世的新闻,心生怜悯。
  那天,阎忱因为和人打架,被请家长,当时他脸上还挂着彩,手里拿着一个篮球,坐在后座把玩,阎士煊喋喋不休地教育着他。
  司机一个急刹车,车里骤然安静下来。
  阎士煊扶住把手,眉头紧皱,“怎么回事?”
  “阎董,前面好像出事了。”司机说。
  阎士煊透过窗户往外看了一眼,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染血的刀胡乱比划着,周围人不断往后退,根本不敢靠近,柏油马路上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浑身是血,触目惊心。
  “别看。”阎士煊抬手挡住阎忱的眼睛,但阎忱还是看见了。
  好多血,红彤彤一片,他的脑子嗡嗡作响,身子止不住颤抖,那是他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凶手拿着刀逃窜,阎士煊赶紧让司机报警,有人打了急救电话,但过来的时间太久了。
  “爸……”阎忱抓住阎士煊的手在发抖,手心潮湿,说出的话却意外地坚定,“我们救救他吧。”
  阎士煊叫上司机一起把人抬上后座,“你打车回家去,爸爸把这位叔叔送到医院就回去。”
  阎忱站在街头胡乱点头,他的确应该回家,可他最后还是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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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阎董, 这是刚才那位先生的钱包。”司机将一个破旧的钱包递到阎士煊面前。
  上面还沾着血,钱包很廉价,看着应该用了好几年, 已经有些破损,支棱出几张零钱。
  “爸,说不定里面有那位叔叔的身份信息。”阎忱知道他爸不会随便翻别人的钱包, 但这会儿毕竟情况特殊。
  阎士煊微微颔首, 接过钱包, 里面果真放着受害者的身份证,“林城。”
  抽出身份证交给司机去替林城办理手续, 一张照片随着阎士煊的动作掉落在地上。
  阎忱弯腰捡起,那是一张全家福,妻子丈夫, 年迈的母亲,还有两个孩子, 一个尚在襁褓中, 被妻子抱着, 另一个小男孩儿相貌清隽, 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虽然衣着打扮土气, 可阎忱还是一眼看出这是个漂亮的小男孩儿, 他自己长得好, 几乎很少夸赞谁, 觉得谁都没他帅, 直到看见照片中的小孩儿。
  全家福底下还有一张很小的寸照,应该是学校要求拍的证件照,照片中的男生赫然就是全家福里那个漂亮的小男孩儿,只是长大不少。
  “怎么长黑了?”阎忱有点惋惜, 嘀咕着对方应该比自己年纪小,小学六年级左右,
  阎士煊瞥见阎忱捡起来的照片,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替林城垫付了医药费,丁婉茹的电话正好打过来,问他们怎么还没有回去,阎士煊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七点过,赶紧带着阎忱回家。
  后来林城见义勇为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阎士煊也由此得知,林城没有挺过去,再后来,林城重病的妻子跳楼一事也传入了他的耳朵里。
  报纸争相报道,阎士煊没把这事儿告诉阎忱,阎忱还是个孩子,起初还会关心一下,没过几天注意力就被朋友吸引走了。
  让阎士煊打定主意资助林漳,还是因为一个饭局,席间有位做媒体方面的老板,感慨了一句,人家爹妈相继去世,也没能把那小孩儿打倒,中考考了本地第一名,再看看自家那混账玩意儿,好吃好喝供着,念书还要他老子捐楼才有学校收。
  有人好奇问了一嘴:“你说的是谁?”
  “还能有谁,就是那个见义勇为去世的林城他儿子呗。”老板端起酒杯喝下一口,“那小孩儿也是可怜,起初我这边派了人过去采访,但去的人太多了,那些想要噱头的记者,故意问人家一些尖锐的问题,我那两个员工没忍心,拍了几张照片,采访了一下附近的邻居就回来了。”
  “我昨儿听他们说,那些人还守在那儿呢,小孩儿考了第一名,又有内容可以报道,博人眼球了。”
  “这不是吃人血馒头吗?也不怕遭报应。”一位老板听得眉头直皱。
  “可不是,不过那小孩儿也是倔,谁的资助都没要,还有好心人想要领养他和他弟弟,他也没答应,估摸着是不打算读了,可惜啊,这么好的成绩,这心性要是好好培养,以后肯定不是池中之物。”做媒体的老板感慨道。
  饭局结束后,阎士煊闭着眼睛坐在后座上,他喝了酒,有点微醺。
  “阎董,您没事吧?”秘书关切道。
  阎士煊抬抬手,“没事。”
  沉默一会儿,他开口对秘书嘱咐道:“你去查一下那位林城先生的儿子。”
  秘书怔忡,刚才席间那几位老板交谈,他也听见了,以为阎士煊起了恻隐之心,“好的。”
  几天后,阎士煊把阎忱叫到书房。
  “你还记得那位见义勇为的林叔叔吗?”
  阎忱歪了歪头,思索几秒,“记得。”
  他开心地露出笑容,“林叔叔出院了吗?”
  阎士煊叹了口气摇摇头,“他去世了。”
  阎忱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虽然那位林叔叔于他而言是个陌生人,他只知道对方的姓名,可他一想到那张全家福,想到那个清隽的男孩儿没了父亲,他就难过极了。
  阎士煊知道自己的儿子生性善良,他站起身走到阎忱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记得那张证件照上的男孩儿吗?”
  “记得。”阎忱的情绪不大高。
  “他叫林漳,比你小四个月。”阎士煊说。
  “什么?他只比我小四个月。”阎忱不可置信,林漳明明看着那样瘦小,怎么可能和他同龄。
  “嗯,他很刻苦,学习成绩很好,中考是他们当地第一名,不过他可能要辍学了。”阎士煊的话音刚落,阎忱就惊讶地瞪大眼睛。
  “为什么啊?”脱口而出后,阎忱骤然记起林漳的父亲去世了,他失落地垂下眼睫,“他妈妈不阻止他吗?”
  阎士煊摸摸阎忱的脑袋,说:“他母亲患有尿毒症,一直在治疗,得知他父亲意外去世后,跳楼自杀了。”
  嗡嗡嗡,阎忱有些耳鸣,他不是没看过类似的新闻,可那些新闻对他来说都太遥远,因为那次短暂的接触,他头一次真正意义上见识到了什么叫“有人住高楼,有人在深沟”。
  而他就是那个住高楼的人,与林漳相比,他从前的那些烦恼,似乎根本无法称之为烦恼,他难以想象,和他一般大,甚至还要小他四个月的林漳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红了眼眶,替那个只见过照片的孩子。
  阎士煊揉揉他的脑袋,说:“爸爸想帮帮他,资助他念书,你愿意吗?”
  “我愿意!”阎忱不住点头,吸了吸鼻涕,说:“你把他接到家里来吧,我把我的游戏机分给他,我还可以教他打篮球。”
  “你不介意他分走属于你的东西吗?”阎士煊询问道。
  阎忱将脑袋摇成拨浪鼓,“我都拥有这么多东西了,分他一点也没关系。”
  阎士煊闻言,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儿子。”
  ……
  林漳怔怔地望着阎忱,他真的不知道,原来阎士煊和阎忱帮过自己的父亲,尽管他爸爸没能活下来,但他们对林漳来说就是救命恩人。
  他们不仅帮了自己,还帮了他父亲。
  “你……以前都没有告诉过我。”林漳一开口,竟有些哽咽。
  阎忱揽过他的肩膀,轻拍他的背,“不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有负担。”
  “因为我爸资助你念书,你都快肝脑涂地了,要是再知道这件事,还不知道会怎么想着报恩呢。”
  林漳一时语塞,阎忱说得没错,可知恩图报是应该的,更何况是这么大的恩情。
  阎忱的嘴唇轻轻触碰他的额头,说:“别让这些成为束缚你的枷锁,你父亲见义勇为时也没想过要对方如何报答他,他是很好的人,是个英雄,我们家有钱,尽点绵薄之力,帮助你也不算什么。”
  林漳在他怀里轻轻摇头,“恩情不论大小,我爸救的也不是你,你们完全可以袖手旁观,但你们没有。”
  直起身子,林漳认真地凝视他,“阎忱,谢谢你,愿意把家分给我一半。”
  十四五岁的阎忱,还是个青春期的少年人,这个年龄阶段的孩子,都有着很强的领地意识,他并没有见过林漳本人,根本不知道林漳会不会是个泼皮无赖,就愿意把自己的家,自己的父母和林漳分享。
  从前林漳不知道这些,只以为阎忱大度,现在知道是阎忱主动提出让阎士煊把他接到家中,心里更是感慨万千,生出无限暖意。
  这就是阎忱,善良温暖,如同太阳一般。
  ……
  林漳辞职后,整日和阎忱在家里厮混,没能过几天安稳日子,就被老太太和阎湘萍齐齐找上门。
  □□里,看到林漳穿着家居服,露出的脖颈上斑斑点点,头发翘起,慵懒散漫,眼尾泛着春-情,两人当即指着林漳大骂他不要脸。
  “如果二位是专门上我家来骂我的人,那我家着实不欢迎你们,请吧。”阎忱瞬间冷下脸。
  “忱忱,你居然赶我和你姑姑走?这林漳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啊?!造孽哟!”老太太拿起手帕直抹眼泪。
  阎忱眉头紧皱,林漳见他脸色不好看,伸手拍拍他的手背安慰他,阎忱顺势握住他的手。
  “你们是为周瑶的事来的吧,再多骂林漳一句,我肯定不会放过周瑶。”
  果然,这句话一出,两人脸色煞白,到嘴边的话囫囵一圈又咽了下去。
  老太太心虚地掀起眼皮偷看阎忱,阎忱到底怎么回事?为了个林漳,竟然对她们这么硬气,她又回忆起之前在饭店门口,阎忱目送她离开时,那漠然的眼神,现在似乎比那会儿还要陌生,强势。
  “要我放过周瑶也不是不可以,别看林漳,这件事和他没关系,他一直劝我算了,毕竟周瑶是我表妹。”阎忱注意到阎湘萍看向林漳时责备的眼神,出声提醒。
  “是啊,瑶瑶可是你亲表妹,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闹到这个地步,让外人看笑话。”阎湘萍立即收回视线,顺着杆子往上爬。
  “林漳心善,不记仇,处处帮你们说好话,可你们有说过他一句好话吗?”阎忱目光凛冽如刀锋,直让对面两人缩紧脖子。
  “你们没有,你们只会诋毁他。”阎忱冷笑道。
  “忱忱……”阎湘萍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为自己辩驳一下,可一张嘴,竟发现她无法辩驳。
  老太太见状,急忙开口:“忱忱,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我们到底是你的亲人啊,难不成还会害你吗?我们都是为你好呀。”
  “谢谢,我不需要。”阎忱冷硬地拒绝道,老太太被如此直白的下面子,脸色有些不好看。
  “我这个人心胸狭窄,最是记仇,周瑶为了陷害林漳,做出这种事,也不怕半夜被我丈母娘找上门。”
  “阎忱!你别瞎说。”阎湘萍吓得脸色陡然一变,她的确有点忌讳这点。
  “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瑶瑶?她还年轻,又没有结婚,绝对不能坐牢,以后谁家还敢要她,你坚持送她去坐牢,是要毁了她的啊!”阎湘萍抹起眼泪,说得像是阎忱的错一样。
  “毁了她的不是阎忱,是她自己。”林漳神情不悦。
  阎忱握了握他的手,唇角微扬,他看得出林漳生气了。
  阎湘萍想要破口大骂,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今天是来求人的,只能将满腔怒火忍下,打算改天再找林漳算。
  “对啊,姑姑您是是非不分吗?又不是我逼着她去犯法的。”阎忱似笑非笑地看着阎湘萍。
  阎湘萍的嘴唇嗫嚅,最终忍辱负重似的吐出一句:“抱歉,是姑姑说错话了。”
  阎忱悄悄挠了挠林漳的手心,开口道:“我可以放过周瑶。”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0-23 21:00:01~2020-10-24 21:00: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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