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章去泡吧蹦迪
宋桑:你yao了我吧
第41章
谌家的早饭可谓是琳琅满目,为了这一大家子人这两日的三餐,找了两个专职师傅来做饭。
其实不该说是谌家的,谌家人都是从沪上过来的,在他们到来之前,这里还叫宋家。宋家父子是北方汉子,一人一只海碗,面前坐着一只小锅。揭开盖子,重盐重辣的味道和颜色。锅子旁坐着一碟白馍,热腾腾着真诚厚道的粮食香气。这些就专是他俩的了,其他人是不吃的。
谌家人那方就是另一番天地了。汪着黄膏脂的鸡粥,小笼包,蛋饼麻球,各色糕团,这是别人。谌璧一向吃鲜肉汤团,两个就饱了,至多再夹一个小笼包。看着是很讲究精巧的,然而褚玉生在两广往东的泓市,那里的早茶种类之多,上等人有上等吃法,普通人也有自己“满汉全席”,哪怕褚玉这最最底下的人,也不怵这场面。
褚玉到了饭厅,宋晋琛边上空了个座,没回头拍拍椅子,褚玉挨着他坐下来,面前推过来白粥小菜。
宋晋琛咕噜咕噜地吸溜胡辣汤,谌璧在另一头的座上,眉头蹙着随着这声儿一跳一跳,她最膈应人家吃饭出声。
“你那是什么?”褚玉吃着白粥,怪没滋味儿的。
宋晋琛直起身子:“胡辣汤,你尝尝?”
褚玉忘了这不是平山,嗦净勺子上的汤水就去舀,尝了一口,撅起嘴:“辣。”
还剩大半勺,宋晋琛低头叼住他的勺子,把辣的汁水抿干净了,摸摸他的后脑勺:“病刚好,再忌忌口。”
桌对面哐当一声,谌璧恶狠狠瞪了宋父一眼,丢下筷子离席而去。
“姐你不吃了?”一位姨母扭头追问。
褚玉回过神来,知道这气是冲他的,十分羞愧。宋晋琛不动声色地注视着母亲离去的身影,摸了一把褚玉的后脑勺:“没事儿,吃你的。”
挤在姨母娘亲里的大宝贝疙瘩谌风飞速吃完了早饭,晃到褚玉身边:“小褚哥,待会儿你跟我一块儿玩游戏吧?”
“啊?”褚玉望了他一眼,又望了宋晋琛一眼,“我还没吃完。”
“我说待会儿,老宋买那个可带劲儿了,你赶紧吃,我先上去研究研究安装。”说要,一阵风似的又没影儿了。
褚玉偷偷盯宋晋琛,在这个地方,他是更愿意和谌风待在一起的,他俩有话说。宋晋琛没什么表情:“想去就去,去玩儿吧。”
褚玉飞快吃了上楼去,宋父收回目光叹了口气。
“爸?”宋晋琛问。
宋父摇摇头:“这都什么辈分……”
“什么什么辈分?”宋晋琛装听不明白。
谌风是这一代里唯一的孩子,独苗苗,全家的宝贝疙瘩,就是谌璧这样性子高傲的,也对他是很好的。去年暑假他来皓安过,卧室里安了好大一块显示屏玩游戏用,鼓捣了好一阵,显示运行成功,谌风把一只手柄丢给褚玉。
“哎,我是不是不该叫你哥啊?”他摆弄着自己的手柄,自言自语,“老宋是我叔叔,你应该是我婶婶。”
“去你的——”褚玉踹了他一脚,“你才是婶婶,还玩不玩了?不玩我走了。”
“你这哥们儿脾气真爆!”谌风躲开拳脚,“你真会装,在老宋面前小白兔似的,老宋不在你不是打人就是骂人!”
褚玉心想,这就算爆了,你是没见着我拿啤酒瓶给人开瓢的时候呢!他审视着谌风,这人一看就是激烈运动仅限于打篮球的那类人,真打起来,只有让按在地上揍的份儿。
至于宋晋琛,那能和别人一样吗?按江湖规矩,宋晋琛就是他的姘头,马子,情儿,和情儿打架,只能在床上打,还得轻轻打。
不过,自己真有这样两面派吗?褚玉自觉和“装”这个字沾不上边,他是完全你怎么来我怎么往那类人,谁对他坏,他就对谁坏,谁对他好,他就跟谁好,哪里至于到“装”的地步。
几局结束,谌风歪在沙发里歇息,一边回消息,一边和褚玉聊天。
“晚上吃饭你去吗?”
褚玉知道他说的是生日宴,便回答:“不知道。”
“哦……你跟老宋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上半年。”
“那还挺久了。”
褚玉觉得谌风嘴真碎,不像个直男:“你也?”
“什么?”谌风支起身子。
褚玉伸出一根指头缓缓比了个九。
“对啊。”谌风又倒下去,满不在乎的。
“你爸妈知道吗?”
谌风好像感觉有点被冒犯,没好气儿地反问:“你爸妈知道吗?”
褚玉淡淡地说:“我没爸妈。”
“你——”谌风爬起来盘坐着,“行,你赢了,好吧,他们当然不知道了,知道了还不得打断我的腿,我是独生子。”
两人便沉默了一阵,褚玉没话找话:“我还有个弟弟,跟你一样大。”
“!”谌风凑过来,无比狗腿:“哥,哥哥,好哥哥,你弟弟跟你长得像吗?”
“不太像,”褚玉把他推开,“他是直的。”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
“你真没劲。”谌风回搡他一把,“晚上吃了饭他们肯定去ktv唱歌,没什么意思,咱俩上酒吧玩,去不去?”
褚玉沉吟了一下,想到了能不能上桌还是个问题,提前就开始失落:“到时候再说吧。”
谌风以为他是顾及宋晋琛,拍拍他:“没事儿,你别怕老宋,老宋吃软不吃硬,你跟他撒撒娇他肯定就同意了。”
谌家人讲排场,早些年没落的时候,在家里也要搞得十分隆重。谌璧当年下嫁老宋,家里意见很大,她是长女,文工团出身,模样标致,怎么地也不该嫁出外地。后来谌璧的儿子小宋阔了,拉了一把母家,表兄弟们才有了如今的家业。若是谌璧的整寿,是要回沪上祖宅过的。不为其他的,就为了那份众星捧月。
要是按宋晋琛的意思,聚在一起吃吃饭就得了,不追求太奢华,何必要搞得像皇帝出巡,很做作。这几个月他在外头应酬多了,有些烦这样的氛围,原本也不是追求这个的人。
与他同身价的那拨人,上千平的大house里放一打的佣人,玩车玩表炒名声货币。宋晋琛车库里只有两俩车,一匹宝马,一台宾利。三块表轮着带了快十年。平山的宅子,也不过只一个做饭洒扫的阿姨。上半年抛的最大一笔钱,套在褚玉脚脖子上。
他唯一有点欲念的地方,就是好色。一切都能谈出生意,睡在枕边的人不能动,他对情人是极其大方的,哪怕是露水红颜也有一笔不菲的安身费。
他老娘谌璧打他出世就认定他是个怪胎,抓周时抓着人民币不放,小学就学会了做生意,初中时去省里参加数学比赛,这小子跟老师说不去,理由是自费的路费比奖金还要多,不划算。
谌璧是个做高雅艺术工作的,十分不耻于儿子这套奸商嘴脸奸商脑子,哪怕是后来宋晋琛到了如今这个身家,供她过最好的生活,她也依然是不耻。
如果说商人性子尚且可以忍受,那他混乱的私生活简直就是要剥了谌璧的老脸。好在前些年安生谈了个适龄姑娘,订了一次婚,对方家世清白,捧的是悬壶济世的铁饭碗,不嫌他从前种种,一举一动都是贤妻良媳的典范。谁知后来又不了了之,倒再没听说身边有别人,谌璧以为他收心了,毕竟也是而立之年的人,总该知道点脸面分寸了。
这次可好,带个妖里妖气的小戆逼秧子回来,一看就不正经,当着一家子的面都敢卿卿我我,不要脸不要皮的,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是靠的什么傍男人。
想到这个事,谌璧梳着头都不慎扯下几根黑头发,怒气在脸上划两道深刻的法令纹,赶紧用手指头抹一抹,翘起两根小指抻住皱起的皮肤,免得皱纹形成记忆。
微笑,谌璧对着镜子,小心地翘起嘴角,皱纹细小,尚在可容忍范围内,心情好一点,才把自己生出来的冤家抛到脑后。
只要今天这顿饭他不要再搞七搞八,自己就勉为其难算他孝顺,等他回了泓市,眼不见为净,爱做什么做什么,就是搞出个选妃大典她也不管了。
谌风:上辈子搞对象,这辈子做姐妹
这凰文怎么还越写越种田了,不过这文确实没啥剧情,就是doido出爱的这么一个流程。
褚玉:爹,你妈不喜欢我
宋桑:没事,她也不喜欢我
本来这张蹦迪的也没嘣起来,下章嘣好了,下章会有一个小高潮情节,是你们最最最最期待一直嗷嗷待哺的情节
ps:鉴于这个文的题目不太好念不太好打,你们也可以叫它,大腿之上,一个意思。
第42章 孕期番外2
孕育新生命是件费力又费脑的事,并不比任何技术工种更容易学习掌握。
褚玉依稀记得幼时母亲怀弟弟,那么大的肚子,依然忙里忙外地做活,似乎也没有那么难。然而轮到他来做这件事,一切都变得好难。
五个月,早孕反应终于褪去,已经可以感觉到明显的胎动。肚腹中的胎儿偶尔伸展手脚,总是会吓到他。他几乎不和胎儿交流,宋晋琛和胎儿讲话时,拉他一起讲。
“它又听不懂。”褚玉振振有词,有点委屈。
他选择留下它,相处了半载,依然觉得这是块异生的肉,是一个外来者,跑到他肚子里来,什么也不干,好容易地就夺走了宋晋琛所有的偏爱。
宋晋琛把彩超翻出来给他看,指着暗黄色的阴影上的某处,说:“你瞧,它的小鼻子也是翘翘的,像你,对不对?”
“明明什么也看不出来。”褚玉扭开脑袋,挠了挠鼻尖,“我的鼻子不好看,你跟它说,不要长我的鼻子。”
下午三点,太阳终于消了气,慢慢向西游移。
褚玉侧躺着,手边垫着软枕,两条大腿交错着,并拢起来已经没有了那道迷人的髀罅,取而代之的逐渐变厚的脂肪。这些恼人的肉像棉花一样充盈了他的身体,臀部饱满得几乎要撑破皮,熟透的果子似的,一摁就流出黏甜的汁。
他小声呻吟,压在软枕上的一侧胸口已经打湿了,散发出奶腥气味。
褚玉的睾丸长在腹腔中,紧挨着前列腺。上天将他生作亚当与夏娃,细细雕琢出他的秾艳女相,却将男性器官胡乱地挽成一团随便安置。
逐渐膨大的子宫如熟梨压枝,日复一日压迫他的体腔中的腺体,身体变得敏感起来,很容易就情动。
乳头被拧得肿大起来,奶孔被吮得外翻出嫩肉,男人的舌尖轻拨着这个小小的细孔,用力一吮,吮出满口微微腥咸的奶液。
褚玉身下,也破水似的湿了一滩,宋晋琛却不慌乱,只管捞起他的一条腿,慢慢地插到底,轻轻顶弄宫口,那里同样充血膨大,紧紧闭着,如同一个门户坚固的堡垒,只能从内部被打破。
“哈啊——”褚玉闭着眼,喉咙里含着哭腔,“你——你他妈倒是动啊——”
“不许说脏话!胎教!”宋晋琛眉头一压,又松开,吻吻他汗湿的鬓角,劝慰道:“宝贝儿,将就将就吧,五个月都忍得了,这算什么呢。”
“怎么不算?你说算什么!”褚玉偏过头,眉骨下盈着一点水光。
他支起身子,那点水光挨着鼻梁滚下来,怒不可遏:“我烟也戒了,车也不骑了,手机也不看了,就这么点乐子,你还不让我好好乐,你还问我算什么?你说算什么!”
实不相瞒,这几天我沉迷模拟人生宜昌鬼事和鬼吹灯8,根本无心码字,所以正文三十九章我才写了一半
第43章
褚玉和谌风吃饱喝足之后,一前一后下了桌,跑到酒店外头玩儿去了。
两人站在上风口,褚玉嘴巴痒,叼出一根烟点上。谌风蹲在地上刷着美团订酒吧,拍拍褚玉的裤腿,说:“给我一根。”
褚玉一磕烟盒,将烟弹出来半支,让他取走一根,而后垂手摁开打火机。
“得吸着点。”他提示道。
“切,我知道!”谌风蹲在地上,三根指头捏着烟嘬的样子有点猥琐,被呛到了,跳起来咳嗽,“你这什么,真呛。”
“双喜。”褚玉常抽红双喜和十三真,便宜,味儿也不赖,他带着点儿戏谑地望着谌风,说:“你第一次抽,我应该请你抽贵的,贵的不呛。可我呀,一穷二白。”
夜风里,褚玉望着来往的车流,他的头发长长了,在额头上缭着蜷曲的弧度,高翘的鼻尖发一点亮,真是漂亮又很酷的一个人。谌风想,他要是仍然在高中校园里,就是那种被女生当熊猫来组团围观,而男生则会以被他支使奴役为荣的人。这种人,几乎是任何人都乐意和他有点关系的。
可惜,要是褚玉仍然上学,没有被他叔叔捷足先登……那该有多好呢?不过事实已成既定,YY一下就可以了,幻想是不犯法的,欣赏美丽事物是人之常情嘛。
这么一想,谌风就站起来,正要说话,打算跟褚玉来个义结金兰,电话响了。
“喂,小风啊?你跑到哪里去了?”是他妈妈,压低声音,吞吞吐吐,“还有……还有那个,你们两个跑到哪里去了?”
谌风望了褚玉一眼,回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吗?你们要回去了?”
“不是呀,哎呀跟你讲不清楚,算了算了,没什么事了,你快点进来,我们要回你姑奶奶家了。”
“这就回了?才几点?”谌风一听,急了,“我不!我跟——跟朋友约好了去玩,我都约好了,要回你们自己回。”对面又啰哩巴嗦了几句,谌风把电话轧了。
“怎么了?”褚玉问。
谌风摆摆手手,把烟蒂丢地上踩灭,丢进附近的垃圾桶里,才说:“没什么,我妈让我别大晚上的出去玩儿,不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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