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桓盯着天花板,黑漆漆的眼珠静如黑棋,并不搭理他。谌风趁机劝说:“我说,要不你跟你哥说想自己住吧,不然他们多烦人啊,这才消停了几天啊,服了!”
褚桓还是没回答,半晌,忽然说:“我搞不明白。”
“什么不明白?”
褚桓枕着胳膊,浓长的睫毛在灯晕中扑闪扑闪:“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人呢?”
“嘿你!”谌风卷着被子挪过去,“我们老宋怎么了?我们老宋那是——那是很抢手的,你知道有多少姑姑婶婶找我外婆帮着相亲吗?那就是相亲市场的顶流,顶流侬晓得伐?”
褚桓轻轻嗤笑了一声:“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谌风爬起来,反应回来,“哦,你不会以为只有家里有女儿的才找我外婆吧?”
褚桓撇下眼睛,他确实认为这种人就是甜言蜜语在外面玩玩,家大业大,最后不还是会顺从父母和异性结婚生子。
“嘿,没想到吧?”谌风得意洋洋,很是与有荣焉的样子,特别欠揍,“不过,我妈跟我说,那些人都是冲着老宋的钱才这样的,他以前还在我外婆家住的时候,脾气特别怪,真过日子没人受得了。你哥还挺有意思,我以为他们两个月就得完呢,居然都快一年——”
“别说了。”褚桓打断他,卷过被子,本来是看他明天要走了才勉为其难陪他睡的,早知道还不如不搭理他,聒噪。
“为什么?”谌风扒住他,“你要睡啦?你这就要睡啦?”
“不然呢?”
“舅舅,你的心是石头吗?”谌风摇头晃脑用尖下巴戳褚桓的胳膊,“我明天就要走了,你都不准备帮我撸一发送行吗?”
床垫被集中的重量压得缓缓下陷,血是涩的,合着滑的黏液,没有安全套上的润滑液辅助,果然还是有些阻力。褚玉撑着掌下紧绷的腹肌,塌腰摆臀让自己不断抬起落下,吞吐着男人硬涨的阴茎。
他沉下身体,将体内的阴茎吞得更深,用力夹紧肌肉,缓缓抬腰。如此反复几次,宋晋琛皱起眉,很是隐忍,大概觉得这么快就射太拉低平时成绩,额角青筋都跳起来了。
褚玉很是嘚瑟地凑过来咬他的下巴:“爽不爽?紧不紧?叫不叫爸爸?”
宋晋琛绷紧唇线,满脸淡然:“太紧,有点疼。”
“啊?”褚玉眉毛都跳起来了,整个人也猝不及防顺势被掀翻,宋晋琛抓住他的膝弯用力压在床垫上,重新插进来。
“逗你的,”男人垂头抵住他的颈窝,吐出几口浊气,“爽飞了。”
第二次被操到双重高潮之后,褚玉双腿一摊,放弃了:“不来了,累死了。”
“夹紧,我知道你可以。”
“我不行,我真的不行——”褚玉抬起手背盖住脸,用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声音撒娇:“老公好厉害,人家都没力气了——”
宋晋琛已经确定他以前都是偷懒,好逸恶劳,装傻充愣,性质极其恶劣。这阵娇也给宋晋琛听一身鸡皮疙瘩,又好气又好笑,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少来。”
本来这章我准备走一段心,谁知道全是肾
突然很想摸一个真正养成的鱼,就是内种部队大院的青梅竹马(差十来岁),从奶油娃娃养成小媳妇内种,野小子攻x乖乖傲娇受,从换尿片到换床单(嘤嘤,光是说说梗概我就硬了)养成坑已开,大腿完结后开写,欢迎收藏https://sosad.fun/threads/80204/profile
对这个摸鱼有兴趣可以来微博找我玩,聊聊有什么色梗可以搞
我这个人脾气特别不好,接收质疑,但不接受那种上来就主观表示反感的,接收批评,但不接受那种阴阳怪气的,最讨厌不坦诚的人。
第93章
谌风快上小学时,他叔叔宋晋琛正是风光无量的二十五岁,连带整个谌家都十分有荣光。他妈妈仗着母家的阔绰,拉着谌风就改了母姓——钱真是个好东西,变更手续办得比在ATM里取钱还要快。
因为各种原因的催化,他爸爸这些年在家一直不大抬得起头,见了他叔叔总是有点谄媚,显得很窝囊。
谌风把行李箱推到客厅,听见他爸和叔叔在客厅里正聊他明年出国的事,都没注意他。
褚桓褚玉兄弟俩一个上学一个外出,都不在家。他有一点遗憾不能跟褚桓说声拜拜,因为褚桓看起来绝对不会跟去他家过年,这么说来,也许以后都没机会再见。
大人们的谈话并不交心,很快结束。宋晋琛眼睛不便,没有送他们,父子俩出了门,宋晋琛又把谌风叫回来。谌风爸爸便心领神会地提着行李先下楼挪车,他这亲爹当的不如一个外戚,心里也不恼,知道儿子多半又要白捡些好处劫富济贫。
电梯下去了,宋晋琛仍是坐着,只对谌风说:“好好念书,别以为要出国就可以心安理得当学渣,太丢我的脸了。”
谌风“嗯嗯”的点头:“没啦?”
宋晋琛面无表情抬了抬眉:“不然呢?”
“你怎么这样!”谌风不干了,一屁股滑坐下来,抱住宋晋琛大腿,“不是我不努力,是敌人太顽固了!”
“呜呜,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知道我这些天付出了多少吗——”我一个青春少男都快精尽人亡了!他当然咽下了这句,双手可怜巴巴紧抱大腿。
宋晋琛皱了皱鼻翼,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忍俊不禁,松口道:“行了,起来,买。”
谌风欢天喜地一骨碌爬起来,说了拜拜马上就跑,生怕他叔叔反悔变卦,完全不去想日哽柔彣輑流蚆棄梧啉汣綺咡譯宋扒皮怎么会这么轻易松口。
碰门落锁,屋子里又安静下来。宋晋琛叠起腿靠进沙发里,望着视野中的光亮方向,垂目弯起嘴角。
时间回到早上六点。
褚桓洗漱完毕,早餐已经摆在了桌上。褚玉今天要去一趟车行,起得很早,有空给他做早饭。
兄弟俩久违地对坐在一张桌上吃饭,聊着家常。阳光从开放式厨房的窗口洒进来,一室柔和的明亮,洁净。褚桓啜着牛奶,几乎难以回想从前那个阴暗狭窄的鸽笼陋居。尽管这里并不能算他的家,这里是哥哥的家,不是他的。
脱离了从前那个家之后,他辗转在学校、男友的出租屋和哥哥的暂住处,没有一个地方让他有过长久的归属感,无论是浅薄的爱情还是剪不断的亲情。
一个人的归属感是无法从外界去获得的。在接受胞兄已经不会再与他一道作孤雏后,褚桓终于想明白了这一点。
但他还有一件事不明白。
“哥。”他张了嘴。
“嗯?”褚玉从手机屏幕后抬起眼睛。他们眼睛是多么像的,那是来自同一个母亲的祝福,可是他们的眼神却是背道而驰,哥哥读不懂弟弟,弟弟也探不清哥哥。但他们又是世上最不需要去懂得彼此的人,血缘牢牢地把他们联系,这比任何懂得都要直白,不是么?
“比起我,你更想和他一起生活对吧?”褚桓平静地问。
褚玉几乎不必思索就明白弟弟说的“他”是谁,他的脸上浮现出理解又完全无法理解的神色,认真又完全没有认真的斟酌了一会儿,回答:“这,这怎么能比较?”
褚桓捏着筷子反问:“怎么不能?”
“不能就是不能,完全都不是同一——”褚玉皱了皱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想法,“反正就是两回事,什么怪问题。”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担当,不是占有,也不是奉献,是无论旁人以什么要紧的东西相要挟,都能坚持住不把对方置于抉择之中。褚玉心里很清楚,但解释不出来,也不知道褚桓能不能明白。
“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褚玉回答,点开谷荭发来的一条语音。
褚桓安静地等待他听完语音再回复,鼓起勇气道:“他们说他在包养你。”
褚玉抬起手机的动作一顿,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向对面。
“可是,”褚桓咽了咽,“我觉得,不……”
“不是那么回事,是吗?”褚玉说。
褚桓点点头。
褚玉了然地叹了口气,支住脸,说:“他是有钱,这谁都得承认,换谁都会这么想。可是这一定是坏事吗?如过他不是一个坐在大奔的人,我就不会遇到他了,对我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因为一切就是那么发生的。”
“你猜的到我是在哪里遇到他的吗?”他转向褚桓,褚桓愣了愣,答不出,也不知道该想什么,褚玉便笑了一声:“你哥就是一个穷得只能去不光彩的地方里给你挣学费的人,如果你觉得不光彩,那我也只能告诉你,一开始确实是不光彩的,不是什么电视剧里演的多浪漫多好看那种东西,但是我不觉得这是错的,坏的。”
两兄弟对视着,褚玉的目光中沉淀着平和与安宁,没有任何责备和说服的意图。
“快吃吧,上学别迟到了。”
褚桓埋下头去咬煎蛋,褚玉站起身,收拾了自己的碗筷走向厨房,走过褚桓,停了一停。
“我喜欢他,而且会一直喜欢。我会和他一辈子生活在一起,要是可以,就再搭伙生个孩子。别笑话我,我没读过几年书,也不会说什么有道理的话,我只知道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开心的,我喜欢这样的生活。”
褚桓眼眶发酸,他真为他高兴,又预感到分离的痛。他咬下蛋白低头咀嚼着,一大滴眼泪坠到握筷子的拇指上。
主卧里,宋晋琛轻手松开门把,转身慢慢踱回床边坐下。
这破房子当真一点不隔音,不过,倒也不碍事。
久违的更新,最近开学太忙了,比较短
啾啾啾啾啾
第94章
前男友出没预警
“对呀,在做晚饭。什么饭?冰箱有什么就做什么呗,炖个牛肉,炒个青菜什么的。”
“我厨艺很一般,能吃,吃不死人。”
“他做饭……还可以吧,但是他只会煎牛排和番茄炒蛋。”
“出去吃啊?不行,我弟跟我们一起住了,小孩儿不能老吃外面的东西知道吧,不太好。”
褚玉朝手机镜头露出一个微笑,低头继续切着蔬菜丁。
因为琐事缠身抽不出空拍视频,褚玉需要固定周期跟粉丝直播露露脸,虽然经过了一场舆论冲击,但也不全是坏事。有人迷恋他的容貌,有人好奇他的经历,而更多后来者想挖掘他和宋晋琛之间的故事。
褚玉并没有太执着于严密保护自己的私人生活,也没有隐瞒和宋晋琛的感情事实,事实上已经有人深扒过褚玉曾经发布过的动态,被泄露的朋友圈照片,豪宅庭院一角和关于另一位男主角的记录碎片追溯到大半年前。而在那时候宋晋琛已经带着他公开地出入圈内宴会,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的,而有关于另一些不宜被搬上版头的秘辛需要如何被保护,就不需要褚玉来操心了。
“年后应该会去店里,现在太忙了,”褚玉抬头看了一眼不停滚动的弹幕,低头把蔬菜丁装进碗里,“视频有空拍吧,荭姐最近也可忙了。对了,下下周优惠活动就要开始了,大家记得关注——等一下,好像有人敲门,我去瞧瞧,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拜拜。”
褚玉在围裙上擦干双手,侧耳一听,真有门铃声。宋晋琛坐在客厅聚精会神听着新闻,全不在意其他。褚玉趿着鞋子绕过玄关,摁开门边的监视器,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跳出来,在认清那张脸之后,褚玉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默念了五遍杀人犯法,摁开了对讲:“找谁?”
门外的人没有说话,目光淡淡望着摄像,一副你明知故问我懒得回答的臭脸。褚玉气不打一出来,好斗的天性被猛地挑起来了,抬手按下门把手,打开大门。
“谢谢。”钟星阑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
褚玉隐秘地深吸了一口气,仰起下巴:“找谁?干嘛?”
钟星阑垂目暼了一眼褚玉身上的围裙,又抬起眼皮,表情有一丝闪避:“你别误会,我只是想来看看他。”
褚玉一手撑住门框,嘴角一勾:“太不巧了,他在洗澡,没空。”
“你不用这样,”钟星阑嘴角垮下去,目光凉凉的望着褚玉,“我真的只想来看看,没别的意思。”
“哦,这事儿啊,”褚玉一歪头,说:“他不想见你。”
钟星阑表情变了变,终于不再像一张冰冷的面具:“他说的?”
褚玉摇摇头,下巴一抬:“我说的。”
钟星阑脸一寒,愠怒又无可奈何:“……幼稚。”他顿了一会儿,才说: “你已经赢了,还怕什么?”
褚玉愣了愣,嘴唇微微松开一点,随后咬合住一侧犬齿,侧身让对方进入家门。
“宝贝儿,有客人吗?”宋晋琛听到不止一个脚步声,抬起头,虚虚晃晃地望了一眼,但只看得清两个移动的人形光影。
钟星阑有些慌张,目光飘了飘,耻辱而无助地望着褚玉。于是褚玉绕过茶几,走近宋晋琛身边,一只手轻轻按住宋晋琛肩头,回答:“一个朋友,路过,上来坐坐。”
“你先坐吧。”褚玉用下巴点了点一只沙发,钟星阑坐下来,看着褚玉抬手摸了摸宋晋琛的发尾,说了一句:“我去看锅,你该干嘛干嘛。”那种敌意的氛围已经消减下去,神色平常地去厨房了。
宋晋琛似乎是没有多想的,他一向是这样一个人,对不紧要的旁人没有多的兴趣,大约以为自己真是褚玉哪个他未曾听闻过的朋友,只礼节性地微微一点头,说:“我在工作,你随意。”便又侧过脸去听东西了。
钟星阑没有发出声响,静静望着宋晋琛——这个他爱了小半生的男人,看起来那么多情,实际上爱恨分明,半点不混淆,不纵许。
他记得二十岁的自己,年轻,天真,出道不久已经炙手可热的小生,占尽风光,前途似锦。是在什么场合认识宋晋琛的呢?他不太记得了,稀里糊涂地就成了他的秘密情人,忠心耿耿地爱上他,那些疼痛又美妙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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