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老谢虽是还在医院躺着,好在已经出了Icu,从昏迷里醒了过来,悉心养着,一切费用都是从Boss的私账出的。他儿子明年高考,宋晋琛承诺了学费,褚玉则安排了他老婆到车行上班。
褚桓还是不喜欢宋晋琛这个“大嫂”,早搬回学校住去了。褚玉中午问今天要不要去学校接他出来一起吃个饭,宋晋琛用头发丝想都知道这小子肯定找借口拒绝。
“你能不能装装贤良淑德,让我弟弟对你刮目相看?”晚餐用到一半,褚玉叹了口气放下叉子。
“我幻听了吗宝贝儿?你一句话竟然用了两个成语?”宋晋琛抬了抬眉,放下刀叉,凑近了点,“但你觉不觉得贤良淑德这种形容用在我身上有些许不妥?”
褚玉已经喝得微醺,漂亮娇娆地翻了个的白眼:“在外面净装洋逼,把最不要脸的一面留给了我,”
“我不会这么想。”宋晋琛捏起餐巾印印嘴角,右手从餐桌上滑下去,撩开腿上的桌布握住踩在大腿内侧的一只裹着纯棉袜子的脚尖,拇指轻轻拨弄脚踝挂着的细链,“我觉得你的每一面都是完美的。”
褚玉用手背支住脸,微微眯起双眼:“真的?”
宋晋琛竖起三根手指:“天地为证,日月可鉴。”
褚玉也竖起中指:“又放洋屁,你都没硬。”
出餐厅时,不过九点,餐厅门口人来人往的。褚玉今天喝多了点,出门时赖在餐厅大厅的儿童摇摇马上不肯下来。
“我就要骑这个——”褚玉蜷在儿童玩具上,两只手抱着塑料马头,揪着两只把手拧了又拧,在那儿轰油门,“我要骑马——骑回家——,小琛子……上,上昂来,爹——爹带你——”
来往的都侧目,宋晋琛倒不在意,耐心诱哄: “宝贝儿,这是别人家的马,咱们回去骑自己家的好不好?”
“放屁,咱们家哪有马!”褚玉喊道。
“有,你忘了?”宋晋琛抬起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有这么大呢。”
“那么小,”褚玉也张开双臂比划了一下,“我要这这这这这么大的!”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没等褚玉施展拳脚,宋晋琛一把抄起他两腋把他从摇摇马上拎起来,夹在胳膊底下就挟走了。
叫了代驾把摩托车开回去,又打了车回家。除了一直瞎唱歌之外,把褚玉塞进后座还算顺利,
“我要去西藏……我要去西藏……”
宋晋琛揽着他的肩膀往胸口一糊:“去什么西藏,出省就生病的人,还想去伽摳尔爾似凌棋儿流騎榴硫丄車西藏。”
褚玉咬住他的衣领小狗甩头,含糊地嚷嚷:“我就要去!”嚷嚷两句又唱起来了:“去看那——神奇的——布达拉——”
司机在前头也忍不住噗嗤了一声,从后视镜里又好笑又体谅的瞧了一眼,只见后座男人低着头,光影间鼻梁如刀锋般直利,戳在一头蓬勃的乱发间,瓮声瓮气地说什么。
“褚玉,褚小狗,”宋晋琛摇摇褚玉,“你给我撒开。”
褚玉咬着衣领浑然不动。
“睡着了?”宋晋琛又摇摇他,“嘿,嘿,天亮了,上班了。”
褚玉还是不动。
“不好了,你摩托车电瓶被人偷了。”
“什么!!!”褚玉弹起来,头顶撞在宋晋琛手心里,大着舌头东张西望:“谁!谁他妈逼胆这么肥!!!”
宋晋琛在心里都要笑得心梗了,等褚玉想起他的车是烧柴油的压根没有电瓶时,早就被半抱半拎着进电梯了。
“你是谁啊?”褚玉仰着宋晋琛胳膊里,抬手就往脸上抓,“长得还挺帅。”
宋晋琛正准备小小地膨胀一下,就听见他接着说:“帅哥,上我家玩啊。”
宋晋琛闭了闭眼,告诫自己,孩子还小,不懂事,打不得。那边褚玉又换了新玩法。
“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宋晋琛拿不准这是他准备玩扮演还是真心失忆,试探道:“6003宋太太?”
“呸,”褚玉抬起一根手指,晃晃悠悠,戳在宋晋琛脸上:“我是你爹。”
宋晋琛抿住嘴角,不想搭理他了。他又贴过来:“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宋晋琛垂下眼皮,心如止水:“也不想知道。”
“不行,你知道!就知道,必须知道!”褚玉吊着他的脖子蹦迪,“快点说——快点说——”
宋晋琛在心中把繁殖欲降到了负值,抽了抽鼻翼,淡淡道:“你是小臭狗。”
褚玉皱起脸,摇摇头:“错了!”他一紧胳膊把宋晋琛的脖子拽下来,一只手捧住男人的脸,两只黑炯炯的大眼睛,又像狗又像猫又像个小神仙,皱着点眉头,定定地望着男人的眼睛,唇珠一掀,说:“我。”
宋晋琛愣了一瞬,尽管已经同居大半年,朝夕相对,什么脏的臭的琐碎的不堪的都习以为常,小臭狗安安静静的时候单看脸还是一等一的美人,让他心中悸动出性欲——哦,性欲,这世上最纯洁又最肮脏的驱动力,他与这个即将十九岁的臭小子所有的联系都从性欲出发,又归结于性欲。
也许可以换一个词,爱。宋晋琛眉目柔软地松散开,偏了偏侧脸,用如同厚重蜜浆的低沉声线应道:“嗯,你。”
“我,我啊,”褚玉拿巴掌拍拍他的脸,凑到耳朵边上,小声说:“还是你爹。”
电梯门一打开,一个人影从里面冲出来拔腿就跑。
宋晋琛原本抓着褚玉亲,让狠狠咬了一口,嘴一疼松了手,眼角影子一飞,人就不见了。愣了一秒,赶紧去追。
追到走廊拐角,前方尽头是家门,“嘿呀”一声,褚玉自带音效张牙舞爪从背后扑过来,把宋晋琛撞得往前踉跄一下。
褚玉的脑袋从宋晋琛肘下钻出来,像只钻洞的小狗,哼哼唧唧地叫:“你怎么都不害怕呀,一点都不好玩了。”
在一年以前,宋晋琛曾经把这当作一场游戏,赌自己有能力得到褚玉全身心的依赖与慕恋,他显然是赌赢了,可是又好像全然是输了。他很近很近地看着褚玉,抬手摸褚玉的小狗脑袋,眉目垂垂,温柔得好似一种哀伤的虔诚。
没打算要回答的褚玉两条细胳膊名正言顺地环上来,嘴唇一拌:“抱抱。”宋晋琛双手握着他的大腿一提,把他整个抱起来,褚玉枕在宋晋琛肩上,颈侧的脉搏贴着宋晋琛的脉搏亲热地吻,那张嘴却天真地吧嗒两下,说:“回家……”
宋晋琛手臂往上托了托,脸颊往他耳廓上贴贴:“好。”
进了家门,把褚玉先往沙发里搁置下来,这一搁置,他一惊醒,酒困就褪下去了,开始酒后的兴奋。醉酒分好几种,有的是喝得发软就直接睡死的,有的是先发酒疯,而后困顿,等酒劲儿困过了,又发更精神的酒疯。褚玉显然属于第二种。
宋晋琛洗了把脸,捏着一条热毛巾折回来,蹲在沙发前给他脱鞋擦脸,又闹着要听宋晋琛弹钢琴。
拗不过,只好牵着他去开钢琴盖子。
关于宋晋琛会乐器这事,褚玉还是从他以前的相册里知道的,老早就央着他露一手。宋晋琛是童年时被文艺极端积极分子老娘逼着学的钢琴和小提琴。
简谱么,不过是数字,乐谱是进阶的符号,同样可以换算成数字。1和0可以编码一整个地球那么大的互联网,他爱数字,它们是宇宙间万事万物的真理,应付几样乐器自然也绰绰有余。
忘是没有往的,但多年不练,怕在心上人面前露怯,一直推辞。这会儿褚玉喝醉了,估摸着……也听不出好坏吧?
禁欲的一个月大家??想玉子&琛酱&我吗??
随便推荐一个不错的文↓
ABO攻宠受甜宠文
《他还可以浪的那三个月》https://sosad.fun/threads/81710/profile
第97章
prrrrrrrrpussy
男人手腕处解开的袖口微微摇晃,如白色锦鲤的鱼尾般游弋,漾开一阵带着体温的木质香水的气味。
“好听,”褚玉把下巴枕在宋晋琛臂上,摇头晃脑,暖洋洋地傻笑:“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你醒了?”宋晋琛低头吻他的额,啧了一声,“又打算闹我一晚上是吧?”
褚玉噗嗤了一声,咯咯直笑,其实不太清醒。抬腿慢慢往宋晋琛腿上跨,两手扣在宋晋琛颈后,拉下来接吻。
休闲室的灯只开了一盏,宋晋琛就着这点光,慢条斯理地脱褚玉的衣服。毛衣和头发摩擦产生静电,褚玉顶着一头乱而茂盛的黑发,肩头光洁的皮肤被暖光烘出透明的绒毛。宋晋琛握住他的肩,平直而薄的肩,很容易摸出骨头的轮廓,贴上去吻,叼着他的皮肉吮。
褚玉仰起脖子,肌肉线条在锁骨中心绷成一个三角,宋晋琛的舌头在三角的尖凹里打转,让他发痒,忍不住吞咽,咽不及了,松开嘴唇轻轻喘。
“冷不冷?”宋晋琛抬手在褚玉微微发凉的背上摩挲了几下,整个手掌覆盖住发凉的肩角略微用力的握住,“回卧室吧,这儿也没套。”
褚玉嫌他磨磨唧唧煞风情,一扭肩膀挣脱出来,手臂往琴键上重重一撑,几个乱音咋起,褚玉坐在琴键上,脱了裤子内裤往他胸前甩,一抹头发,把腿分开。
“等你磨叽完,水都要等干了。”
宋晋琛原以为他还是昏沉的,一个伺候岔了,醉鬼踢人可没轻重,细细柔柔地哄着他,这么一来也笑自己没胆色,将面前两条细腿掰得开,直捣花心嗅蜜。
“哈啊——”褚玉一只脚踩在他肩上,右手抓住他头顶卷发,“对……用舌头插我……”
宋晋琛捧着褚玉的大腿,像掰开一只被酒精熏得张了壳的蚌,含着中心最嫩的肉吸那点咸咸的汁水。他贴得极紧,鼻尖都陷进被咬得艳肿的阴唇里,舌头打着圈舔吮褚玉阴道口附近残存的那些阴道瓣。
占有是一个多么自私又多么令人心潮澎湃的词。他破坏他,也保卫他,强势地侵入他,又被他一步一步诱囚在其中。宋晋琛把那些顺着舌头淌进嘴里的滑黏的水咽下去,顺着褚玉热乎乎肥嘟嘟阴阜——那个可爱的逼舔上去,舔到小腹,在肚脐旁重重地吮了一口,虔诚地抬起脸。
在肚脐的一侧,烙着一个小小的暗色纹身。太小了,仅有小拇指指甲盖那么大,远观着会让人误以为是一枚脐钉,凑近观察才能分辨出那是一个耳朵图案的纹身。
宋晋琛很清楚,这是褚玉为了纪念他们那个在腹中就早夭的孩子。思及此处,他心中有些难言的情感。之所以是难言,并不是全因为惋惜那个胚胎,他并不是一个对亲缘关系有执念的人,更多的,是愧疚于那段让褚玉孤苦无依的时光。
他难以原谅自己成为了一个没有担负起责任,让爱人独自面对了伤痛的男人,而他还满以为给对方有保障的物质生活就已经是自己给对方最周全的爱了。那些他自以为的周全,对褚玉来说,必定是很疼痛的羞辱吧。
“你干嘛呢?”褚玉有点不解地抬起手摸摸埋进自己小腹间的男人的脑袋,他的调子又哑又软,完全还是青涩,又已经做过了母亲。
宋晋琛直起身捧住他的脸接吻,舌头顶开牙钻进去,让他叼着绵绵地吸。另一手握着硬涨的阴茎,模拟着性交插入前的动作,龟头抵进肚脐中心划着圈揉顶。褚玉原本就平坦的腹部因为呼气而凹进去,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向后躲,那种肏到内脏的感觉让他不安,就像他喜欢趴着睡好把肚子藏起来,把最脆弱柔软的地方暴露出来任由玩弄,哪怕褚玉非常信任眼前的这个男人,依然会怕。
他像一只被狮子按倒在爪下的小瞪羚。怕他,是因为知道他完全有能力轻易把自己给咬碎。强悍——强悍到能够扭转规则,是褚玉喜欢宋晋琛的原因。喜欢显然是很复杂而多变的的,欣赏,占有,畏惧,崇拜,迷恋,那是一些很大的东西。而爱,却往往是因为很小的东西,比方说,他懂得什么时候应该收起他的利爪,也从不把强大当作廉价的孔雀尾巴来炫耀。
宋晋琛探身吻住褚玉的嘴唇,一面吻,一面不由分说捞起褚玉一条腿,利落地顶进来。褚玉的手胡乱地一搁,按在琴键上,钢琴发出一阵乱音。起先是乱的,后来便集中了,重重地在某几个音上碾。
乱糟糟弹了好长一段旁人听不懂的颠鸾倒凤被翻红浪,宋晋琛把褚玉翻来覆去按在钢琴上吃尽兴了,抱他去洗澡睡觉。
对岸有人放烟花,花花绿绿得有趣。褚玉听着烟花,又不肯草率地睡了,把自己塞进宋晋琛怀里,两人坐在窗前看着倏忽一点亮窜上天空,而后炸成五颜六色。
“你许愿了吗?”红绿的光洒在褚玉脸上,他露出微笑,嘴角那个深浅恰到好处的梨涡,凹下去一点光影。
宋晋琛没明白,一只手捧住他的脸颊,拇指蹭了蹭他的嘴角,也跟着笑了笑:“这又不是流星。”他很难去相信许愿这种事,对于想要的东西,制定详尽的计划可比向虚空默念心事有用的多。
褚玉鼓鼓腮帮子,下嘴唇瘪出来。这个偷偷追崇着浪漫的臭小子,喜欢圆头圆脑的小动物和粉红色,相信爱情和中学生式迷信。宋晋琛偏头瞧了瞧他,鼻尖贴住他的脸颊蹭了蹭,柔声问:“那你许了什么愿?”
“我没许愿。”褚玉望着忽红忽绿的天空,红绿光把他那张精致的脸渲染得很柔和,“我就是,突然想起我妈妈了。”
宋晋琛贴了贴他的发顶:“是想她吗?”
“不算是,”褚玉摇了一下头,“只是觉得……我现在过得很好,非常好。”他停顿了一小会儿,转脸埋进宋晋琛怀里,低声说:“遇到了很好的人……所有的事,都特别好。”
“这样么?那可的确是好事。”宋晋琛搂在他肩上的手掌轻轻拍摇着,真诚而轻柔地附和:“真好。”
52/54 首页 上一页 50 51 52 53 5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