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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结婚后我发财了(近代现代)——绿冰红雪

时间:2020-11-15 15:24:25  作者:绿冰红雪
  方佑轩拿起笔写写画画,不一会儿,果然帮我把题解了出来。他讲给我听时,我忍不住看着他的脑袋,为什么他就能想到,我就想不到呢?
  蔡景忽然用手肘拐了拐我,问:“小路,你会不会游泳?”
  咦?我一愣,还没回答,方佑轩插嘴说:“这还要问?河边长大的人,不会游泳说出去不会被怕被笑吗?”
  我不会。因为游泳在我们这里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我们镇上是没有游泳池的,游泳都要去河里。小时候我爸带我去河边玩过,我一下水里就觉得他在把我往深水里拖,哭个不停,后来他就不带我去了。再后来,身边经常有小伙伴掉河里淹死,而且学校都有非常严厉的校规,没有大人带着私自去河边,一经发现立即开除。
  “不会。”我不怕被嘲笑,这没什么好被嘲笑的,我惜命得很,从小到大都遵守校规。倒是蔡景问的奇怪,“你问这做什么?”
  蔡景说:“想请你们去我家玩。看这几天,你们有没有时间?我们那里有个水闸,夏天很多人都在那里游泳,很好玩。”
  方佑轩一听也来了兴致。“哎,是呀,你们下河镇,去年我还去过。”
  经方佑轩的鼓动,我们最后约定了后天。
  我其实还有点紧张。毕竟去蔡景家里,肯定是要见他家人的。我跟蔡景的关系,四舍五入就是见婆婆丈母娘和姑舅了,还是第一次,谁能不紧张?
  可是方佑轩在这里,我也不敢说,只好硬着头皮应下来。
  最后蔡景骑着摩托带走了方佑轩。我望着他们的背影,真是有些愁人。蔡景最近好黏人啊。
  他大概也知道,过了这个暑假,我们就高三了。高三是不会给我们时间黏糊的。
  后天上午,方佑轩骑着摩托来我家接我。要坐别人的摩托,我还有点不习惯,碰都不敢碰他,只能反手撑在身后的后座架上。还好他的车比蔡景的新、比蔡景的舒服,后面也没有置物篓占空间。
  方佑轩压根就体会不到我的别扭,非常坦然地反问我,“你怎么不抱着我,不怕摔啊?”
  他大概属于开车比较生猛的那一群人,连安全帽都不戴。
  “抱着你,你摔我不也跟着摔了?”我说着,又怕这保持距离会不会有些欲盖弥彰。想了一下,终于想到一个折中方案,伸手扶在他的肩膀上。
  他这才不说什么,又踩大了油门,呜呜地加快了速度。一路上风呼呼地吹,迎面仆仆地尘土,打在脸上还有些疼。
  我们还绕路去接了桂梓仪,然后一起去蔡景家。
  蔡景他们的下河镇比我们的上河镇还要破败。我们上河镇至少还有一条平坦的路出去,他们下河镇,连镇区的主路都是坑坑洼洼的。
  蔡景来路口接我们。他一见到我就皱起了眉头,转过头去问方佑轩:“你们没戴安全帽?”
  方佑轩说:“戴安全帽做什么?路上又没有人查。”
  蔡景脸色不太好看,严肃地说:“安全帽安全。”
  方佑轩还想说什么,桂梓仪在身后悄悄扯了扯他,然后说:“就是!我跟他说,他都不听,老说下次下次。哎,你们附近有没有安全帽卖?我盯着他现在就去买。”
  蔡景还真带我们去买了安全帽。这路上他载着我,跟我悄悄说:“以后谁骑摩托不给你安全帽,不准上车。打电话我来接你。”
  好苏的霸道总裁啊!我抱着他的腰,心痒得一塌糊涂。
  终于到蔡景家时,我发现盛葳和何立乾也在。何立乾的家在另一个镇上,在来的路上捎上了盛葳。
  然后我们才算真正见到蔡景的家人。
  蔡景的妈妈好漂亮!弟弟好帅!妹妹好可爱!
  可能我用了八百度的粉丝滤镜,但他一家人颜值的确是可以的。没办法,我爱屋及乌,尤其他妈妈,看起来真的挺年轻,难怪他说跟他像兄妹。
  可惜蔡景的妈妈一点耳力都没有,完全没有听出来蔡景介绍我时语气语调和感情都与其他人不同,反而对盛葳热情有加,看到就“小葳小葳”地喊。蔡景的弟弟妹妹也是“小葳姐,小葳姐”,别提多亲热了。
  盛葳跟着蔡景喊“妈妈”,喊完妈妈,回头又“小满、小意真乖”。
  真是日了狗了。
  原来是人家见家长,跟我没关系。
  还有,盛葳居然跟蔡景是一个镇上的,我盯了他俩这么久,居然都没发现。
  捶胸!我的狗仔捉奸能力有待提高。
  还是要澄清一下,就是我们家这边有一个我始终无法接受的习惯,朋友的爸爸妈妈,要跟着朋友喊爸爸妈妈。我妈曾经对我的解释是:“人家能生得出你朋友,就生得出你。”
  但我始终没办法叫出口。我没办法想象要把我妈以外的人叫妈妈,即使面对的是蔡景的妈妈。我最终也只是非常不合群地叫“阿姨好”。
  蔡景家跟我家差不多,临街的屋子,前面做成门面卖杂货,人在后面住。我看他们的货架摆在柜台后面,一排排的,有点便利店的模样,就是有点挤。几排货架之后,东西都是成箱地堆着。
  我在里面遛了两圈,他们主要是卖些日用品生活杂货。我悄悄地偷眼找蔡景曾经说过的他家有卖的那种东西,但一无所获,不知道是藏在哪里卖。不过倒是看到了蔡景曾经给我吃过的巧克力。那盒子是拆开的,分成一个一个卖,看起来果然是不太好卖。但我觉得他可能是摆错地方了。
  蔡景忽然从货架另一边探出头来,问:“你在找什么?”
  我掩饰着抓了一块巧克力,说:“这个。”
  对了,他情人节都没有给我送巧克力,真是超级不称职。
  他有些疑惑地望着我说:“你不是不喜欢吃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小气鬼,是不是不想给我吃?
  他说:“之前给你一盒,你一下子就吃完了。我还以为你是喜欢吃,后来才发现,你是不喜欢吃。喜欢的东西,你喜欢留着慢慢吃吧。”
  我愣住了。没想到他观察我观察得这么细致。
  那他也观察出来了,高考后我会跟他分手的事吗?
  他一副“我还不知道你”的表情,伸手拉着我的手腕,“走吧,出去玩。”
  在玩这一点上,他们镇跟我们镇真是没什么两样。几个人坐着几句话还没说,就吆喝地上桌打麻将了。何立乾坐在桌子上,抓着麻将敲着桌面招呼人上桌。
  “来来来,三缺一,我们陪妈妈打几圈。”
  原来蔡景的妈妈也喜欢打麻将,何立乾方佑轩以前大概是经常来玩的,都熟悉了套路。蔡阿姨也非常没有长辈的范儿,跟大家当同龄人似的玩儿。我不喜欢打麻将,就推辞说不太会,反正三缺一还有盛葳和桂梓仪都可以。
  哪知道蔡景却把我按在了牌桌上,说:“玩一玩吧。”
  非常尽地主之谊地逼良为娼。
  我只好硬着头皮上。我们那里没人不会打麻将,从小就都会了,毕竟周围看来看去都只有这一种娱乐。只是我是真不爱好这个,因为我家隔壁就是个麻将馆,我爸成天泡在里面。每次我都心惊胆颤,怕他把钱都输没了,我连书都没得读。
  蔡景他们镇玩得比我们镇还刺激!
  我们才开桌没一会儿,就有人围过来看我们打,都是蔡景家隔壁左右的人。他们不止围观,还要来“买马”。就是随便在牌尾拿一张字,赌谁输赢,收钱给钱都跟桌上的人一样。结果搞得桌上四个人打,桌下人打的比桌上的还多。
  这太会玩了,我的小心脏受不住啊!本来秉着新媳妇新女婿上门的心,我是做足准备给蔡景的妈妈套路放水的。哪知道放水也讲究水平,偏偏新手buff好像真的灵验,搞得我放水不成还要跟一手好牌做对抗,最后真是手忙脚乱。
  这也就算了,偏偏旁边“买马”的看客们一看我是新手,都凑过来看我玩,要给我当师傅,我就立马跪了。本来不会放水至少可以悄悄胡牌也不倒,让大家继续玩得尽兴,现在可好,后面有人观战,我连这最基本的套路都做不到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下家的蔡阿姨被我压着火候,输得很惨,就算有盛葳保驾也于事无补。盛葳见势头不好,不断地给我递眼色,但我哪读的懂她那挤眉弄眼是什么意思?有本事你直接告诉我你们要什么字,我给你们啊!
  眼看着一不留神,我又在身后各路军师的起哄怂恿之下胡了一个“金顶”满贯,然后赢得了满屋喝彩。
  我……我想哭了。
  好想跟蔡阿姨说,这局免费,不收钱了。
  蔡阿姨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倒下的牌,我还以为她要哭出来了,结果她忽然抬头朝后面喊:“小景,小景!你快来,我不会打了,你帮我挑下土啊。”
  “挑土”是我们那儿的麻将桌上的专业术语,就是帮我打几局的意思。我听蔡阿姨这么喊蔡景,好气哦,嫉妒。这撒娇的语气,我都不敢用啊!
  小景,我也不会打了,你来帮帮我啊,我丈母娘婆婆要讨厌我了。
 
 
第19章 我要分手!
  蔡景本来是在后面帮忙准备做饭,时不时会拿着正在处理的菜到前面来观战。
  这个渣男,在我面前装得一点家事都不懂的白痴样,原来在家里这么能!
  此时渣男正好在后面厨房,被他妈妈叫了几声,就立刻到前面来了。他扫了一眼桌面,视线就留在了我脸上,给我一个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好不好?我也想讨好丈母娘婆婆啊,但是,臣妾做不到啊,你让我怎么办?
  “这个小余同学是新手,新手果然手气好!刚又胡了个金顶。”那些旁观跟着赢钱还不嫌事大,得意洋洋地向蔡景汇报战局。
  喂喂喂,我也有帮你们赢钱啊,能不能说点好话。我不是故意的,给点后路啊。我怕以后我丈母娘婆婆都不让我来了啊!
  “这么厉害!我来。”蔡景夸张地喊了一声,把手里的萝卜递给他妈妈,就上桌帮忙“挑土”了。
  他一上桌,局势瞬间逆转。
  我去,蔡景绝对是个高手!那种手一下去就能摸出是什么牌就不说了,他就只是扫一眼你门前打的什么字,几乎就能猜出你是什么牌面。若是他只是悄咪咪猜出来,那也不可恶,可恶的是,他还偏要开口问出来,直接问我是不是要什么字,一问一个准。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
  他讳莫如深,高深一笑,反问我说:“你猜我要什么字?”
  我哪猜得出来?不理他,伸手去抓我的牌。我抓起来都还没看到字呢,他就说:“我就要你手上那张。”
  我手上是个“八万”,我扔也可以,留也可以。他若不说,我是会留下的,但他说了,我就偏不信邪,直接给他了。
  他他他他他他他、他就直接倒牌了!!!
  我擦!
  你这是作弊吧!为什么知道我这是什么牌?
  盛葳在蔡景身边笑着前俯后仰。“余路,你怎么这么听话啊,傻傻的。”
  事实上,我听他话也着道儿,不听他话也着道儿,最后被他修理得惨不忍睹,连他妈妈都看不下去,把他给赶下去了。
  我好想哭。
  这绝壁就是我和你妈落水里了你救谁,蔡景以实际行动回答了,他要救妈妈。
  姐妹们,以后想问这个问题,别傻傻问,直接拉他妈妈上牌桌,牌桌才是鉴别渣男的最佳照妖镜!
  妈的,我都不知道蔡景这么渣!
  我要分手!
  我一直以为我跟蔡景的交往中,我是那个比较占主导的。蔡景有时候像个大人,但多数时候还是像个小孩子,喜欢跟我撒娇。我俩的发展进度基本是我掌握着,他想什么我好像都能猜到。哪知道这一下麻将桌上见真章,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还好后来吃饭时,他妈妈为了补偿我,给我夹了好几块红烧肉。既然丈母娘亲自替他说话,我就原谅他好了,今晚就不罚他跪搓衣板了。
  吃了饭之后,大家还要打麻将,我说什么也不想玩了,让给盛葳去玩。我看蔡景的妹妹蔡意趴在柜台上写作业,就去跟她套近乎。随意聊了几句,才知道小姑娘果然成绩超好,期末考试是班上第一名。
  难怪蔡景坚决不念大学了。这未来小栋梁,怎么也得给国家培养出来。
  “小路,来唱歌吧。”蔡景的声音忽然很大地传过来,是通过麦克风传出来的放大了的那种声音。我呆了一呆,往后看去,他正站在杂货铺的后门口,举着一个麦克招呼我:“过来呀。”
  小镇没有电影院,也没有KTV,看电影唱歌都是有兴趣的人家买设备了自己在家玩,反正大喇叭一开,就算吵得整条街都听得到,但只要不是大半夜,没人会嫌你吵。
  我小时候偷偷羡慕过别人家有这个,因为我自己悄悄地还挺喜欢唱歌的,但让我大声唱,又不太敢。尤其还是对着麦克,声音都被送出去了,自己反而好像听不到了,我就非常紧张,挤着嗓音越唱越烂。
  蔡景一边陪我唱,一边嘲笑我。我说不唱了,他又一本正经地说,不笑我了,然后和我一起唱,把我的鸭公嗓子盖下去。
  后来何立乾方佑轩他们把打麻将的桌位让给别人后,也来加入唱歌。蔡景揽着我往旁边挤一挤,空出地方来,大家都能坐得下。
  对,他们这唱歌的设备是在店铺后面的一个过道房间,可能是用来临时休息的,空间有限,除了一套音响设备,就是一张小床。大家都挤在小床上当沙发坐着,怎么勾搭搂抱动手动脚都不显眼。蔡景明目张胆地把我揽在怀里,还能跟我咬耳朵。反正旁边唱歌声音大,我俩聊什么都不会被听到。
  真是心机啊!
  我想起上午打麻将的仇,跟他好好算了一笔账。他还不承认欺负我,反而委屈巴巴地说:“不是你向我求救吗?”
  我嘴硬:“哪有?”
  他努着嘴装可爱向我控诉:“你有。我都听到了,你的眼神分明在说,小景,快来救我,婆婆要讨厌我了。”
  我被他逗笑,气不起来了,悄悄掐他的腰:“才不是婆婆,是丈母娘。”
  他笑了:“好,不是婆婆,是丈母娘。”
  这么好说话,纵容得我都想作了。我问他:“如果我跟你妈同时掉进水里,你是不是会救她,然后还踹我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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