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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结婚后我发财了(近代现代)——绿冰红雪

时间:2020-11-15 15:24:25  作者:绿冰红雪
  有了肌肉和力量,既可以救我妈,还可以不被我爸打。
  我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察觉到不对时,是在中考之后的暑假。我在店里看门,在柜台上摆着邻居给的一个小电视机,看拳击比赛。我看到那个肌肉虬结的男人,像泰山压顶一样,把另一个男人按倒在地,动弹不得。后来裁判举起他的胳膊,宣布他获胜了。他站在赛场中间,像个王一样,力大无穷,傲视全场。
  我忽然觉得口渴,想扑上去在他的肌肉上咬两口。
  我惊悚了。老子原来是个变态吗?喜欢啃大肌肉?不是大鸡胸吗?
  一直到那一天,只是一个很寻常的傍晚,我坐在门口吃饭。蔡景他推着一车比他还高的货,从路上沿着坡慢慢推上来,来到我面前。他和我一样的年纪,一样的瘦,一样的单薄。但他有肌肉,很有力的那种。
  那一刻,我所有的向往与现实重合了。
  那天,我不止有了冲动,我还在梦里把他那一身肌肉据为己有。
  我知道我完了。我一定是个变态。
  他甚至都不认识我。
  可是那天在楼道拐角,他忽然就出现了。他同我说话,他唱歌给我听,他还还骑摩托带我去玩。
  在神庙里,他不跪神像,说要做我的神像,实现我的愿望。
  他是我的神。是我唯一的风景。
  我渴望把自己献祭给他。
  怎么可能跟别人跑了?
  我把自己收拾的色香味俱全了,就是希望他可以愉快享用我的献祭。结果,尽管我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也表达了十足的诚意,他还是不愿意彻底享用。
  真失败啊。
  他放我在洗澡间的一个小藤椅上坐好,我拉着他一起腻在椅子里。他浅浅地吻着我的眼角,又吻我的唇角,还是那种十分怜惜的亲昵。
  让我又觉得哀怨,心里又泛着酸的疼。
  他总是给我这么复杂的感觉。一方面我崇拜他崇拜得要死,一方面又心疼他心疼得要死。
  我开口,口齿还有些模糊。“小景,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反攻啊?”
  他亲我的动作顿了一顿,随即低低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我又说:“你也十八岁了,我睡你也不犯法了。我给你机会你不好好把握,下次等我睡了你,你可不许说我欺负你。”
  他听了我的话,依旧只是笑,然后低头继续亲我。可恶,好舒服。我仰了仰脖子,让他亲亲脖子。他好说话地移着唇,亲我的脖子,然后也模模糊糊地说:“好啊,你若是可以,你来睡我啊。”
  可恶,他一定是瞧不起我。
  等哪天老子真把他给睡了,他就别抱着我哭。
  第二天闹钟响时,我还昏昏欲睡,伸手想把闹钟关掉,却先摸到了另一只手。很熟悉的手,我模糊叫了一声:“小景。”把那只手拖到枕上继续睡。
  “困就再睡一会儿,我五分钟后再叫你。”他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我一惊,醒了过来。睁眼一看,他就躺在我身边。然后我才想起来,对了,昨晚我把他带回了家。
  我忍不住笑了一笑,往他身边凑了凑,结果发现我俩都僵硬着。我在他身上蹭了一蹭,他压抑地哼了一声,我也被他勾地哼了一声。
  最是可怜高三子,春宵苦短不想起。
  “小景。”我眯着双眼腻在他身上,语调也跟着发腻,“我们早自习逃课吧。”
  我去,这是我的声音吗?我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不想起来。”
  “好啊。”他双臂枕在脑后,老神在在地说:“那我们要先想好,涛哥问为什么没上早自习,我们该怎么说呢?”
  我把头埋在肩窝赖着:“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学生不早读。”
  他笑了,捏了捏我的嘴,又问:“还有等会起来,你爸爸见了我,我们该怎么说呢?”
  我“唔”一声,在他颊边亲了亲。“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噗——”他笑了出声,说,“你咒我死啊?”
  “哪有!”我为自己辩护,“我不过就是跟他说,这是他儿子的男朋友、枕边人。”
  他又笑了笑,摇着头掀开被子起床。我搂着他的脖子,让他抱我起来。脚落地时,腿有些酸软,一时没留意,没站住,软了一下。
  蔡景手快地把我捞起来,问:“怎么了?”
  我哼唧一声,倒回床上,略夸张跟他撒娇:“好疼。”其实没有疼,就是腿有些酸,都是他昨晚磨的。
  蔡景掀起我的睡衣看了一下,眉头锁了起来。他的手停在我腰间,很心疼的样子。“对不起,我可能,有点不知轻重……”
  我跟着低头看了一下,这才发现腰间一片青青紫紫。不消说,都是他昨晚掐出来的。回想起来,我后知后觉地有点脸热,一拽过被子,兜头给他罩了下去。然后迅速脱掉睡衣,换衣服。等我换好衣服回头时,他正抱着被子,呆呆地看着我。
  看我回过头来,他一伸手,又把我抱在了怀里,吻着我的发旋。是怜惜的意思,我知道。我揪着他的胸口,跟他说:“我没那么娇弱。只是看起来吓人了一点,其实一点都不疼,我骗你的。”
  是真的不疼,只是有一点酸。我扭了扭腰,示意他我没事。他按着我说:“别动。”
  我不动了,乖乖给他抱。想起昨晚他说的话,我有些发愁,问他:“小景,你是嫌我小吗?”
  小说里明明都说又小又紧是好啊,但说不定蔡景是个奇葩,喜欢又大又松的呢?
  看我发愁,蔡景一点都不善解人意,还非常不给面子地笑了起来。他吻着我,说:“路路,我们这样就可以了,其他的高考之后再玩,好吗?”
  我:“……”
  老子也是每□□五晚十一的高三学生,一心向道,清心寡欲,哪有时间精力跟他鬼混。要不是因为他昨天生日,想给他留点成人礼的纪念,老子才懒得理他呢,结果被他说的好像我很饥渴似的。
  不想理他了。
  我赌气洗漱愣是一句话都没跟他说,上学还是他骑车带的我。反正我腿酸,载不动他那个大高个儿。
  早自习开始后,涛哥来班上查勤,果然就找他问话,问他昨晚为什么夜不归宿。蔡景谎话说得面不改色:“对不起老师,我昨天生日,晚上出去喝了酒,错过回校时间,就在余路家借住了。我错了,一定下不为例。”
  涛哥倒是没有太为难他,反而笑了笑表示理解:“好,没事就行。”然后又发挥起班主任的婆妈性格,诚恳地教育他:“成年不是靠喝酒就能证明的,得担起责任才是成年。你们这个年纪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不让家长操心,就是最有效的成年证明。还‘下不为例’,你以为你在高中还有下一次生日?”
  涛哥跟他说这话时,就站在我桌子旁边,我听得一清二楚,说不定比蔡景听的还清楚。蔡景没有反驳涛哥的话,非常虚心地听取老师的教训。可是我却忍不住在心里反驳。我的小景,最知道什么是成年,什么是责任。
  他就是太知道了。
  我宁愿他未成年,宁愿他不知道。
  这样,他就可以不顾一切地和我去考大学了。
  蔡景没有打算考大学,但是他参加了高考。高中是他最后的读书生涯,他一直都有认真学习,不是为考试的那种学习,他是把学习当做真正地学习知识在对待。
  受他学习态度的影响,整个高三,我也学习非常认真。但到底我没有盛葳的聪明才智,成不了她那样的黑马。我再勤奋刻苦,最好的成绩也只是考过全班第二十二名。
  我问蔡景:“我是不是比较笨啊?”
  他虽然经常骂我笨,但这时候倒很懂得见风使舵。他说:“当然不是,你要照顾你爸爸,能花在学习上的时间和精力都比别人少。”
  不管他是不是真心的,我权且接受了这个说辞。反正二十二名我也能考上大学,如果高考人品爆棚来个超常发挥,说不定还能够个一本,我知足了。
  蔡景的学习一直也跟我差不多,不过他最好的时候也没有考过第二十二名,仔细算起来,比我差一点。
  我们的高考是从六月五号开始的。那天下午,学校包了客车送我们去市里。一路鞭炮震天为我们送行,一直到出了镇区才停住。
  我悄悄凑近蔡景耳边跟他说:“嘿,像不像送亲?”
  我们镇上结婚迎送新娘时,新娘上车后,也是要一路鞭炮不断。我现在坐在车上,旁边坐着蔡景,车窗外鞭炮不断。这情这景,在我人生中不会再有第二次,让我很难不想入非非。
  他难得没有笑我,点头附和说:“像。给咱俩的。”
  我捏着他的手,嘿嘿笑了。“那你就是我媳妇儿啦。”
  他把头搁在我肩膀上,好像要闭上眼睛准备睡觉,然后“嗯”了一声。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他并不是想睡觉,只是找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和我亲近。我也歪歪头,跟他靠在一起,悄悄喊了他一声:“媳妇儿?”
  他居然“唔”地应了一声。
  我一乐,跟他说:“那你也喊我一声试试?”
  他的脑袋动了动,把唇靠近我耳边,低低地喊了一声:“媳妇儿。”
  低沉的嗓音,苏得我忍不住打了个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又低低笑了一声。
  其实我们镇上对老婆的叫法不是媳妇儿,当然也不是老婆。叫“媳妇儿”是小说和电视里里看到的,尤其是那些写我们这类人的小说里,好像叫“媳妇儿”有一种特有的亲昵,还有点逗趣儿的意味。
  客车轰轰的声音,掩盖着我俩的小声说话。相互隔离的座位也给了我们一个狭小的空间。我俩一直牵着手,头靠着头,从我们小镇,一直到市里,最后客车停在学校给我们订的酒店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  研究了下蹭玄学
  爆肝蹭,希望能蹭上
  把数据搞得稍微好看一点哭
 
 
第22章 小景,我喜欢你
  我们班因为是实验班,受到学校的特殊照顾,住在相对比较好的酒店。我被分在一个五人间的客房里,有两个双人大床,一个单人床。同屋的四个同学都是住校的,平时跟我都不是很熟,我自然而然就睡到了那张唯一的单人床。
  环境很不错,但一直到深夜我都睡不着。我自认没有紧张,明天也并不是考试。学校很体贴,让我们提前过来适应环境。可我就是睡不着,可能是太兴奋了。我望着黑黑的天花板,隔着窗帘好像还能看到外面藏青的天空。
  旁边是其他同学均匀的呼吸声,没有人打呼,但我就是睡不着。
  如果蔡景在我身边就好了。
  我给他发信息,问他睡了没。他很快就回我,说没有。
  我跟他说我睡不着,想和他睡。他说他也是。
  我问他为什么睡不着。毕竟他又不担心考试,他就是一陪考的。
  结果他说:“我想到你和别人一起睡就睡不着。”
  “噗——”我忍不住笑了一下,努力又忍住了,跟他说:“没有一起睡,我睡的单人床。”
  这一点他明明在就寝之前就知道了。
  他说:“但你们在一个房间。你看别人的身体,听别人的呼吸。”
  好酸哦,好哀怨哦。我心里美滋滋的,跟他说:“你怎么这么黏人啊。”
  我的紧张和兴奋都被他这一折腾折腾没了。我戴上耳机要跟他视频,尽管屏幕上都是一片黑暗。可想到黑暗中就是他的影子,耳机里传来他的呼吸声,感觉就舒服多了。
  我跟他说:“小景,我听你的呼吸啦。晚安。”
  他的呼吸声徐缓地从耳机里传来,之后我们没有再说话。渐渐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睡着了。等第二天醒来时,手机早就没电了。同屋的已经有两个同学醒了,躺在床上默默地背书。
  今天是很轻松的一天,我们的安排只是去看一下考场,方便明天考试。老师也跟我们说,不用再复习了,把心态调节到放松最重要。但是我调节不下来,我一心只想着临时抱佛脚,说不定,我现在背的,明天就考到了。于是,我也翻出书来,努力复习古诗词背诵。
  早餐时候,涛哥来找我,问我愿不愿意跟陈希换房间。我愣了一愣,有些不敢相信。因为陈希不仅跟蔡景一屋,还一床。
  涛哥解释说,陈希说不习惯跟人合睡,想睡一张单人床。
  我点头说好,我没问题,然后就兴高采烈地去收拾我的行李。这个叫陈希的同学,绝对我的小天使,我真想把他供起来拜两拜,祝愿他高考超常发挥,考的全会,蒙的全对。
  下午去看考场时,我问蔡景:“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他睡觉我最熟悉了,老实着呢。陈希一个住校生,跟人一张床睡睡习惯了的,会跟蔡景睡不习惯?
  蔡景一脸无辜地说:“没有啊。我不过就是睡不着,多翻了几个身。”
  绝对不是翻几个身那么简单的。我问他:“那他怎么就要来和我换?”
  蔡景说:“因为我们屋睡单人床的不愿跟他换啊。”
  说的好像一切都是巧合似的。但我才不信那是巧合呢。他就是想跟我睡,我知道。
  真正的巧合是,我跟蔡景被分在了同一个学校考试。嘿嘿,简直是上天垂怜啊,不然我真想给排考号的老师画圈圈。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好。虽然刚开始时,因为怕跟蔡景太过亲密会引起同学怀疑,但关灯之后,房间里一片黑暗,我就顾不了那么多了。我钻进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真的是催眠神器。
  第二天,我精神抖擞,活蹦乱跳,又有蔡景陪着一起去考试,简直是无敌buff加持。两天考试下来,我觉得我可能需要减肥了。都怪学校给我们订的餐太有营养了。
  蔡景就不用多说了。他考试不为结果,自然是一派轻松。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陪我考试。我状态好,考得高兴,他就高兴。
  他是个笨蛋。
  高考结束的那天,我们从市里回来,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校门口聚集着好多近处的家长在等着接考试的学生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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