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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他天生好命(穿越重生)——欲来迟

时间:2020-11-19 20:51:12  作者:欲来迟
  众人被他这动静惊了一吓,容哥儿人小灵敏,速速奔去扶了他起身。
  “宁郎?!”
  “宁哥儿!”
  官爷们见谢宁惨白虚弱,也立刻相信了方才林锦的话,围上去轻声问:“你是谢宁?昨日晨起你与春娘子一同出门,去做了什么?”
  谢尧绕去弟弟身后,扶着谢宁,靠在自己怀里,听谢宁轻声费力地开口:“……女娲庙……求子……”
  “之后发生了什么?春娘子为何会被朱大常暴虐?”
  “春……喂我水……我就晕……过去……之后事不知……”
  谢尧心疼的抱起弟弟,对人说:“快去叫郎中来!”言罢,抱着谢宁放回床上。
  谢宁喝了水又晕过去了,三个官差面面相觑,确实瞧着这谢宁重病不假,可是他们也得交差啊。
  左等右等,总算等来了郎中,那郎中给谢宁把完脉,冲众人说道:“看来这合欢散已解,体内还有些迷药未散,按理说不能这般虚弱啊……我给你们开个方子,先喝上三天药。”
  合欢散?迷药?官差忙又问:“大夫速速说清,合欢散和迷药是怎么回事?”
  “唉。”郎中摇头,“昨日上午,这小夫郎中了合欢散,我与他丈夫说两夫夫行房即可解。谁知道晚上又唤了我来,这丈夫竟然给夫郎浸泡冷水解□□,自己也染了风寒。”
  “堂堂一尺男儿,成了亲却不能行房事!唉……子嗣已无缘,早早和宗亲过继一个,也算后继有人了。”
  !!!众人瞪大眼睛,脸上又尴又尬,几个官爷曾随县太爷来过周老三家,那时见案首爷高大威武,相貌堂堂,男子气概十足,没成想,竟是个‘无能’之辈。
  不过有了大夫这番话,算是证实了谢宁方才那句‘之后事不知’,那中了迷药和合欢散,能知啥事?
  况且中午大夫来看诊了,晚上又来看诊了,说明人家两夫夫一直待在家里泡冷水解欢呢!唉,也是苦命人,官爷接了林锦递来的荷包,领着人离去。
  剩下的人,只有谢尧若有所思,一浴桶的血水、迷药、合欢散,周寂年昨日的悲伤杀气,报完仇之后的解脱。
  等谢宁再醒来,已经是黄昏。
  林锦见人醒了,忙端着药去喂,喂完药抱着谢宁一个劲儿地哭,“是爹对不住你,宁郎你受委屈了……”
  谢宁感觉比上午有力气多了,他两次醒来都没见到周寂年,他也急得不行,“不怪爹,爹也不知道那春娘子要加害我。寂年呢?”
  林锦扶着他坐起来,“那你可还记得下山之后的事?”
  谢宁摇了摇头,他记忆里最后清醒的时刻,就是随春娘子进女娲庙后院喝茶水。
  “寂年呢?”谢宁揪着爹爹的衣袖问。
  林锦松了口气,儿夫郎中了合欢散,但是他儿子‘无能’,给宁郎用冷水解的合欢,这个事实叫他怎么好跟宁郎开口?
  “寂年风寒,病的凶,还没醒呢。”
  谢宁揪着心,“我去看看。”
  “你身子还软,莫叫病过给了你……”
  谢宁根本听不进去,掀开褥子就要下床。
  林锦不得不提高了音量,“宁郎啊,听话!”
  谢尧听到,忙进屋抱了弟弟,带他去看周寂年。将谢宁放至周寂年床沿,谢尧才道:“你多唤唤他……”
  他是亲眼见了周寂年进入癫狂,没有了求生的念头,或许只有他弟弟能叫醒周寂年了。
  谢宁不明所以,看了眼哥哥,又低头去看周寂年,周寂年唇色惨白,整个人脸上透着青。
  怎么会这样?他昏迷了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寂年!”谢宁伸手去覆在周寂年的手背上,触手冰凉。
  谢宁慌乱,“哥?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随春娘子上女娲庙后,我和寂年赶去府城,半路上寂年发现春娘子有问题,他赶去女娲庙,我赶去春娘子家,之后……”
  “他一身煞气来春娘子家附近找我,告知我你因春娘子下药而死。”
  谢宁一听到‘死’字,吓得张着嘴,瞪着眼睛,像一只惊慌的小鹿。
  “春娘子给你下了迷药和合欢散,但是寂年一触碰你,你的皮肤就会被烫伤,他无法与你同房,你血管爆裂而死。”
  闻言谢尧撩起袖子看血管,他皮肤如正常人一般,那些交错的红色血管消失了……
  “寂年与我蹲守春娘子家,一路尾随,找到了朱大常别居。那朱大常和春娘子干了许多龌龊事,春娘子借口求子祈福带女子去女娲庙,给人喝了混着迷药和合欢散的水,供朱大常淫乐,两个畜生!”
  “寂年使计让那俩牲口互相残杀,春娘子死于朱大常之手。这些你都只听听,旁人问你,你全说不知,知道吗?”
  谢宁已经震惊地不知说什么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昏迷的这一天发生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寂年以为他死了?所以替他报完仇便没了活下去的理由了吗?
  谢宁用指尖抚摸自己的手臂,愣愣地点头,突然对哥哥说:“哥,你去取个刀来。”
  “何用?”谢尧不解。
  “快去,我有分寸。”谢宁催促。
  等谢尧拿了刀来,他接过来迅速在手臂上割了一个口子。
  谢尧吓得立即夺刀,“你做什么?!”
  谢宁不回应,只是紧紧盯着伤口。
  “周寂年为了救你,把自己冻的风寒,你一醒就这么作践自己?且他只是风寒严重些罢,你竟不想活了吗!”
  谢宁把手递到谢尧面上,两人看着伤口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谢尧吃惊地抓着弟弟的手臂触摸,仿佛之前的伤口是他的幻觉,只有地上的一滴血迹让他知道是真的!
  “我的鱼毒解了……”谢宁喃喃自语。
  谢尧震惊不已,弟弟这愈合的速度匪夷所思。
  门外有脚步声靠近,很快林锦端着药进来。
  “爹,我来喂。”谢宁过去端了药碗。
  林锦顺势松了手,“好,那我去把你的药煎了。”说完就急急出门去灶房。
  谢宁割了手,药碗里混着他的血液,被他端去喂给周寂年喝了下去。
  谢尧杵在房间自我消化了一会儿,沉声叮嘱:“谢宁,自愈之事不可告诉任何人,春娘子一事也全当不知,听见没?”
  谢宁回头,见哥哥一脸严肃,也不由得认认真真保证,“听见了。”
  “不可儿戏,一定要记住了!我去一趟衙门,春娘子下药一事总得交代一二。”谢尧言罢匆匆出了门。
  看儿夫郎一直守着儿子,林锦去端了晚饭来给谢宁,海碗最上面卧着一个大大的鸡腿。
  谢宁酸了鼻子,新婚夜那晚,周寂年也是端着一样的碗,上面横着一个大鸡腿。
  ……
  县衙里,县太爷刚送走了谢尧,他已出嫁的女儿何慧就登门了。
  “你一妇道人家,这么晚还出门来,我女婿呢?”县太爷嘴上说教,不过还是马上让女儿坐下,吩咐仆人拿吃的倒喝的。
  何慧坐下后,遣退了仆人,待屋里只有她和父亲,才开口问:“春娘子真的死了?”
  “你就是为了这事?你一个女儿家,不许关心这些腌臜事!”县太爷继续说教女儿。
  “阿父,这事对女儿来说很重要!”何慧轻拍了下桌子,面上很是着急。
  县太爷这才正视女儿,他女儿大家闺秀,何曾这般急切过?“是真死了,金钗刺头,当场毙命!你才又有了身孕,还念春娘子作甚?”
  “阿父!这案子不可再查下去了,再查下去,不仅是女儿,清水镇不少妇女都再活不下去了!”
  县太爷懵了,“胡说什么呢?你是我何家嫡女,就算是出了嫁,也还有阿父保护你。”
  “那春娘子死有余辜!阿父……”何慧扑跪下去,抱着父亲的腿,眼泪潸潸,“女儿求您了,这案子就此了结吧!”
  县太爷见女儿哭的如此伤心,也是不解,细细问来。
  何慧回想起半年前,浑身抖个不停,“家婆急着抱孙子,闻春娘子梦女娲,送了那鼓鼓一荷包,才央着人带女儿上庙求子,谁知女儿喝下一杯水……”
  何慧捂着‘砰砰’跳动的心口,那杯水是她这辈子的噩梦。
  “再醒来……再……女儿已被!已……被……玷污……”
  何县令握拳砸桌子,“是谁!”
  “若不是燕儿才两岁,女儿才不苟活!”何慧跪坐在地上,紧紧拧着裙摆,真个人都在颤抖,回忆起那日随春娘子上女娲庙求子,喝了杯水就不省人事,再醒来赤身果体,她已嫁人经人事,怎么可能不知道身下的异样代表了什么?
  这个世道,丢了清白,她还怎么活下去?如果不是春娘子死了,阿父要追查这个案子,她打算一直隐瞒等女儿出嫁,她就自行了断,死也死一个清白的名声。
  县太爷怒摔茶盏,下午官差回来报差,说案首夫郎中迷药和合欢散,他和师爷怎么也想不通,一女子给一小哥儿下药所谓何事?
  现在他彻底明白了,春娘子这毒妇!
  “你为何不早些告诉父亲?我杀了那毒妇!”
  “阿父为人清廉正直,且那毒妇身后之人也不知道是谁,连我这等身份也敢下手,女儿贱命一条,可阿父为官多年,公正清廉,女儿断不可害了阿父啊!”
  也是,县太爷细细想来,就算他知道了,也要证据确凿才能办人,可是证据却是自己女儿和无辜妇女的清白!
  “那你这……”何县令抖了抖手指向女儿的肚子。
  何慧急急去握住父亲的手,“是王家的,才三个月。”
  “那就好,那就好……”何县令稳了稳心口,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
  王家是半商半士的家族,虽然女儿是下嫁,但是王家富贵,且不用远嫁,女儿嫁过去生活上不受委屈,还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受他这个县令庇护。
  县太爷恨极,自己当了这一方权威的地方官,若公正清廉不足以保护家人,他这县令还有甚做头?
  朱家搬来镇上半年,春娘子就作妖,身后之人应是朱家了。毒妇与这朱大常笃定女子为了清白不敢声张,如此吓流歹毒,这两人皆不可留!
  如今春娘子身死,她的死足以定罪朱大常!
  “来人,朱老爷再登门,拦了不见!”县太爷吩咐完,又回去细细安慰了女儿。
  第二日,县太爷招了师爷商量处斩朱大常的理由。
  师爷听完县太爷的诉求,愣了一下,“这?虽说通过验尸,朱大常确实打了春娘子,可是致春娘子死因是那金钗刺额,朱大常摇头不认啊!”
  “且谢秀才说在梅花山庄见到过春娘子,可是单凭背影与这荷花金钗,朱家家眷奴仆都说没见过春娘子啊。”
  “师爷跟我多少年头了?”县太爷端了茶杯,吹了热气饮了一口,淡淡地说:“我这个县令当的如何?”
  “何县慈悲仁善,为官清廉,刚正不阿,当之无愧的百姓之福官!”
  “说得好。”县太爷重重放下茶杯,“百姓的富官,更应该早早断了案,安抚黎明百姓,师爷还有什么不明白?”
  师爷马上懂了,忙下去吩咐,开启屈打成招模式。
  大牢刑房里,朱大常挨了几十板子,县衙又去了一个人,这次是香楼老鸨香娘。
  香娘跪着等来了官差,官差道:“县太爷公事繁忙,你且说说你来做甚?”
  “小人听说春娘子是被那荷花金钗刺死,我楼里前儿失踪的玉荷姑娘就有过一枚荷花金钗!小人请求指认那凶器!”
  ……
  周寂年再次醒来,头痛欲裂,有一种大脑极度紧绷,全身的血液都朝大脑传输,却又骤然失血导致大脑好像缺氧一般疼的让他窒息。
  他坐起身来,还是他在镇上的房间,浴桶已经挪到一边,他的宁郎……
  “寂年……”
  周寂年扶着额头转身,宁郎站在房门口,因为逆着光,脸上是模糊的,只有那长衫白的刺眼。
  眼睛传来了眨眼的强烈诉求,周寂年忍着不敢,生怕一眨眼门口的人就消失了,用力忍的眼睑泛红。
  肚子咕噜咕噜叫,他这才忍不住闭了下眼睛,再睁开,门口没有了遮挡的人,光线没有阻碍地洒了进来,周寂年浑身脱力跪了下去……
  “寂年!”谢宁端着碗再次站在了门口,他听寂年肚子叫,忙去端了粥来。
  谢宁顺手把碗放在桌子上,蹲下去扶周寂年,却被夫君猛地抱在怀里,谢宁挣了挣,“寂年我们起来……”
  “宁郎?”周寂年头紧紧地埋在谢宁的脖侧,熟悉的温凉感,失而复得的惊喜让他有力箍着宁郎的腰身。
  脖子里传来了湿意,谢宁松了力气,索性跪坐在地上,抱着夫君轻哄:“寂年,我没事了。”
  谢宁顺了顺夫君的后脑勺,一直轻声哄着,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寂年这般脆弱的样子,像个幼童。
  “你看……”谢宁撩起袖子,胳膊朝上递给夫君看,又扯了衣襟,给周寂年看胸口,“我好了!”
  周寂年探着手触碰小夫郎的皮肤,他力道很轻,好像谢宁是稀有的珍宝。
  所以谢宁觉得有些痒,露在空气里的皮肤起了小疙瘩,他忍不住轻唤:“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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