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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他天生好命(穿越重生)——欲来迟

时间:2020-11-19 20:51:12  作者:欲来迟
  “好勒,您明儿来了直接叫我,我给您收好喽。”小二抱着布掀帘子进了里间。
  林锦看着一个月白色的袍子,白线绣着花纹,远瞧着凹凸有质感,想给谢宁买了,一扭头,见一秀美的姑娘直直盯着他儿夫郎瞧。
  “宁郎,来。”林锦唤人。
  那女子正是李时意,巧了,今儿穿着女儿家装扮,一进门就见了谢掌柜,差点儿张口喊个‘宁哥’。
  谢宁一侧头也瞧见了李时意,他只觉得眼熟,一下子没认出来,毕竟一面之缘,且他在全鱼宴天天眼熟食客。
  “爹,怎么?”谢宁跟周寂年久了,也被带的说话简洁了些。
  “这袍子好看,适合你,你试试,合身爹就买了。”
  谢宁去看了看,心里也挺喜欢,却说:“年前返乡,村里穿不耐脏,不买。”
  李时意听到‘返乡’二字,眼睛一转,也不看看布料了,转身出了布庄,回去写信。
  林锦却坚持,“又不用你下田,试试。”
  最后到底是买了这件月牙袍子,谢宁心里很是开心,回去关上房门,马上穿给周寂年看,周寂年怎么可能不夸他?夸完还用行动表示,真的很好看,所以他美了一晚上。
  第二天,全鱼宴来了一个不用餐的熟人,李时意又一身男装长袄书生打扮,大冬天还拿着一把折扇打开挡在胸前。
  谢宁愣愣地接过她递来的信,抬眼认真地听李时意说:“宁哥,你要记得回去之后马!上!给尧哥送去哦。”
  “嗯。”谢宁点点头。
  李时意有点小骄横:“不许偷看哦!”
  谢宁摇摇头,保证道:“我不识字的。”
  “太好了!”
  “……”谢宁嘟嘴。
  “呃……”李时意尴尬地想解释,她虽娇惯但嘴笨,不然也不能总是逗嘴逗不过尧哥,这会儿只好接过小柳手上提着的竹篮,举着放在柜面说:“这是我娘家乡送来的柿饼,宁哥记得吃,记得送信哦!我回啦。”
  回家之后,谢宁和周寂年提了一嘴,去把信收进柜子里,听周寂年笑说:“我们马上就有大嫂了。”
  谢宁还没转过弯来,“啊?周温书说上亲了?”
  周寂年笑笑没回答,继续看书。
  ……
  一月初七,一家四口坐马车回了清水镇,先去了上北胡同。
  林桂花还未临盆,瞧着胖了好些,但是气色很好,看得出来在镇上生活很幸福。
  周四丰很尊敬三哥一家,毕竟因为周寂年水稻养鱼的法子,好些农家甚至地主员外找他去指挥种水稻,送的银子够他在镇上买了院子的,等媳妇儿生产完,安稳了就迁家。
  “容哥儿呢?”林锦坐下吃了好一会儿炒花生,也没见容哥儿,好奇地问。
  林桂花挺着大肚子坐在一旁,“王家阿婆给他缝了件袄子,留他用午饭了,晚些就回来了。”
  “镇上王家?”
  “啊。另一家小门户的……”林桂花笑的很知足,“相中了,岁数是大了些,二十三了,不过有本事哩。”
  “怎么说?”林桂花好奇,他知道镇上王家,挺富足。
  “父母过世的早,才十六就跑商,还出过海哩,能担事儿。”
  “那是挺本事,可以了,将来容哥儿生个儿子,不愁读书贵。”
  “我也是这么说蛮。”
  “……”
  聊了一下午,晚上有酒有肉,周三丰一家在镇上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回村了。
  此时店宅务也关了,有地契没有钥匙,等过完年再看房子吧。
  回村这天可巧,大井村正在杀猪,家家户户都帮忙,所以农户院门大敞,当然就看见了周老三一家的马车。
  村民都围过去打招呼,“养鱼秀才回来了。”
  周寂年听到这称呼下意识看了眼他的小鱼,宁郎抱着包裹抿着嘴,看人的眼神好无辜。
  周三丰先回答:“回来了,杨婶这些日子好啊?”
  “好的哩,稻米收成涨了,去年秋收官家为了鼓励,田税都没收!托您福了。”
  “不不不,我哪有甚福,是你家杨二下地勤劳。”
  周三丰笑的乐呵,出了大井村,他见识了不少,又有气度人也自信,大大方方地和邻里聊天,被人尊敬的感觉让他心里很是熨帖。
  围着的百姓,看着周老三一家半扇羊肉,半扇猪的往周家搬,心里很是羡慕。
  再一瞧身穿白袍披着斗篷的谢宁,这两颊鼓鼓的瞟,细皮嫩肉的,活脱脱一个贵公子下乡,咬牙恨不得是自己家的女儿哥儿许给了周寂年!
  你说,这当初怎就瞧不上人家周老三一家呢?人瘸了腿还有手呢!儿子周寂年也是个童生,怎么就便宜了谢家小哥儿咯?
  周奶奶精神抖擞地冲出来,扑去抓着周寂年的手又哭又喊:“我孙儿回家来了?哎哟……可想伤奶奶了……奶奶的好孙儿啊。”
  周寂年拿了谢宁捧着的布匹,递给周奶奶,塞了她满手,才说道:“孙儿回来了,这些都是孙儿孝敬奶奶的。”
  “好好……”周奶奶一眼瞟过去马车里,喝!还有肉呢?“老六家的,快来,帮着搬搬肉哦。”
  周寂年当没听到,去嘱咐车夫驾车往谢家送去。
  马车跑起来,周奶奶急的小脚直追,“肉……肉!诶!还没搬完呐!”
  “奶奶,孝敬您的肉都搬进去了。那是给我岳父的,毕竟院试赶考,我岳丈出了不少力。”
  周奶奶愣了下,二孙子考试,她确实不曾支持过分毫。
  “哎哟真孝顺……”
  “谢大树捡着好儿婿咯。”
  谢宁听人群夸自家夫君,缩了下脖子将鼻子埋进斗篷里,才咧着嘴偷摸笑。
  周奶奶抱着布匹干瘪的嘴唇抖了抖,心气儿顺不下去,那马车里那么些肉和箱子,给外人?
  周寂年去拉了偷笑的小夫郎进院子,谢宁一进门,迎面见着周六媳心惊了一下,才短短半年,周六媳两颊消瘦,耷拉着嘴角,瞅着特别穷苦相。
  周寂年也惊到了,他们分家之后就去了镇上,回村也大都住谢家,但是印象中的周六媳脸上有肉,眼皮有脂,是老周家里最年轻的媳妇儿。
  这才半年,六叔家发生了什么?
  等见全了老周家的人,谢宁才明白,不是六叔家发生了什么,而是周六媳发生了什么?
  周六丰依旧脸色健康,老太太瞧着精神气十足,儿子周文才也虎头虎脑,独独周六媳瞧着垮的不像个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宁宁今年过完年才18,还在成长呢。等他当家做周家主夫得有一个过程,到那时他出主意赚的钱都由他说了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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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周六媳家里的田卖了后, 银两都握在周六丰手上,周六丰中了秀才之后,要花钱的地方更多了。
  他不是廪生没廪银领, 笔墨书砚都要银子,可是若弃笔的话, 他就要担起赚钱养家的责任, 他不肯。主要他被惯着长到三十岁, 没下过地没捡过柴, 生活还不能自理, 谈何赚钱?
  生活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 没了这些基础, 连他亲老娘都有些想法了,更何况周六媳。
  丈夫死攥着银子,周六媳能饿死自己, 可她能饿着她才七岁的儿子周文才吗?她只能埋头苦干, 再无心计较任何了, 她眼里只有银子,给她儿子吃饭的银子。
  今年周四丰没回村过年,林桂花肚子大了,他一家人走不开,索性托三哥送了银子给老母亲,周三丰寻思找机会偷摸给娘。
  老周家一年也就过年的时候能聚在堂屋, 分家一年,椅子还是那磨的包浆的几张。
  门槛也还是板凳高的门槛, 谢宁刚过门的时候就乐意和容哥儿挤在一处,坐在门槛上在地上碰石头。
  这会儿门槛上是七岁的周文才,大红旧袄子已经变成了褐红色, 门襟和下摆是干掉的油迹。他自己一个人坐着,好奇地打量光鲜的周寂年一家。
  林锦把带回来的礼物分了分,拿了一个红色手绳,上面穿了一个银制元宝,伸手招周文才,“小文才,伯夫给你带了手绳,你过来,我给你戴上。”
  周文才扭头去看母亲周六媳,周六媳脸上有了点笑意,他屁颠屁颠地跑去,让林锦给他系在手上。
  周文才摇了摇手腕,昂头朝林锦说:“谢谢伯夫!”
  林锦心里叹气,这人啊心里还是得有底气手上得有银子,他在这老宅劳累十几年,最痛苦的时候躺着起不来。可是离了周老宅子,好像这十几年的辛苦都被寒风吹散了一样,在心里打了个旋就没了。
  留在老宅里的,如一脸愁苦的六弟妹,如满眼自卑的大嫂。
  “哎呀好啊,我三儿发达了,娘心里是真高兴。”周奶奶眉开眼笑,捡了好听的话说。
  周三丰也笑了笑,“哪里就发达了,居无定所的,城里房子贵。等入了夏,寂年又要科举,柴火和蒜苗都要银子买,每一项都要银子,还是不若家里好啊。”
  “柴火蒜苗都要买啊?”周奶奶惊讶,柴火满后山,蒜苗地里走两步掐了明儿又长。
  周三丰打马虎眼,倒不是防着老娘,私底下还是准备了不少银两要孝敬的,只是不想说与大哥家和六弟家听,避免引起人家家庭不和睦。
  坐着聊了一下午,几乎都是周三丰两口子说话,其他人都觉得惊讶极了,这周老三才出村一年,整个人气质都变了,再不是那个自卑沉默的瘸子了!
  这个年谢宁和周寂年就像是下乡视察来了,今天村长一家请,明天那家邀,可见粮食是当朝百姓的根本,周寂年帮百姓丰收,家家有余粮,时常有鱼肉,还收他们的鱼解决销路,真就造福一方百姓了。
  百节年为首,大井村过年有一个习俗,正月十六烤百灵,也就是村民聚在一起烤火,相传可以祛病。
  家家户户搬了椅子在大井旁聚集,今年村民收成好,除了烤个红薯、土豆、花生以外,还有肥瘦相间的五花肉。
  老周家也去了,谢宁提着小竹篮牵着周文才也去烤火了。
  老宅没了人,周老三搀着老母亲,递过去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
  “娘,您自个收着,儿子在外不能时常顾到,这银子你留着傍身。”周三丰又拿了一个小钱袋,递过去说:“这是四弟孝敬您的,弟妹要生了,他忙不过来,娘莫怨。”
  周奶奶一把抱了钱袋子,话都忘记回三儿子,转身就回房找地方藏去了。
  周三丰也没计较,做人儿子的,有能力了肯定是愿意孝敬母亲的,并不一定要娘回应。
  等了一会儿,周奶奶回了来,抓着周三丰的手,“三儿啊,娘跟你去城里住两天,娘给你拾柴火,给你种蒜苗,啊?中不?”
  “……”周三丰一时呆了下,哭笑不得地说:“娘,城里哪有柴可以捡?”
  老太太觉得被嫌弃了,耷拉着脸,甩了手跺着小脚要出院子。
  周三丰叹了口气,追上去去扶着娘说:“您要是想跟儿子住几天也成,这事儿娘您自己和六弟商量,我来开口的话,人还以为六弟不孝顺,六弟往后怎么活?”
  “好好好,我三儿孝顺。”周奶奶这才满意了,打算今晚就和六儿子说,六儿子和幺孙儿都要她伺候,她老了干不动了。
  谢宁围着火盆坐在一边,眼睛盯着周文才,防止他小人儿家家玩火。谢宁刚成亲的时候周文才被娇宠在六房,几乎见不到。
  此时却不同往日,大过年的,周六媳还在帮人洗衣裳洗被子赚钱,他爹几乎是不管他的,所以他跟着奶奶,而奶奶最近天天粘着周三丰,所以他也就和林锦谢宁亲近上了。
  毕竟林锦这个三伯夫给他红绳银珠手链,谢宁这个二哥夫笑脸温柔。
  “文才,不能碰钳子,你来挑个红薯,我给你烤了吃。”谢宁对着小堂弟说话,手指着一旁装红薯的竹篮。
  周文才抓着钳子在火盆里掏来掏去,听堂哥夫唤他,他才乖乖丢了钳子,去翻大红薯。
  “二哥,你给我烤糍粑吃嘛。”谢小玉也凑了过来,她穿着大红的袄裙,是新料子做的,衬的她好生娇俏。
  谢大树去年也存了些钱,对女儿很是大方。
  谢宁只好去拿了火钳子架在火盆上,自家人做的糍粑个头挺大,差不多有一个馍大小,放在钳子腿上架着烤,烤的糍粑鼓起来,中间破开,就可以吃了。
  甜丝丝的,一掰开糯丝儿扯老长,小孩儿们特别喜欢吃热乎乎的烤糍粑。
  周文才乖乖啃着有他小手大的一块烤糍粑,周边有想和案首夫郎套近乎的村民,凑过来先从孩子下手。
  赵婶子:“文才都这么大了呀。”
  周文才吧嗒吧嗒嚼着烤糍粑,贪吃不说话,只是把搭讪的人望着。
  “你娘咧?”
  周文才还是不想说话,转了转脑袋,摇了摇头,意思是不知道。
  “那你阿父哩?”
  “哪。”周文才伸手指了指,周六丰挨着村长座位,有朴素的农民脸上堆笑在和他说话,他故作清傲,并不注视人家。
  赵婶子又笑着问:“文才啊,你最喜欢你阿父还是你娘啊?”
  她没啥恶意,且村里的人都喜欢这样问这些问题,逗小孩嘛。
  “阿父。”周文才脆生生地回答,人家又问为什么,他说:“我娘老打我,阿父从不动手打我。”
  林锦在一旁听到了,心里一下子就难受了,他忍不住教育小孩子说:“文才,你娘打你是望你成才,不打你是不管教你!你想你娘不管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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