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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他天生好命(穿越重生)——欲来迟

时间:2020-11-19 20:51:12  作者:欲来迟
  周寂年下了台阶站在院子里,朝儿子招手,“过来。”
  跟唤小狗儿似的,小狗渝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
  周寂年弯腰一把举起儿子,先来了几个举重,招的渝哥儿笑的开怀,“咔咔咔……”
  在灶房的谢宁垫了脚,伸着脖子去看院子里的两父子,见两人玩的好好的,放下心来继续切虾干。
  等他食材准备的差不多了,周寂年也将渝哥儿夹在腋下,进了灶房,给谢宁烧火。
  渝哥儿在谁手上都是像珍宝一样搂着抱着的,到他两个爹手上不是夹就是拎,偏他还最是开心。
  一家三口窝在灶房里,渝哥儿被父亲圈在两腿中间,他要是瞎动,周寂年就使小力,渝哥儿两只小爪爪搭在他膝盖上,哼哼唧唧的,他呆不住又出不去。
  “爹……哼哼……爹爹。”
  谢宁才不管他,一放他他就皮,灶房又是火又是刀的,哪能叫他瞎跑?
  灶房里,两个大人偶尔交流一两句,各做各的,就渝哥儿小闲人一个,小嘴不停叭叭,时而哼哼唧唧。
  今儿天晴,王家贵和石头在院子里晒干货。
  王家贵朝灶房偏了偏头,问石头,“这爷天天都这样?”
  石头只看王家贵的动作,看都没看灶房,点了点头,“年爷忙,休沐才有功夫。”
  “稀奇。”王家贵笑了笑,怕人误会,又解释道:“真好。”
  石头憨厚一笑,手上麻利,跟周寂年出入多了,很多场合,言多必失,所以他渐渐稳重少言了。
  早饭是咸虾粥,粥里切了很多细姜丝儿,天冷驱寒。
  周三丰逗孙子,“外面床单是谁尿的啊?我孙儿知不知道?”
  渝哥儿含了一口粥在嘴里,嘟着小嘴儿快速的咀嚼,闻言一点儿都不觉得不好意思,小手一指自己,骄傲地喊:“我!”
  “哈哈哈……”一桌子长辈笑开了。
  把渝哥儿美的,嘟着小嘴儿摇头晃脑,就差来一套醉拳了。
  谢宁咽下粥,戳了下他的小屁股,“你倒敢作敢当,好好吃。”
  渝哥儿脾气也是好,在凳子上扭了扭小屁股,冲着谢宁龇牙笑。
  ……
  用完早,周寂年带着石头出了门,年前年后他本不忙,但是南渔县修建了很多民宅,周边不少百姓迁来南渔,他要亲自去视察。
  同去的还有王县尉,他主要管南渔治安和巡逻,但是自周县令上任以后,他工作轻松了很多。
  南渔农村开垦农田,粮食丰足。自‘南渔鱼美’那首诗传遍南方之后,来南渔讨生活的平民也多了数倍,再加上来南渔游玩的百姓,经济直线飙升。
  有人就有交易,南渔渔村的海产能卖上价格了,都堆到县城里摆摊的摆,开铺的开,经济流通之后,百姓丰衣足食,倒是少了很多刁民。
  王县尉家里也跟着开了农田,在镇上买了大院儿,毕竟他家族就在南渔,人多劳动力也多。
  反正他挺佩服周寂年的,打心底服从。
  周寂年走了一圈后问:“如今县里私塾有几座?”
  “私塾?还是一座。”王县尉记得还算清楚。
  周寂年摇头,“南渔人口是去年的两倍,私塾一座不够,再建。”
  “可……”王县尉见周寂年语气平稳,壮着胆子劝说:“咱县百姓如今是收支平衡了,送入私塾的小童子只多那么寥寥几个,再建怕是要空在那里荒凉了。”
  他说的时候,一直看着周寂年,见对方偶尔点一下头,他才放着心说完。
  周寂年理解是理解,但是他的目光是放远的,所以着重强调说:“粮食和住房问题已经解决了百姓生存之基本,南渔往后的发展,要承载他们的鸿鹄之志,所以私塾宁空勿漏,建。”
  王县尉是武夫出身,此时还是不理解,只是基于对周寂年的服从,领了命令去干。
  但是多年之后,小小的南渔县也出了状元,他就明白了周寂年的眼光之长远,非普通人能及。
  巡视完民宅,周寂年又领着人去了县里唯一的私塾,童子们都回家过年了,就夫子一家在私塾里。
  慰问一番,见私塾破旧,又命王县尉安排年后修辑目前南渔唯一的一座私塾。
  他这个做父亲的在帮百姓修房子,他儿子渝哥儿在家挖墙脚。
  谢宁就一眼没见,渝哥儿就拖着他炒菜的锅铲跑去院子铲土,熬熬跟着小主人,两只毛乎乎的前爪奋力刨地。
  林锦和绿禾在灶房门口摘菜,准备开火烧午饭,羌活出门去给风寒的绿禾买柴胡了。
  两人边摘菜边闲聊,给渝哥儿得了空,等到灶台火都烧起来了,两人找遍了找不到锅铲。
  跑出院子一看,气的林锦血往脑袋上涌。
  林锦这是第一次动怒,扯着渝哥儿的腰封把他拎起来,夺了他手里的锅铲,“你是越发调皮了!你看你爹回来不揍你。”
  绿禾也忍不住笑,接了锅铲去冲干净了,又烧开水洗。
  “啊啊……”渝哥儿整个人挂在空中,呆呆的喊了两声,两条小肉肉腿儿弹了弹。
  林锦还是气不顺,冲着他的小屁股啪啪两巴掌。
  “爷爷~”渝哥儿伸长小短手搂着林锦的胳膊,软软地喊。
  两三岁狗都嫌,这话真是不假。
  谢宁收完干货回来,见儿子小小一团蹲在院子角,熬熬蹲在他脚边呼呼大睡。
  “乖乖,来爹爹这儿。”谢宁在院子中间蹲下,朝渝哥儿拍拍手。
  渝哥儿嘟着小嘴儿扭头看爹爹,又指着灶房说:“爷爷打……”
  林锦拿着锅铲站到灶房门口,“他把我炒菜的锅铲拿去挖墙脚,我打了他屁股两下,都没用力。”
  谢宁瞪大眼睛,夸张地跑去墙脚看,回去扯着儿子的小胳膊,指着地说:“房子给你挖塌了怎么办?你不住啦?爹爹不住啦?”
  渝哥儿抿着小嘴儿,也知道不该了。
  谢宁一戳他脑门,“我真该打你了,净捣蛋。”
  渝哥儿哼哼唧唧站不住,没骨头似的往谢宁怀里靠,“爹爹……抱抱。”
  “以后拿了什么,要不要跟大人说?”谢宁不抱他,扯着他的小胳膊将人撕下来,控制距离让渝哥儿自己站好。
  “要嗷~”渝哥儿已经开始抽抽了,说话都带了鼻音。
  大过年的,谢宁也不想惹儿子哭,软了声音说:“那你去和爷爷道歉。”
  渝哥儿晃晃悠悠跑到灶房门口,趴着木门喊:“爷爷……”
  谢宁在后面当军师,“你说,对不起。”
  “嘟唔起。”
  “你说,爷爷对不起。”
  渝哥儿扬起声音,喊着:“爷爷对唔起!”
  “给爷爷作个揖。”
  渝哥儿撅着小屁股,乖乖抱着两手上下上下的挥,整个小人儿都蹲蹲起起,瞧着特别可爱。
  早就不气了的林锦,一见孙子讨乖的样子,心情直接好了。
  谢宁坐在院子里,看着赖在林锦怀里的儿子,心里在思考,是不是得告诉爹爹渝哥儿的特殊体质了。
  毕竟他不可能十二个时辰都盯着渝哥儿,渝哥儿能走会跑了之后,栓都栓不住,万一在众人面前出了什么事,被发现这个体质,那就坏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桃的结局,上一章最后两句有暗示。
  渝哥儿越来越调皮了,你们还喜欢吗?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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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二月一过, 王家贵就赶路回越州府了,他的小商队运了虾干回去,周三丰托他带了些补品回去给周奶奶。
  熬熬刚出生是只小黑狗, 越长越黄,三个月大的时候已经成一只小黄狗了。
  耳朵尖耷拉着, 看起来很温顺的样子, 大概是跟着小主人长大的, 所以并不闹人, 性格很包容。
  渝哥儿穿着大红长棉袍, 黑色棉裤, 头顶一坨小发髻, 风风火火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院子里搭了竹竿晾衣服,搭了竹架晒药材,他小小的身影就窜来窜去, 身后还跟着熬熬, 一红一黄你追我跑。
  谢宁昨儿听阿父说, 有人来全鱼宴自荐菜式,所以他今日得去看看。
  渝哥儿一见爹爹拿着斗篷站在门口,吧嗒吧嗒跑过来,扑的谢宁一个踉跄。
  “爹爹。”渝哥儿昂着小脸蛋,抱着谢宁的腿撒娇。
  他穿的厚,他爷林锦生怕冻着他, 给裹得严严实实的。
  渝哥儿体质的原因,其实不怎么生病, 唯一难受了就是缺水,灌两碗水下肚,或者带他去游水就不难受了, 特别好养。
  “嗯?”谢宁给自己系好斗篷,弯腰捞渝哥儿,一下还没捞起来,儿子穿的太厚了,抱不住。
  于是谢宁摸了摸儿子的小脑瓜,说:“爹爹去楼里,你乖乖跟着爷爷……”
  “我也要!”渝哥儿艰难地举着两只小手臂要抱,“抱抱。”
  谢宁只好把他抱起来,举高点和他面对面说:“爹爹去街上,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在家午觉好不好?”
  渝哥儿飞快摇头,扁着下唇,大眼睛可怜兮兮把谢宁望着。
  “回来给你买糖人。”谢宁亲了他一口。
  “爹爹走吧。”渝哥儿小手指着院门,催着谢宁走。
  林锦在身后捧着手笑,“过年一个月没叫他出门,憋坏了,我去拿个披的,一道去吧。”
  谢宁抱着儿子在院子走动,哄着说:“你现在不午觉,下午都不许你睡了。”
  “嗯。”渝哥儿敷衍点头同意,小小娃娃不知道睡觉滋味美。
  谢宁只好抱着他出门,绕去县衙想和周寂年说一声,没寻着人,只好作罢。
  上了街,谢宁将渝哥儿放下,牵着他走,渝哥儿举着胳膊攥着他两根手指头,大脑袋左看右看,不好好走路。
  谢宁牵着他给买了个小蹴鞠,他抱着就乖了。
  到了酒楼,被林锦抱去后院玩蹴鞠了。
  谢宁解了斗篷,绿禾接过去挂柜面旁边的架子上,然后跟着谢宁上了二楼。
  献菜的是一个渔夫,肤色黝黑粗糙,初春天冷,他却穿着像夏季,好似并不会冷一样。
  小二拎了开水冲茶,对谢宁说:“这是海东渔村的章海。”
  章海忙站起来,没想到这么大的酒楼,真正做主的是这样年轻的一个小郎君,常年待在海边,他还从未见过皮肤这么白皙的人。
  谢宁先笑了下,“坐吧。”
  说话间,周三丰也匆忙赶来,直奔主题,“上菜吧。”
  那章海去门口抱了竹篓来,海腥味扑鼻,周三丰和谢宁都不动声色,到底是开了几年大酒楼,形形色色都见过。
  章海扯开竹篓上面的油布,“这小乌贼,我家给晒成干了,听说全鱼宴酒楼前段日子收海产,掌柜您瞧瞧,能收不?”
  谢宁站起身去看竹篓,伸手拿了一个,这乌贼干似小船,尾巴有几个须须,闻着可腥。
  “这……你吃过吗?”谢宁好奇,咸鱼味都比这好闻,这能好吃吗?
  再就是,海产干货已经随王家贵回越州了,单程就一个多月呢。
  “这也叫柔鱼,没刺没骨的全是肉,这好吃!”章海有些激动,很想将乌贼干卖出去。
  谢宁皱了鼻子,拿近闻了闻,面似嫌弃。
  “我这就炒给您尝尝,您行个方便,我借用一下后厨。”章海是个粗汉子,想什么说什么,不太懂礼仪。
  按说酒楼后厨,哪是人能随意进出的,若是歹人下个毒搞小动作,真是闹命。
  谢宁又看了他一眼,四下打量,这章海的手背手掌尽是干纹,确实是冬日也赶海的渔夫形象。
  “行,去吧。”谢宁点了点头,他也是喜欢钻研新菜式的人,所以很愿意接受新事物,“绿禾。”
  “随我来。”绿禾上前一步,让章海跟着她去后厨,她要盯着。
  章海抱起大竹篓,绿禾又说:“拿几个就罢了,这么重,抱起多不便。”
  万一大竹篓下面有什么秘密,她觉得还是防着些好,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哦哦好。”章海大大咧咧放下,捡了五个乌贼干跟着绿禾下了楼。
  谢宁颇意外,绿禾这是防范于未然,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体贴章海的,叫人心里慰贴。
  谢宁对阿父说:“这绿禾谨慎,堪大用。”
  周三丰哈哈一笑,“她日日跟着你,看也都看会了。”
  周三丰两只手互相缩在袖筒里取暖,也走过去居高临下看了看竹篓里的乌贼干,“啧……这味儿真大。”
  “对了,宁郎,阿父打算在建州府城开第三家全鱼宴,地方都现成的,你要能忙得过来,我就应人老张一声。”
  谢宁好奇地问:“地方都现成的?在哪啊?”
  “府城的老张酒窖边上,原是卖茶叶的……”周三丰说着说着,压了嗓子,竖起大拇指低声道:“据说惹了京里的这个。”
  周三丰:“跑茶贩不出去了,关了好些铺子。”
  谢宁眉头跳了跳,“茶商?是不是姓段?”
  周三丰一点头,抬了眉头,“你听说了?”
  “没,咱江南跑茶的就听说过段家,所以我猜测。”谢宁右手握拳,砸了砸左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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