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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他天生好命(穿越重生)——欲来迟

时间:2020-11-19 20:51:12  作者:欲来迟
  “不戴这个,一会儿你嘴里就都是沙土了,它们会让你吃不下肉肉。”
  渝哥儿好奇,“为什么呀?”
  谢宁信口瞎编,“因为它们要吃啊,只要看到人张着嘴巴,它们就钻进去,吃人家肚子里面的肉肉。”
  渝哥儿深吸一口气,嘟着嘴巴屏气。
  谢宁心里偷笑,渝哥儿的小嘴儿只要醒着,就叭叭叭,‘为什么’三个字简直就是口头禅一样。
  路途之中,每每近黄昏的时候,渝哥儿都可以骑大马,看看这些陌生的地域,有荒凉,有繁盛。
  只要父亲们在渝哥儿身边,再荒凉他也不怕,再繁盛他也不留恋。
  五岁的小娃娃,内心很富有很强大。
  ……
  入了京,一家人暂时被安置在居官舍,皇宫城墙外很近的一处集合制院子。
  居官舍的所有权还是属于官家,官员们只有居住权,致仕就要搬离。
  周寂年入仕五年的俸禄自然是不够在京城置办房产的,但是他夫郎谢宁有。
  这日,周寂年从吏部报道回来,等候圣令,入宫面圣之后,就有官牌下来。
  周寂年回了屋,放下新领的紫色官服,黑色乌纱帽。
  将渝哥儿交给爹爹,谢宁回屋,脚步轻快,整个人挂在周寂年背上,嘴里哼哼唧唧。
  周寂年一手反着搂他,一手扯了扯衣领,取笑夫郎说:“渝哥儿五岁,你三岁。”
  “哼……”谢宁努着嘴蹭在夫君肩膀上,将嘴巴都挤变形了。
  谢宁无所事事,偏了下头,看到桌上的紫色官府,嘁嘁笑言:“过年想叫你穿一日大紫袍,你怎都不愿意,这下好了,日日要穿!”
  周寂年叹气摇了摇头,弯腰让谢宁趴在他背上,背起夫郎去藤椅上坐下,然后谢宁自然而然地窝在他怀里,两人挤在一处躺下了。
  谢宁朝上蹭了蹭,见额头贴在夫君脖子上,懒洋洋地问:“官牌下来了么?”
  “还早。”没那么快下来呢。
  “喔。”谢宁语气整个就丧了点儿,住在这里做什么都不方便,如厕都要跑外面去。
  周寂年自然理解宁郎情绪的低落,他认为很好解决,“明日我陪你去看院子,相中了就买,房契挂你名下,不用等我官牌下来。”
  “嗯?”谢宁撑着藤椅起身,正着趴在周寂年身上,“哪有写我名字的?”
  “有何不可?”周寂年躺着,半垂着眼看谢宁的眼睛。
  俯视的角度,谢宁上眼睑像一条优美的线,直戳戳的睫毛像个少年,近了瞧脸上还有一层细细小小的绒毛,像个孩童。
  谢宁又趴了下去,不甚在意。
  周寂年又问:“你想买哪处的?”
  “都说皇城好,我想买个大的。这么些年,赚的银子都攒着了,细细算下来,倒只有朝廷赐你清水镇的宅子是咱家的。”
  确实,他们一家子都不是喜欢奢华的,赚的钱几乎都攒下来了,这么些年,吃穿都是周寂年的俸禄。
  “好。”周寂年合着眼,很放松,手掌隔着衣裳摩挲夫郎的腰。
  “宣武门和崇文门方便你上朝,就是贵点儿。”
  周寂年依旧闭着眼睛,“你不是喜欢大院子?远些我骑马上朝,无妨。”
  “那马儿栓哪?那不也要钱吗?”
  真是越会挣钱的人,越会省钱。
  宁郎的话叫周寂年闭着眼睛笑了一会儿,睁眼揉了揉夫郎的后脑勺,语气还是带着调笑,“院子都要买给为夫住了,给马买个槽位都舍不得吗?”
  “哈哈哈哈……”谢宁发出爆笑。
  仔细说来,还真是谢宁给夫君买院子,只是由周寂年,一个正三品京官说出来,就特别喜剧。
  周寂年弯了嘴角,继续闭眼休憩。
  谢宁觉得好玩,大发慈悲,“反正院子本夫郎都要给你买了,你还有什么要求,一并提了罢。”
  说的一脸骄傲自豪,好像自己才是那三品官大人。
  周寂年抿嘴哼笑,“过两日,约了郭大人和大哥吃饭,给为夫涨些生活费吧。”
  “没问题!要多少?”谢宁满口答应。
  “三两。”周寂年这都不算多要,毕竟皇城脚下,物价多贵呀。
  “给你六两!”谢宁演上瘾了,很是大方,一点儿没有那舍不得买个马草位的抠搜。
  周寂年闻言,搂着小夫郎坐起身来,勾着人小巧的下巴仔细看。
  这给谢宁整的不好意思了,这样正儿八经地看他做什么?谢宁抿了抿嘴,怯生生问:“看什么嘛……”
  周寂年就喜欢看宁郎这小家夫样,勾起一侧唇角,痞痞地回答:“看看我夫郎这暴发户的嘴脸。”
  “哈哈哈哈……”谢宁一垂脑袋,砸进夫君怀里,笑的打跌。
  周寂年也被夫郎感染,抱着人躺下去一起笑。
  渝哥儿有了小伙伴,暂时没想着找爹爹。
  小伙伴是居官舍里一位工部官员的儿子,叫鲍正豪,比他大两岁,七岁了,身板壮实,捧着一个木制的鸟。
  鸟翼的木片被削的很薄很薄,鸟爪长在一根木棍儿上,小正豪两手合掌,一搓木棍儿,木鸟就飞上空中了。
  能飞好一会儿呢,两个小家伙乐颠颠在地上追。
  绿禾跟在身后,不住的叮嘱,“渝哥儿别出大院儿。”
  等木鸟掉在地上了,高一点儿的小正豪跑去拾起来,递给渝哥儿说:“给你来!”
  “嘿嘿……”渝哥儿开心的捏着木棍,低着脑袋翻来翻去地看木鸟。
  在建州府的时候,他的小玩具可不少呢,爷爷们给买,吴维叔叔、章海叔叔也给买,虽然是看在他父亲们的面子上,但是送去的都是极好的东西。
  但是小孩子就是喜欢稀奇,没见过的都是最好的。
  小正豪以为弟弟不会,急的上手将木鸟拿了回去。
  小哥哥上手要拿木鸟,渝哥儿乖乖松了手,但是嘟着小嘴儿扭头往绿禾腿上扑。
  绿禾看的分明,笑着捋了捋渝哥儿的头发,蹲下去说:“哥哥想教你玩儿呢,去跟哥哥学。”
  渝哥儿抠着小爪爪,小嘴儿撅的能挂油壶。
  一直都没人从他手里抢过任何东西,好好说他都会给,但是他太小了,不懂分辨‘抢’这个行为。
  小正豪捏着木鸟有些不知所措,呆呆站在原地。他也是个可怜的娃娃,娘亲生他时难产了,他父亲是个读书人,所以要给亡妻守一年,他被奶娘养到一岁,熬过了最艰难的时期,他父亲也不欲再娶了。
  小小的鲍正豪没有娘亲疼,没有父亲管,在这居官舍里,小伙伴也不跟他玩。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漂亮的小弟弟,屁颠颠跟在他身后,很是喜欢他父亲做的小木具,结果也被他搞砸了。
  绿禾朝小正豪伸手,“过来。”
  小正豪犹豫不前,他害怕绿禾像以前那些小伙伴的娘一样,骂他还抢他。
  绿禾抱起渝哥儿,朝小正豪走了两步,小正豪忍不住退了两小步。
  渝哥儿的小倔脾气来了,紧紧扒着绿禾姑姑,就是不愿意转身面对小哥哥。
  绿禾又心疼自家小少爷,又好笑,娃娃的小脾气真可爱。
  “正豪哥哥要教你飞木鸟,渝哥儿快看。”绿禾伸手刮了刮小正豪的脸蛋,“你示范一下,弟弟不会玩。”
  小正豪连忙绕到绿禾身后,面对渝哥儿,一搓木棍儿,木鸟就飞起来了。
  绿禾放开渝哥儿,哄着说:“去试试。”
  小正豪巴巴要跑去捡木鸟,被绿禾温柔地抱住了,“让弟弟去捡,一人捡一次。”
  小正豪缩在绿禾怀里,忍不住叫了一声:“娘……”
  绿禾连忙放开小朋友,她以为小正豪的娘亲来了,人家好歹是个官夫人,若是见自己儿子被一个仆人搂着,别闹到宁爷那里,那就麻烦了。
  四周看了看,空旷的院子道场,除了墙和门,一个人都没有,绿禾站起身弯腰问:“你看见你娘了吗?”
  小正豪摇了摇头,“他们说我没娘,我娘死掉了。”
  绿禾眨了眨眼睛,歉意地摸了摸小正豪的脸蛋,不知道说什么。
  渝哥儿已经捡起木鸟回来了,“姑姑看我!”
  “好,看你。”绿禾蹲下和小正豪一起看着渝哥儿。
  渝哥儿合掌,正了正手掌里的木棍儿,两个小巴掌一上一下这么一搓,木鸟就旋出去了,在空中低低地转了两圈,就掉地上了。
  这一回小正豪跑去捡了,两个小朋友又喜滋滋玩到一起了。
  等谢宁和夫君腻歪够了,出来想要抱儿子上街买小零嘴吃,见他们小伙伴玩的这么好,便去和鲍家知会了一声,牵着一起上街了。
  周寂年护着谢宁,谢宁牵着儿子,绿禾牵着小正豪,石头跟在最后,一行人进了锣鼓巷。
  京城街头,走两步就能看见从衣着行头和身后的随从来看,达官贵人无疑。
  谢宁已经不是那个第一次进城的小土包子了,挺直了腰身,不急不缓慢慢行步,很有官夫郎的气场。
  而小土包子气质则被他儿子渝哥儿给继承了,扯着爹爹指这指哪的问,什么都稀奇,什么都闻着香,什么都想尝一尝。
  京城不像建州府城,京城人多,显得建筑与建筑之间挤挤挨挨。
  街上人多,没办法了,谢宁只好抱起小小人儿,不准他东扯西看。
  绿禾也顺势将小正豪抱在怀里了。
  逛了一圈,最后谢宁指着一家大酒楼说:“寂年,吃烤鸭吧。”
  他们二迁至越州府城的时候,夫君就牵了他去吃烤鸭,他萌生了开烤鱼店的心思。
  周寂年点点头,打头朝金陵烤鸭去。
  如今家底丰厚,周老三两口子一大早就随羌活去城郊拜佛了,这会儿不知道在哪里享受美味了。
  依旧是一楼大堂,没要包间,点了招牌烤鸭、宫保野兔、福瓜烧里脊、玉笋蕨菜,还有渝哥儿喜欢吃的糯米藕,两个小娃娃一人一碗鸡蛋羹。
  菜一上桌,谢宁先包了烤鸭喂儿子,渝哥儿嘟着小嘴嚼嚼嚼,肉乎乎的小脸蛋一鼓一鼓的。
  周寂年卷了满满的鸭肉喂夫郎,生怕他的宁郎肚子里没有油水一样。
  谢宁被塞了满满一大口,用手肘顶了一下周寂年,“唔制己吃。”
  周寂年毫不在意,拿了筷子尝了一下宫保野兔,口感微辣,肉嫩而香。
  小正豪对一桌的人都有些陌生,除了弟弟,但是弟弟吃的喷香,根本顾不上他这个小哥哥。
  绿禾坐在他边上,卷了烤鸭递给他,“我喂你,还是你要拿着自己吃?”
  小正豪马上张大了嘴巴,由绿禾投喂。小孩子在吃的面前,无暇思考任何。
  鸡蛋羹则是两个小家伙自己抱着勺子舀着吃的,两个小家伙,三个大人,一桌子菜倒是也没浪费。
  回去的时候,一行人绕了路,从另一条街往回走,半路上,两个小家伙吃饱了就犯困,小猪一样。
  最后由绿禾抱着小正豪,往他家里送,小家伙的父亲鲍兴亲自来迎的,鲍兴长的浓眉大眼,很是端正。
  第二天,小正豪再登门,手里拿了一个九连环,他父亲交代他送去给渝哥儿。
  周寂年和谢宁出门买院子了,只留了绿禾带着两个小家伙在居官舍院子里玩。
  这之后,每天都是绿禾送小正豪回家,一来二去,和鲍兴也能说上话了。
  最后,这京城买的院子,真的就写了谢宁的名字了,因为周寂年的京官牌牌没下来,但是门匾还是挂着‘周府’二字。
  奋斗了五年,周家终于搬进了属于自己名下的府邸。
  周府买在京外城,东华门外的建安坊里,主要是图院子大,‘目’字型的三进院。除了可以住人的十八间房,还有马厩、灶间、仓库和仆人住的后厢房。
  乔迁之喜这天,除了谢尧,大理寺曹良、刑部邓仕强、还有工部郭韬都备了薄礼来贺。
  户部管财,且周寂年是庆元帝钦点的户部左侍郎,也就是说这个人,在庆元帝哪,有了姓名!
  且他们之前就有交情,在京为官,多个朋友多条路。
  这次算是家宴,所以一家人和几位大人同桌,当然也包括渝哥儿了。
  渝哥儿对舅舅谢尧还是只有一点儿模糊的印象,但是谢尧特别宠他,所以他愿意亲近。
  此时就坐在舅舅大腿上,想吃什么,舅舅给他夹。
  曹良饮了一杯桂花酒,笑着说:“自建州回来,一直念念不忘你这烤鱼,今日终是又吃上了。”
  周寂年劝菜。
  郭韬有些好奇,“周大人任建州知府两年,没听说有重案需要你大理寺去查办啊,曹大人是怎么认识周大人的?”
  “不怪你不知,我与邓兄奉了密旨,替莹妃的兄长翻案,案子结的顺利迅速,所以没闹大。”
  “原来如此。”郭韬也深谙为官之道,不再多问,只是颇有些羡慕地对周寂年说:“周大人真是天降奇才,办案也有一手。”
  如今除了部门不同,周大人都和他平起平坐了,他入京十年才坐稳了工部侍郎的位置。
  曹良朗笑,举了杯给郭韬敬酒,“郭大人防洪有功,圣上赐宅,也是喜事,我敬郭大人一杯。”
  郭韬痛饮一杯,桂花酒不烧喉,多饮无妨,又续满一杯敬周寂年。
  “周大人平步青云,黄侍郎百般保荐,听说后宫莹妃也很有拉拢之意,周兄仕途顺利,切莫要忘了我们这帮吴越同舟的人啊。”
  郭韬心直口快,几杯酒下肚,知道的听说的全都吐露出来了。
  曹良和邓仕强心思还是比较缜密的,只听少言。
  这番话让周寂年很是警惕,黄侍郎就是黄敦义,黄敦义发配的他去穷乡僻壤南渔县,却又力保他入京,这是何意?
  而莹妃?这曲莹莹一介后宫女流,她想干什么?
  这二人是否联手?若真联手,这二人在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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