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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侄儿拿我毫无办法(古代架空)——存活确认/泼莲池

时间:2020-11-20 09:12:44  作者:存活确认/泼莲池
  待我说完后,谢时洵沉默了一阵儿,忽然微眯了黑眸,道:“‘弄’?”
  我怔了怔,道:“啊?”
  谢时洵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带着清冷的气息道:“他既然有腿伤在身,是怎么弄的?”
  我登时觉得整个人都沸腾了起来。
  做过是一回事,当着他面说出来却是另一回事。
  许是见我久久不答,谢时洵拍了拍我的腰臀,道:“说。”
  我索性将头埋在臂弯中,闷闷道:“我、我握着……他的……送、送进来。”
  说完便只恨不得钻进地缝中。
  哪知谢时洵只是“嗯”了一声,便拉过我的手,拗着向身后探去,直到我触到他的性器,才听到他道:“做给我看。”
  我扬声道:“太子哥哥!”
  话音未落,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
  谢时洵道:“你逃不掉的,莫要自讨苦吃。”
  我抵赖不过,只得反握着他的性器缓缓抚动了起来,只抚到那物在我手中彻底勃发,又潦草扩张了两下,握着他的性器抵到后穴。
  我被他面朝下按在床板上,做这事时总觉得他的目光在我的背上和后穴交接处巡视着,更添了一分羞耻,便再也不能再动作分毫了。
  谢时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继续,如何送进去的?”
  被这样催促着,我别无他法可想,索性把心一横,握着他沉甸甸的性器送了进来。
  然而那物只堪堪进来了一个覃头,我便浑身软了下去,狭窄的后穴无论何时被他这种东西强迫撑开,都令我浑身战栗,兀自缓了半天,我求饶道:“太子哥哥,我没力气了,你……你来好不好?”
  “也罢。”谢时洵附下身,在我耳边轻吻了一下,道:“舒服么?”
  其实和谢时洵做这种事,不论身体上的快感到了何等极致,心中的满足却永远会比肉欲更添一层。
  譬如看到他动情时的眸色,或是他贴着我耳根说话时卷过我耳廓的气流,于我来说,在世间很难寻得可与这些匹敌的快感。
  不过今日我确实谈不上舒服,只得昧着良心闭上眼点了点头。
  谢时洵又吻了一下,道:“我问的是……你被苏喻弄得舒服么?”
  我刚要反驳,他却仿佛猜到似的,双唇轻蹭着我的眼尾,语气却是不容置疑道:“说实话。”
  一时只是战栗着,我自己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过了许久,才不情愿道:“嗯。”
  谢时洵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道:“如何舒服?”
  一想到那日之事更觉羞惭,再开口时,我只觉自己声音中带了些轻颤,只得胡乱道:“……很、很深……”
  话音刚落,却觉谢时洵握住我的腰,下一瞬,他的性器长驱直入进来,不论我如何扭动都无济于事。
  我生了一身冷汗,正喘着气,听得他道:“像这样?”
  我本能地一点头,待反应过来又连忙摇了摇手,道:“够了,够了,缓一缓!”
  谢时洵一手抚上我的小腹,一手拧了一把我的脸颊,道了一句:“不够。”
  说完,只觉有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突然碾向更深处。
  “呜……!”我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闷哼。
  谢时洵的动作却越发强硬,毫无转圜余地,他抚着我腹部的手渐渐离开了些许距离,我却恐惧地发现他每次撞击时,仿佛都有什么巨物要从我体内赫然而出一般,腹部那一处竟然被带得凸起些许,每次都会抵上他的手掌。
  我顿时胡乱哭叫起来,短短一句话被断得极碎,许久都没有说出完整的一句。
  谢时洵托起我的下巴,动作却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只道:“怎么?”
  我吓得双手想要捂住腹部,慌乱中却连同他的手一起按在腹间。
  不知为何这个动作竟然取悦了他,他笑了一下,抬手与我的手指交缠到了一起。
  我失神般轻颤了一下眼睫,便觉眼中积蓄的水雾化作泪珠掉了下来。
  谢时洵微停了动作,吻去我的泪,道:“哭什么?”
  我抽泣道:“太子哥哥……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啊!”
  我今天就是死也要死个明白。
  谢时洵拂去我额头的汗珠,下身却猛然再次撞击进来,道:“是你太没长进,一说谎就心虚,目光游移的模样从小到大都不曾变过,”
  我愣了半天,觉得太冤了,更加控制不住地大声哭了起来。
 
 
第19章 
  隔天清早,我是被几声轻咳唤醒的。
  那好像是一种猝不及防却又强自按捺的咳嗽声,不知是不是错觉使然,感觉其中竟有些痛苦之意。
  睡意朦胧间,我兀自怔了怔,突然一激灵反应过来,神志尚不十分清醒,但却本能地掀被起身,然而还不等我看清,就被人又按回了被窝。
  谢时洵在我眼尾落下一个轻吻,低声道:“继续睡吧。”
  说罢,他便离去了。
  我依言又闭上眼睛,不过心底却越发疑神疑鬼起来,只望着屋门发怔。
  不多时,门被轻轻推开,只见谢时洵拢着袖进得屋来。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他见我醒着,便步到床沿坐下。
  我望着他怔了半天,道:“太子哥哥……你是去喝药了么?”
  谢时洵摸着我散在床上的长发,点了点头。
  我道:“苦不苦?”
  他又摇了摇头。
  我撑着身子凑近了他,道:“药哪里有不苦的……给我尝尝么!”
  谢时洵好像被我的傻气逗笑了,他伸手抚过我的脸颊,眸光闪动着,终于捏着我的下巴吻了上来。
  他渡过来的滋味的确不是很苦,反而是一种类似茶的清香。
  缱绻过后,谢时洵退开了些许,道:“方才收到飞鸽传书,苏喻已经启程了,约莫半个月后到此与我们会和。”
  我“嗯”了一声,忽然想起一事,道:“说到苏喻……之前我和清涵提过,等我们从江南出海之后,就放他回去,太子哥哥意下如何呢?”
  谢时洵闻言,难得沉吟了片刻,道:“此事……随他意愿便是。”
  我怔了怔,道:“那他要是愿意和我们一起走怎么办?”
  谢时洵反问道:“你为何不愿意?”
  我道:“我没什么不愿意,我又不讨厌他,我只是觉得亏欠他。”
  谢时洵这一次只是慢慢道:“是么,那就好,苏喻有他的打算,你不必自扰。”
  我有些纳闷,刚要问,却见谢时洵去桌边拿了一张羊皮海图递给我,大概指了指目前已探明情况的几处海外小国。
  我顿时兴致勃勃地趴在床上看了起来,方才要说什么都忘到脑后了。
  指尖划过羊皮面,仿佛划到一处,我们便已经到了似的,简直能够想象在那里的生活该是如何的平静安乐。
  我看得入神,看到一处小岛形状甚是有趣,忽然一抬头道:“太子哥哥,这里……”
  却正正对上谢时洵的目光,他倚着床头看我,眼神像是在抚摸一般。
  我怔了一下,忍不住凑过去抱紧他,死死埋进他怀中,张了几次口都觉语塞,久久说不出话来。
  谢时洵抚过我的头发,道:“好端端的,又撒娇什么。”
  我抽了抽鼻子,闷闷道:“太子哥哥,你是神明么?”
  不等他回答,我又自顾自道:“要么就是……玉和飞升得道位列仙班了,他怕我太难过了,才把你还给我,对么?”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我越发胡言乱语起来,道:“那我吃素吧!或是日行一善好不好?”
  谢时洵终于听不下去了,推了一把我的额头,道:“你的日行一善就是给我少惹些祸。”
  我念及阿芙蓉一事,顿时有些心虚,只得讪讪笑了,又拿起海图问了些海外见闻不提。
  如此过了半个月,在一个午后,苏喻回来了。
  我一早便跑去城外迎接他,清涵看我的眼神有些古怪,不过到底也是懒得理我,只派了几个好手随行。
  我在凉亭足足灌了两壶茶,才见得他的马车缓缓驶来。
  我上前唤停了马车,掀开车帘,却见他也正抬眼望来。
  目光相触,苏喻分明露出一个惊讶的神情,不过渐渐溢出个笑来。
  分开不过十来天,他无甚变化,依旧是穿着那件半新不旧的青衫,素布挽了长发,一副素净温和的样子。
  我坐到他身边,也对他笑。
  他的目光一直在我脸上流连,半晌才道:“殿下脸上的伤好多了,再过月余应该就没事了。”
  我也笑道:“你的腿呢?好点没?”
  他点头道:“托殿下的福,已经可以不用拐杖走一段路了,过一阵子便会大好了。”
  我更加开心,道:“那就好,我一直惦记你的腿伤,若是你瘸了,我可要内疚一辈子。”
  苏喻笑意更深,取过我的右腕细细查看了一番。
  时间不多,叙旧也就到此为止了。
  见苏喻噙着笑侧目看我,我咳了一声,压低声音道:“阿芙蓉的事,我没有告诉太子哥哥,来和你通个气,你可不要说漏了啊。”
  苏喻一怔,神色渐渐淡了下去,他思索片刻,慢慢道:“原来是此事,我本还在想殿下是如何与太子殿下坦白的……”
  我拍了拍他的大腿,郑重道:“我会戒的,等我们到了江南,我就找个由头与你出去个十天半个月的,到时你看着我戒掉,好么?”
  苏喻道:“我若是有此本事,殿下你现在已然戒了。”
  我顿时有些愠怒,道:“苏喻,你这是在说什么风凉话……”
  苏喻轻叹道:“瞒不过太子殿下的……”
  我急道:“胡说,我这几天在他眼皮子底下都瞒过了的,现在有你帮我,更加没问题了。”
  见苏喻仍是不大赞成的模样,又眼看马车已经快到了,我更是焦急,摇着他的手道:“苏喻!求你啦,帮帮我吧!”
  苏喻沉默良久,抬手摸着我的长发,道:“殿下,你这么爱太子殿下,你也该相信太子殿下不会因此事怪罪你,也绝不会嫌弃你戒毒时的狼狈。”
  见怎么都说不通,我忍不住“啧”了一声,直道:“他身子不好,最近咳得厉害,清涵他们都只说是旧疾,不叫我多问,所以……我更不想让他为我多思多虑。”
  苏喻道:“这……”
  这番话似乎打动了苏喻,他“这”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名堂反驳于我。
  不多时,马车减缓,停了下来。
  我与苏喻下了车,被人引着向别苑中去了,途中我暗暗拉他的手,小声凑到他身边道:“你没反驳就是应了我,不要出尔反尔啊!”
  苏喻微微蹙起眉,艰难道:“太子殿下若是不问,我不会主动去说便是。”
  不多时,我们已走到书房,见过了谢时洵和清涵。
  清涵不知道何时与苏喻感情那么深厚了,很是关切地询问了他的伤势,随后便亲自带他去房间休息了。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我与谢时洵。
  谢时洵倚着宽椅,伸直了长腿,难得露出一派慵懒之意。
  我一见到他,总是忍不住要笑,
  见他冲我招了招手,我便连忙走过去挨着他的腿坐在地毯上。
  谢时洵垂眸看向我,道:“见他一切安好,放心了?”
  心知谢时洵会错了意,不过我也有些意外,道:“太子哥哥,你在意?”
  谢时洵道:“不过一时有感罢了,苏喻为人清正,对你用情至深,我说过,这世上有人真心爱你,是极难求的事……”
  我傻笑起来,一歪头枕上他的膝盖道:“那太子哥哥须得对我好些了。”
  谢时洵在我额头上轻推了一下,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苍白的俊美面容上一时令我看不透一丝情绪。
  事实上,我若是足够自私,确实希望苏喻留在我身边。
  当他是敌人的时候,是最棘手的那一个,但如今他站在我这边,我便有份“无论何时都有苏喻兜底”的轻松。
  可惜我还是个正经人,这个想法刚闪过片刻,便被我忙不迭抛诸脑后了。
  自从苏喻回了来,我的日子好过了许多,之前为了躲开谢时洵和清涵等人去吸食阿芙蓉,每每都要提心吊胆,生怕被抓到现行,但苏喻回来后,只需借着换药之名钻到他屋内,便可安心度过那段神志不清的时辰。
  苏喻每每都表现的十分忧心忡忡,不过忧心太过,似乎又怕把我说急了,我会瞒着他自己私下使用阿芙蓉,反正到底也是由我去了。
  这一日清涵来找谢时洵说些启程前往江南之事,两人正择着日子路线,我听着无趣,又算着阿芙蓉快要发作了,便去了苏喻屋中闲坐。
  苏喻为我手腕换了药,有些欣慰地告诉我,我的右腕伤处已经痊愈了,今日起便可以简单动作。
  我虽然已经习惯了右手残废的日子,不过失而复得也是好事一桩。
  我一边与苏喻说着闲话,一边脱了衣服往他屋后的温泉去了。
  不知是否因为阿芙蓉用得久了,近来总觉得服用后浑身发冷,但上次在温泉中用过阿芙蓉后,我便觉得此处再适合不过。
  至于苏喻,怎么说也是同生共死还上过床的关系,他愿意似现在这般危襟正坐在池子边看我泡温泉,我是大无所谓的。
  阿芙蓉发作时总让饱尝我锥心蚀骨之苦,不过此物若是服用下去,药效又总是令我神志飘忽,不自觉的开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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