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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侄儿拿我毫无办法(古代架空)——存活确认/泼莲池

时间:2020-11-20 09:12:44  作者:存活确认/泼莲池
  “……能感受到么?”他抬手拭去挂在我腮边的泪珠,极温柔地问道:“这里……”
  说着,他又搔了搔我的喉结,接下去道:“每次我进来……这里都会显出我的形状。”
  我只当他又说疯话,当真是理也不想理,但是他不知为何,愣是给自己说得更是激动,那深插在我喉间的鬼东西竟然都亢奋地抖了两抖。
  谢明澜这厢莫名激动不已倒也罢了,苏喻的呼吸竟也沉重起来,他像是成心与谢明澜作对,一把按下我的后腰,一下下狠插起来。
  我本就浑身酸软,被他一按当下便险些跪不住,可是前有谢明澜后有苏喻,皆不是好相与之辈,这两人赌着气似的胡乱猛肏起来,仿佛要将我拆成两半,屋内淫靡水声不断,大床亦是吱呀响得像是会随时塌掉一般。
  如此这般我生生捱了许久,忽觉掌下谢明澜的大腿轻轻颤抖起来,我心下一松,心道:终于要完了。
  偏偏他忽然手臂一收,固定住我的后脑,迫我将他那根吞得最深,如此就不再动作了,只颤抖着喘息着。
  我怔了一瞬,待反应过来登时险些气得厥过去,心中大骂道:你缓个什么!!难不成在苏喻之前射了就算得输了吗?!
  恰有一阵狂风骤起,不知是不是窗子没有关好,便被那风吹拂了进来,霎时,我忽觉身上一轻,只见那风掀起了我身上的黑纱罩衣。
  被这般一吹,我顿时有些害冷,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眼泪莫名掉得更凶了。
  泪眼朦胧间,我被苏喻顶撞得耸动着身子,不经意地抬眼望向谢明澜。
  谢明澜原来也在垂着眼看我。
  失去了那层黑纱之隔,他的面容便全然落在我眼中了,只见他脸颊一抹绯红,寻常时总是黑沉沉的眸子此时已然微湿,他此时正轻咬着下唇,似在竭力抵抗着什么难言的快感。
  奇怪……如此情动不已的模样竟衬得他带了几分妖冶的美色。
  这般猝不及防地与他四目相对,他也像是有些意外,微微一怔。
  下一瞬,我只觉一股激流喷射在我的喉管中,呛得我险些窒息。
  我自是不愿意咽下他那玩意儿的,奈何他插得太深,迫得我不自觉地吞咽着,可是那物横在喉中,我无论如何吞咽,都吐不出来,反倒像是按摩讨好他的性器一般!
  谢明澜果然低低抽着冷气,似爽到失神,不但没有抽出来的意思,反而越发挺动腰身,一股股激流不断喷射,半晌都不曾停歇。
  终于,他的性器在我喉间又是狠狠一抖,射出了最后一股。他的手指一松,我连忙吐出他的那根东西,伏在床边不停干呕着,懊恼地将手指伸到喉间,试图吐出那些恶心东西。可是不论我如何找补都是徒劳。
  谢明澜有些餍足模样地倚着床头,他伸手来回摩挲着我的唇角,有些小心翼翼道:“破了……”
  我更是气愤,一手捂住唇,不肯再让他触碰一下。
  我正与他赌着气,就在此刻,身子却被苏喻扳过去,被他仰面按在床边。
  “我也……”苏喻把我抱在怀中,他的怀抱仍满是让我熟悉的温柔气息,然而我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胯下攻击更是猛烈,抚着我性器的手指亦是狠命撸动起来。
  如此水火交融中,他尽量平稳着音调,安抚般道出下半句:“要到了……”
  说罢,果然狠狠一撞,死死抵住我的臀,便也泄了出来。
  他今日不知怎么回事,也像是要和谢明澜攀比似的,亦是泄了那许多在我体内,直到我承受不住得扭动起来,他才轻轻松开我。
  经此一役,我只觉全身像被马车来回碾过几回,一根手指都已经抬不起来了,只不住的仰在床上喘息,半晌才觉得原来我也泄了,只是体力消耗太大,这次白浊只是失禁般涓涓淌了出来,十分丢人。
  苏喻在我耳边轻吻了一下,拉过一床云被掩住我,柔声道:“苦了你了,我去给你倒水。”
  说罢,他披了件外衣,下床去了。
  我全身冒着热汗,觉得那床云被实在多此一举,竭尽全力才拔开些许,只拉到腰间,我顾不得谢明澜看我的眼神,自顾自阖上眸子缓着气力。
  哪知我不理他,他却偏要来烦我。
  谢明澜挨挨蹭蹭地挪到我身侧躺了,闭着眼我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直流连在我面上,终于,他抬手轻拭着我的眼尾。
  “别碰我!”这句说完,我才惊觉自己的声音竟如此沙哑。
  我睁开双眸,见谢明澜有些手足无措似地看着我,我撇了撇唇,只觉喉咙和唇角仿若被火烧似的疼,更是懒得说话。
  我不是要骂他,是我的身子向来如此,泄了之后是碰也碰不得的,我懒得和他解释,只是双臂勉力撑着翻过身,颤抖着在床上爬了爬,想离他远点。
  哪知我刚爬了一小段距离,只觉一阵阴影将我笼罩起来,不待我反应过来,那人再次覆身了上来。
  “你!”我再也忍不住,猛地回身一肘击去。
  只听谢明澜闷哼一声,我心底一惊,见他有些惊愕地捂着脸颊,才知这下竟正正击在他脸颊上。
  我万没想到他这样的身手,愣是挨了这一下,又觉得他是自找的,十分活该。
  谢明澜的神情变幻来去,最终只是小声道:“脾气真大……”
  这一击也用尽我最后一丝力气,只得伏在床上不语。
  身后那人见我不动了,一手将我腰间的云被拂了下去,手指又在我的腰臀间流连起来,我登时寒毛直竖,哑着嗓子道:“你还是不是人啊……”
  这样说着,却再也无力阻止他的手指再一次捅进了我的后穴。
  他道:“你别怕,我只是帮你看下……”
  我没好气道:“不用你看!”
  “呵,我知道,你不叫我看,就等他一会儿回来仔细给你检查……”谢明澜似有些吃味,“检查”二字咬得十分刻意,他全然只拿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一手揽住我的腰身,恨不得将我揉进他的身体中似的,一手在我后穴中搅动半晌,忽然道:“合不上了呢……这里,一直在流出来……”
  闻言,我猛地把脸埋在双掌中,不是因为羞愧,是怕我咬牙切齿的狰狞表情被他看了去。
  谢明澜却会错了意,他更是小声道:“嗯?疼吗?你别气了,我……不是成心要欺负你……”
  得不到我的回应,他叹息着,将我越环越紧,片刻,他的身子一滚,又压了上来。
  他的轻吻不停落在我的发迹鬓角,似怎么吻也吻不够似的,他含混道:“你这冤家,要折磨死我了。”
  转日天还未亮,我是在苏喻怀中醒来的。
  不知是畏冷还是睡着时也想离谢明澜远点,我整个人都蜷在苏喻怀中,苏喻倒也配合,便是梦中也一手环着我的肩头。
  挨得这般近,我一动,苏喻便也醒转过来,片刻的迷茫后,他微微垂下头与我对视良久,然后无声地对我笑了笑。
  我刚要说话,却被他掩住唇,他微微扬了扬下巴,示意我望向身后。
  我悄悄回过头,只见谢明澜枕着自己的手臂睡得正沉,难得显出了几分稚气。
  我无奈地转回身来,心道:昨夜也太荒唐了些!怎么三个人睡到一起了,倘若传扬出去,真是好一笔淫乱后宫的浓墨重彩。
  横竖闲得无聊,我睡眼惺忪地拿起苏喻的手指把玩,之前就觉得了,他的手也生得好看,不论何时看都是这般纤长沉稳,指甲修剪得十分干净整齐,执笔的关节处有一层薄茧,若说这样的手在我眼中还有什么缺点,恐怕就是略瘦削了些,不如谢明澜和他爹的手来的匀称华贵。
  我正在心底品评得起劲,忽觉一只手臂从我身后环上腰间,我方一愣,那手臂就猛地一收,不待我任何反应,便被平平扯入了身后那人怀中。
  谢明澜揉着眼睛,像是困倦得很,就连神志都尚不十分清明,他将我紧紧揽入怀中,便用下巴着我的肩头又闭上双眼。
  过了片刻,他又仍嫌不够似的,强买强卖般把手指杵在我的手掌中。
  我甚是不解,正怔忪着,却听他似梦呓般哑声道:“摸我的。”
  这样说着,他的唇角却是控制不住地一翘。
  我望着他的睡颜半晌,琢磨来去,越发觉得谢明澜这个人……怎么和个小媳妇似的。
  寻常时候他总能寻到各种由头与我打得不可开交,但是一旦睡过了,他就不自觉露出了些含羞带臊的欢喜来,也不闹着要玉佩了,也不似前阵子那般消沉得半死不活的模样了。
  我这样胡乱腹诽着他,不知为何心中又隐隐生出一顾无奈之情来,虽说我现在对他也说不上愧疚,但终归抬手揽住了他,他仍是闭着眼,却又是一扬唇角,挨挨蹭蹭地将我抱得更紧了些,不住用双唇轻蹭着我的脸颊。
  谢明澜如此抱着我又睡了一会儿,直到元贞蹑手蹑脚的进来了,他不敢离得近了,只远远停住了脚,虚着语气唤道:“陛下,陛下,上朝的时辰快到了。”
  唤了几声,仍不见谢明澜醒转,我怕把元贞逼急了来掀床帷,到那时……我也就罢了,横竖没有脸面可言,但谢明澜与苏喻君臣二人同寝一事传扬出去就好看了。
  这样想着,我轻轻晃了晃了他的肩头,谢明澜在我颈间深深吸了口气,他仍是紧闭着双眼,开口却是清晰地命令道:“传下去,朕今日微恙,早朝罢了吧。”
  待元贞领命而去,谢明澜带着轻微的鼻音道:“再睡一会儿,昨夜……闹得太凶,你也累了吧。”
  他不提还好,提起这事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兀自缓了半晌,念着我本该仍是不知事的失忆着,便硬生生咽了这口气,不与他计较。
  大约是三个人各忖着心事,一时间谁也没有再说话,这个清晨格外静谧平和。
  可惜过了不一会儿,元贞再次回了来,小声道:“陛下,徐熙徐大人说有急报要面呈陛下。”
  谢明澜忽地睁开双眸,眼中清明得哪里还有一丝迷蒙?
  谁知他听到这话第一反应竟是警惕地凝视着我,我顿时又好气又无辜,怎么,在他眼中这天下的坏事都是我一人干的不成?
  他的黑眸凝在我面上,却对元贞冷冷道:“何事?”
  元贞斟酌着措辞道:“说是今早,有净土宗妖僧煽动教众在京都府集市闹事,致使许多百姓伤亡。”
  闻得此言,不要说谢明澜,我和苏喻都忍不住凝重起来。
  净土宗本是由鲜卑那边传扬过来的邪教,十多年前就被谢时洵所禁,但是他们扩张甚速,枝蔓太广,朝廷屡禁不止,如今鲜卑被灭,想必有流亡的鲜卑残部汇同净土宗妖僧意图乱政。
  此事……当真十分棘手。
  谢明澜亦是蹙紧眉心,却将那道目光从我面上挪开了,他一边起身披衣,一边吩咐道:“朕知道了,叫他去养心殿侯着。”
  我看着,这人倒是又变回那个威严肃穆的君王了。
  见他下了床拎起那身君王的行头,我只当他要穿戴上朝去了,遂打了个哈欠,捂着肩头在床上一骨碌滚进苏喻怀中,拽着他的手搭在我的背上,示意他给我揉揉。
  昨夜那药上了一半,今早又是阴云密布的天气,我的背伤又隐隐翻出酸痛,端是难忍。
  苏喻与我的默契自不用说,连个眼神都不用丢给他,他便在手上加了些力气,一手将我搂在怀中,一手用掌根处抵着我背后那几处向来痛得厉害的旧伤,他的手法让我熨帖得很,只按了没两下,就让我四肢都瘫软在他怀中了,若不是碍着谢明澜在场,我几乎要呻吟出声了。
  舒爽没多久,就听谢明澜忽然沉声道:“你过来,为朕更衣。”
  我吓得一震,和苏喻一同望向他,正与他的眸子对个正着。
  看他那脸色略有责难之色,我更是莫名,明明是他自己不带侍从,却像怪罪我了似的,这邪火发得委实没道理,不过事到如今我也不愿与他对着干,只得不情不愿地从苏喻怀中爬出来,一脚迈下床。
  谁知脚尖方一碰到地面,我便觉酸软得要命,一晃之下,不知怎么牵扯到了腰身和后庭处,更觉涩疼难当,疼得我轻哼一声,立马扶住床边。
  让我承认被他们弄得下不来床未免有失面子,只是……
  我倏地收回脚,又钻进被窝,破罐破摔般道:“我……我站不得了!”
  难得的,谢明澜竟然没有生气,不但没有生气,他在微微一怔后,反而喉结猛然一滚,他生硬偏过头去,雪白的小脸上晕出一抹浅红,看他的眼神,若不是前朝有十万火急之事,只怕又要压上来胡乱弄上一番了。
  我不愿给他侍衣,此间另有个人倒是愿意的很。
  只见苏喻不知何时下了床,立在谢明澜身侧,微垂了头,很是恭谨道:“陛下,可否容草民服侍陛下。”
  恭敬得好像昨晚他俩不在一个床上似的。
  我心道:你别为他穿衣了,先穿上你自己的吧!!
  苏喻虽衣着亵衣,方才下床时也捡起了中衣松松披上了,但也只来得及随手整理了一下,怎么看都仍是衣衫半解,长发半披的模样,这二人戳在一起,好一番令人遐想的景象。
  “……”谢明澜盯着他,那张俊美小脸渐渐从红转青,又由青转白,一抬手止住了他,随后反手将我推回床中,泄愤一般狠狠一扯帷幔,将我掩得严严实实,最后咬着牙唤道:“来人!更衣!”
  把我掩在帷帐内简直多此一举,莫忘了此处就是我的清思殿,元贞不瞎不傻,这里除了我还有谁?
  万万没想到,那元贞好像真是个傻的。
  第二日,我就听到绿雪带回来的风言风语,说是前朝后宫都在盛传,苏大人两度被贬是因为当今陛下对他求而不得,才遭罢官卸职,如今不知怎么苏大人想通了,陛下得偿所愿,那苏大人自然就要被第三次启用,扶摇直上了!
  于是朝中立时转了风向,这几年刚刚冷清下来的苏府,又门庭若市起来了!
  我听到后,愣了半晌,想到若是赋闲在家的苏阁老闻之,不知该如何作想,顿时笑得打跌。
 
 
第34章 
  其实这个谣言倒也不是毫无凭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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