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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养猫手札(穿越重生)——白孤生

时间:2020-11-21 11:09:55  作者:白孤生
  她狠狠地丢出一个小小的印章,在地板上砸出两道铿锵的动静,滚动的印章上,倒出一个“房”字。
  那是户房令吏的印章。
  “你是不是很害怕,觉得印章不知丢在何处,偏生又是从初五丢失至今。而在你眼中,我已然是个死人了。”石素站在刘鹤的面前,一字一句地说道,“而死人,是不该会说话的。”
  石素的坚毅与冷静超出了许多围观百姓的想象,而她所讲述的内容再对应上石庄的话,却让民情愤慨,难以容忍。
  买卖石素,坑杀袁莱,逼迫石庄,陷害县尉……这一桩桩一件件罗列出来,居然是这般触目惊心,令人胸腔中都涌动着愤怒的焰火。
  虞玓没有理会外面的骚动,低头询问刘鹤,“石素所言,你可否反驳?”
  在石素丢出印章之后,刘鹤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不知如何作答。
  印章是极其重要的物什,必然是随身携带。
  不管是刘鹤自己丢失也好,是石素偷走也罢,这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
  刘鹤和石素见过面。
  这就彻底站稳了之前石庄所说的话。
  刘鹤用石素的安危威胁石庄。
  他软倒在地上,分明是冬日,汗水都彻底打湿了夹袄,透到了外面的差服。
  刘鹤最终还是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实情。
  刘鹤自述一直喜欢石素,在撞见袁莱掳走石素后,就用三贯钱封住袁莱的口,又让他躲在石头巷藏了两日。而自打虞玓来到县衙后,他与县尉多次起了冲突,渐渐横生怨恨,再加上石素一直不从,怒骂不止,让他一时生了糊涂的心思,便有了利用石家兄妹来陷害虞玓的念头。
  若是有人当场撞见虞玓奸污石素,又前有石庄因袁莱入了牢狱,这两件事情叠加在一处,再使人去县内散布说法,就能让人以为是县尉看上石素的容貌强夺,再用权势硬逼石庄入狱……如此说法不必真切,只需真真假假结合在一处,就能轻而易举地煽动百姓的心思。
  让虞玓彻底名誉扫地。
  刘鹤一口咬定,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一人主谋。
  不过光是他吐露的话,就已经让围看的百姓叫骂不已,再加上前几日审判石庄一案中,确实有不少人动了心思认为是县尉威逼太过,这些人回头细想,登时心惊不已,更是对刘鹤这般举止咬牙切齿,满堂都是嘘声不止,怒骂不停。
  虞玓顶着沸腾的民意,把刘鹤与石庄收押,让刑房的典吏记下案情宗卷,留待稍晚由郑明府核实,最终做出判罚。
  这伴随着刘鹤被拖下去,百姓渐渐散开,一直一言不发的刘实再才看着虞玓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县尉当真是好本事啊!”
  虞玓漫不经心地抬着眼皮,“怎么能比得上主簿的百般巧思呢?”
  再道:“不急,近来时常下雨,想来主簿心中闷涩也是常有的事情。留待几日,主簿再看看呢。”
  刘实再气得甩手离开。
  虞玓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渐渐幽深。
  不急。
  当真不急。
  不过是斩草要除根。
  作者有话要说:万字更新get√
  *
  先更后改(00:17修改完毕)
  感谢在2020-07-04 23:57:09~2020-07-05 23:56: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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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30章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刘实再气得手都在哆嗦,恶狠狠地盯着牢头,地上碎了一片的残渣,就连衣襟都溅了淅淅沥沥的湿痕。他忍住了摔砸的怒意,怒目圆睁,“我不是让你们盯着南监那头吗?怎石庄突然改口这样的事情你们竟然连半点痕迹都不知!要你们何用?!”
  牢头面露苦涩,“主簿,那虞玓只去了两次,言语交谈并无不妥。这,这实在是不知他是如何劝那石庄改口的。”
  刘实再恼怒地说道:“这两次是怎个门道,都给我仔仔细细说来!”
  于是那牢头指手画脚地再描绘了一遍。
  “锁门……”刘实再踱步,紧蹙眉头,“那日不正是石素被送去的那天?”一提及石素,刘实再的脸色更加难看,他抬脚踹翻了脚边的凳子。
  “刘鹤那小子果然是下三路的货色,让他斩草除根偏生落下这般大的漏洞!若不是石素活着,此事必然不会如此翻转!”刘实再阴沉地说道。原本他不在意夜探的后续,便是因为他已经让刘鹤做好万全的准备,万没想到刘鹤居然是这般怂货,连个女人都舍不得!
  “那袁莱……”
  “别管,随他去。”刘实再收敛了神色,骤然平静地说道:“刘鹤已经没有用了。”
  牢头低头,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这断臂之狠厉,未免让人后怕。
  …
  郑寿铉接到消息的时候,尚且有点眩晕。
  刘鹤算得上是刘实再最好的打手,且因着是户房的令吏,不知给刘实再敛财多少……这般人物被砍去,赫然是给刘实再造成了极大的伤害。这如何能不让郑寿铉高兴呢?
  郑寿铉麻溜地处理完了收监判决的事情。
  只可惜了石庄终究还是犯了法,还是需要为他所做之事承担罪责。只是因着威迫的缘故,降等处罚,还算是个好结果。
  结案落卷,数日后,虞玓拿到了仵作再一次验尸后的结果。
  送信的徐庆看着郎君的脸色严肃,不自觉腰板也站直了。虞玓的手指捏了捏眉心,把开单给夹在书本中,对徐庆说道:“最近可还有人试图去蛊惑你们?”
  徐庆摇头,“都停歇了,毕竟石头巷的事情一出,衙门都把那片彻查过,现在面上可算是干干净净。那个一直在盯着的人开始有动静了,不过却时常往南安江去,不知是为何。”
  雨势稍息,工房连夜测量出安全线,先是思忖如何泄洪再紧接着是堤坝的事情,因着处理及时,哪怕现在还在淅淅沥沥下着小雨,那水面也一直没越过危险的界限。只是防灾并非只防着一处,若是临近的县城遭灾,那南安县不可避免也要承受压力,故而虞玓对泉州内的其他县也多有关注。
  “除去此事,还有别的异常吗?”虞玓若有所思。
  徐庆道:“没有,非常安分。”
  虞玓颔首,让徐庆下去歇息。这次处理了刘鹤的事情,大大打击了刘实再的气焰,他做起事来也更为指挥自如。也正是这样,虞玓能腾开手来关注那一直被盯着的人。
  那人名讳徐柳,倒是与徐庆八百年前是一家。
  他漫步在庭院,在难得空暇的时间中思忖起这件本来是他随手而为的事情。如果只是寻常去看涨水河岸,那自然是在情理中,可多次来往折返……虞玓摩挲着指腹,喃喃自语,“是在意水灾,还是在意灾情?”
  一字之差,却是天壤之别。
  虞玓蹙眉,看着依旧阴暗的天色,背在身后的手指忍不住搓了搓。若是再这么下去,怕是不妥。他取了折伞,在重新滴落的雨水中,去往了工房。
  近日工房的典吏简直忙昏了头,甚至无心去管顾县衙内的争斗。虞玓甫一进去,就感觉那里面诸位都散发着死气沉沉的混沌感,那一个两个都死挣着一双眼,浑噩地喃喃自语,“这个高度不行……”
  “泄洪,泄洪,之前是不是没让人去挖下流的淤泥?”
  “得再去开一个缺口,现在的速度再继续下去,怕是会再暴涨。”
  虞玓听到最后一句话,忍不住蹙眉,低声说道:“这是为何?”
  工房里甚是忙乱,听到虞玓的问话后才猛地反应过来,说话的典吏凑过来,低声说道:“县尉,早前我们已经报给您了,但是还没消息。”
  虞玓拧紧眉头,“我递给明府了,还没有处置吗?”
  典吏摇头,苦笑着说道:“按照我们算出来的情况,最好还是再导流,免得有决堤的危险。”
  “哪一条?”虞玓道。
  “东溪自北向南,西溪自西向东,在此处汇聚成南安江往下,之前我们是在主河上开了缺口泄到支流,避免暴涨。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最好还是在此处再开一处导流缺口。”典吏同其他的技工围了上来,给虞玓解释道。
  虞玓默不作声听完后,道,“这般担忧是为何?与其他县久久不褪的水势有关?”
  “德化县据说水面已经危及两岸,一旦决堤,南安必然会被牵连。”老典吏抖着手说道,眉头紧蹙,发黄的牙齿叼着一根草磨牙,忧郁担忧的神色浮现在苍老的脸上,“防范于未然啊!”
  虞玓蹙眉,德化县若是决堤,充当其冲就是永春,紧接着是南安。
  虞玓道:“我去劝明府。”
  典吏松开眉连连点头,还压着声音说道:“若是早前,明府或是不愿意插手,不过现在刘鹤下了牢狱,以明府的脾性,或许大有可为。”
  他能这么悄声说两句,已经比早前的避之不及要好上许多。
  虞玓淡淡点头,不说其他就出了门去。
  待县尉离开后,有胥令围上来,奇怪地说道:“您刚才怎么和县尉说了那般多话,之前不是您说要离他远一些吗?”
  “去,废话真多。”老典吏咬着草根说道,“你上哪再找一个愿意做实事,也不怕招惹麻烦的县尉来?别的不说,这次冬汛若非有他,现在南安已经浮漂百家。旁的事情我不管,此事未尽前,他可不能出事!”
  连绵的冬雨中,像是把人的手脚都冻僵了。
  郑寿铉对虞玓的来意有些勉强,可年轻的县尉历数其中必要,再有刚刚重新把户房收入囊中的欢喜,明府终究还是答应了虞玓的劝说,不日就派人召役丁凿口。
  地址是工房勘测了许久才选定下来,在郑寿铉的命令下,被召来的壮丁冒雨开始开凿。虽然有些被召来的役丁颇有怨言,毕竟临近除夕,许多人家中都有忙事,却不得不分出心神来卖力气,着实是没事找事。
  可到底月前差点淹没南安的险境让百姓仍能压着怨气,在县衙班房的驱使下做事。
  十二月三十,堪堪在除夕前,开凿的通道被挖通,轰隆的水声途径被加固过的临时水道,冲进一处平坦无人之道。
  到下午,工房的人总算松了口气。
  水位下降了。
  而且比之前十一月至今的缓慢下降要快速许多。
  虞玓得到消息的时候,徐庆也正是来与他说话。
  “郎君,那徐柳出县了,程二丁来不及汇报已经跟了上去。”徐庆道。
  虞玓手里正捏着一封书信,闻言微怔,“在今日?”
  徐庆点头,“正是南安江水位下降后,不久徐柳就收拾包裹离开了。”
  虞玓放下书信,思忖片刻后突地抬头去看徐庆,“让其他几人也跟上去,协助程二丁把人抓住!”
  徐庆没有多问,立刻就点头离开。
  虞玓下意识摸了摸手腕上狰狞的伤口,在庭院来回踱步,小雨打湿了他的鬓发肩膀,只是他混不在意。湿透的青衫贴在身上,透出他瘦削的身骨,手指冰凉到有些透白,是这冬日难以温暖的凉意。
  好悬这是在前衙,要是被后院白霜看见,又是好一趟教训。
  漆黑如墨的眼眸透着润色,郎君低头迈步,背着手来回,冷峻的面孔让门外闯进来的役丁都忍不住愣了愣。虞玓闻声抬头,“何事?”
  班房才回过神来,立刻说道:“县尉,驻在南安江附近的典吏让我来回话,说是水位不对。”
  虞玓话不多说,立刻就披着斗笠随他出门去。
  待他冒雨到驻扎地的时候,咆哮的水声震耳欲聋,与原本缓步下降截然不同,怒涨的迅猛河道让人担忧。老典吏站在堤上,冒雨眺望。虞玓随着他上了岸头,浑身的衣裳早就湿透,冰凉彻骨的寒意让指骨都僵硬,他眯着眼观望着水面,暗道他与水还当真有缘。
  “这水,浑浊了许多?”虞玓凝眉。
  老典吏浑身如同过电颤了颤,猛地抬头看着虞玓,喃喃自语,“没错,没错,这水势如此浑浊,而且水面又突然暴涨……上流出事了!”他是如此笃定而畏惧,连脸色也愈发苍白起来,这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
  虞玓以手背擦去额头沁入眼角的雨滴,镇定地说道:“旁的事无需多想,现在我们需担忧的是别的事情。”
  他说:“今可是除夕前夜,南安县不能出事!”
  作者有话要说:三千更新get√
  *
  今天更新少点,试图调整更新时间(比如说早上?我四一四行不行……毕竟踩点过于危险)
  *
  以及,这章虽然我查过地形了,但是写出来肯定还是有破绽之类,大家就随便看看吧,么么哒!
  *
  突然想起来明天高考,希望所有高考生都能如愿以偿!!
 
 
第131章 
  泉州刺史张干面无表情地坐在大堂内,下属是长史司马幕僚等一应属官,也多是神情严肃,又或者是面露焦急之色。
  这场冬雨太大,也太久了。
  除了短暂停歇过几日,竟是连绵不绝。
  眼下有县城连连来报,文书数日内就堆成了厚重的一叠。如今他们正在商议要如何出个解决的法子,万不能再这般下去。
  只是还未等他们讨论出个所以然,门外就猛然响起了一串脚步声。
  有铺兵浑身湿透,失足从门外滚进来,却顾不得摔青的脸急声说道:“府台,德化与永春两县告急,江水灌入县中,德化县的江县令已经殉职,永春县也在苦苦抵抗。”
  张干霍然站起身来,厉声道,“南安呢?”
  德化,永春,南安都是一脉往下,若是德化和永春出了事,那南安只会更糟!
  而最近南安经常是两日一次送报,详细罗列了县内的情况。而今日本该抵达的文书却偏生来迟,这无疑让张干更为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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