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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黑化之后(GL百合)——长夜白兮

时间:2020-11-22 10:02:59  作者:长夜白兮
  温舒辰不忍再继续耽搁,虽然知道这样说辞肯定伤了稚离,可别无他法,只得忍声走到衣柜前去更衣。
  温舒辰能感觉到,身后的人动了动,随即温暖的身躯已挨了过来。微微侧过面庞,已见那紧抿的薄唇凑在颈间,心不受控制地慌了,可稚离却没有再进一步动作,只是替自己拉开衣柜,取出一件暖和的大袍披在肩头。
  温舒辰隐去眉眼间的慌乱,转过身来。稚离垂着眼眸替温舒辰细致打理着袍子,也不知为何,当稚离弯下身子,替自己扣好腰间云锦扣时,温舒辰竟沉浸在了她的温暖之中。
  袍子已是舒展得体,可稚离却依旧有一下没一下抚着袍子。
  气氛有些尴尬,温舒辰只得开口打断:“好了,我要出门了。”说罢,向门口走去。
  眼见那人要离开,心中一慌,稚离抢先一步,拉了温舒辰腕子挽留,她想抱她,可她不敢,当看见温舒辰沉寂的面庞时,却还是失了勇气,不敢做出越举之事。
  温舒辰转回头,迷茫间低头望了望自己被挽住的手腕,抬起头,见稚离躲开目光,动了动嘴唇:
  “小心…”
  温舒辰眉敛清泓,正淡然一笑,整个人从容淡定,已将病弱气息掩藏了起来,“很快回来。”说罢,人便推开门向院子里走了去。
  “小姐。”怜儿见此时小姐走了出来,忙迎了上去。
  “走吧。”温舒辰点点头,已随着怜儿出了小院。
  渐行渐远,温舒辰脸上的笑意渐渐冷了下来,待走了许久,温舒辰才缓下了步子。“穆文冲如何了?”
  “正困在客房里头,也是今日晌午才醒的,赵管家正把守,外面,还不知道消息。”怜儿在身侧禀报。
  “没死么,也不知是福是祸…”温舒辰轻轻叹息一声,冰冷的眸子暗了暗。
  “小姐…”怜儿又唤了声,开口道:“穆文冲被切了两指。”
  “两指?”温舒辰皱皱眉头。
  “左手少了小指,无名指。”怜儿解释道:“赵管家看过伤口,应该也就是上次回京之后的事儿。”
  “庆启疑心甚重,特别是此时朝局动荡不安,穆文冲位高权重,又知道许多不得见光的秘密,皇上怎会放过他。”温舒辰苦笑一声:“我说为何他对稚离杀心如此之重,原来是与我刀剑相向,被皇上罚了…”
  一转眼已来到客房前,温舒辰停下步子,稳了稳情绪,赵管家赶忙走上前,替温舒辰推开了客房的门。
  穆文冲此时正在闭目养神,虽然鼻青脸肿,却勉强笔挺坐在榻边,听见温舒辰走了进来,抬了抬眼。
  当时并未觉得自己下手这么凶狠,待看过穆文冲伤势时,温舒辰不禁皱眉,只怕两人之后再难和解,穆文冲这劲敌算是树下了。
  “哼!跑来看老夫的笑话?”穆文冲才一开口,已是怨恨十足。
  “穆大人可还有什么需要的?也不知府中下人是否怠慢。”温舒辰在桌前坐下,再一见竟有几分尴尬。
  “你装什么好人!”穆文冲冰冷的眼神已扫了过来。
  “监察之事,我已提点过大人,是您不查,导致皇上责罚,这其中,舒辰可有使诈?”温舒辰质问道。
  “温舒辰!那一日还不是你撞在我剑上!”穆文冲生气的质问道。
  “大人若是不出剑,我又怎可能撞在剑上?”温舒辰苦笑。
  “哼!随你巧舌如簧!若你今日杀不得我,看我日后寻你算账!”技不如人,穆文冲难不成还要跟个小姑娘争执不休?只得面色铁青不再多言。
  “穆大人此言差矣。”温舒辰摇摇头,“竟不知穆大人放着前朝权势不争,非要与我这后宫女子争宠是为何意?”
  “你…”穆文冲犯不上话来,一拳重重砸在桌上,可转念一想,不禁冷笑道:“温舒辰,若是皇上知道你当真会武,只怕你下场比我惨得多,桀桀桀桀。”
  “他不会知道。”
  “监察司的人正回京禀报,你,已经完了!”
  温舒辰冷笑着弯弯唇角,“我自然是相信穆大人的,倘若眼线不除,你又怎敢再次与我大打出手?”温舒辰淡定从容应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  之后的章节比较不适合插小剧场呀,具体我看情况吧。
不希望出现小剧场打断剧情的情况,依旧爱你们~
    
    ☆、坚定抉择
 
  “温舒辰!你别太自以为是!重伤朝廷命官!你以为你能平安无事?”穆文冲吼道。
  温舒辰笑了笑,已轻轻挥了挥手,将把守客房的家丁撤了下去。“穆大人只管放手去做,舒辰自然是抵不过大人权势的。”
  穆文冲哑口无言,可左思右想反而不知该如何是好,倘若自己是那女子,断不会眼睁睁看着某人揭发自己费尽心机隐藏的秘密,这门只怕没那么容易出。
  “穆大人不走么?”温舒辰的眼轻轻扫过穆文冲,只等他发问。
  “哼!你怎么肯放我走?只怕我才抬腿出门,又要被你圈套算计!”穆文冲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舒辰可有算计过大人?”温舒辰冰冷的目光扫来,穆文冲却犯不上话,确实如此,上一次来温府时,她提醒过他,眼线遍布,是他自己放松了警惕,这一次,若要说时,也是因为自己轻敌,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才沦落到了这步田地。
  “上一次交锋,舒辰已经提点过大人监察之事,这一次,皇上派大人亲查府中遇刺一事,舒辰仍会鼎力辅佐大人平步青云,再令大人重得皇上器重。”温舒辰说话间,轻轻抚了抚袖口,“大人莫不是已经习惯了活在鲁万钳制之下么?”
  温舒辰的话正戳在穆文冲痛心切齿之处,欲言又止,穆文冲已紧皱眉头陷入了沉默之中。
  “大人可要好好想清楚才是。”
  “哼!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温舒辰你别以为可以拖我下水!”穆文冲脸色正差。
  “谁是鹬蚌?谁又是渔翁?”温舒辰这一句倒是难住了穆文冲。“穆大人,这一争,终究是我与鲁万间的对峙,可至于到底会牵涉多广,舒辰不敢断言,只是小女手中有几件信物,大人可是看过再做决断?”
  言罢,温舒辰将烧的焦黑的腰牌放在桌上,一并连着知府事串通鲁万写下的告密信竟也被温舒辰暗中扣了下来,此时也放在了穆文冲面前。
  当穆文冲看清了眼前的证物时,不禁吃惊。“鲁尤此时被压在府衙,擅自调兵,屠杀平民,先前逼迫温舒辰的陈情书亦在大人手中。正所谓,人证物证俱在,大人可还举棋不定?”
  咋舌间,穆文冲已将那封知府事写与鲁万的秘密书信反复琢磨了几遍。
  整件事在温舒辰的口中变成了另一个版本:“鲁万权势通天,帝后之位如此权重,怎肯轻易拱手相让?他的目的是不论前朝还是后宫,都要让鲁家独揽大权,所以趁着守备松懈,派遣府中门客前来刺杀,孰料杀客失手,先一步得了消息的知府事与鲁万串通一气,将消息提早走漏与鲁万和其二子鲁尤,鲁尤便在得了消息之后连夜调兵围困温府,意欲强迫自己写下陈情书。”
  “大人,可还有疑问?”温舒辰的眼正静静打量着穆文冲的表情,试图看出他的心思所想。
  还能有什么疑问,穆文冲将那灼黑的腰牌反反复复看了又看。
  “你要放我回去?”穆文冲只怕温舒辰再耍自己。
  温舒辰淡定自若抿了抿唇,疏离的眸子望了过来,“舒辰何时困过大人?不过是家丁侍奉,难不成大人还怕府中家丁不成?”
  穆文冲面上神情黑了黑,并不肯就这样轻易被温舒辰拿捏掌中,“哼!温舒辰,你想利用我,你还嫩了点。”说罢,举起手,已将腰牌捏在掌中,只要劲力一催,那腰牌便会化作木屑,再不见此证物。
  温舒辰看着穆文冲捏了证物,想要反过来钳制自己时,不禁冷笑,反而将桌上那封书信捏在手中,“大人只管率性而为,舒辰并不阻拦。”言罢,正准备将手中的书信扯成纸屑。
  “你!!!”穆文冲急了,从座上站起身忙要阻止。
  “穆大人,你需得明白。这些物证销毁,到底是谁损失比较大?”当那眸子里寒波锋芒,将穆文冲身影敛进风雪之中时,温舒辰静静的站起了身,“没了物证,我和鲁万最多判个两相误会,继续相安无事罢了,可大人呢?大人莫不是要一辈子跪在鲁万脚下,受他眼色行事?好好想想吧,穆大人,好好想想到底该要如何行事才划算?”
  温舒辰冷峻的杀气直直逼入穆文冲眼中,恍惚间,面前这女子似乎又要暴怒,吊在身前的手臂还在隐隐作痛,穆文冲先在还敢叫嚣,只是当温舒辰再次认真起来时,穆文冲竟有些畏惧。
  “大人乐意休养,就在客房里安养些时日,自有下人医者侍奉,若是有要务在身,府中也替大人备下帷帽,方便大人体面出行。”温舒辰将手中书信丢在桌上,眼看着穆文冲松下一口气,心中胜负已定,便理了理袍前褶皱,从容不迫出了客房。
  临走时,温舒辰顿了顿身形,回头望向穆文冲道:“这一次,大人可莫要再枉费了舒辰一番好意。”
  出了客房,人静静走着,不自觉步子就慢了下来,温舒辰抬手轻轻揉了揉眉间,先前冰冷疏离的气息散去,人又松懈了下来。
  “小姐…”怜儿正颔首小步跟在身后,只是听到小姐与穆文冲交涉之事,不免也跟着忧愁起来。“小姐这般,穆文冲只怕会不遗余力挑唆小姐与鲁万间的仇恨,小姐这样四处立敌,日后怕是更难了。”
  “只有这样,将所有人的目光牢牢牵在我一人身上,你们和姐姐才好悄无声息的离开。”温舒辰开口解释道。
  “可小姐没有想过之后的生活吗?”怜儿忍不住追问。“倘若人人都与小姐为敌…”怜儿没敢再继续说下去。
  “我…只怕自己活的太久,失了尊严…”温舒辰抿抿唇,莞尔一笑,静静踱步在白雪之间,不愿再忧思烦扰,便闭上眼,漫无目的行着。
  “怜儿…阿离不得久留,我需你帮我…”温舒辰深深叹息一声,沉默着望了望地上白雪,心中正是烦躁。
  “小姐!”怜儿急急唤了声,小姐又开始推开身边所有关心她的人了。“小姐可是觉得稚离姑娘无用?”
  “她…”温舒辰不禁又抿了唇,她不该对自己抱有错误的情感,才不过几日,已隐隐感觉到稚离控制不好那冲动,若是她肯心照不宣,温舒辰也能勉强同意她留在身边。只是,稚离独占的欲望日益强烈,很难想象,当自己身着红衣出嫁之时,若是当真因为她的冲动而耽误了姐姐大事,该如何是好。
  如此想着,心就不受控难受起来,温舒辰强压下纷乱的心思,面上坚定道:“她必须离开。”
  如果可以,待到出嫁那一刻,她都不想再见到稚离。
  “去找赵管家重新分派人手,待稚离离开时,派两名暗卫保护她周全。”话音才落,温舒辰皱皱眉头,“不,派三个人去。”
  “小姐!”怜儿有些急了,“雪落得急,这样冷的天,阿离姑娘一身的伤再容她养养吧!”
  温舒辰这才想起,那人正也满身伤痕累累,许多天了,她不曾好好休息过,摇摇头,温舒辰满目忧愁,“养好了伤,阿离,必须走!”
  见怜儿暗地里松了半口气,温舒辰开口问道:“我从不曾记得你和阿离交好如此,为何这般袒护她?”
  绞尽脑汁,怜儿不知该要如何回答小姐的疑问,却还是鼓足勇气说道:“她待小姐极好,对小姐忠心之处,不比别人差,和她相处时,总见小姐得以喘息一二,不像现在这般,愁苦难平。小姐自暴自弃时,也唯独忌惮稚离姑娘恼火,除了她还有谁能管得了小姐?”
  “够了!”温舒辰疲惫间掐了掐眉心,听着怜儿这样讲,倒把自己说得忌惮稚离一般?温舒辰捂了额头苦恼连连。
  “是我太惯着你了,让你口舌逞快,罚你好好反省…”温舒辰甩甩袖,已独自一人朝小院里走去。
  心里此刻正是诸事繁杂,人却已经走回了小屋前,只是,稚离没有急冲冲迎门而出,温舒辰便就站在了门前愁思了许久。
  天色渐暗,怜儿送来晚饭时,看见温舒辰竟还不声不响立在门外,赶忙提了裙摆急急忙忙冲到小姐身边。
  “小姐!怎么在门外冻着!”怜儿低头捂了捂温舒辰冻得通红的手,正要开口。
  温舒辰动了动僵硬的身子才算从纷杂的思绪中醒过神来。扭头望了望焦急的怜儿,已伸手将怜儿手中的食盒提了起来。“退下吧,这便要进去了。”
  轻轻推开门,昏暗的屋子里并未点灯,可黑暗之中,一片白色袍角隐在门扉之后,温舒辰望的仔细,跨过门槛,将食盒放在桌上,转身将门合上时,望见那个蜷缩起的身影此时正靠在墙角浅眠。
  为何蜷在地上?温舒辰扭头在屋里寻了片刻,将床头的烛台燃起举在手中,昏黄的烛光影影绰绰,温舒辰拢起袍子在稚离身旁蹲了下来,抬起烛台照映,稚离被眼前的光亮晃了眼睛,歪了歪头,修长纤细的颈子便从领口处露了出来。
  温舒辰皱皱眉头,先前脖颈处她还帮她活络过,此时颈间竟多了几条血印子。烛台移到稚离身前,她的手正环着膝盖,此时甲上正也染着暗红,有些不可置信,温舒辰盯了许久,仍是不敢相信,稚离竟然用这样的方式发泄怒火。
  心情不由得烦躁起来,温舒辰将烛台放在桌上,人已倾身将稚离抱进了怀里。
  “舒辰?”
  稚离动了动嘴唇,仍是没有声音,刚才沉浸在睡梦中,此时醒来,眼中血丝遍布,正困乏迷茫地望了过来。
  敛着眉,望见温舒辰冰着面孔,望也不望自己,身子已离了地,被温舒辰抱了起来。
  惊醒间,眼看温舒辰的面色又难看了起来,稚离忙挣扎着起了身,温舒辰的手便抱不住了,脚下一软,摔在榻阶上,稚离也险些磕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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